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被万箭穿心死的第三年,我入了东宫

兄长被万箭穿心死的第三年,我入了东宫

首页角色扮演东宫皇子更新时间:2024-05-07

兄长被万箭穿心死的第三年,我入了东宫。

大家都说我是狐狸精,魅惑太子为我*了太子妃。

他说:「只要你想要的,都给你。」

于是我在封后大典当晚将匕首插入他的胸口,打开城门,放叛军入城。

我告诉他:「我要你的命!」

可在我得知真相后,却再也找不回他了。

「听说太子殿下带回了个狐狸精,长得很是勾人。」

「太子殿下不是马上要迎娶定北侯之女穆心雅为太子妃吗?怎么又带回来个来历不明的野女人?」

「你们啊,只要瞧见了那女人的狐媚模样就知道了,这天底下的男人,不都那样…」

我被带进东宫的那天,东宫外围满了人群,议论纷纷。

从马车上下来一路上我都躲在李泽深的披风之下,穿过层层庭院,来到他为我准备的住所。

却直到他大婚那日,未再见过他。

我假意不知每日的所为所为都被呈报于他,不吵不闹。

锣鼓唢呐的声音隔着层层院落传到我的小院,我朝身边的嬷嬷吩咐:

「将我这些天绣的鸳鸯枕送予殿下恭贺他与太子妃喜结连理,然后…」

一旁的嬷嬷露出鄙夷之色。

我低头红了双颊,羞愧道:「我娘亲曾告诉我,喝一杯有福之人的喜酒,便可添福添寿。」

「帮我讨一杯喜酒回来可好?应当不会落人口实。」

嬷嬷闻言一怔,吩咐婢女伺候好我,便拿上东西应身出去。

深夜李泽深来时,我正醉眼微醺,手上描绘着他的画像。

听到身后动静,我落寞地开口:「你帮我看看,可有殿下的几分神韵?」

却在瞧见是他时,慌了神情,将画藏至身后。

李泽深将差点绊倒的我拉进怀中,抬起我的下巴,看着我眼中盈盈水光,他眼中满是欲色。

我慌乱地低下头:「殿下,想必太子妃在等您...」

话戛然而止。

被他横腰抱起放在床上,唇上袭来陌生的触感,堵住了我后面的话语。

红烛摇曳,我微弱的推拒在李泽深看来更似邀请,帐幔落下,一夜旖旎。

看着身边熟睡的李泽深,我眸底的恨意,慢慢散开。

李泽深,你如今稳坐东宫,可还记得那个曾为你浴血奋战的慕容徵?只因你害怕他功高盖主,让他非胜不得还朝。

令他独自一人对抗千军,害得他体力不支,死在敌军的万箭穿心之下。

想到这里,我起身慢慢靠近他送我的防身匕首。

身后李泽深睁开双眼,眸底漫起风云雷动,却在抓住我手的瞬时,被惊讶代替。

「疼!」我潸然泪下,红了眼眶。

我将他的画像拿到他眼前,微微苦笑轻颤着声音:

「今夜终究是于礼不合,我只是想趁着您在,将画像描绘的多几分逼真,这样日后我离开了,见不到殿下,也有个念想...」

李泽深低头轻轻揉着我被他抓红的手腕,将我揽入怀中,声音满是歉然:

「你已经是孤的人,孤不会让你离开。」

而于此时,东宫的宫墙内,涌入几个黑衣刺客。

李泽深收到下人禀报,我们刚出了院落,就看到飞来的暗器。

我将他轻轻一推,挡在他身前,暗器插入我的肩头。

「欢颜,你怎么这么傻,有暗卫在,他们伤不到我。」

李泽深的声音从未有过的慌张心疼。

「我没事,殿下放心。」

「欢颜只是见不得自己的救命恩人有任何危险。」

说罢闭上双眼晕了过去。

此后东宫里的下人都传,那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有情有义,太子殿下洞房之夜都宿在碧落院,未回太子妃处。

在此期间,前往青州调查我身份的也回到了东宫。

书房内,李泽深看着底下之人禀报:

「殿下,青州死去的许员外确有一女,属下找到曾经见过许欢颜之人,确认画像上许小姐,就是许员外之女许欢颜。」

李泽深松了一口气,心内也升起之前诸多怀疑而冷落了的愧疚。

这边心绪未宁,就传来了宫里传召的旨意。

御书房内,皇上时不时地咳着,看着李泽深说道:

「此次选秀,定北侯送来了一张画像,得了朕心,此人在你宫中,你寻个时间送进来。」

李泽深闻言下跪:

「父皇,欢颜已是儿臣之人,对儿臣亦尚有救命之恩,请父皇收回成命!」

皇上剧烈地咳着,将手中参茶的茶盏掷到李泽深身上,「你要抗旨?」

「求父皇成全,封许氏欢颜为东宫良娣!」

李泽深磕在地上,声音洪亮而坚决。

被罚跪在御书房外三天三夜后,李泽深如愿得到赐封的诏书。

急忙赶回东宫,却在碧落院未瞧见所寻之人,只见婢女神色紧张。

「太子殿下,太子妃听闻许小姐被封了良娣,刚把许小姐带入地牢。」

直到瞥见李泽深的身影出现,我靠近穆心雅低声说道:

