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公孙无敌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了。即使劈出那一剑也是出于防御,所有力道都被他转卸了,用肉躯受了高寒一剑。高寒目前的功力根本是*不了公孙无敌的,
公孙无敌击出的那一剑根本是虚张声势,传说公孙无敌剑无虚发,高寒这才意识到此剑虚华无实,是没有*意的。
高寒箭步如飞,公孙无敌口吐鲜血,身形无力的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双目迷茫,苍白的脸上浮挂着一抹凄惨的僵硬的笑容。
看了一眼高寒,嘴里说道:“解脱了,也不欠什么了。”
说完后就倒了下去。
高寒驻足注视着毫无生气的公孙无敌。
一时竟然不知道是去是留。
他意识到,他*了一个老人,此刻他整个人是麻木的。
一丝愧疚突然闪现在脑海,可是很快就被他压制下去了。
蓦然,高寒本能地抬起头,一个年方二十左右的女子的出现在高寒的面前,只见她身着一袭红衣,凤冠霞帔,新娘打扮;一张美丽的令人窒息脸深深地映入了他的眼帘,令人不敢逼视。
她难不成就是公孙无敌的千金。高寒想到。
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一屡青丝垂于胸前,微风吹动,使得女子的秀发翩翩起舞,更透露出一番楚楚动人的模样。
但她身上最誘人的地方,不是她这张脸,更不是她的身材,而是她那种英姿飒爽的气质,这样得天独厚的容貌与气质,世间上实在有很少人能抵制其诱惑。
高寒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
这一女子的美貌世间少有,丝毫不亚于那玄妙,虽然,多年来,高寒一次也没有见过她的真容,可是他能感觉到玄妙的惊世容颜。想到玄妙,高寒内心不由得一阵厌恶。
他的心中总是有一个*:“想要强大,唯有力量,只有力量突破才能变得强大……”
神游之中的高寒倏然听到了一声遏厮底里的尖锐喊声:“爹爹”。
声音是那样的柔美凄婉,又是那样无比的动听惑人。
那女犹如断了线的风筝瞬移莲步,奔到他的父亲身旁,父亲倒下去的一幕,使她脸色发白,神情恍惚,细致柔美的乌黑长发在风中悠悠飘扬,说不出的委婉与凄美。
公孙无敌吃力地对公孙香儿说道:“不要为我报仇。”随后就闭起了眼睛,与世长辞了。手也耷拉了下去。
这时,高寒才从梦中惊醒,也若有所思的预感到,自己将来必定会与眼前的这个女子有扯不完理还乱的怨仇。
那女子从六神无主的状态下恢复了过来,脸色更加惨白,凤目怒睁,眼神之中充斥着刻骨铭心的恨意,她的目光仿佛是一条毒蛇,仿佛要将高寒碎尸万段。
高寒盯着女子那恨意滔天的眼光,浑身毛骨悚然,不由得浑身一颤,顿感压抑,这时才发觉已是汗流浃背之状。
那里还敢逗留,立即往远处奔去。
让高寒惊讶的是他没行多远,那女子已在他的前方了,挡住了去路,可见身形步法一斑?
在那女子犀利的目光注视下,高寒不由得一阵心虚,出乎他的意料,不知何时起,女子手中凭空出现了一把金黄色宝剑。
只听那女子问道:“我要*了你替我父亲报仇。”
女子的言语冰冷,他没有任何的反驳的余地,确实公孙无敌是死于他之手。
“悉听尊便。”高寒仅仅说了两个字。随后,逃了出去。
转瞬之间,女子一剑劈向了高寒,实质化的剑芒在空中划过了一条美丽的弧线。
剑虹竟高达三四十仗气冲云霄,其速度之快似比疾风,剑势锐不可当,声势汹汹,其力量可谓是气凌霄汉,势如破竹,足以撼天动地。
方圆数十里*意肆虐,那女子紧握手中剑,*气腾腾,用“死神”一词,来形容也不为过。
高寒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的实力如此雄厚,面对如此强敌,高寒心生绝望,心道:“年纪轻轻这么厉害,看来今天是凶多吉少了”。
他在和女子的交战中,高寒明显的感觉到了实力悬殊,他连起码的招架能力都没有,心中竟产生了一丝悲凉之意,他已做好了受死之心,但事实总是与理想往往有莫许背斥。
在那附着犹如彩虹般地剑气的劈过来,金黄色剑光接近头顶之时,迫使高寒紧闭双眼,避无可避他以为自己死定了。
说时迟那时快,高寒只感觉腰身一紧,一只有力的手搂住了他的腰。
随后,高寒只感到那人奋不顾身的在往前遁走,至于有多快,他只能以快速来形容了。
身后传来了那女子的一声:站住,给我站住……
不知逃遁了多长时间,高寒听到了一声悲愤交加娇喝声,恶狠狠地喊道:“无论天涯海角,我公孙香儿都要*了你。”
随即又一声歇斯底里:“啊……”。随后无数声爆炸之音传遍天地……
她的声音响彻天地,气冲九霄,草木为之含泪,风云为之而动情。
虽然高寒死里逃生被人所救,但是他却被公孙香儿的剑气所震慑,五脏六腑皆被其震伤。
等到高寒睁开双眼已经是黄昏时刻,环顾四周,他敢肯定自己是在客栈里,至于是谁救了自己,高寒目前还无从可知,他此刻也不想多想,疼痛已使他麻木了,但是头脑却更加清晰了。
高寒透过半掩着的窗户,仰视天际,夕阳西下,晚霞如血映红了半边天,渐渐地霞光的范围变小了颜色也变淡了,最后终于消失在天边。
高寒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叹息:“夕阳无限好,只因近黄昏”。
疲劳和疼痛使他身心皆损,最后昏昏噩噩地在床上睡着了。
高寒第二次睁开眼时早已日上三竿,这时虚掩的门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与他在“古往今来”旅馆搭话的那个富有男子。
“是你…?”高寒不可思议的发出了疑问……
“对,正是鄙人……”高寒不明白莫先生也就是莫痕为什么要就自己。可以说他欠了他一条性命。
高寒再次观察着眼前这个穿着讲究,外表俊俏的富有男子,眼前这个人身着一件绸织外褂,满头黑发搭肩,浓眉大眼,眉宇间偷露出一股英气,虽然个头中等且有点胖但是模样却是俊秀的,只是被胡子给遮盖了。
他长了副和蔼似得面孔,煞是可爱,使高寒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亲切之感。
高寒见那胖子进来了,左肘艰难地支撑起身体,嘴角露出了苦涩的微笑,那人随之一笑,问高寒道:“兄台可记得我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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