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本:英雄志
简介:
亡命天涯的捕快、落魄潦倒的书生,豪迈不羁的将军与心机深沉的贵公子,四个人在黑暗时代中,交错复杂的感人故事。命运相连,爱情故事动人,武打与剧情再再出预料,被公认具有【清明上河图】风貌的武侠小说……
入坑指南:
眼看两大高手便要出招便在此时只听劈啪啪的声音响起却是远处城镇传来爆竹声杨肃观心中忽地一惊想道:“此刻已是戊辰岁终方丈说这时辰天地会有巨变这是真的么?”一旁灵定、陆孤瞻、卓凌昭等人听了爆竹声也是神色微微一变各自缓下手来。
过了半晌不见有何动静卓凌昭哈哈一笑道:“都说人死之际最容易胡言乱语你们龙头大哥总也有妄言的一日。”
陆孤瞻大怒正要回嘴忽地脚下一阵摇晃跟着天摇地动起来。霎时之间轰隆隆之声不绝于耳好似天神威众人大惊失色纷纷大叫:“地牛翻身!地牛翻身!”数千只马匹登时高声嘶叫惊慌乱窜。
忽然天空忽地一声霹雳打下一道闪电此际天降大雪焉能有闪电雷击?莫非是鬼神降临?众高手见了这股天威不由得脸上变色。
那凉亭承受不住震动忽地崩塌下来杨肃观惊道:“糟了!定远还在里头!”
艳婷急急奔向凉亭口中大叫:“伍大爷!伍大爷!”
忽然之间一团白影映照在半空之中那影子色做青白状似圆球众人大骇惊道:“鬼!有鬼!”杨肃观向来不信鬼神之说但此时想起日间捕快所言说这“神鬼亭”闹鬼冷汗不由得涔涔流下。灵定等高手急忙运气护身都被眼前诡谲的异象所震。
众人中只有卓凌昭神情宁定脸带冷笑但拿着羊皮的双手却微微颤抖。
陆孤瞻看着眼前的异象怔怔地道:“『戊辰岁终龙皇动世天机犹真神鬼自在』天哪!这世间当真有龙么?”
便在此时向来平静的嵩山忽尔*动。天摇地动之中只听後山传来大声哭嚎如鬼如魔声声凄厉。合寺高僧莫不震动众僧云集大雄宝殿诵经之声不断。
灵智方丈站在达摩院之外合十道:“师叔天降异象莫非妖孽真要再起?”
达摩院中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我二十年来镇守於此便是为了此事。只要潜龙不起即便妖孽云集亦属无用。”
灵智眺望天边只见西方远处泛著一片红光他双眉紧锁喃喃自语道:“但愿如师叔所言否则天下又将大乱……可怜百姓又要流离失所了……”
也在此时远在西凉的白龙山也是震汤不已止观和尚冲出寺门却见“九州剑王”方子敬早已站在山巅之上驻足远眺天边的一片红光。止观惊道:“方大侠天生异象究竟主何吉凶?”方子敬叹了口气说道:“正道当衰正是群魔乱舞的时候自今而後的三年天下必有巨大变动。”
止观惊道:“莫非要改朝换代了?”方子敬不答只淡淡地说道:“我不数日便要下山老夫却要看看华山玉清宁不凡之後谁该是当世真龙!”
止观心头一震暗道:“这『九州剑王』重出江湖武林只怕多事了……”
玉门关外十万守军无视天摇地动一齐跪下口称:“参见江大人!”
彤云满布的夜空中一名面目阴沉的男子独自站在长城上傲然望向天边。只听他问道:“卓凌昭人呢?”
一旁副官慌道:“卓掌门现下已赶到神鬼亭想来已夺到东西不日便要来参见大人。”
那面目阴沈的男子忽地露出一丝笑容说道:“只要羊皮落入了我的手中天下再也什么好怕的这一切全是天命!全是天命!哈哈!哈哈!”
