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咯,今天小编给大家推荐的是穿越文哦,穿越文现在可能没有很火了,不过还是有很多姐妹喜欢的,今天就给大家推荐1三本比较经典耐看的穿越文!
第一本:《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作者:关心则乱
简介:
一个消极怠工的古代庶女,生活如此艰难,何必卖力奋斗。
精彩片段:
在一个依旧低调的上元节后,王氏打点行囊北上奉天了,盛府中一应事务皆由海氏掌理,因海氏之前已多有涉及,事情交接倒也顺利,便有那一二不长眼的仆妇想拿乔,海氏也很适时的孕吐一番,然后请出常协理王氏理家的如兰来帮忙。
不知是敬哥哥伟大人格的潜移默化,还是如兰真的长大了,加之前一阵被盛紘和王氏骂惨了,一肚火气还没地儿出,性就火力全开,将那些婆一顿臭骂。
“你个不长眼的东西!我大嫂的话你也敢驳?!当日我娘在上头时你也是这般会话的?敢情好日过腻了想着挪地方了吧?!”
“你是王家陪来的,我外祖家的银钱账目最是明白,你今日却拿出这个数目来,你就是这般给王家长脸的?!”
“什么也别废话了?!先卸了差事吧!你瞧着你是骨头生痒了,狠狠敲打一顿便什么事儿都没了!”
……
痛骂一番后,海氏的孕吐就止了,如兰也心情舒畅了,继续情意绵绵的绣嫁妆去了,明兰愕然,过了半响,忍不住道:“五姐姐,你这眼看要出阁了,好歹宽厚些,免得……”
明兰不知怎么说下去,如兰很自如的接话道:“免得她们在外头嚼我的舌根,是不是?”明兰瞠着她,既然你都知道了,那还……?
如兰满目柔情的看着绷上的那副绣了一半的‘碧水鸳鸯戏荷叶’,眼也不抬,忽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上回你跟着我出去见过家老了,你觉着她人如何?”
明兰眼神闪躲开去,结巴道:“呃……看着挺健谈,挺爽利,挺干脆的……”其实是很聒噪,很泼辣,很蛮横,嗓门又大;不过不好当着如兰面的说她未来婆婆的坏话呢。
如兰抬头白了明兰一眼,直言道:“那不是个省心的婆婆!”
明兰不说话了,如兰却继续道:“我是不真傻;对我真好还是假好,我心里清楚。我小时回宥阳老家时,见过孙家那老虔婆是怎么对淑兰大姐姐的,还有那姓孙的混账秀才;六妹妹,你后来一番番提醒我的话我也都听进去了,我也想过敬哥哥到底是不是真的对我好?”
明兰看着如兰肃穆的神色,静静听着,如兰声音渐低道:“我说敬哥哥好,是因为他从不瞒着他家里的事,他母亲的偏心,他兄弟的不长进,还有他一再耽搁的婚事,他一概都告诉了我!他也与我说过,他家的大儿媳妇不好当。”
“那你还……”明兰轻道。
如兰截过话头,一言道:“我当时与敬哥哥说,我会孝顺婆婆,善待弟妹,但是只有一条,他得与我一条心,只要如此,我便什么也不怕!”
明兰心头一动,这话听着很耳熟,她曾经在华兰嘴里也听到过类似的言语,她慢慢沉默了,看来当年王氏和盛紘的龃龉并惨败于林姨娘之手的过往,还是在这两个女儿心中留下了深刻的烙痕。
如兰忽然轻快的笑起来,道:“敬哥哥应承我了,若有人欺负我,他决不偏帮,了不起躲出去就是了!我便想着呀,这会儿开始就练练胆量嗓门,省的到时候败下阵来!”
明兰啼笑皆非,摇摇头便罢了,所谓扮猪吃老虎,谁是猪谁是虎还不一定呢。
“五姐姐定能过的好的!”明兰真心道。
如兰翻了白眼过来,冷哼道:“那是自然!你们一个两个都嫁了高门,只我一个低嫁了,怎么也得过的好,不叫你们笑话了去!”
