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剑客浪子心

浪子剑客浪子心

首页角色扮演江湖浪子心更新时间:2024-07-29

其实在每一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有着一个关乎武侠的梦,正因为如此,才诱使得现在的武侠片这么盛行。在观看武侠的同时,我们也就是在圆自己的梦。梦是最美的,所以人人都想去做,或许永远活在梦中是一件最令人欣羡向往的事,只是生活在现实中的人难以去实现罢了, 我也有着自己的武侠梦,故而我十分沉溺于武侠。武侠中人的飞檐走壁,武侠中人的儿女情长,等等。都是那么地扣人心弦,那么地引人入境。我曾幻想自己是一位大侠,在我认为的武林中肆意地游荡,过着逍遥自在的日子。这或许就是我想的梦吧。 两年前曾写过一篇5000多字的短篇武侠小说,到现在再看时突然感到笔法甚为拙劣,不由得忍俊不禁,暗笑自己当时之幼稚。如是文字,怎不遗笑于大方之家?!偶一兴起,便想重新来过,凑来几千字写成这“浪子剑客浪子心”,一可圆自己之梦,二来几经修改,自信还可观于人,梦分大家,以期共享。 胡诌之文,如有疵处,望与指正。

九月风 甲申年

九月,塞外大漠。 我一个人背着一柄剑,独自行走在这荒漠之间,四周百里竟全然是这样的一片黄色。莫说是树木了,就连那不到一寸的小草都难以看到。我一路过来,而那只骑着的骆驼竟在半天前离奇地死去,于是我不得不步行起来。 我的目的地是洛阳。自小时起别人就告诉我,我长大后要回洛阳,因为洛阳原本是我们的故乡。许多年以前我的先人们因躲避战乱,千里迢迢地从洛阳逃往西域,我想或许几百年前这儿并非是一片荒漠,或许它也曾绿树如荫:有行人络绎不绝地穿梭,有鸟儿的歌鸣飞翔。我的祖辈在西域安顿了下来,渐渐地融入了那里。他们在那里娶妻生子,成家立业。但这也难以抹去他们对故乡的怀念,他们总是在不停地告诉下一辈:咱们的家乡——洛阳,那是一个繁华而美丽的地方。他们讲述着他们原来在那里所经历的一切一切,向儿孙们描述洛阳的景色~就这样一代传过一代。或许几百年间,洛阳已变得不再是以前那样,但这美好的记忆却永远地留传了下来。 作为家族中的最低的一辈,我从小就被授以故乡的回忆。我向来是一个好奇而且喜欢流浪的人,加之自认为武功已练到了一定的程度,于是我决定去实现我心中的梦想——回到洛阳,回到故乡。

出发的那一天,也就是三个月前,整个家族的人都来为我送行,我载负着整个家族的期望出发了。 现在的我,一个人静默地走着,脚下踏着的沙砾沙沙作响。忽然我感到渴了,才发现就在半天前那匹骆驼死后我已喝完了最后一滴水。我需要找水。提足了劲,疾步向前走了五里路,在转首间,我忽而发现我的右手边有一小淙细流,仿佛像找到了宝藏一般,我急忙跑去,贪婪地喝了起来,这水甜甜的凉凉的。这时的我忽而觉察到:原来当你最需要的时候,不是什么东西,它都是那么珍贵。 我用水袋装满了一袋水,就又开始了我的行程。

九月的塞外荒漠时常会刮起一阵肆意的寒风,寒意阵阵地侵袭。本来就穿着不多的我时不时地就有些瑟瑟发抖。 刹那间,我的眼睛被一道明晃晃的光刺了一下,那光束来自不远处。我施展轻功,来到那光源处,原来发光的是一把刀,在阳光的反射下发出光束。而那刀的旁边,躺着的是一个人,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年纪看上去三十岁左右,衣着倒是很华丽,特别是披了一件白色的貂皮外套。我用手指探了探他的鼻尖,死去的时间并不长。我不知道他是谁,也不想去知道。我剥下了他的外套,穿在了自己身上,这衣服还满合身的,我煞是喜欢。穿了他的衣服,我必须还他点什么,因为我向来就不喜欢欠别人什么。他已经死了,我唯一能做的恐怕除却帮他安葬也更无其他了,于是,我埋了他,并在他坟前树了一块木制的碑。至于要写些什么,我实在想不出,因为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知道他的故事,我如何去为一个从不认识的人立碑?故而我决定不写内容,它也就成了大漠中的一座无字碑的坟墓。 我依旧一个人行走在大漠之间,可就在我走了不到一天的路程时,我看到前面有一个人,那人身着一身玄衣,背对着我,左手拿着一把剑。剑,一把好剑,一把我从未见过的剑:紫红色的剑鞘,紫红色的剑把。它未出鞘就让人感到有一种寒气扑来。 我目光中有些爱怜地看着那柄剑,脚仍不停地向前走着。“站住”那人开口说话了,声音听起来还蛮有底气的。 我并没有停下来。‘为什么?”我问道。 “因为我要*你”那人冷冷地答道。

