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纯虚构内容,非真实事件改编,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生活的地方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梦想岛。
男人的天堂,女孩的噩梦。
道貌岸然的、虚与委蛇、眼高于顶、暴虐成性的男人,
凝视着,控制着,伤害着女性。
我的逃脱,沾染了太多人的鲜血。
男性惊诧于女性的魅力,却无视美丽下鲜活的生命。
上流社会的终点是下流的手段。
我也想过死,但素不相识的女性拉住了我,
她说,如果可以,我希望我帮助你。
可又该如何帮助,达官贵族的虎视眈眈。
想活命,就闭嘴!
所以,到底要不要闭嘴?
1.
我叫林招娣,但更多的时候,他们喊我六十一号。
从我记事起,就是父母的冷眼无视和推搡责怪。
只是因为,我是一个女孩,没有办法传宗接代。
我是他们口中的扫把星,赔钱货。
但没关系,只要我能活着就好了。
听村里出去读大学的姐姐说,外面是个很美好的地方。
所以爸妈打我骂我的时候,我都默默和自己说:
“再忍一忍,长大了,就好了。”
又是一年灾荒,家里无法负担那么多张嘴吃饭了。
我一天吃的比一天少,从半碗到四分之一碗到一口饭。
最后我只吃几粒米兑着水,过完一天。
隔壁邻居家的二妞就是因为吃的太多,被卖掉了。
我想告诉爸妈,我吃的很少的,很好养活的,能不能不要卖掉我。
一天晚上,父亲把母亲拉到一旁,小声嘀咕,时不时用奇怪的眼神扫射着我。
我好害怕,但无能为力。
第二天,他们拉着我去找了一个男人,
我听见他们陪笑着应和男人,腰快弯到了地上,对着男人点头哈腰。
男人审视了我几眼,不耐烦的甩了甩手,从怀里掏出了几张红票子扔在地上。
他们着急忙慌的从地上捡起来,兴高采烈的走了,看都没再看我一眼。
男人指了指被留在一旁的我,示意我跟他走。
男人带我上了一艘船,和我一起的,还有几个小孩。
有的大一点,有的小一点,如果说唯一的相同点的话,我们都是女孩。
我们昏昏沉沉的在海上漂了几天,到了一个岛。
迎面的就是一个巨大的石刻,上面写着“梦想岛”。
男人说,这就是你们以后生活的地方了,
哪里是梦想,分明就是一个噩梦。
2.
岛屿的负责人叫刘哥,岛上的大小事务都归他管理。
“从现在开始,你们的名字就是你们入岛的编号,不管你之前叫什么,在这里,全部忘记!”
进岛的一天,刘哥给我们开了一个简单的会议,言简意赅的说着岛上的要求。
我们没有读过书,
刘哥说,这个世界上最蠢的方式就是靠读书博得出路,女人撒撒娇靠男人的宠爱就能获得比读书多百倍的报酬。
所以,每天都会有特定的人来教我们如何服务客人。
我们早上练腰让自己的腰肢更软,下午练嗓让自己的声音悦耳动听,学着无数讨好客人的手段、话术。
与其说我们是独立的个体,不如说我们是为人打造的布偶娃娃,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地方是属于自己。
繁重的压力下,我们还必须严格控制自己的体重。
一旦超过九十斤,就会遭受一顿毒打和几日的断食。
仅仅是因为他们喜欢看我们娇小脆弱的神态。
“男人不会喜欢一个胖子,男人只会喜欢腰细可折的小美人。”
除了这些,刘哥还拿了一个名单册子,里面有我们要接待的对象照片和他们的爱好特点,刘哥要求我们一字不差的背诵下来,以满足来宾的需求。
在岛上生活的第一个月,迎来了一批客人。
他们看上去衣冠整齐,文质彬彬,像翩翩公子一样文雅。
可天知道他们背后的禽兽不如。
刘哥说看在我们是新人的份上,这一次就不再让我们接客了,先向这里的老人学一下如何服务好客人。
他们三三两两的结群,随意挑选着接待的女孩,轻贱的眼神像在看菜市场的猪圈。
刘哥将我们带到了监控室,里面有各个房间发生的情景。
我被监控室的一幕震惊。
一个女孩被吊挂在屋子的吊灯上,雪白的肌肤下,一条条伤口更显得触目惊心。
她哭喊着求饶,可男人没有因为她的求饶产生任何怜悯之心,反而激起他的暴虐。
他拿起一旁特制的鞭子,用力的甩向女孩。
女孩痛苦的惨叫起来,而男人却哈哈大笑起来,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画面。
女孩一开始还有力气求饶,后来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不出声了。
男人也察觉不对劲,走上前去,将手指探向女孩鼻下。
“靠,这批货怎么那么差。就这样没气了?真是晦气。”
