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从未“威镇泰山东”仗义朴忠的林教头难道也会浮夸吹牛?

林冲从未“威镇泰山东”仗义朴忠的林教头难道也会浮夸吹牛?

首页角色扮演沙城盟约红包版手游更新时间:2024-05-11

仗义是林冲,为人最朴忠。江湖驰誉望,京国显英雄。

身世悲浮梗,功名类转蓬。他年若得志,威镇泰山东!

这是一首合乎格律的五言律诗,是林冲雪夜奔梁山时,在朱贵的酒店里题写的,是一首类似于叙事言志之作。这首诗是在高度概括作者本人经历的基础上,感慨人生际遇,抒发人生志向。前半部分,是林冲对自己此前的历史进行的总结。后半部分是感慨自己的悲凉遭遇,表达自己“威震泰山东”的人生志向。

但是,若以林冲的经历、《水浒传》中的故事来看,这首五言律诗写得毫无道理。诗中所表述的“仗义”、“朴忠”,以及“驰誉望”、“显英雄”等与林冲的履历、人品基本上不相符。尤其是“威震泰山东”这句,在书中根本找不到照应文本,林教头从来就没有威震过泰山之东。

那么,施耐庵为何在《水浒传》中留下这样一首令人摸不着头脑的五言律诗呢?

林冲说的似乎都是反话

仗义是林冲,为人最朴忠。假如林冲为人仗义、朴忠,就应当很有些朋友。然而,书中交代,在东京大相国寺结识鲁智深之前,林冲只有一个好朋友,就是发小陆谦陆虞候。以至于误入白虎堂之后,直到开封府断案,发配沧州,自始至终都没有人替林冲说话,更没有外人帮他上下打点。

在林冲之前,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遭高俅报复。高俅喝令左右加力责打王进,书中写道:“众多牙将都是和王进好的,只得与军正司同告道……”。因为求情的人多,高俅怕犯众怒,王进这顿责打也就豁免了。

林冲误入白虎堂,是高俅事先做的局,左右肯定都是其心腹亲随,没人替林冲说情是肯定的。但是,自林冲进了开封府,却只有岳父张教头一人上下使钱,解救女婿。后来,高俅在开封府尹的劝说下,“自知理短”,林冲逃脱性命,被判脊杖二十,刺配沧州。这个时候,也没有谁来探视林冲。

假如林冲是一个很仗义的人,为何没有一个人替他说情,那些仗义为王进开脱的牙将、军正司们都到哪里去了?

书中也写到林冲的仗义,在东京救了偷东西的李小二,在沧州牢城救济满营囚徒。这样的仗义,与宋江、晁盖,以及鲁智深、朱仝等人相比,远远不够施耐庵笔下的“仗义”标准。何况,林冲有休妻卖友的不仗义行为,足以抵消这两次仗义,因而,林教头够不上“仗义是林冲”这样的自诩。

林冲不够仗义,更谈不上“最朴忠”。从开封府出城,到沧州大道期间,林冲做了两件最不仗义,也最不朴忠的两件错事。

林教头起解这天,岳父张教头叫了些邻居,在汴京城外为林冲送行。张教头原本是来宽慰林冲的,告诉他安心前往沧州,家中妻小自有安排,等待林冲回来再团聚。令张教头始料未及的是,林冲竟然不顾岳父苦劝和妻子哀求,一纸休书将张氏休掉。

林冲休妻,被解读为帮助妻子免遭高衙内纠缠。实际上,这是林冲在自救。假若不休妻,高衙内逼迫婚事,还得背负道义上的谴责。虽然花花太岁不怕,但比较还是要受到非议的。休了妻,林娘子是自由身,高衙内便可毫无忌惮的去追了。何况,休不休妻,高衙内都要来逼这头亲事的。按照现在的话来说,林冲与妻子脱离了关系,等于是划清了界线,高衙内能不能如愿,都与林冲无关。

沧州道出卖鲁智深有文本铁证,金圣叹再怎么巧言辩解都是苍白的,说林冲是无心之失,因为董超薛霸早就猜出了鲁智深的来历。

金圣叹的论调不需辩驳,林冲出卖鲁智深是他的一大污点,怎么洗也洗不掉。打个比方来讲,事主犯案不愿意承认,问案者进行有罪推断,事主的朋友在明知其不愿意认账的情况下,出言证实了问案者的推测。在无论事主所犯之事是否正当的前提下,这样的行为是不是出卖呢?