明兰仰天无语,这就是盛家五小姐,每次她对如兰产生了那么一点点正面情绪,如喜欢,钦佩,同情等,总持续不了五分钟,就直接转为负面情绪。
……
日一天天过去了,如兰只要专心给自己绣些袄帕就成了,她的嫁妆王氏一早就备的七七八八了,可是明兰却差远了;盛老原本打算如兰婚事过后半年才让明兰成亲的,这会儿变生肘腋,只好加紧赶急了。
几日前宥阳传信,说年前腊月初,兰和泰生表哥已成了亲,京城送去的贺礼都收妥了,一切安好;老细细询问了过年回来的允儿关于兰的嫁妆,然后振奋一把精神,埋头于打点明兰嫁妆的战斗中。
嫁妆对于古代官宦富户人家的小姐来说,可说是十分重要的一项,有些钟鸣鼎食的考究家族里,那些受重视的嫡女从牙牙语始,长辈们便要一件件给攒嫁妆了。
就是一样厚薄的嫁妆,也有从繁从简两种情况。繁的,就是除却陪嫁的丫鬟婆管事和固产,大到床桌柜箱等家具,小到四季衣裳,甚至红木金箍的马桶和洗澡盆,夸张一点的搞不好连寿衣都备下了;像盛老和海氏,她们就拥有一整套从头到脚其严整规制的嫁妆。
但这毕竟是少数,许多官宦人家要四处为官,哪里有时间慢慢积存,还有一些人家是后发迹的,根本采办不及周全的嫁妆,于是想出了最有效的第一千零一招。
银!
盛老细细思量了一番,除了当初从金陵老宅里起出来的古董鼎瓷要留给长柏传于盛家孙,其他便没有什么不能给明兰的;她从箱笼里起出田产和店铺的地契,一一交代。
“……这庄在白通河京郊,里外算起来约有五六亩良田,庄头便是你崔妈妈的老头,那两口我瞧着算实诚,到时候一概与你陪嫁了去。田庄旁还有一座小山林,虽不大,风水却不错,两年前我一道买了下来,叫老崔头的几个小打理着种些果数。”盛老少一次说这么多话,一边说还一边发问,“别发愣!……还记得祖母与你说过的庄务吧?!”
明兰立刻反应过来,对答如流:“嗯!用人要重信,时时常查检!再实诚的奴仆若没了得力的监管,天长日久也难免有别心,但也不可过分猜忌,寒了下头人的心。”
老满意的点点头,随即叹了口气:“那田庄旁原还有一大片抵卖罪臣的良田,足有上千亩,因那快地离皇庄忒近了,我想着不好便没买;早知道你会这么嫁,我就……唉!”
“不用了,够了,够了!”明兰连忙道,墨兰只有两亩水田外加一片旱田,即使是华兰的陪嫁庄也不过七亩罢了,当然,王氏还给了她别的东西。
“够什么够?!”盛老一眼瞪过去,明兰立刻缩脖;她瞧不得明兰这幅没见过世面的样,继续自顾自道,“还有金陵和老家那儿的几爿铺店面,由你大伯照看着,还有几宗买卖的股息……”
“祖母!”明兰终于听不下去了,光是田庄山林加起来就有七八千两了,她忍不住插嘴,“这些银便是嫁个公府小姐也够了,我哪用这好些!……再说了,您也得留些傍身的呀,俗话说,千万不如身边的银……哎哟!”
明兰脑门上挨了一个爆栗,她捂着脑袋缩进炕褥里去,盛老大声呵斥道:“你个没出息的!你以为那大家里头的日好过么?大到妯娌婆母小姑,小到管事婆丫鬟,哪个省事?!进去后有你使银的地方!”
明兰知道祖母的意思,却摇头道:“我是什么身份外头人都知道,没什么好充冤大头的,到时候该怎样就怎样,细细计算着过也就是了;倒是您,年纪大了,身边还是多些银的好!”别的不会,装傻充愣却是到这个时代后,明兰的最精湛的技艺了。
盛老心中感动,却依旧训道:“我留着傍身钱呢,不用你来瞎操心!还不因你是高嫁,才要多陪些嫁妆!”
明兰想起华兰在袁府的光景,她没钱么,又过的好么,可见银钱是买不来看重和疼爱的;她对着老的眼睛,正色道:“祖母,您听我一句,若我是个有福气的,以后自然不愁日过,若我是个福薄的,再多陪嫁也便宜的别人!您还是自己多留些吧,你身不好,若……有个看顾不周的,或下头人不利的,你手里有钱干什么不成呀?!”
