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喀喇昆仑英雄,全部都是这样的:训练不怕苦、打仗不怕死

我知道的喀喇昆仑英雄,全部都是这样的:训练不怕苦、打仗不怕死

首页角色扮演洪荒道衍更新时间:2024-04-27

看到卫国戍边英雄团长祁发宝张开双臂的那一刻,我被感动到泪奔。我知道那是亮剑生命,如同雄鹰振翅。而在新年,让我想到了新疆,想到了喀喇昆仑,想到了它们和我之间的那个生命的缘。它们也让我把45年的经历迅速变成了文字,有了我的新年愿望。

一个人能够真正明白和理解生命不容易,这中间不仅需要平凡生命的启迪与润化,更需要英勇的鼓舞和感召。只有经历了这两者的融合教化,生命才有可能不是空洞乏味的,才有可能具有方向并且变得有意义。所以,我只能从我的经历说起。

新疆对于我来说是一个缘,一个生命的缘。我不知道没有新疆我会变成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我知道,我是因新疆而生的,是新疆让我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这个样子的人。所以,新疆是站在我生命之初的,是改变了我的人生的。

父母是给我生命的人,在没有我之前,他们就与新疆结缘了。上世纪七十年代初,已经结了婚的父亲,不知道什么原因就到新疆当兵了。这一走就是五六年时间,除了家信,分明没有与家人联系的另外途经。

大约到了1975年时,奶奶从甘肃靖远老家到白银(当时是皋兰)去看出嫁多年,但一直未再见的我的大姑。火车上,奶奶看到了一个军人,就拉着他的胳膊问:“同志,你是个军人,在哪里当兵呀?”军人说:“新疆呀。”奶奶说:“我儿子也在新疆当兵,你认识他吗?”随后奶奶报上了父亲的名字。

军人说:“认识呀,他和我就在一个团里,我们是战友!”奶奶哭了,对军人说:“那你告诉我,他还好吗?”军人说:“好啊,好得很,挺好的……您有什么话要带给他吗?”奶奶说:“有呢!你让他有空回来看看他妈和他媳妇……”

军人看着奶奶不停抹眼泪,开始抹衣兜,但只找到了一包烟:“老人家,这个给你……”奶奶说:“我一个妇女,不吃(抽)烟,你送我这个干啥……”军人说:“我实在没啥送给你的了……”奶奶擦干眼泪:“同志,请您转告他,我是他妈,我让他在部队好好干!”

这段经历让我奶奶记了20多年,直到她90年代去世前,还说当兵的真好,战友真好。而且这两个“真好”,都是因为儿子当兵的新疆留给她的,虽然一直没有弄清楚父亲的战友叫什么,是不是给父亲带了话,但是她一直都在说。

与奶奶不同的是,母亲关于父亲在新疆当兵,有过实实在在的经历。那次回到家里,奶奶就开始为母亲准备盘缠,让母亲去部队看一看父亲。当时,人穷,奶奶除了为母亲准备车票的费用,还给母亲烙了半布袋锅盔,让她带在路上。母亲连小学都没有上完,乘火车坐汽车,千里迢迢。

直到现在,我也想象不出母亲当时是怎么到了新疆,而且精准地找到父亲所在的那个地方。她只是在后来告诉我,父亲所在的军营“当兵的很热情”,她离开的时候大家都热情地挽留,后来,他便生下了我。

和母亲去新疆军营里的,还有一位阿姨,可能是在路上和母亲一起结伴的。这位阿姨是父亲的老乡兼战友张叔叔的家属,奇妙的是,她离开军营的时候也*了。张叔叔和父亲一起送她和母亲时,开玩笑说:“老路,如果咱俩的媳妇都生了,是一儿一女,我们就做亲家;是儿子,我们就让他们做兄弟,是女儿我们就让她们做姐妹。”但后来父亲离开了部队,而张叔叔则被提干留在了部队。

张叔叔总是写信给父亲说:“老路啊,以后你得把你的儿子送到新疆来当兵。”和父亲一直保持着联系。但不知道为什么,父亲从来没向我说过他离开部队的原因,也基本不向我讲他在新疆当兵的经历。我上高一的时候,不知怎么就“学坏”了,和老师顶嘴、逃课,甚至和同学打架,在部队工作的一个亲戚听说后,就托人带话给父亲:“不成让他来军营改造改造吧!”父亲同意,我体检、政审过关,这就当成了兵,和曾经的父亲一样,都穿上了军装。