十万守军不知他为何笑只伏在地下连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
伍定远本已昏迷但此时天边霹雳阵阵巨响却把他也惊醒了。他勉强爬起身来只见身遭四处一片红光头顶之上又有白色幻影他喃喃自语道:“这是什么地方?莫非是地狱么?我一生正直却怎地下了地狱………”
猛听喀啦一声巨响身下石桌粉碎伍定远陡地摔落在地只震得他疼痛不已。正要爬起身来忽见地下的青石板上刻著有字他勉力看去登见石板上雕著一幅圆形石刻却是个人蛇身的怪物。伍定远满面讶异心道:“这是什么东西?”
他细目再看那石刻旁另有两行子围绕左写著“神胎宝血符天录”右写著“一代真龙海中生”文意难解全无一句话能辨。
正待再看忽听嘎嘎怪响那石板竟朝左右两边缓缓分开须臾之间已自行裂成两半伍定远吓了一跳忙探头去看只见石板下现出个深井也似的窟窿却不知通往何处。
伍定远正自讶异忽听呜哇一声怪叫眼前红影一窜窟窿中竟有一物冒出猛朝伍定远门面扑来!
伍定远见那东西生满鳞甲双眼幽幽生光不知是何怪物他大骇之下连忙伸手去挡但中毒下身手迟缓右手还是给那怪物一口咬中右臂当场一阵剧痛伍定远“啊”地一声惨嚎再也立足不定摔倒在地。
此时百哀齐至正感痛撤心肺忽尔头上乱石崩塌下来全数往自己身上压落。
亭外一名少女见状急急奔了过来伸手叫道:“伍大爷把手给我我拉你出来!”正是艳婷来救。伍定远见艳婷关心自己心下一喜只想挣扎坐起。
忽然间又是轰隆一声大响艳婷大叫:“伍大爷!伍大爷!你撑住啊……”
第二本:杯雪
简介:
极浦一别后,江湖怅望多。相忘谁先忘?倾国是故国。
揽风如挽袂,执手似初呵。人间但存想,天地永婆娑
原名《乱世英雄传》,为大陆新武侠宗师小椴所作。全文意境清远,如椴所说, “生活在城市,呼吸的却是江湖”。
入坑指南:
南宋高宗绍兴二十五年。这一年对于家住江浙闽赣的老百姓来说还是相对平静的一年。南渡初年的战乱在记忆里已渐渐沉埋下去,恼人的只剩下田租国赋、水旱虫灾,但这些毕竟是软刀子*人,慢慢割来习惯了也就不觉得疼了,正好让主子们安乐于上,小人们承顺于下,渐渐倒有些承平时节的太平景象。听说淮北那边的金人这些年也锐气渐挫、不复从前。茫茫江湖、天堑南北,一时之间更多了些趋利竞名之徒,少了悲歌慷慨之士。人人争相打理的只是自己的有限生涯,区区小命,倒没谁去注意什么立身报国的大计了。
没错、这是个乱世,来日大难——金人一旦渡江如何?朝廷宫帏内乱如何?君相猜忌日深如何?赋敛直欲破家如何?乱民哀鸿遍野如何?……任谁都把握不住一个结果。但正是为此,人们才更要抓住这转瞬即逝的过眼繁华,有如楼外楼中朱妍的歌舞,绝世风华、惊鸿过眼,人人都知道只不过是一曲光景,任谁也留不到水止停。但为了那一曲,正不知有多少绿衣年少、达官显贵、僧儒名士、山野高人不惜千金竞价,列坐楼头,求的也不过是那一睹之快而已——再没人会去算计、为这一快、竟又破去了光阴多少,消磨了壮志几何。
这是个虚假太平的年代,是动荡之间的间隙。只有朝廷还在虚饰着国泰民安的盛景,做着四方整肃的美梦。其实陇头陌上,岂能尽是顺民?不信、——纵然是村童野老,也多爱听上一段红粉名侠的故事,却不知那些沉郁顿挫、豪荡感激往往也正发生在他们身边……