我没有再问下去。我已知道了他的目的,*人是江湖上一件很平常的事。*人可以有理由,也可以没有理由,这就是江湖。 我转过身,手握着我的剑,默默地等他出招。说时迟,那时快,他“嗖”地拔出了宝剑,立即就产生了一团紫红色的剑气,包围住我和他。我也拔出我的剑和他打了起来。 经过几个回合,我知道他的武功不如我,但他有了那柄宝剑,而我的剑是一把平庸普通的剑,让我打得很是艰难。 “这么好的剑在他手上真是一种浪费,他不配拥有”我心中想道。 这一站打得似乎很漫长。我有些急了,可就在这时,他刺了我一剑,那中痛是钻心的。我恼了,把剑一引一收在他脖子上一抹,死了。物品用手按住流血的伤口,拖着步子走到他身旁,拣起了那把剑。此时,似乎有一种莫名的喜悦,我狂笑了两声,也扑地倒在了地上。

绵绵雨 恍惚间,我做了一个接一个的梦,一个个关于我儿时的梦。我梦见和小时的玩伴一起做游戏:放风筝,采油菜花~~梦中的我们笑得那么纯真,那么灿烂。 我陡然听到耳边有人说话的声音,却听不清说话的内容。我下意识地挥起自己的手,突地感到身上有一阵极大的痛楚。“他醒了,他醒了~~ ”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快去禀告老爷” 我很勉强地张开自己的眼睛。能再次看到这个世界让我感到极其高兴。左右各一女子把我扶起,一个端来一碗药,喂我喝了下去/她俩没有说话,我也没有说话,虽然我很想说,因为我想知道这是哪,自己昏迷了多久。 昏迷的我已经彻底地清醒过来。我环视四周,感觉自己像是置身于皇宫一般。这里金碧辉煌,气势宏大。一股讶异之情油然而生。 正在此时,一位老者从门外进来,在他身后跟着许多佩剑的手下,他们分列在门外的两旁。那老者徐徐地向我走来,我仔细地打量了一番:他上下衣着朴素,两槟几许微白,神采奕奕的。拥有这皇宫一般的房子,拥有这如许的手下,而他却这样的朴素倒很是令我惊奇,似乎有些迷惑了。 那老者到了我的床边,嘘寒问暖了一番,他说话雄浑有力,似是体内有着雄厚的真气。透过他的话语我才知道我已经昏迷了一个月。一个月前,他途径大漠,救了受伤的我。 他说他叫姬无命,我现在所在的地方叫玉山,离洛阳只有三十里路。至于其他的我也就没再多问,因为天下的事实在是太多了,如果每件事都要知道,那人岂不要累死? 他把我受伤时紧握的剑还给了我,那把剑叫做干将剑,是古代传下的三大神剑之一. 后来,姬无命就成了我的师父.我知道自己的武功仍有不足,于是我不断地修炼,这样一待就是五年.五年时间里,我学会了他的"所有"成了他最得意的弟子.

葵寅年.洛阳.

我终于到了洛阳,这样一个我祖祖辈辈都会念到的地方.毕竟过了几百年,我所看到的洛阳城和祖辈们所说的差别很大,现在的洛阳,比我想象的更大,更繁华. 我肆意地游荡于洛阳的城肆之中,来回于秦楼楚馆之间.我一直都把自己当作一个剑客,因为我的手中永远都握着一把剑.剑在手中,更在心中. 一天,我正在一间茶楼上品茶,忽而听到街上闹哄哄的,放眼望去,只见街道两旁跪着一名女子,面前放着一块写有"卖身葬父"的白布.周围布满了围观的人群.大家似乎已习惯了看热闹,哪怕这类子的事是司空见惯了的.只要大家看后能有所议论,不论是嘲笑讥讽还是同情怜悯,都可以作为热闹来围观.于是有热闹的地方就会有人围观,有人围观的地方就有热闹可看.

我听到了那女子的哭泣,那是一种无可奈何的哭,一种绝望至极的泣.平素里,我最怕的东西就是女子的眼泪,因为她哭的时候我会手足无措,即使我是一个怎样身手敏捷的剑客.只要听到女子的哭声,内心就一阵酸楚以至于脑中一片茫然. 我不想听到她哭,也不想她会因为卖身葬父而使自身命运沦为悲惨.于是,我决定买下她. 我恭敬地把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放在她的手里,然后转身正要离开. "公子,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请告诉我你的大名和住处,我葬完父亲后就去" 我买下她只是为了能够帮助她,是为了停止她的哭泣,并没有想让她做奴婢,但如果我不告诉她,恐怕她会苦缠不休。于是我告诉了她。我是一个习惯流浪的剑客,行踪不定,即使她会来找也不一定能够找到。 “海大客栈,天君池” 我还是重复着原来简单而枯燥的生活,偶尔的我也会找一两个人比武,但很是无趣,因为他们总是三招只内就毙命于干将剑下。 在我的房外蹲睡着一名女子,醉醺醺的我睁着稀松的眼睛看见。 “公子,你回来啦”那女子快速地站起身来。她扶着我进了房。 第二天醒来,我才看清那女子的脸,那是一张美丽而温柔的脸。她就是我买下的那名女子,她的名字叫做丝言。原来自办完丧事之后,她便来这客栈找我,一等就是三天。 我让她回家,她说她已经没有了家。我也不想她孤苦一人,所以我同意她跟随我,因为我认为自己可以保护她。 从此,丝言开始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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