这些都是诛心之言,甚至有些不孝忤逆的意思在其中了,非到这种时候明兰是决计不敢说的,老如何不明白,她眼角沁泪,低声道:“放心,他们不敢怠慢我的!……且我瞧你大嫂是个懂礼数的,待我很是孝顺;我只忧心你这傻孩……”
明兰眼眶湿润,努力作出高兴的样,笑道:“听小桃说,她们村里原有句俗话,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孙女好歹算是高嫁了一场,总不会过不下去日罢!”
老听了,也忍不住笑出来,随即板起脸,重重道:“好!他既千方计把你算计了去,想必不会叫你饿着!”
祖孙俩说了许久,最后敲定固产还是只陪过去田庄和山林,到时候多陪些银两,外加好几大箱老积年存的名贵料。
嫁妆毕竟是死物,说定了也就说定了,陪嫁的人口才是麻烦。
当初华兰出嫁时,除了葳蕤轩的一众丫鬟婆,王氏陪送一个彩簪,老也给心爱的大孙女送了一个翠蝉。近十年过去了,彩簪被抬成了姨娘,生了庶长,如今不免遭到华兰的猜忌;而翠蝉却嫁了袁府里最得力的管事,成了华兰身边最信重的左膀右臂。
墨兰是例外,王氏和老谁也没多送人,只把她山月居里的人带了过去。
剩下的如兰和明兰,王氏照着华兰的例,给如兰一个彩佩,给明兰一个彩环,老则给最老成稳重的翠屏给了如兰,至于明兰,其实小桃和丹橘基本算是寿安堂出去的,还有那四个绿的,也是房妈妈一手调教的,外加一个翠袖,老就不再给旁人了。
彩环姑娘是杏眼桃腮的小美人,老看了第一眼,就一阵生气,恨声道:“也不知她安的什么心?!”
明兰赶紧安慰她道:“论颜色,她还不如若眉呢,更别说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孙女我了!”
老一个趔趄,险些一个倒栽葱从炕上掉下来。
回到暮苍斋,明兰心里一直想着这事,就问丹橘道:“老与我挑陪嫁的人了,你且下去问问她们,有没有舍不得爹娘的,或是有中意的亲事了,别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一旁的小桃听了,连忙插嘴道:“我和丹橘姐姐自然是要跟着姑娘的!”
“废话!”明兰瞪了她一眼,“你闭嘴,我问丹橘呢!”
谁知丹橘一脸为难,扭捏着手指,明兰大奇道:“莫非你不愿意与我走?你但说无妨的。”
丹橘吓了一跳,连连摆手道:“不是的,不是的!我怎能离了姑娘,是……燕草和若眉。”
明兰眉头一皱,轻声道:“你且说来!这些日怕有不少人来托你罢。”
自从她定了顾廷烨的婚事后,身价大涨,好些丫鬟婆管事都想着能跟过去;于是就或明或暗的托人捎话,小桃是出了名憨直的傻丫头,请她带话没准反要搞糟的,绿枝刀口无德,不被她讽刺骂上两句就很好了,于是温柔厚道的丹橘就成了最好的突破口。
丹橘一脸为难,结结巴巴道:“若眉……她是外头买来的,且还有枫爷……是事儿,她只有姑娘可依靠了。”
明兰沉吟不语,若眉是房妈妈第一个想要剔除的人选,说她生的好了,又识断字,心高气傲,未免到时候心大眼高生出事端,就不好了。
“那燕草呢,她老娘不是在给她说亲事了么?”