这天、江苏一境,吴江之上,正漂下一只小小乌蓬。吴江本属于太湖支流,水清波缓,但这些年屡遭铁蹄践踏,也曾几度一江流赤。从船上望去,两岸良田,多生衰草,民舍寥落,雨晦天瞑。船上人叹了口气,道:“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这句话出自《诗经》,是哀悼国亡势微的意思。船上人看来像是个读书人,身材长大,衣衫简净,虽是个文士装扮,却不见雕虫之气。小船沿着南岸下行,沿途道路很少见人,只因近来消息谣传:多说金兵南下,不日即至,所以一路上商旅乏绝。船上那人不由叹了口气——这样的谣言,一年正不知要流传多少次,当真是杯弓蛇影,草木皆兵。这次的起因就是近来金使伯颜又出使到临安催供——当时南宋与金约为叔侄之国,每年都要供奉大量供品给金国,偏偏这次朝廷中有人略为刚阻,伯颜发怒,语含要胁,南朝人多是打怕了的,所以一时闹得风声鹤唳,民不安生。
那客人望向北岸,却见远远那一人一骑依旧缓缓地在田梗上走着——相距的远,又隔着树,那对面沿岸的小路便时隐时现,那一人一骑在这小船上也就有时看得见、有时看不见。看得见时,也只模糊一团,全分不清肩背头脸,只觉得那人和坐骑似乎已溶为一体。让人颇为奇怪的是那头牲口,象马又不象马,却异常的高,这些天连日阴雨,田间小路想来泥泞异常,人走着也要打滑,却绝没见那牲口颠扑一下,惊动上面的乘客。船行良久,船上客人就这么远远地望着那一人一骑,只觉得这么望去,他们好象是一团浅浅的墨色,在这江南的细雨里,显出一种说不出的陌生与寥落。
船尾是个艄公,这么冷的天还光腿赤脚站着,两眼呆呆地望着江水,说不出的苦寒之状。将近吴江长桥,艄公问:“客人,歇歇吧?”
客人点点头,艄公便停橹向江心舀了水,划到岸边,淘米生火,做起饭来。松柴很湿,烟直窜,呛得那艄公不停地流泪。一会儿停下扇炉,又捧出个小坛子,拈了几块咸鱼,准备煎了好给客人下饭。
这长桥是商旅必经之地,本也是个名胜之处,但因为连年的兵火,如今、只剩下三五间瓦舍,十余处土垣,寒门向暮,看了让人伤怀。文士问正在河边淘米的一个妇人:“这一天就没什么客人经过?”
那妇人翻了翻米,打量了他一眼,摇头说道:“从昨天到现在也就只一群北使,还有朝廷的兵护送,打算吃了饭歇歇脚再走。嫌这儿小,到对面村子七里铺去了。”
那文士望向对岸,远远的二里多外是有个小村子,炊烟初上,相距的远,因这里一带平畴,所以还望得见。却听那妇人叹了口气,接着说:“便留在这儿,又有谁敢招待?上回赵家桥那几家人家不知哪一点不周得罪了通译,被他撺掇着金人把那一家老老小小吊着打*了多少,又有谁敢管了?活在这个时世,真是造孽啊!”
文士不由默然,回头看那长桥,桥是石头砌的,栏干已有些残破了,停舟系缆的桥墩上却笔势纵横,墨迹淋漓,依稀题满了字。从头读来,正是一曲《水调歌头》:
平生太湖上,短棹几经过,于今重到何事?愁比水云多。拟把匣中长剑,换取扁舟一叶,归去老渔蓑。银艾非吾事,丘壑已蹉跎。脍新鲈,斟美酒,起悲歌:太平生长,岂谓今日识干戈!欲泻三江雪浪,净洗胡尘千里,无为挽天河。回首望霄汉,双泪坠清波。