男人一边怒骂一边拨打服务电话,不出五分钟,立马有人将死去的女孩拖走,将血污染的床单换的一干二净。
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我看到这一幕,大脑的血管就像要涨裂开一样,全身都在颤抖,大脑一片空白,手脚发凉。
和我在一起的女孩子们也不再窃窃私语,大家都安静了下来。
我们突然明白,如果不听话,他们掐死我们像掐死蚂蚁一样简单。
日子就像这样缓慢的前行,我很幸运,没有碰上有特殊爱好的雇主,顶多就是对我上下摸索动手动脚,能活下去我就很知足了。
时不时常听到女孩子大声的嘶叫,第二天,就会有一个女孩消失不见。
岛上的女孩即使被虐死了也没有关系,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新的一批送到岛上,继续供客人消遣。
从一开始的大为震撼到如今的司空见惯,我只用了一个月。
如果改变不了现实,那最好的存活下去的方法就是接受现实。
没有人觉得这是一个无底洞,因为刘哥说岛主承诺我们,当我们十八岁就可以出去。
如果运气好,我只需要在这个吃人不眨眼的地方再坚持几年,就可以离开这里。
于是白天我拼尽全力讨好要服务的对象,晚上数着日子盘算着还有多久可以逃离苦海。
不是没人想过逃出去,但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有女孩试图跳海,结果被海里的鲨鱼啃食,等到刘哥派人追回她的时候,只从海底打捞出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就算这样刘哥还不解气,把女孩的头骨放在我们平时吃饭的地方,让我们引以为戒,如果还有人敢逃,下场只会比她还惨。
也有女孩连海的一角都没有碰到,刚刚跑出岛口,就被门口的保安抓了回来。
处置女孩的时候刘哥把所有人都叫到一起,一起目睹残忍血腥的惩治。
我看着她跪在地上,拼命的磕头,祈求刘哥放她一条生路。
刘哥只是挥挥手,“手下的兄弟也该开开荤了?”询问的口吻,但里面的命令以为不言而喻。
后来我们再也没有见到过她。
我从来没有想过逃出去,直到小珃死了。
3.
小珃是我在岛上遇到的第一个朋友,也叫六十二号。
她跟我同一批来的,比我幸运一点,至少她是被拐卖的。
所以,她也比我更想出去,想去找她的爸爸妈妈。
“招娣,我爸爸妈妈找不到我会不会很着急啊?”
“招娣,还有一个月,我就十八岁了,我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招娣,我不在了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千万不要被别人欺负了。”
“招娣……”
小珃兴奋拉着我的手,欢呼雀跃,充满希望的和我幻想她以后的生活,她总是叽叽喳喳在我旁边,有着说不完的话,像一个小太阳给予我温暖。
“等到你满十八岁出来了,就来找我,到时候我找到了我爸我妈,我爸妈就是你爸妈,我们一直一直生活在一起,永远都不分离。”
就像小珃的名字一样,她本就是一块美玉,给我带来了很多美好希望。
我看着小珃,重重的点了点头。
小珃生日的前半个月,来了一个男人。
他臭名昭著,施虐成性,尤其喜欢伤害女孩,在他手下已经死了三个我们的同伴,还有两个半死不死躺在医院里。
在我们心中,他比阎王爷还可怕。
基本上他看上的女生,算一只脚踏入黄泉路了,他也是我第一次被刘哥要求观摩的服务对象。
刘哥照例送了十个女孩到他房间,按照排班表,小珃赫然在列。
而我按照工作表,今天在监控室当班。
这个职位也是刘哥洋洋得意的设计,一开始的监控室只是为了更好的了解客人的需求,如果他们需要什么可以立马提供。
后来刘哥发现看班的女人在后面的日子里都变得温顺听话,便将这份工作按顺序依次交给我们负责,做到*鸡儆猴的作用。
我们见识到男人们手段的可怕,自然也不再做出无谓的抗争了。
我时刻关注着小珃所在房间的一切。
“那么多人?可惜我今天只要一位,今天是星期三,不如就第三位留下吧。”
他的手指从第一位女生开始滑动,最终停在了小珃身上,
小珃开始浑身颤抖,哭求着。
男人手指的那一刻,我恨不得被选中的人是我,可所有人都无动于衷,只是冷漠的看着小珃被保镖拖拽离开。
这个男人故技重施,用他恶臭的手段折磨小珃,那情形就和我第一次看到一模一样 ,男人熟视无睹,嘴角始终噙着笑意,可对小珃的毒打却招招致命。
“真是吵死了。”男人一把掐住掐住小珃的喉咙,小珃拼命的用两只手企图挣脱,可长期营养不良没有发育的身体怎么对抗男人的野蛮?
