早上8:54,冬日阳光透过浴室的迷你窗散落在浴室的地面上,地面上的水滴反射的很刺眼,至少这水滴反射的光刺到了佐佑的眼睛。佐佑眯着眼擦着刚刚洗过的身体,他也分不清身体上的一滴滴透明的液体是水滴还是自己的汗。
佐佑住在这里的这几年养成了习惯于早晨起床后,在放满热水的浴缸里面泡一泡来驱散早晨起床后的寒意。因为上海的冬天是没有北方的暖气的,而且佐佑曾经多次给吝啬的房东电话叫房东来把他那夏天制热冬天制冷的空调修一修,房东都是满口答应的,只是一直都没有动静,时间一长佐佑就比较习惯于这种没有空调的日子了。泡在浴缸里的佐佑此刻的思绪依然还沉浸在每天无时无刻都在困扰他的问题-就像他的名字“佐佑”,是左、还是右?好像生活中所有的选择都存在于他的名字当中。一直以来佐佑因为很讨厌自己的名字所以对待自己的父母总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因为这个名字着实给他带来了太多的困扰。
房间里的电话手机响了,把佐佑从他的思绪中拉了回来。佐佑赶快睁大眼睛看着浴室镜子里赤裸的身体,迅速的在上面寻找着还有没有哪里没有擦干,当佐佑的视线游走在身体各部位的时候,他身体正中的“那一条”还是让他暂时把目光放在了那里,因为佐佑的那一条是摆左的,可是佐佑每天在穿内裤的时候都刻意的将他那一条摆右,虽然理论上来说摆左摆右都不会影响任何生理问题,可能会影响到的只是被踢的时候有那么微弱的百分比不会被踢到,但是佐佑一直没有勇气要去做这样的试验,因为就算中间的那一条很幸运的没被踢到,可是下面的两个椭圆形的卵蛋被袭击的话自然会让他痛不欲生,想想就觉得疼,佐佑呲起了牙。
就在这佐佑一愣神的功夫,电话铃声已经响了第二遍了。佐佑迅速披上厚厚的浴袍准备迅速开门跑到卧室去接电话,可是当他把手握在浴室门的门把手转动的同时佐佑终于忍受不了了于是破口大骂“操你大爷的”
这句话或许是在骂曾经给房东装修的施工队的,或许是在骂房东的,或许是在骂自己的,也非常有可能是在骂与佐佑共同合租的室友赵杰的。因为佐佑从来没见过将门把手装反的了施工队,就是把这种通常所见的圆形门把手中间按下去就可以锁掉的那个东西放在门外边,也从来没见过竟然可以容忍这种傻到极点的错误的房东竟然可以在这里生活三年之久,当然除了房东佐佑也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三年了,也没见过将锁门当作习惯的室友。当佐佑再次大骂出口并叫人来开门的时候证实了佐佑第一次骂人所指,因为想起来刚刚他在泡澡的时候,他的那位“神”一般存在的室友进来过,匆匆的刷牙洗脸,并肆无忌惮的观看佐佑的身体留下了一个诡异的笑容后扬长而去。
佐佑一直认为赵杰是个gay,就在赵杰从网上找到这篇求合租的帖子并给佐佑打电话询问的时候,佐佑就怀疑这货是个gay,要不是因为佐佑当时失业需要尽快的降低生活成本的情况下,他是打死都不会让赵杰住进来的。因为佐佑不是个gay,他很怕在他睡熟后被迫暴了别人的菊花。自从赵杰搬进来第一天用他那股独特的娘娘腔对着佐佑做自我介绍时,佐佑就经常被自己脑子里浮现出来的“自己搂着赵杰依偎、缠绵在客厅沙发上”的画面而吓出一身一身的冷汗。
不过事实证明赵杰的确是朵奇葩,当初佐佑在赵杰入住的时候就强烈的约束过,赵杰绝对不可以私自进入佐佑的房间,否则进一次打一次。可是慢慢的生活中发现赵杰不但不会进佐佑的房间,这朵人间奇葩只要是在家里就连自己的房门都很少出,而且赵杰有个无敌的习惯就是进了房门以后就锁门的习惯。也正是因为赵杰的这个无敌的习惯导致了今天佐佑第34次被锁在了洗手间里面。