词尾没有属名,算是无名氏之作。文士读罢,不禁也有一种悲概由衷而来,联想当今时势,似是自己心中也有所欲言,正待凝思,忽听艄公惊道:“客人,你听!”侧耳听去,却是对面那个小村子七里铺隐隐响起了一片喧噪之声,虽离的远,还是渐次传了过来。先是怒叱恶骂,渐渐的,里面夹杂着一声声衰号,接着依稀的竟有“救命、救命”的声音——想是村民惨遭金使欺凌的呼叫,相随的隐隐有粗野的笑声入耳,像金使的鼓掌声,又象宋兵的奉承声,客人与艄公对望一眼,已知就是适才淘米妇人所说的那群金使在作恶了,不由相顾惨然。那艄公忽“咦”了一声,只见一路上遥遥能见的那一人一骑这时慢慢走来,正缓缓向那个村子行去,这一去,可不是羊入虎口?艄公人老心慈,忙扯着嗓子叫道:“喂——”,却又不敢太高声,怕惊动对岸金人。离得太远,那人想是听不见,船上二人着急,正待齐声再叫,忽见对面村子红光入眼,还夹杂着黑烟滚滚,竟着起火来!火势转瞬之间已然大盛,这么阴湿的天,想必是有人故意放的。艄公一楞,人都惊呆了,那长身文士一掌拍大船舷上,怒得都说不出话来。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却见对岸那一人一骑非但没有停下来,反忽然加快,卷蓬似的,远胜凡马,直向那片小小村落奔去,转眼间没入火中,踪影难见。船上两人“呀”地一声,正不知那人要怎样,这不是又添进去一条性命?正满怀悲悯地等着他的呼救。——对面村里的惨叫却早已停了下来,想来不上一会工夫,一村人已死的死,逃的逃,光了。隐隐只有一片笑声入耳,听着残忍而耻辱,让船上两人都忘了身在何处,是何家国!那隐约的笑声忽被打断,接着化为怒叫,然后不是一声惨叫、而是一声声连成一片的痛呼衰号,夹杂着金人的咒骂,还有护送宋兵的帮腔。两人远远的只见对面火光冲天中似有什么一闪一闪,东飞西掷,雷奔电掣,每一停便是一声惨呼传来,尖锐凄厉,远比他们刚才笑的声音更大更刺耳。一个平静的小村竟似变成了边庭沙场,直惊得艄公瑟瑟发抖,那文士也心底骇然,喃喃道:“剑气纵横?剑气纵横!”——这分明是适才那人路见不平,拨剑*贼呢。人声却只是在火光中挣扎,竟没望见一个人影能逃出村来。隔了良久,最后一声特别长的惨嚎后,除对面火光黯淡,身边江水嘶嘶,十里之内,再无人声。想是飞鸟也惊呆了,树颠草丛,更无一羽之振,一虫之鸣。船上两人侧耳倾听,良久,只听得一串微微的“踢哒踢哒”声传来,却是那头牲口拐出了村口,渐行渐远,慢慢化成了一团看不清的墨色。
呆了半晌,客人哑着嗓子道:“痛快痛快!”回望桥头,那首词正墨迹犹新,酣畅淋漓。重头读过,只觉一轮冰月当头砸下,冰凉彻骨;再读一遍,忽又觉一腔热血直冲脸上,忠义愤发。那客人喃喃道:“罢了,罢了,书生误我!书生误我!”艄公只怕迟延多事,也不待饭熟,便解缆东下。只那客人把一曲《水调》悲歌三道,慷慨不已。
没想岸上有行路的行人认得他是镇江名士沈放字傲之的,当晚住宿时又听得七里铺烧*之事,私心忖度,以讹传讹,第二天消息便不胫而走,竟说某月某日,沈放单身孤骑,青衫溅血,于吴江长桥北岸七里铺截*金使二十余人、千夫长一人、及护送宋兵若干,散发断剑、秃笔题词、放舟而去。不日谣传京师,天子高宗览词默然,一言不发,将那首词传视丞相。秦丞相也由此立即派遣缇骑,暗诏严访。一时之间,一曲《水调》,歌起大江南北!