“咔嚓”小珃头一歪,男人见状慢条斯理停下,掏出毛巾一丝不苟擦拭自己的手指,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同样都是人,凭什么我们的命在他们眼里就像草芥一样不足珍惜,像蝼蚁一样平凡而脆弱,可以随意的收到蹂躏和伤害?
小珃死了,再也没有人叫我招娣。
我想冲进房间,和那个王八蛋同归于尽。
前一秒,还对着我,笑语盈盈,眼睛亮晶晶的和我说,再过一个月我终于可以去找我的爸爸妈妈了。
下一秒,就这样,全身失血的躺在床上,永远的睡过去了。
拥有过再失去比未曾拥有更让人撕心裂肺。
我们每天如履薄冰的活着,兢兢业业,忍受他们对我们动手动脚,我们只是想活着,可活着却难如登天。
一只手拽住了我的臂膀,
我回头一看,是四十四号。
我们这里还活着女孩中最大的姐姐。
她对我们十分照顾,平时遇到一些人的刁难都会挡在我们面前帮我们化解,我们都很敬重她。
四十四号神色凝重的看着我,问我想不想为小珃复仇。
我狠狠的点了点头。
“就算把我的命拿去,如果可以为小珃报仇,我都愿意。”
四十四号把我带到了一个房间,里面有和我一批到这个岛上的女孩,也有更早的一批。
无一例外的是,她们都即将满十八岁,可以批准离开这个岛了。
十八岁可以离开岛本来就是一个谎言,一个随时可以被吹破的泡泡。
说是十八岁走向新生,其实十八岁代表着死亡。
从她们的口中,我明白了,十八岁可以出岛只是一个吸引大家努力服务客人的噱头。
每每快到十八岁的时候,岛主就会想方设法*死她们。
“六十一号,你逃出去吧,把这里的秘密揭露出来。我们逃不出去了,可是,我们希望别再有无辜的女孩被骗进来了。”
她们看向我,眼神里充满期许。
可该怎么逃出去?
平时我们的吃穿用度都是每周靠一艘船运输过来的,而来这里的客人也都是乘船来,乘船去。
小岛与世隔绝,四面环海。
唯一离开这座岛的办法,只能是坐船。
这里的船上全都是岛主的人,我怎么才能躲过他们的眼线,偷偷溜出去。
四十四号和我说,再过一个星期,是岛主的生日。
来岛受邀庆祝的人很多,
到时候戒备没有那么严苛,
你别管那么多,找到机会逃到船上。
船上有接应的人,剩下的就靠我们。
“对了”,四十四号拿出来一个黑色的U盘。
“这里,是他们犯罪的证据,拿好了,到时候举报他们。”
“这个U盘到我这里,已经是三任了,希望这一次,你能逃出去。”
四十四号用祈求的目光看向我。
就和四十四号计划的那样,岛主的生日如期而至。
刘哥开始紧锣密鼓地安排我们。
“刘哥,我大姨妈来了,好像没法服务各位来宾,怕扫了大家雅兴。”
我在刘哥心情好的时候,借机提出了要求。
刘哥皱了皱眉头,挥挥手,
“那你就在旁边伺候好各位来宾,嘴巴甜点,手脚麻利一点。”
宴会开始的当晚,全岛一片混乱。
女孩们被要求陪侍来宾,来宾可以随意的对他们看见的任何女性肆意欺凌。
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搂着一个女孩,旁别还跪着几个女孩,将他围簇在中央,拖着他往前走,
舞台上,随着金色的烟花登台,十几位面容姣好的女孩跳起了艳丽的舞蹈。
无一例外,一个男人或多或少都选了不止一位女孩服侍,一片荒唐的靡靡场面。
我看不到人性的善,我只目睹了人性的丑陋。
明明场上充斥着名牌香水、高昂酒水、珍贵的雪茄的气味,我却闻着恶心的想吐。
金玉其中,败絮其外。
趁着宴会混乱,我成功登上的回程的船。
刚到船上,就有一双强有力的手臂将我拽住
我瞳孔紧缩,下意识地缩住肩膀,不敢回头。
“是我,你是六十一号吧,我是你的接应人。”
我的耳畔传来了一个男声,
我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惊觉后背因为冷汗都湿透了。
他拿出一套服务员的衣物,指了指后面的房间,
“这是我的房间。如果不介意的话就去那换吧,我帮你看着门。”
