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之下》8.典当行之行,谁是为了箜篌而来?

《锦衣之下》8.典当行之行,谁是为了箜篌而来?

首页角色扮演锦衣传更新时间:2024-05-09

先上美图:

志得意满的笑

典当行里,今夏跟杨岳出现在二楼长廊上。他俩边走边讨论着曹昆一案。

原来今夏之前说到的重要线索,就是曹昆的女儿曹灵儿。通过跟踪她的行踪,再彻查一番典当行的背景,今夏猜测作为真实东家的曹昆就躲于此处。

阻止了杨岳准备叫些兄弟过来帮忙的举动,今夏满脸调皮地笑着说:“别打草惊蛇,咱们得来个瓮中捉鳖啊。”

调皮的笑

正得意间,一转头看到从门口进来的陆绎,脸色立马沉了下来:“真倒霉,怎么又是他”。

对于在此时此地见到陆绎,今夏是一脸的不开心和反感。

陆绎应是为箜篌而来。他径直走到前排座椅边,翘腿而坐,姿态闲适自在。

特有的坐姿

典当行的掌柜走至台上,掀开用红绸覆盖着的一架箜篌,简单说明了它与琳琅及桃夭相关联的来历,便开了五百两两银子的起拍底价。

当了今夏口中“冤大头”的陆绎第一个开口出价,接着现场是轮番叫价,一路涨至两千两银子。

笑看冤大头

就在掌柜喊道“两千两,两次”时,被今夏嘲笑竞拍底气不足的陆绎,再次出口惊人:“五百两”,顿了顿,轻描淡写地续道,“黄金”。

小财迷今夏一听猛吸一口气,一手捂住胸口,不由自主地开始心疼:真是个败家子(话说今夏,你是以什么立场心疼呢?哈哈哈)。

听着掌柜喊完“五百金三次”,并一锤定音,“成交”时,陆绎低了低头,轻轻勾起唇角,眼睛里闪烁着志在必得的笑意。

小得意

只是,笑意还未落下,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二百两”。

听到声音,众人都好奇地转过头去,陆绎也眼神微转瞥向来人,掌柜更是从台上直奔下来,朝着此人拱手作揖:“不知大人驾到,小的有失远迎”,在座众人皆跟着起身施礼,除了陆绎。

楼上,杨岳刚好打探完消息回来,忙问今夏这是何人,今夏根据面相、性格气势和眼部特征,推断出他就是众人传称的小阁老,严嵩的儿子,严世蕃。

严世藩上线

严世蕃煞有介事地观察了一番箜篌,表示愿意出二百两白银竞拍。陆绎闻言微微一笑,对于他的突然出现已了然于心。

陆绎一直正脸而坐,即使被一旁坐下的严世蕃紧盯着侧脸,依然泰然自如,直到被他直接点名“陆经历”时,才转头看向他,然后不紧不慢地起身,微微低头拱手道:“严大人”。

敷衍的问候

严世蕃颠倒黑白地问道:“怎么,陆经历也对我刚刚竞拍到的这架箜篌感兴趣?...若是喜欢,严某送你便是”。

对于严家人,陆绎语气里仍然是不卑不亢:“严大人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不过君子从来不夺人所好。素闻严大人一向有搜集古玩的爱好,知音难觅啊。相信严大人,定然不会让它明珠蒙尘”。

这句话非常有意思,陆绎确为君子没错,所以他不夺人所好,不跟严世藩争夺箜篌,但夺了陆绎所好的严世蕃呢?其次,“知音难觅”把陆绎的被迫转变成了知音间的欣赏,也展现了他的谦让之美;而“定然不会让它明珠蒙尘”,既是希望严世藩能善待箜篌,也体现了陆绎自己对于好物的珍惜。

严世蕃见他退让了,于是话语一转,但意味鲜明:“既然如此,那严某便不再相让。若是陆经历以后想听琴音,或者想打捶丸,我严府,随时欢迎”。

在掌柜一番程序式的成交操作、众人的道贺及陆绎言不由衷的“恭喜”声中,严世蕃一撩衣袖,扬长而去。

而陆绎,在四下环视间,瞧见了楼上的今夏,眼神若有所思地转了转,再瞥了一眼箜篌,也抽身而去。

看完戏的今夏,听了杨岳关于典当行的探查结果后,将明目张胆搜寻曹昆的决定,改为了另待时机的“守株待兔”...

今夏的笑容好治愈


典当行一行,围绕于箜篌,陆绎严世藩今夏三人,或主动或被动地身处其中。对于三人而言,来此目的各不相同,得到的结果也因人而异。

先说今夏。她完全是奔着追查曹昆案而去的,只是意外地看到了陆绎与严世蕃之间的箜篌之争,看到了陆绎的隐忍和妥协,对此,她虽不明所以,但却对陆绎多了几分不解。而正是因为这份不解,才会让这个善观察爱思考的姑娘,日后说出那句直抵陆绎内心深处的话---您在他面前都不像您,憋屈得很。

看戏的表情

陆绎此行,确为箜篌而来。对于娘亲的思念,已让他爱屋及乌,且这架箜篌虽是琳琅残品,“也不是能随随便便就可以拥有的”---这是他对于好物的爱慕珍惜。

但是,除此之外,陆绎应该也查到了曹昆与典当行的关系,所以借拍箜篌来查探。当时兵部犯人吐露出是曹昆盗走了兵部布防图后,陆绎让岑福拿来了所有关于曹昆的卷宗,而且锦衣卫暗探遍布天下,渠道多消息广速度快,今夏能查到他未必不能查到,所以晚上他俩又在典当行遇上了(当然,陆绎在典当行看到楼上的今夏时,那个若有所思的眼神,说明他猜到了今夏出现在此的目的,所以他夜探典当行是必须,只是没想到今夏晚上也去了)。

另外,对于严世藩,陆绎并没有刻意示弱,从严世藩出现到离开,他动作上不紧不慢、态度上不卑不亢、言辞上不偏不倚,既承受着严世藩的挑衅,又保持着自己的本心。

至于严世藩,夺箜篌只是手段,不是目的。自陆绎在皇宫打了那个擦着严嵩侧身而过的球丸后,大概一直在伺机报复。陆绎在北镇抚司门口说要去典当行时,严世藩应该就得到了消息,再加上典当行必有他的暗探,因此在陆绎拍下箜篌时,他终于赶到,不仅强行抢走了箜篌,还道明了他的来意---捶丸之仇。

只是,陆绎身为直属皇上的锦衣卫,又是指挥使的儿子,陆严两家表面也处于交好关系,如果能让他及陆家成为自己阵营之人当然更好,所以严世藩在报了捶丸之仇后,不仅适可而止,还释放出可以将琴送他的拉拢之意。

典当行里的三人,果然是”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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