这是1990年,我们那批兵本来是要去马兰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和另外一个战友却被分到了新疆北疆的*师。车出嘉峪关,窗外只有漫漫黄沙的戈壁大漠,但当了兵的我,压根就没想到父亲也曾有过同样的经历,更多是在前文述说的两件小事里想起奶奶和母亲,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认为她们当年真是太不容易了。

在北疆的*师,我大约待了3年多时间,之后被调到了乌鲁木齐,在一个军队干部离职休养所,为老干部做生活服务。所里的离休干部都是1949年进疆的,资格很老,地方就在后来刀郎《2002年的第一场雪》中所唱的“八楼”旁边,对面就是自治区展览馆。从*部队来到这里,我感到轻松了许多。父亲写信告诉我,他当年的战友、我的张叔叔就在乌鲁木齐市某区的人武部,让我抽空和张叔叔联系,代他去看看张叔叔。但那一年我去看张叔叔时,已是1995年我离开乌市。

记得,当时是在张叔叔的家里,给我开门的就是张叔叔的女儿,新疆医学院大一的学生。张叔叔听说我要调离新疆,沉默了很久才对我说:“小路,你应该去你父亲和我当兵的那个地方看看……”我问张叔叔在哪里,张叔叔只对我轻轻说了4个字:喀喇昆仑。

喀喇昆仑山?在哪里啊?父亲中有那里当的兵吗?我坐汽车到叶城,然后搭乘军车上山到三十里营房,但开车的班长怎么也都不肯带我向前再走了。原因是,我高山反应强烈,他怕我受不了。三十里营房是新疆皮山县赛图拉镇的政府驻地,海拔4000多米,清代,左宗棠就在这里修建了哨所,如今驻扎着高原兵站、喀喇昆仑医疗站和副食品保障基地等很多单位。从这里西行1个多小时,即可到达我军海拔最高的边防哨所,地处海拔5380米喀喇昆仑山口的神仙湾哨所。但因为没有交通工具,我不能到达那里。

好说歹说,开车的班长才勉强同意拉我去100多里外的康西瓦。康西瓦是一片茫茫的大戈壁滩,在喀喇昆仑山的群山之中,距中印边界只有100公里左右。我之所以想到康西瓦,只是想随军车在喀喇昆仑多一些行走和体验,没想到会遇到康西瓦烈士陵园——为纪念1962年中印自卫反击战牺牲的烈士,1965年,新疆军地拨出专款,在康西瓦修建了纪念碑,并为83名烈士立起墓碑,正式命名为“康西瓦烈士陵园”。此后,在该地区牺牲的边防军人相继安葬于康西瓦 。截至2020年4月,陵园共安葬烈士、因公牺牲和病故的革命军人108名。

喀喇昆仑有两条不成文的规矩:一是不管是军车还是地方车辆,路过康西瓦烈士陵园时,都要停车鸣笛;二是不管是谁,只要是到喀喇昆仑工作的干部,上山都要来康西瓦烈士陵园“报到”,下山都要去康西瓦烈士陵园向烈士述职。然而,当时的我并不知道这么多,只是在为烈士敬酒敬烟的同时,反复感叹这里太苦了。

下山,离开新疆,一路上我都在想,母亲当年是怎么来到喀喇昆仑的——窗外的路边虽然都是黑乎乎的电话线杆,但要从新疆往老家打个电话都难!母亲识字不多,也没有我们现在的手机,她是怎样找到父亲的?我说不清,只是隐隐觉得生命里像是有母亲走过的沙沙脚步声,像飞沙击物或风吹电话线杆的声音——当时,从乌市到兰州的火车需要72个小时的行程,整整3天3夜,而母亲所经历的时间,应比这更漫长。