我朝他感激的点了点头。
换好衣服,离抵达陆地还有一段时间。
通过和男人的交谈,我得知他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成为接应人。
他叫陈琤,还有一个身份,是十一号的哥哥。
原来这个岛上真的有人逃出去过,十一号和我一样,在一次机遇下逃到了回程的船上。
但是岛主发觉有人逃出去,立马派人追*。
“当时妹妹就距离我一个手臂的距离,我伸手就可以碰到她的脸。但是下一秒,她就倒在了我的怀里。
他们趾高气扬的走过来,用枪口抵着我的太阳穴。
‘想活命就闭嘴。’
我想活命,可我更想妹妹不要死的不明不白。
历经重重困难打听了各方消息,终于在这艘船上获得了职务。
再一次运输物资中,我结识了四十四号。
通过在货物上留纸条的方式与她联络。“
放心,我会保护好你的。”
陈琤笑着揉了揉我的头,
“如果我的妹妹还活着,就比你大一岁。”我想不出有什么可以安慰他的话,只能保持沉默,默默的等待船到站的时间。
船刚刚停泊,突然引起了一阵*乱,
“他们在那,抓住他们!”
他们还是发现少了一个人,
我惊恐的左顾右盼,却发现自己无所遁形。
陈琤将我猛的往前一推,
“快跑!别回头。”
我听到陈琤的呐喊声。
随即就是pong的一声枪响。
“快追,别让这个biao子跑了!”
我不敢回头看,拼命的往前奔跑,身后的叫嚷恐怖刺耳地让我心里发毛,我使劲的摆动着双臂,跑到人多的地方时候才敢停下来。
海的对面到底是什么,我不知道。
但我真的出来了。
平缓了呼吸,我的第一反应,去警察局报警。
当我走到警察局,想要报案时候。
却看到警察局墙壁,上面写着优秀干部,下面挂着的几张照片。
赫然都是岛屿上的老熟人,
我手心冒着冷汗,身体僵硬,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束缚。
等到我反应过来,落荒而逃。
天地之大,我却不知道何去何从。
我想过他们的能力之大,却没想过他们能只手遮天。
我突然发现我好像辜负那些舍命让我逃出来的女孩们。
我做不到,我太渺小,太微不足道了。
他们不需要做什么,就能随随便便把我掐死。
我该怎么办?
逃离了岛,本以为获得了新生。
没想到是新的地狱。
不知不觉我就走到了大桥旁,我站在桥中央,俯下身去。
又看到了那片河。
如果我死了,是不是就能解脱了。
我张开双臂,眼睛闭起来,可是眼泪就止不住的往外流。
脑海里闪烁着岛里发生的一切,小珃含着笑看向我,陈琤哥推搡着我,四十四号姐姐站在我的面前,无数女孩子被欺凌的模样像电影一样在我的脑海里无限循环。
下一世,我不要再做女孩了。
4.
忽然,一双手紧紧地保住我的腰肢,把我从大桥的台阶下拖拽下来。
“你疯了,为什么想不开要去寻死。”
我把眼睛睁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短发女子,一身黑色的职业装,黑色珍珠发卡随意的把头发盘起来,看上去干练老道。
我的嗓子像是被什么哽咽住,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小妹妹,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生活还是有很多美好的!快回家吧。”
女人细声细语的安慰我
“我没有家 。”
女人听到我的答案,明显愣住了,伸出手,轻轻地擦拭我脸上的泪痕,
“我小时候被我爸妈卖给别人了,好不容易逃出来想去报警,结果警察也是他们的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想死。”
她神色凝重了起来,
“你先和我回家吧,如果可以,我想帮助你。”
我一五一十的把梦想岛上发生的事情告诉眼前这个陌生的女人。
不知道为什么,我很相信她,可能仅仅是因为,她是女孩。
“你有什么证据吗?”