丹橘脸色更难看,低声道:“……她说,她舍不得姑娘,想再多服侍姑娘几年。”
这下,连明兰的脸色也难看了。
小桃铺好床,提着个青花缠枝瓷熏炉在暖阁里慢慢的熏着,闻言,便回头道:“燕草姐姐的娘前几日进府了,她们躲在屋里说了好一会话,原来就说这个呀。”
冷不防被说破,丹橘一阵尴尬。
明兰一眼看过去,丹橘垂首立好,明兰淡淡道:“你始终是心软了。”丹橘被明兰看的手足无措,实在不敢再隐瞒了,便嗫嚅道:“都是一块儿大的,她说我们要去享福了,可不能落下姐妹。”
明兰心里一沉,默了一会儿,才道:“若眉带上,燕草留下。”
丹橘一惊,明兰看了她一眼,继续道:“……从明儿起,就叫绿枝顶了她的差事,叫她好生备嫁才是,我们一场情分,必不会少了她的嫁妆。”
丹橘应声,掀帘出门前,忍不住回头道:“姑娘,这些多年了,燕草也算尽心,没犯什么过错。”她服侍明兰近十年,知道明兰表面看着和气好说话,但其实心意坚定,想定了的事很少能改变;只是好歹再多尽一次力。
“我知道。”明兰坐在奁镜前,支着一条玲珑可爱的玉白手肘,缓缓道,“可她存了这样的心便是不好。那种权爵之家里,便是你没什么歪心思怕也要被勾出歪心思来,何况她原就是个心智不坚的;这样还能全了我们一场情意。”
她不怕受骗,也不怕背叛,怕只怕骗她背叛她的,是她所信任所珍爱的人。
二月初,春寒早早就褪去了一半,敬哥哥和长枫进考场的第二天,王氏从奉天回来了,虽一身风尘仆仆,但掩饰不住情绪愉快,面色红润。
“娘她近来有些咳,便不来瞧两个丫头出阁了,说是待天气暖和些了,就带着你们舅妈和表哥表嫂们一道来走亲戚!”王氏眉飞色舞,盛紘也听的呵呵笑。
屋里一张海棠石填的如意大圆桌上堆满了毛茸茸的皮和厚绒,看着就很贵重,还有几盒红线拴的人参,王氏不住道:“……诺诺,这是外祖给你们几个小辈的,喜欢什么自己挑了去,这可是年前冬刚打下来的!明丫头,你别愣着呀,你外祖母可惦记你了,她说了,里头也有你的份儿!”她这次回娘家大获全胜,王老被小女儿一求一跪,便心软了,最后母女俩抱头痛哭一场,前事尽消,重归于好。
明兰笑着上前,跟在如兰旁边翻检着那些厚茸茸的皮毛,触手温软暖和,果然是上好的货色,她嘴里夸着,心里却想,以她对王氏的了解,光是自己有好事还不足以叫她高兴成这样,定然还有旁人的坏事让她幸灾乐祸才对。莫非王表哥和康表姐婚后不和,婆媳不睦?!
正想着,冷不防如兰凑到明兰耳边,轻声道:“六妹妹,康表姐在王家怕是没过好!”
明兰心头一乐,也歪着脑袋凑过去,咬着耳朵:“英雄所见略同!”
第二本:《向师姐献上咸鱼》作者:扶华
简介:
廖停雁一个刚入门,辈分最低的新弟子,竟然降服了庚辰仙府那位超绝可怕的大魔头师祖,引发众人热议。请问廖师妹,你是怎么做到的呢?廖停雁:……依靠咸鱼的本能?
精彩片段:
虽然雷劫是司马焦给过的, 但廖停雁还是成功从化神期成为了炼虚期修士。
天地有规则,廖停雁原本的四九天劫变成九九天劫,是算在了司马焦的头上, 所以司马焦挡了雷, 这成绩也能算在廖停雁头上。
来考六年级数学,发现得到了高数试卷,又被外援闯进来把试卷做完了, 廖停雁这一场渡劫有惊无险。
她现在只看修为,在内府也能算是一位大佬,但是廖停雁完全没有真实感。
如果她身边都是些炼气期筑基期, 她说不定还会有点飘, 但身边的是个分分钟能飞升的大佬,敌方阵营遇到的不是化神炼虚就是合体大乘,个个不比她差, 还都比她多活了几百几千年, 这种情况下, 她实在是不觉得自己这个修为有什么了不起。
渡完劫, 还要在雷鸣山谷修炼几日。
廖停雁倒是不想在这待,毕竟待这里修为要涨, 她现在最不想的就是涨修为了。
司马焦:“在这待着。”
廖停雁:“行吧。”她有点怀念幽静的午睡地点, 还有师余香那个开满了花的花香宫殿, 不管哪里都比这光秃秃的石头场睡起来舒服多了。而且这里面可能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那个直播镜子在这里也没信号,一下子就少了很多乐趣, 好比突然断网。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哪,想她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哪有这么多穷讲究。
司马焦做什么,都有原因,他要在这待着,肯定也有自己的理由,廖停雁想着,问他:“要在这待多久?”