这便是我离开新疆、离开喀喇昆仑的记忆片段,在岁月的长河里,很快就渐渐变得淡远。但没想到的是,2004年,已脱去军装在兰州做了4年记者的我,却有了一次去新疆的机会。临行前,一个朋友说他的侄子在叶城当兵,带了不少东西托我去看看。我虽答应了,但在心里却觉得不该让孩子去那里当兵,太辛苦了。同样没想到的是,正是这次经历,彻底改变了我对新疆、对喀喇昆仑的看法。

朋友的侄子正好下山调休,来到我居住的宾馆,是一个只有19岁、当了1年兵的“娃娃”,脸上挂着两团暴露着血丝的高原红,一个劲儿地憨笑。坐下来时,我问他想不想家,他说不想。但随后便问我,能不能用我的手机给老家打个电话。我没太注意,只看到电话接通,他叫了一声“妈”就哇哇地大哭了起来。我安慰了他几句,他平静了下来,才告诉我,他在喀喇昆仑的一个哨所当兵,那里除了缺氧,太阳也很“热烈”。刚上去的人如果没有防护,在太阳底下半小时,脸蛋就会被“晒”开花的。

听着他的述说,我的心情多少有些沉重,但他还是告诉我,在他当兵的那个哨所,能看到印度兵,“他们爱跳舞,周末时就会有很多家属来到军营联欢,但在我们这边只有白天兵看兵,晚上兵看星星”。为调节一下气氛,我问他:“现在部队里是不是还和过去一样,把甘肃兵都叫土豆?”他没有笑,有些愣愣看了我好半天,才说:“土豆挺好的呀,平时是食物,打起架还当石头使!”他的话使我多少有些惊讶——一个外号,被他能理解得如此掷地有声,还带着些许军事的味道,让在军营里待过十年的我自叹不如。我细细地打量着他,觉得他确实像一个放了很久的土豆,浑身上下都是焦黑的样子,还有不少地方有着皲裂,随时都能流出血来的样子。但他却显得那样地坚硬,让我想到了喀喇昆仑遍地都是的石头。我想正是这石头守护着我们的国土,我想温暖他们,但又不知道从何做起。

那次新疆之行,还让我意外地得知了张叔叔的女儿在叶城地方的一家医院工作,和我同岁的她大学毕业便来到叶城,嫁给了喀喇昆仑的一名军人,丈夫当时已是营长。我去找她,她开玩笑对我说:“我不会是来找我结婚的吧!”我说:“我的机会已经失去了,不过希望还有,我们可以像父辈一样,把姻缘留给下一代。”她说:“好像也不可能了,我儿子已经5岁了,你还没有结婚吧!”之后,我们都笑了,让父辈的经历像风一样从我们的生命里轻轻吹过。

正好,张叔叔的女儿要上山看望丈夫,而我也有再去喀喇昆仑的愿望,于是便结伴而行。汽车在当时被称为“八平柴”,崎岖的道路如云朵一样缠绕在山间。视野里除了蓝天、白云、雪峰之外,温暖心灵的也只有无边远际的洪荒与苍凉。没有一点绿色,张叔叔的女儿说,在山上待久了,到山下,不仅觉得山下的人好看,连树都觉得好看,有些人下山后,总喜欢没完没了地看树,甚至和树拥抱。还说,在山上待久了,因为缺氧,对人身体的各个方面都有影响,包括生育的能力。

我问:“那你为什么还到这儿来?”张叔叔的女儿却说:“难道你不觉得来到这地方,想象着自己生命的形成很有趣吗?”又说:“总是需要人来的,来得多了可能就不觉得孤单了……你不觉得你父亲和我父亲当时给我们订亲,不就是为了这里能多个人,结个伴吗……”

忽然地,我就有了一种想哭的感觉,正是这种感觉里,张叔叔的女儿告诉我,山上有个地方叫红柳滩,红柳滩附近有一座坟,当时有位姑娘因为几年没得到丈夫的消息,就来喀喇昆仑寻找,结果因为高山反应,走着走着倒下了,没了。人们埋了她,把那个地方叫姑娘坟。有人说她是四川的,也有人说她是甘肃的。