“有。”我视若珍宝的拿出四十四号给我的黑色U盘。
女人接过优盘,拿出笔记本电脑打开。
里面有无数个女孩,我认识,我陌生的,受到各种人伤害的视频。
还有四十四号他们写的的举报书。
女人眉头皱的更深,眼神也变得更加锐利和警觉
“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展,展月光。一名律师。我会接手这个案件,还你和你的小姐妹们一个公道与清白。”
展律师没有敷衍我,她为了我的案件常常早出晚归,常常我入睡时候,她还在争分夺秒的审理案件。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在慢慢变好的时候,突然收到了一段视频,
视频里赫然出现复仇计划里的女孩,一个不落,
一个血肉模糊的女孩双手被捆绑在木桩上,折磨的已经分不清楚肌肤还是血迹。
看上去惊心触目,让我一连打了好几个冷颤。
蒙面的男人一把把她的头抬起来,正是四十四号。
“听说你找到了一个臭婆娘来举报我们?不要忘了,你的这群小姐妹还苦苦等着你救他们呢?
你说,下一位该选谁?
你要知道,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我听到了复仇组织里女孩子求饶痛哭的声音,心就像是被揪起来一样疼。
男人走到录像机旁,一字一句地说,
“想活命,就闭嘴。”
阴冷的声音像毒蛇吐着信子一样,仿佛就在我的耳畔,我感到一阵眩晕,此时连呼吸都感觉痛苦。
这句话直接戳到了我的最脆弱的神经,心底窜起的希望的火苗突然被浇灭。
“你没事吧?”
再一睁眼,就是展律师一脸担忧的看着我。
我苦笑着把视频发给她。
展律师的面容带上一丝愠怒,她腾的一下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这群禽兽。”展律师即使再克制自己的情绪,还是没忍住骂出声来。
“小林,相信我,也相信法律,如果你现在退缩了,那才是真正的踏入绝境。”展律师握住我的双手。
“姐姐,放心吧,永远不会是受害方有错。”我反握住展律师的双手,一字一句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展律师把我保护的更好了,好到我常常自责自己的出现给她生活带来不必要的烦恼,我不能再让她操心。
“小林,这个案件已经结束了文书起草和立案,就等明天开庭了。睡个好觉,明天,就可以真的获得自由了。”
展律师在一天晚上,突然激动地看向我,我们还没有来得及欢呼雀跃,突然有一阵沉重的步伐从门口传来。
“砰砰砰”
急速的敲门声打乱了我们的交谈
“谁啊?”
“想活命,就闭嘴。”
一个粗狂的男声从门外传来,
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我知道,岛主派的人找到我们了。
第一次听到这句话,陈琤的妹妹在陈琤面前死掉了,
第二次听到这句话,陈琤为了保护我一枪被*死,
第三次听到这句话,所有帮助我逃走的小姐妹无一例外收到了他们恶毒的报复,
而这一次,又是这句话,我看向为我操劳一周的展律师,这段时间的辛苦夸张到两鬓染上了白发,憔悴的眼袋和睡眠不足的神态即使是再厚重的粉都压不下。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难不成正如我的父母所说,
我就是一个扫把星,只会给别人带来灾难。
第二天天没亮,展律师就带着我跑到了另外一个女孩家里,
“这是我的朋友,你可以喊她陈律,她也是一位律师,现在我家已经不安全了,你在陈律家躲一躲。等到下午开庭,就可以将坏人绳之以法了。小林,一定要再勇敢一点啊。”
“那您呢?您怎么办?”
我拉住展律师的衣角,怯生生的问道。
“他们不会放过您的,您要保护好自己。”
“放心,等我整理好案件细节就回来找你。”展律师笑着把我的手拉开,毅然决然地走了,只留下一个背影。
站在庄严的法庭上,我恍如隔世。
这一路走来,多不容易只有我自己心里最清楚。
在庭上,我看到了已经许久未见的岛主。
他的眼神直勾勾地望着我,发现我看向他,勾出了若有若无的笑意。
“出庭律师还没有到场吗?”法官开始催促。
原告律师还没有到场,听到这几个字我的脑海一片空白。
我的心凉了一截,我深知岛主的手下手段恶毒,我害怕昨日我内心深处的想法真的验证,
“如果还未到场的话,推迟审理案件。”
法官话音刚落,陈律师走上前来,
“原告的委托律师在路上出了车祸,下面由我代替原来律师帮助原告完成这个案件。”
岛主的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化,处之淡然,仿佛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直到陈律师拿出黑色优盘,开始播放视频。
岛主的神情突然发生变化,他坐立难安,想喊人叫停这个视频
视频中女孩们的伤口再一次被撕开,血淋淋的公之于众。
岛主不再作无谓的挣扎,垂头认罪。
当庭宣判死刑,择日行刑。
5.