在前面33次的被锁经历中佐佑也不厌其烦的控诉或哀求赵杰下次不要再碰洗手间门把手中间的那个原点,甚至用胶布包起来。可是赵杰每次都用他那独有的娘娘腔轻盈的回答到“ok,保证没有下次了亲,呵呵呵呵……”,佐佑在这种笑声中被吓到毛骨悚然,但也无可奈何,这种状况还是重复重复再重复的出现。好像这种圆形的突起对于赵杰来讲是有着某种魔力的存在,佐佑曾不止一次的想过叫一个小姐送到赵杰的房间,看看赵杰是对于女人胸前的圆形突起是疯狂的不断按下去,还是去行使一个正常男人的行为,这也正好可以验证赵杰是否是个gay。
当佐佑叫唤着赵杰来给他开门却又迟迟听不到门外有动静时,他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就是当赵杰洗漱完毕的5分钟后,他听到过一声重重的关门声,那声音说明了赵杰应该已经出门了。当电话铃声第三次响起的时候佐佑按耐不住自己心中的愤怒,一边大骂一边近乎疯狂的状态朝着洗手间的们踹过去,因为他太多不满,不满这个sb施工队、不满吝啬的房东为何当初就没留一把洗手间的钥匙、不满他那个奇葩的室友这种锁门的习惯。当看到门框与墙体之间出现裂痕的时候,佐佑朝后退了几步,铆足了全身力气,向前跨一大步并飞起一脚,洗手间的门应声而倒。佐佑在门倒下后看见赵杰的脸上正敷着面膜发愣,不知为何这样的场景却更是让佐佑的愤怒升级。
佐佑冲上去一把抓住赵杰的衣领怒骂到“你丫以后要是再敢锁门,我他妈就弄死你”骂完以后佐佑就径自冲进房间去接他那个自认为重要的电话,留下赵杰在原地发愣。之所以佐佑是自认为重要的电话,那是因为佐佑最近因为没有工作一直在向各种各样可以给他工作的岗位投着简历,每天都在盼望着能有一个自己满意的工作自己找上门来,可是这种天天投石却又石沉大海的感觉让佐佑越来越耐不住性子,点火就着,所以刚刚踹门的行为也因该源于此。
佐佑看着电话,表情有些怪异,显然有些哭笑不得,因为来电显示上显示的并不是一串他不熟悉的一串座机电话号码,而是一个怪异人名-何愁金(正常人叫这名字着实有些霸气),是佐佑的发小,从小一起光屁股长大的工厂大院小伙伴,据说何愁金的名字是爸爸何金川给取的,据何愁金的爷爷说,这一家人都五行缺金,而且何愁金又出生在改革开放一切都欣欣向荣的年代,早早就具有市场经济头脑的何金川也是为了图个好彩头。自打何愁金出生后,何金川事业蒸蒸日上,从厂里的小领导座到了厂里的二把手。果然“何愁金”。
“你干嘛”
“你干嘛呐,这么久不接电话,还打了两个,小爷我都等着急了”
“你死不死,有屁快放,我正洗澡呢”佐佑自然很气,在佐佑的印象里何愁金依然是那么不着调、没正事,所以刚刚发生的说有一切佐佑都归罪在何愁金的头上了。
“洗JB澡,给你一命令,下午小爷我就到上海,你得来接小爷,顺便给小爷我接风”
“我送你10个字“有他妈多远,滚她妈多远”,你来上海干嘛呀,你又把你爸惹毛啦?”
“没呀,我们家老爷子现在完全没功夫理我,国企改革你知道吧,那特么可是大生意,每秒钟几个亿上下”
“那你莫非是来救助我这贫下中农,我丢了工作,你这土豪刚好来来救济我”
“爷,你是我爷,你信不信我现在口袋比脸干净”
“扯蛋,你这孙子能缺了钱?”a
“真哒,我这次出来是跟我们家老爷子发了毒誓,不干出点儿名堂不回家”
“你们家老爷子舍得你?”
“你别小瞧我们家老爷子,我这亲生儿子在他眼里就该自生自灭,得了,不闲扯了,估计下午3:30到虹桥,来接我”
“嘟……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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