在张叔叔的女儿的述说里,我知道了很多关于喀喇昆仑故事:知道了“天上无飞鸟,地上不长草。风吹石头跑,氧气吃不饱”,这句顺口溜后面的几句:“神仙湾上放过哨,界山达坂撒过尿。死人沟里睡过觉,班公湖中洗过澡。”知道了在严酷的雪域里,这后几句是怎样的顽强和霸气,也看到了解放军写在昆仑山上的宣传标语——训练不怕苦,打仗不怕死;知道了康西瓦烈士陵园烈士们生前最高的职务是副排长,当年,我们没有条件把他们运往山下,后来有了,但为他们迁陵时用的汽车,不知道为什么,一到陵园车胎就爆了。

迁陵的人修好车,打开坟墓,却见他们一个个栩栩如生,认为他们是不愿下山,想把自己永远地留在这山上,永远地守卫祖国的边疆,就将他们重新掩埋,又回去了;我还知道了,1962年自卫反击战时,新疆喀什原六运司车队也参与执行了向喀喇昆仑及阿里地区运送紧急物资任务,战场为了把几位烈士的遗体运送到山下,有位司机大哥开着车哭了三天三夜,而其中的一位烈士,在炸敌军的碉堡前知道自己就要牺牲了,回头给了后方战友们一个美丽的微笑……

原六运司车队(资料照片)

当然,我也知道进藏英雄先遣连,解放军骑兵部队某部第1连,进军西藏阿里地区部队的英雄集体。连队由汉族、蒙古族、维吾尔族、 藏族等7个民族的136名干部战士组成。1950年8月1日,该连在团保卫股长李狄三率领下,从新疆于田的普鲁村出发,克服了高原缺氧、风雪严寒等困难,以惊人的革命毅力徒步跋涉千里,横跨昆仑山、冈底斯山,胜利进军藏北高原,为保卫祖国神圣领土、和解放西藏做出了卓越的贡献。在挺进和驻守藏北的短短一年间,全连共有63名官兵光荣牺牲。当时,我们的官兵手上连张详尽的地图也没有,在一个扎麻芒保的地方,漫天飞雪阻断了后勤的道路,没有物资,没有粮食,甚至没有盐和火柴,他们只能在与外界失去联系时自力更生,靠打猎维持度过漫长的寒冬,疾病、高山反应让他们一个个地离去。春节的时候,他们办了一场小小的晚会,唱着歌儿,唱着唱着就倒下牺牲了,而连队在最多的时候,一天送走过3个年轻的生命……

这次,我是全程走完了新藏线,但没有再返回到新疆去,而是去了拉萨,由拉萨到格尔木、西宁,再回兰州。这样一来,就等于我又走了一趟青藏线。一路上,随着海拔的降低,我始终都能听到流沙的声音,或者是来新疆的、上喀喇昆仑的人们的脚步声,包括母亲的。在这种声音里,我感觉自己仿佛是被簇拥着的、包裹着的,而那种声音使我的心头分明多了一座山,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喀喇昆仑,却见它变成了一座座的坟,有那些牺牲在山上的烈士的,还有那些像坟一样山包和丘陵,以及那个前来寻夫的姑娘的坟,姑娘坟。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我睁大了眼睛,想看看父亲和张叔叔以及和他们一样,所有在喀喇昆仑当兵的人,但除了黑漆漆的石头和冰冻的河流我什么也看不见。这就是新疆和喀喇昆仑给我的奇异的体验。

2012年,我已来宁夏工作了。大约就在这年,电视剧《先遣连》热播,我还从事新闻工作,就去兰州采访了先遣连的一位战士。隐约记得老人仿佛姓李,是当年先遣连中年龄最小的,离开部队后,在西藏工作,和一位藏族姑娘成了家,退休后从阿里来到老家兰州安度晚年。老人七十年代参与了先遣连烈士由扎麻芒保向狮泉河烈士陵园迁移的工作。老人说,由于当时条件艰苦,有好些烈士是没有单独墓地的,启开坟墓,他们也分不清谁是谁了,就用麻袋将尸骨装在一起,哭着抱在怀里运送到了狮泉河。