司马焦:“三天。”
廖停雁看向他包起来的手指,怀疑他根本就是报复她说要包着伤口三天。这男的真的有可能做出这种幼稚的事情。
不过算了,管他的。
雷劫用了很久,现在又是晚上了。虽然这个修为,在夜晚能看见,但廖停雁还是习惯光亮,所以她拿出了灯。她格外喜欢这种花型灯,就是灯外面的罩子有各种花的模样,映照出来的光落在周围,都像是盛开的花一样。
挂上灯,收拾出桌子,拿出准备好的食物,开始品尝美味。
廖停雁一直就觉得,不管去到哪里,只要有条件,就必须吃好睡好,只要吃好睡好了,心情也会跟着好起来,这是善待自己的最佳方式。所以跟着司马焦辗转,每到一个地方,她都很注意这些。
她的空间里,各种吃的喝的,能让生活更加舒适,提升幸福感的用品是最多的,什么用习惯了,最喜欢的小物件,各种软垫皮毛垫子抱枕长榻竹席,烧烤架炖汤砂锅简易火锅盘等等,多的能分分钟搞出好几个适宜居住的屋子。
与她完全相反,司马焦从来就不在乎这些。他不管是住在华美宫殿高屋华堂,还是坐在荒野的大石头上,都是那副模样,好像从来不需要任何东西来点缀服务。
但他并不反感廖停雁安排生活,还十分喜欢看她做这些。
他看着廖停雁拿出自己喜欢的软垫靠着腰,坐舒服了,又拿出吃的喝的,在他的注视下吃了顿悠闲的晚餐,完了擦擦嘴,又掏出两个自己做的木头人。
有一种天阶术法,名为牵灵术,可以让死物暂时拥有生命,听从主人差遣。廖停雁现在用的就是这个。
在司马焦给廖停雁的那本术法大全里面,牵灵术是比较难的那种,司马焦还没见过她学天阶术法,她翻看大多都是在看前面那些简单的。就算看那些,她还是要抱着书扯头发仰天直呼好难学不会。
他是第一次看廖停雁用天阶术法,而这个牵灵术,他自己都没用过,就饶有兴致地看着廖停雁点灵出来的两个木头人。
两个木头人在点灵之前是巴掌大的,点灵之后就长大了,差不多到廖停雁的腰那么高,圆圆的脑袋,脸上的眼睛嘴巴是廖停雁画的,她以前最常用的颜文字表情,两个代表笑的眼睛和数字3嘟嘟嘴,以及圆圆眼睛和躺着的3嘟嘟嘴。整个看上去就像是漫画里的可爱圆胖火柴人跳了出来。
两个可爱的圆脑袋听话又勤劳,给廖停雁收拾了餐桌,另一个拿着廖停雁给它的小锤子嘿咻嘿咻替主人捶背。
司马焦没见过这种奇奇怪怪的‘人’,所以不能理解廖停雁为什么一脸慈爱地看着两个小人,还说它们可可爱爱。他瞧了两个忙活的小人一眼,觉得它们怪模怪样,一转眼看到廖停雁写在两个木头人背后的字,是“1”和“2”。
“那是什么?”司马焦捉了个小人,指着它后背的数字问。
被抓住的二号小人正在给廖停雁捶背,突然腾空,吚吚呜呜地在半空中挥舞手脚和小锤子。
不要欺负小孩子!廖停雁把它放回地上,还摸了一把它的脑袋,这才回答:“是数字啊,那个是1,这个是2。”
说完她才反应过来,祖宗是不知道阿拉伯数字的。说到这里,她还有个疑惑。就是她和司马焦双修,偶尔看到过司马焦的一些记忆碎片,按照双向理论,司马焦应该也看到过她的,可他没有表现出过什么异样。
如果他看到了她在从前世界的记忆,应该会砸出十万个为什么才对,可他没有半点异样。还有,之前她偶尔激动时心里想过以前怎么怎么样,说过些原本世界的东西,他都没反应。
所以她有个猜测,关于她从前那个世界的一切,可能被“屏蔽”了。
司马焦:“一和二?为什么用这么奇奇怪怪的符号。”他没有探究下去的意思,觉得可能是魔域那边的说法。
只是对牵灵术生出了一丝兴趣,摊开手说:“《庚辰万法录》给我。”
《庚辰万法录》就是他之前给廖停雁带回去的大部头术法书,廖停雁拿出来给他,他刷刷刷找到牵灵术,看了大约十秒钟,然后闭目五秒钟,接着他就从廖停雁那边拿了个空白的小木头人,用了牵灵术点灵。
廖停雁:“……”十五秒速成天阶术法,你知道我学了多久吗!之前一直失败,还是到了炼虚期才终于成功用出来了!我刚才还有点骄傲的!