「告诉你个秘密,殿下夜里可是厉害的很,折腾我一整晚,还说我想要什么,他都满足我。」

看她气的发抖,我眼里毫不掩饰的嘲讽,声音很轻:

「他说,你只不过是利益物品,对你没有任何兴趣。」

穆心雅睁大双眼,彻底被我激怒:「许欢颜你这个贱人!」

她举起烧的通红的烙铁,恶狠狠地开口:「你说,等我毁了你这张狐媚的脸,我看殿下还会不会看你一眼。」

李泽深猛地过来将穆心雅推倒在地,冷声威胁:

「穆心雅,如果你再对欢颜不利,那我保证,定北侯也救不了你!」

说完紧张地看着我,我苍白着脸顺势扑进他怀里哭诉:「殿下,幸好你来了,我好害怕...」

对着穆心雅的角度,我却勾起嘲讽的嘴角。

穆心雅气的浑身颤抖,歇斯底里怒吼:「许欢颜你给我等着,我定让你生不如死!」

我在李泽深的怀里吓得瑟瑟发抖。

李泽深怒火更甚:「还不将太子妃带走!」

他抱着我走出地牢,我娇羞地将脸埋在他怀中。

唇角勾起,心里轻声说:「兄长,等着我,快可以给你报仇了。」

回到碧落院。

李泽深如捧至宝般轻轻将我放在床上,出声的语气满是心疼:

「伤口可有裂开?」

见我摇头,他放下心来,继而脸上转为喜悦:「父皇已下旨封你为良娣,此后再没人敢说你闲话。」

「只要能陪在殿下身边,欢颜并不在乎他人作何评价。」

眼里漫起水光,配上自己的脸,我知道定能让他更为动容。

双手主动攀上他的脖颈,贴上他的双唇。

李泽深喉结滚动,深情的回应,小心翼翼褪去我的衣裳,疼惜我至极。

太子夜夜宿在碧落院里,婢女服侍更上了心。

「良娣,您的小日子已然推迟,要不要奴婢叫太医来瞧瞧?」

我心知她何意,「我素来小日子就不准,莫要叫太医,免得若是叫殿下知晓,空欢喜一场。」

在再一次晨起时,趴在李泽深胸口央求:

「自来了京都,我还未出过东宫。我能否出去走走,整日在东宫您又政务繁忙,我无趣的很。」

李泽深自是宠溺应允。

却在我欢喜回到东宫时,变了脸色。

穆心雅在他旁身旁,一脸得意。

李泽深盯着我,语气森然:「你今日出宫可有趣?」

我仿若未知地行了礼,上前拉着他的手轻轻摇晃,嘟着嘴跟他抱怨:

「京都甚是有趣,可我没有买到心仪之物。」

李泽深一脸失望的甩开我的手,沉声说道:「孤都知道了。」

穆心雅趁机将我推到一边,「许欢颜,你别装了。」

「今日你戴着帷帽到香悦楼见了二皇子,我已经禀明殿下。」

「除太子之外,其他皇子素来是非诏不得入京,你却故意隐瞒不说,你置太子殿下的深情于何地?」

穆心雅一字一句厉声说道,转而对着李泽深继续说:

「殿下,臣妾就说,她定是二皇子安插在您身边的,您莫要再被她的外表魅惑了。」

李泽深显然对我失望到了极点,服侍我的婢女欲要替我辩解,被穆心雅掌掴倒地,他都置之不理。

我扶起婢女,拭去她嘴角的鲜血。

将袖袋里的玉佩拿出放在手心,转手任它掉到地上,碎开。

「听闻殿下生辰快到了,我便去买了这玉佩,本想给殿下一个惊喜,想来殿下也是不想要了。」

我一步一步往后退,流着泪亦是失望的看着他边低声哭诉:

「我初来京都,见识浅薄不懂政务,从未有人告知于我,我怎知皇子不得入京?」

「二皇子告诉我,是姐姐将我画像送入宫中害的殿下受了惩罚,我只当作是二皇子恶意挑拨想让殿下后宫不宁。」

「我怕说出来后会与姐姐生了嫌隙让殿下为难,未曾想,您竟信了旁人,对我心生怀疑。」

眼泪漱漱落下,我摇着头低声哭泣,将他送我的匕首插入自己腹中。

鲜血溢出嘴角,哀怨地看着他飞奔过来。

「我的命是殿下救的,殿下既已不信欢颜,今日,便还给殿下。」

「太医,快叫太医!」

李泽深乱了分寸,毫无平日的沉稳。

他滚烫的眼泪滴落在我脸上,抱着我反复地道歉:

「欢颜,对不起。」

「是孤错了,不该怀疑你,你撑住好不好?以后我再也不会怀疑你半分...」

他后面的话我没听到,却在醒来时听到太医跪在地上跟他求饶:

「殿下,良娣性命无虞,只是...」

太医犹豫片刻,还是如时禀告:「殿下,恕老臣无能,腹中的孩子未能保住。」

我痛苦地尖叫出声,崩溃痛哭,反反复复地喊着我的孩子。

李泽深阴翳着双眸,从贴身护卫手中抽出长剑,转身指向穆心雅的胸口。

穆心雅怔愣地后退一步,又哭又笑地说:「殿下竟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要*我?」

「我们一起长大,数十年情谊,爹爹对您也是赤胆忠心,而今,您竟为了她如此对我?」

李泽深最终也未刺进她的胸腔,仅是吩咐道:

「太子妃对良娣包藏祸心,残害皇嗣,即日起,幽禁紫辰苑。」

李泽深紧紧地拥着我,「欢颜,对不起,让你受苦了,终有一日我会我们的孩子报仇。」

「欢颜,你不要恨我好不好?」

听他不再在我面前自称「孤」,我知道他今后定待我更甚从前。

只是看着穆心雅被带出去,我掩下眸底的失望。

虚弱地从床头拿出一个绣好的香囊递给李泽深。

「我只是失去我们孩子伤心过度,我又岂是如此不懂事之人。」

「我又怎么舍得恨殿下呢?只愿殿下明白我的心意,欢颜此生唯你而已。」

他感动不已,轻吻着我的额间说:「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我现在总算是明白了,为何那么多千古英雄只为红颜一笑。」

「欢颜,我定护你此生无虞,哪怕与天下为敌。」

可你刚才分明选择了天下,我只觉可笑。

我的身体刚好,便拿着新绣的荷包和参汤到他书房门口。

李泽深亲自出来开了门,「身体刚刚好转,这些事不要自己去做。」

「殿下劳心政务,我看着心疼。」我舀了一口参汤轻抿之后,再递给他,「不烫了。」

李泽深端过一饮而下。

「欢颜,你不必如此小心谨慎,我说过,永远不会再怀疑你。」

我动容地扑进他怀里,贴在他胸口对他说:

「感谢上苍垂帘,让我得遇殿下救我于水火,又真情待我。」

我拭去眼角的眼泪,低头将新的香囊挂在他腰上,「上次的绣的过于粗糙,换上这个,殿下看看可还喜欢?」

「我在太医院拿了些清心凝神的草药,殿下日日佩戴在身边,也好减轻些疲累。」

此后每隔半月,我便寻了由头,给他换个香囊。

终于在三个月后,李泽深处理政务时,咯了血。

我噙着眼泪匆匆赶到他的卧房时,太医已经在诊断完毕退下了。

我坐在床榻,眼泪滚滚落下,李泽深抬手替我拭去,笑着宽慰我:

「太医说了,只是太过于劳累。父皇最近身体越发不好,需要我处理的事物多了些。你别担心,我没事。」

我轻轻点头。

终于安下心来,那群庸医果然诊不出此毒。

管家走进来,有些犹豫地开口:「殿下,良娣,太子妃多次着人来报说担忧殿下的身体,想来探望...」

「让她好好在紫辰苑内反省,孤无需她惦记。」

我起身跪在床前,「殿下,欢颜想去看看姐姐,同是爱慕殿下的女子,我不忍心。」

李泽深撑起身子,伸手将我扶起,「允了你就是,也不怕累着自己,以后私下莫要再跪了。」

行了礼我便前往紫辰苑。

还没进去便听到穆心雅高声斥责着下人,不愿相信李泽深依然不见她,顺带着骂我如何下作。

我停了脚步,坐在池边,「去把太子妃请出来散散心。」

婢女面面相觑。

我冷笑一声沉了脸色,「怎么,难不成要我去请殿下来?」

穆心雅见到我,眼中升起恨意。

我抿唇一笑,正得我心。

「妹妹知道姐姐挂念殿下,可殿下实在是厌恶了姐姐,妹妹也是好意来看您,姐姐何苦这样苦大仇深的,倒显得越发不美了。」

「许欢颜,你以为你就凭这张脸能留住殿下几时?我背后有定北侯府,我才是对殿下助力之人。」

我假意没看到她袖口的寒光,起身走到她眼前,低声继续说道:

「可就是仅凭这张脸,殿下只想在我这醉生梦死,姐姐怕是至死连男人的滋味都体会不到呢。定北侯府算什么东西?」

穆心雅果然被激怒,狰狞着抽出匕首往我脸上划来。

我侧身任匕首划过肩胛,连连后退躲避直至落入池中,任自己沉入池里。

池边一片慌乱,我却满意地闭上眼。

用我孩儿和自己作为代价,李泽深,你莫要让我失望呀。

醒来未见到李泽深,我心慌了一瞬,却在听到婢女的话后安下心来。

「良娣,太子殿下得知您受伤又跌入水,盛怒之下*了太子妃,如今被传入宫里了。」

在婢女退下之后,我轻抚着肩胛的伤口,低声浅笑。

此后李泽深夜夜来此,自责没有护好我。

李泽深对外宣称,太子妃突生恶疾暴毙在宫中,穆心雅的后事也草草了事。

「殿下,我心中甚是不安,定北侯府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算着时间也该来了。

果然在李泽深宽慰我的期间,下人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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