采访结束,老人说,先遣连副连长在乌鲁木齐,叫彭青云,也不知道还在不在了。其实老人说的彭青云,我见过,退休后就在我曾经工作的干休所,有一回,他生病住院需要车,所里的“伏尔加”轿车都派了出去,我们只能给他工作人员用的老吉普,他不生气,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那时,我并不知道他曾是先遣连副连长,和很多很多的老干部一样,都是国家的宝贵财富。而等我隐约明白这些时,他已在《先遣连》热播前的2012年初离世了。

彭青云

都说人生是一种经历,而在经历中也错过了很多,但像我这样一次次重大错过的恐怕不多。此后,我开始特别留意新疆、留意喀喇昆仑一带的事情,想要尽可能地为自己以前的无知做一些弥补。去年底,我回老家看望父亲,很巧地,我遇到了朋友当年在喀喇昆仑当兵的那个侄子。和我一样,他也已离开部队多年,在兰州开了一家商贸公司,生意还不错。可能是因为我当年曾经去看过他,也可能是和父亲同样在喀喇昆仑当过兵,近些年,逢年过节,他都会来我家看望父亲。还是当年的那个土豆模样,黑黑的,只是胖了一些,成熟了不少。

因为当时的边境不是非常太平,我问朋友的侄子和父亲:“现在要是让你们回去再戍守喀喇昆仑,你们还会去吗?”朋友的侄子连想也没想一下就说:“当一天兵就永远成了兵,当兵就得听召唤、听命令,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父亲像是略微思考一下,说:“去!”我见他这时已经是一个弯腰驼背的白发苍苍的老人了。虽然,我还不能想象出他当年在喀喇昆仑当兵的样子,但我却听到了以前我听到过的那种流沙飞奔的声音,而这时,这声音已经不仅仅是母亲一个人的了,我还看到了喀喇昆仑那些黑漆漆的石头,以及像山包丘陵一样坟茔。

它们在一起,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但我感觉我的生命分明是从这中间来的,是被那些像黑漆漆的石头一样的人守护着来到这个世界的。随后,我也感到自己站在了喀喇昆仑之上,穿着军装,生命闪闪发光。

《先遣连》剧照

扎麻芒保

懂得奉献,会让生命得到升华,虽然大多数人都不会在道衍善水里有泽被苍生的机会,但最起码是懂得了,有水了,在泽了。这个很重要。至于父亲当年为什么离开喀喇昆仑,我找到了两方面的解释:一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和太多的人一样,父亲同样需要离开;二是父亲可能是因为有了我,想家,所以离开了,而他不愿再提当年事,是不是因此总有些许愧疚和歉意……至于我,以前仿佛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才有了生命中的那一次次错过。

接下来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了,我被喀喇昆仑英雄的照片、视频和事迹深深地打动。我想,如果现实需要,我一定还要去当兵,当喀喇昆仑的兵。我还想,生命原本就是这样的,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上,就得为这个世界做一些事,最终的结果即使平凡,但我们也会因此而无愧于生命。

人就是这样的,与其说你自己一点点加深了对于一些事的认知,还不如说,在我们这个英雄的国度里,在每一寸土地上,都存在着守护它的英雄。正因为英雄的存在,让你对生命、对家园、对祖国有了更深的理解,感染和召唤着你一点点蜕变自己,在泪流满面过后,不断向前。与其说这是你的感悟和行动,还不如说这是英雄在一代代的传承里,给你积极向上、乐于奉献的正能量。

我们的生命、我们的家园、我们的祖国,因为英雄的存在始终美丽动人,即使不毛之地的喀喇昆仑也会鲜花盛开。天地无言,但英雄常在,以血肉的姿态赋予山河气质,像来自冰峰的河流簇拥着一朵朵的浪花,感人地浸入我们的骨髓,成为我们的精神、我们的血脉。我们正是用它来塑造自己、发现价值、永恒善良和正义,总会像日月一样在熠熠生辉中光芒万丈,既改变了个人的生活也影响到了公众的社会。

我愿自己能像英雄一样多一些纯洁和高尚、少一些混浊和恶劣,多一些坚韧和刚强、少一些脆弱和柔媚,多一些淳朴和谦逊、少一些奸诈和傲慢,在奉献与热爱里,让胸怀变得美丽和宽广!

感谢英雄!张开双臂,就像呵护着我们的雄鹰,感召着每一个人。

喀喇昆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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