现在见识到了学神的光辉,骄傲和小鹿一起殉情了。
司马焦点灵的小木头人也是和小一小二一样圆滚滚的样子,只是廖停雁还没给它画眼睛嘴巴,它就呆呆地到处摸。
司马焦一巴掌按着小木头人的脑袋,很坏心眼地看它在手底下打转。
廖停雁觉得他像个玩玩具的小男孩。
廖停雁把小人提了回去,也给它画了颜文字表情,是个莫名嘲讽的表情,看着和司马焦有种微妙的相似。
背后再给它编号3。
虽然表情很嘲讽,但小三也是个勤勤恳恳的小人儿,廖停雁没什么事给它做,想想就拿出来一口袋坚果,叫什么她忘记了,总之挺好吃,就是剥壳麻烦。
她给了小三一口袋坚果和一个大碗,它就抱着大碗坐到一边开始老老实实剥坚果了,剥完一碗上供,接着剥下一碗。
司马焦:“……”
司马焦:“那是我点灵的。”
廖停雁:“嗨,分什么你我啊,来,吃个坚果。”补脑子的。
司马焦被她塞了一嘴坚果,本想说一般而言自己点的灵,只有自己能使唤,看一眼廖停雁那完全没想到这一茬的表情,他就懒得说了。大约也是神交的缘故,看她使唤地还挺开心。
他嚼了嚼嘴里的坚果,咽了下去才发现自己刚才吃了东西,就不大爽利地躺了回去。
他不喜欢吃任何东西,不是因为食物口味的问题。很小的时候,照顾他的多是师家人,他们给他吃过一些……不是很好的东西。总之,后来他就什么都不想吃。
并不是廖停雁以为的挑食。
点灵的小人耗尽了灵力就会变回去,在廖停雁看来它们就是充电机器人。
廖停雁的小一和小二先变回去了,小三的持久度是前面两个的三倍,就是好像有点呆,廖停雁没叫停,它就坐那剥了一个小山的坚果。廖停雁觉得,下回再点灵小三,就别让它剥坚果了,她存的那些差点不够它剥的。
她们待够了三天,廖停雁就是没修炼,都感觉自己修为在这几天内源源不断往上涨。
“是不是差不多该走了?”廖停雁问。
司马焦伸手:“拆了这个就能走了。”
廖停雁:“……”行行行,给你拆脚套,你这个臭猫猫。
她这三天里照顾的仔细,基本上没让祖宗动过手,所以这会儿拆开药符,发现愈合速度比自己想的要好一点。她捧着司马焦的手,就像尔康捧着紫微的手,突然戏精附身,满面深情地说:“答应我,要多注意不要撕裂了伤口,也不要磕到碰到,我会心疼。”
司马焦的表情好像她在他衣服里扔了个毛毛虫。
廖停雁:“等下!我们不是出去吗,你往里面走干嘛?”不会是刚才听到她在心里笑话他生气了吧。
司马焦扭头看了她一眼,“拿个东西再走。”
廖停雁肯定他这语气里仿佛是顺手一拿的东西,绝不简单。
司马焦伸手要拉着她,带她过去。廖停雁先一步抱上了他的腰,“我自己抱,你手别用力。”
司马焦就把手搭在她肩上了,他把廖停雁瞬息间带到了雷鸣山谷中心,放开她,俯身五指张开按在了中央一块普通的石头上。
天摇地动,但他们两人站立的地方纹丝不动,廖停雁脚下一空,她迅速稳住身子,停在半空中,发现自己和司马焦站在一条银河里。
在这片空茫的黑色中,有星星点点的璀璨紫色光点,河流一样漫过她的脚下。
“走。”司马焦顺着紫色星星银河往前走,廖停雁跟在他后面,看着那些紫色的小光点,当那些光点飘到她眼前,她才看见那是花型的光点。
在这条路上走了一会儿,眼前出现好几条银河汇聚的终点,所有的璀璨光点围绕着一颗拳头大的紫色石头,紫色石头上缠绕着几圈小小电弧。
司马焦伸出手把它摘下来的时候,那些电弧滋啦滋啦,扎进了他的手指,又被他撕开了——像是撕橘子瓣上的白色橘络。
撕干净了,他把石头往廖停雁手里一放,非常随意。
“行了,走吧。”
“这是?”廖停雁翻来覆去地看石头。
司马焦:“雷石。”
廖停雁:“看它出现的这个环境,我不得不怀疑,这块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雷石,是雷鸣山谷里很重要的东西。”
司马焦点了点那块光华内敛的石头,“它是雷鸣山谷的‘心脏’,雷鸣山谷能挡雷劫,主要是它的作用。”
廖停雁:“……”所以说你把这个拿走,雷鸣山谷就毁了是吗?