第三本:大唐乘风录
简介:
江湖中臭名远扬的牧天侯有两个正直的弟子,二人为了不同的目的共闯江湖,千里送休书。二人刚入江湖就遇上惊天惨案,并被指为凶手,合称“中原双凶”,正道群起而攻之,无奈之下只有逃命。二人一个有武功不能用,一个有武功不会用,连连遇险却总能化险为夷,意图洗冤。谁知,这本就是一个针对他们的大阴谋……
入坑指南:
“秋彤,你不去吗?”祖悲秋轻声问道。
“我陪你在这里一样看得清楚。”洛秋彤微微一笑。
“那个论剑大会的擂台,就是那一匹锦缎吗?”祖悲秋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不错,这是岭南绣锦庄庄主神针卫夫人用天蚕丝织就。天蚕丝乃是蜀中特产,韧性极强,堪比老藤,以它作锦,不畏刀砍斧削,火烧烟熏,乃是天下神品。这一匹天蚕锦是天下江湖人世共同筹资织成,耗时十年之久。刚才将天蚕锦立为擂台的夫人就是操针的神针卫夫人。”洛秋彤低声道。
“难道人们要站在轻飘飘的锦缎上比武?”祖悲秋惊讶地问道。
“当然。这是考验人们轻功的第一道难关。如果不能在随风飘舞的天蚕锦上站稳脚跟,还去争什么天下第一?”洛秋彤笑道。
就在这时,一阵惊天动地的欢呼声从擂台周围的建筑上响起。祖悲秋和洛秋彤同时抬望去,只见七道矫矢如虹的身影宛若七条出海的苍龙同时跃到了擂台之上。祖悲秋定睛观看,只见这七个人或僧或俗,或高或矮,或胖或瘦,有男有女,但是一个个都是气宇超群,声威慑人,令人不敢生半分轻视之心。七个人加起来数百斤,站在这匹锦缎之上,仿佛无物,这天蚕锦仍然能随风起伏,状若仙云。祖悲秋暗自咋舌,心中对轻功的向往愈发的强烈了起来。
“各位江湖好汉,十二年不见,一向可好?”七人中首先发话的,竟是一个浑身灰白僧衣的老僧。这个老僧若是平常走在街上,定被人错认为是个酒肉和尚。因为他筋骨结实,身材魁梧,人高马大,脸色红润,看起来比年轻人更有活力,如果不是脸上那纵横交错的几道纹理,祖悲秋说不定认为他和自己同龄。
“天龙禅师!”台下一阵欢笑和叫好声。刚才这天龙老僧开口说话,用的是正宗的佛门狮子吼,声音虽然不大,但是浑厚如暮鼓晨钟,清晰地传入了在场每个人的耳朵,如在耳旁讲话。周围数千人个个识货,怎会不叫好?
“我看到不少新面孔,也有不少是十二年前的旧识,洛阳论剑十二年一届,其间辗转变换,江湖不知生生死死了多少英雄豪杰,想起来真令人慨叹。”说到这里,天龙禅师眼神一暗,轻轻叹了一口气。
台下众人也随即默然。十二年前疾风隼吕天昊以夜落星河剑登顶,取得了论剑第一。谁知道一年之后,他和吕家满门都被昔日的手下败将狮王段腾*害。英雄少年,壮志未展,已化为一抔黄土,确实令人感慨世事的无常。
“如今洛阳豪事再举,希望这一次佛祖护佑,我们能够选出一个长命百岁的论剑公子。”天龙禅师振作地说。
“好!”台下因为这句话重新燃起了火热的激情,人们纷纷大声叫好,用力鼓掌。
“对于那些初来乍到的,可能不认得老衲,先自我介绍一下,我乃少林罗汉堂首座天龙禅师。”天龙禅师笑着说。他的话在南市直中引起了一阵惊叹声。这数千的江湖豪杰之中,的确有很多第一次来参加论剑的江湖后起之秀,从未见过天龙禅师,只觉得这个老僧豪气过人,气宇非凡,乃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如今听他自报来历,才知道原来他就是号令少林年轻一代所有僧众的罗汉堂首座,所有年轻少林弟子的亲传师父,这个来头实在不小。
“蒙江湖朋友们的厚爱,我和另外六位同仁被选为这次论剑大会的镇擂人,主持擂台上的一切,包括擂规,争执,和处理突发意外。现在我向大家介绍一下其他的镇擂人。”天龙禅师朝自己的身边一指,“在我身边的乃是天山派泛舟居主事,人称落日鹰的熊振坤熊长老。”
熊振坤是一个身材瘦小的老者,干瘦的脸颊,花白的山羊胡子,半开半闭的眼睛,连胳膊看上去也甚短,勉强背在身后左手可以握住右手腕。但是这样瘦小平凡的老者,静静地站在擂台之上,却给人一种无法逼视的声威,似乎在他的背后有一轮刺目的光环将他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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