走出法院,陈律师喊住了我,
“你可能觉得我特别自私,当初劝展律师接受和解不再开庭吧?”
我连忙挥手摇头,她却自顾自地说下去了。
“其实我当时特别害怕,这个案子涉及了太多上层人士,他们想要封*我们简直易如反掌,
我问展律师,真的值得吗?值得为了一个陌生的,连报酬都支付不起的女孩顶着失业的压力和生命的危险,给她谋个公道?”
她当时和我说,
陈律师转过身来看向我的眼睛,
“如果女性都袖手旁观女性的困苦,那等着谁来真正的拯救女性呢?”
陈律师说完这句话笑了笑。
“我想她是对的,我为我曾经的想法向你道歉。
哦对了,展律师没事,虽然被他们设计摆了一道,但她反应快,只是轻微擦伤,
感谢她的话就留给你探望她的时候去说吧。”
陈律师在走之前塞给我一封信,说是展律师托付她传给我的。
亲爱的小林:
见字如晤,展信舒颜。
首先要祝贺你,重新获得了新生。
你总说你是一只丑小鸭,我不这样觉得。
你是蝴蝶,蝴蝶破茧而出,是勇敢的化身,蝴蝶翩翩起舞,是自由的羽翼。
男性惊诧于女性的魅力,却无视美丽下鲜活的生命。
但你的美丽应该源于你自己,而不是通过外人口口相传。
要成为自己,而不是被制造成服务别人的商品。
我衷心的祝福你,正向共振,不要浪费你美丽的翅膀。
如果可以,希望我的名字给予你力量。
不要慌,不要慌,太阳下山,有月光。
案件结束的当天下午,我就一个人驱车去了海边。
坐在海滩旁,看着夕阳西下,云层骤然分开,落日的位置露出一部分,在两块云团之间,阳光奔涌而出,光束明晰热烈。
黄昏的太阳,何尝不是黎明的曙光?
我朝着落日缓缓地鞠了一躬,希望那些帮助过我的姐妹,保护的陈琤,我最好的朋友小珃,可以真正幸福一次,与她们挂念的人团聚。
出于一开始保护的缘由,展律师建议我公开案件,也正是因为公开了案件,那些上位权力者才对我有所忌惮。
一旦我出了什么问题,他们逃不了追究责任。
这个案件流传到了网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网友们开始扒这个案件的幕后主使。
这里还要感谢刘哥,他可能也没想到曾经制作的小册子让我们背诵服务来宾的特征爱好在这里发挥了作用,警察在搜查岛屿是意外发现了来往名单。
扒出来一大堆让人匪夷所思的名字,有德高望重的学术前辈,有积极募捐的爱心大使,有文体明星,有投资大鳄。
他们无一例外都在人前坐拥钱权,看上去和颜悦色如沐春风,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他们可能会受人尊重,幸福的死去。
他们当然也没有逃脱法律的追责,即便他们的罪过不是像岛主一样被判死刑,等待他们的也是牢狱之灾和万人唾弃。
他们就像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永远抬不起头做人,会有无数的人在他们背后戳着脊梁骨,对他们指指点点,不会再有人对他们恭恭敬敬,这对自以为是的他们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惩罚。
而岛主在判死刑前的监狱生活也不好过,我听看守的人员说,他的事迹被监狱其他人听说之后,狠狠唾弃,直接把岛主曾经对着女孩子们做的一切残忍的行为全都原封不动地报复在了岛主身上。
每天晚上监狱里都可以传来岛主的惨叫,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他,最终没有撑过死刑行刑日就被玩死在监狱,只能说是罪有应得,善恶终有报。
6.
“哇!老师,你的故事好精彩呀!”
思绪打断,我回过神来,重新看向讲台下的女孩。
法庭宣判结束后,我拿着赔偿的钱,先是安顿和弥补了逃出来的姐妹,随即为死去的姐妹修建了一个墓碑。
最后的剩余,我和有意向的姐妹设立了这所女校。
想帮助更多的女孩子走出去,就和当初村里的姐姐和我说的一样,外面其实很美好。
我微微一笑,
“对啊,所以,我们一定要认真读书,下面我们翻开课本的138页,今天我们来学《木兰诗》。”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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