“会被人发现的。”廖停雁紧张兮兮地说着,把石头收了起来。开玩笑,既然这么有用,就算被发现也要带上啊,下回还得用呢。
司马焦:“不会,等他们发现,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了。”到那会儿,也没人会在乎这里了。他想到这里,心情不错地笑了下。
两人离开的时候,廖停雁还有点不真实,“你就这么随随便便地过来,又随随便便把人家最重要的东西拿走了,这么简单的。”
司马焦:“雷鸣山谷,从前是司马一族所造,雷石也是司马氏所有。”
廖停雁:“难怪你能进来了!可是,虽然以前是你们的地盘,但师氏把持这么久,就没设点什么禁制之类,让你们司马氏的人不能再来去自如吗?”
司马焦嗤笑一声,“他们当然设了,但是,对我有用吗?”
呵,辣鸡,没用。他的表情明明白白写着。
廖停雁觉得,就凭祖宗这张嘴和这个表情,至少能气死十个师家人。
第三本:《君九龄》 作者:希行
简介:
太康三年冬,阳城北留镇宁家来了一个上门认亲的女孩子; 被拒婚之后,女孩子决定吊死在宁氏家门前以明志; 当死了的女孩子再次睁开眼; 很多人的命运就此翻天覆地。
精彩片段:
难道还真的能说到做到?
药到病除妙手回春哎!可不是说笑。
管她呢,反正能白得药材,也不用吵闹,大家何乐而不为。
于是再没了争执,一群人又乖乖的排队问诊开药,君小姐再说对方大夫开的药不对也没人有意见了,反正人家说不对也给你拿药了,还白给一副新的。
胡贵一脸的无语神情。
这叫什么事。
侄子则一脸羡慕。
“这叫有钱真好。”他说道,“什么事都能用钱解决,什么事也就不算个事。”
胡贵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想了想走上前。
趁着给一个病人抓药下一个病人还没坐过来的空隙对君小姐施礼。
“君小姐,有句话我不当讲,但还是忍不住。”他说道,“就算有钱也不能这样玩啊。”
他说着看了眼坐在身后的瘸子少年。
“方家是个生意人,哪有生意人不挣钱只扔钱的,你这样别惹了你外祖家不高兴。”他诚恳的说道,“为了这座房子,真的不值当啊。”
君小姐笑了。
“胡大叔,我真不是为了这座房子。”她说道,“而且,我也没有只扔钱啊。”
这还没叫只扔钱?
胡贵皱眉。
“我现在扔的钱将来都会挣回来。”君小姐说道,“很快的。”
什么跟什么啊?怎么挣啊?
现在已经免费半个月了,难道等再过去半个月,不再免费就能挣钱了?开什么玩笑,不免费了谁来找她看病,她以为她是谁?君老大夫也没有这个自信,更何况她这个。。
哎?话说回来,她长这么大没回来几次的孙女,怎么就继承君老大夫的医术了?
“自学,家传的医书。”君小姐认真的答道。
我去!
胡贵瞪大眼。
自学?开什么玩笑?
“我说大侄女,你别以为做这些善事。拿这些钱笼络民心,就有人替你出头。”他叹气说道,带着几分语重心长,“你看看这么久了。有人问过这房子的事吗?”
君小姐看了眼。
“其实我说了你可能不信,我觉得房子这样挺好的。”她说道,“因为更夸张更引人注目,让我九龄堂的名字更快就人尽皆知了。”
这孩子脑子有病吧?
“人尽皆知又怎么样?”胡贵急道,“人尽皆知也不能替你讨回什么公道。”
这一次君小姐哈哈笑了。
“公道。我可不需要讨。”她看着胡贵轻轻摆了摆手指,“因为我就是公道。”
胡贵翻个白眼。
有病吧。
“你….”他再次要开口,但有人打断了他。
“大夫!大夫!君大夫!”
一个癫狂的声音喊着,打破了这里的安静。
所有人都不由闻声看去,只见一个瘦高的中年男人跌跌撞撞的跑来,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怎么手高高的举起。
“我好了,我好了,我能下地了,我能走我能跑了。”他大声的喊着,越过围观的人群冲到君小姐的草棚前。
“神医啊。神医啊。”他噗通一声跪下喊道。
我去!
差点被跪在脚上的胡贵吓得后退一步。
这是找来的托儿吗?演技也太浮夸了吧!
男人的哭声听起来很渗人,引得不少人打个寒战看过来。
围观的人挡住了外边人的视线,却挡不住外边的猜测询问议论。
“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
“是不是治死人了?”
君家的小姐回来重开九龄堂,房子却被人推到的,君小姐在废墟上宣布九龄堂开张免费问诊送药的事已经半个月了。
这其中的恩怨纠葛大家心里都清楚,谁对谁错大家也都有个定论,但对于君小姐的医术却并非都认可。
“弄些免费的草药吃倒也罢,这君小姐治病实在是不靠谱。”
“这么小的年纪,怎么可能。”
“你看,现在终于治死人了吧。”
大家议论着向这边挤过来。但走近来议论却被打断。
“不是治死人了,是大力海平被治好了。”前边的人回头大声的说道。
大力海平?
大力海平汝南城的人并不陌生。
他不姓大力,姓耿,名海平。因为十五岁时代表汝南县与邻县翘关比赛,将长丈七尺,径三寸半的翘关十五举而胜闻名,得了一个大力的外号。
海平是在城外石头矿上背砖的劳工,自小父亲早亡,寡母拉扯长大。小小年纪就去矿上做工,幸好天生神力竟然靠着背石头挣下一分家业。
转眼娶妻生子养活老母,准备再背几年石头就租上一块地,一家人的日子就有奔头,但就在这时海平在矿上受了伤。
但他的伤并不重,当时看起来只是皮肉伤,养了几日便好了,但奇怪的是他却不能直起腰来了,请了多少大夫看都说没有伤,钱如流水般花出去,药一锅一锅的吃,却不见减轻,到后来走路都困难,更不要说再去矿上干活了。
大力海平一倒下,耿家就天塌了,好容易买下的房子也卖了,一家人寄居在街头的草棚下,老娘哭瞎了眼,媳妇为了还债自己卖了自己,三个孩子每天靠着乞讨活命,海平就躺在炕上寻死了无数次,到底是舍不下老娘孩子。
就这样混了几年没了任何希望,海平已经想好了等老娘一死,自己就跟着一起死。
当九龄堂君小姐免费问诊送药的消息传开了,海平的瞎眼老娘耐不住期盼和三个孩子扶着海平过来看看,就算治不好混些药吃也好。
他们已经很多年没有再看过大夫吃过药了。
这个比自己孩子大不了几岁的君小姐给海平扎了金针,又给了一大堆熬吃的药,外敷的药,一家人其实也不抱希望,没想到才过了三天就能下床了,过了十天人就能站直,还能跑了。
形容枯瘦蓬头垢面的海平跪在草棚前放声大哭。
“我不求能再恢复如初,只要不躺着像个废人,能走出去要个饭就行。”他哭道,对着君小姐连连叩头。
“你这话就是打我脸喽。”君小姐说道,神情平静。
大力海平吓了一跳,连连摇头。
“我不敢我不敢。”他哽咽说道,神情惶恐。
“那你怎么说不能恢复如初,只要能去走动要个饭?”君小姐说道,“我君九龄是承诺药到病除妙手回春的,你不能恢复如初,那我岂不是失诺。”
我去!
差不多就行了吧,胡贵如同见鬼一般看向她,这话听的人都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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