休妻卖友,林冲不但不仗义,而且,是一种不忠的行为。林冲涉嫌不忠不义,“仗义是林冲,为人最朴忠”这两句说得不实在。

江湖驰誉望,这一句似乎还说得过去。林冲刺配沧州途中,前去拜访柴进,柴大官人听了林冲的名头,滚鞍下马,就草地上便拜。这个细节说明,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在江湖上还是很有点誉望的。不过,柴进此时敬重的倒不一定是林冲本人,而是其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的名头。否则,就不会有棒打洪教头这一节了。

“京国显英雄”这句又涉嫌浮夸了。在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的职位上,无非是个低级别的武术教官,书中确实也没写到林冲有很大的作为。

无论在京城还是于国家,林冲都没有显示出英雄本色来。而且,从林冲在汴京的遭遇来看,此人还有点怂,与英雄相去甚远,甚至是英雄的反面。

所以,分析这首诗的前半段,施耐庵更像是在反话正说,大意是文字的反面。

“威镇泰山东”是何意思

第三、第四两句起承转合,感叹自己如此忠义、英雄,却落得了如此遭遇,心中大是不平。因而,林冲立下志愿,要“威镇泰山东”。然而,由于前半段说的是反话,由此而发出的感慨也就显得比较虚浮而不太可信了。

假若按照前半段所含的反话正说来理解,林冲是不是没有能够做到“威镇泰山东”呢?

从前七十回书的故事来看,林冲所说的泰山东,大约是在青州一带。大范围讲,也包括凌州、曾头市这一大片地区。在这个范围内,梁山确实有多次活动,其中,以三山聚义打青州最为著名。

青州,大致在现在的潍坊境内,泰山之东稍偏北的方向,应当符合林冲所说的“泰山东”。但是,打青州时,林冲却没有随军前往,失去了一次“威镇泰山东”的绝佳机会。

打青州这一仗,已经入伙梁山的秦明*了慕容知府,可谓真正的“威镇泰山东”之人。因为,慕容知府身份十分特殊,是慕容贵妃的哥哥,大宋王朝的国舅,斩*此人,必定惊动朝野,其影响还不止“威镇泰山东”。

除了打青州*慕容知府外,梁山还有几次重大的战役,大约是在泰山之东打的,这就是两次对曾头市的用兵。书中说,郁保四是青州强人,夺了梁山的马匹,回到了曾头市。这就说明,曾头市离青州不远,大致也属于“泰山东”这个范围之内。

第一次是晁盖攻打曾头市,林冲作为副手跟随前往。但是,这一仗别说“威镇泰山东”,反倒折损了梁山锐气,晁天王因之“归位”。第二次荡平曾头市,林冲却没有参加,“威镇”没他什么事。

林冲倒是参与过一次泰山之东范围内的战斗,这便是关胜前去凌州收伏单廷圭、魏定国。因关胜新到梁山,吴用不放心,便派林冲、杨志带着孙立、黄信前去接应。这一仗,林冲也只是发挥了一次接应作用,最终还是关胜解决战斗。即便是林冲出手,搞定两个小彪将,也谈不上“威镇泰山东”。

除此之外,七十回书中,梁山几乎也没有在泰山之东搞过大事情,林冲也没有单独在这个区域内有所建树。

林冲没有“威镇泰山东”的具体事迹,便没有实现这个个人志向。那么,施耐庵给林冲写的这首诗岂不是毫无意义吗?

从前面几句诗来分析,林冲的在朱贵酒店的这段内心独白很解不通。

想起了宋江浔阳楼题反诗

林冲题诗解不通,其实也没有人刻意去解读,选择性忽略了。假如以“削去致语”来判断,似乎可以置疑这首诗有“致语”的嫌疑。所谓致语,就是书中的赞诗、颂词、类似于旁白的解读等,《水浒传》有削去致语的版本,比如金圣叹伪托的古本(贯华堂本),其中就大量的删去了人物的赞词、景物及场景的描绘。因为,金先生认为,这些“致语”恐怕不是施耐庵所为。那么,林冲的这首诗是不是一篇“致语”呢?

假如按照本回答以上文字的分析,这首诗高度疑似“致语”。但是,绿野老道还是认为,这首诗应当是文本的一部分,大致是施耐庵的原笔。因为,除了所有版本都有这首诗之外,与故事情节也是高度吻合的。朱贵是看到了这首题诗,才知道来人就是林冲。因为朱贵以此识破了林冲的身份,接下来“水亭施号箭”,送林冲上梁山的情节才讲得通。

既然就是施耐庵替林冲写了这首诗,那为何又没有文本故事来照应呢?这不是很奇怪吗?

其实,更为奇怪的还不是林冲的这首题诗,宋江在江州浔阳楼题写的反诗,比林冲的五律更为奇怪。

细读文本会发现,宋江真的有点言不由衷,在诗中所表达的反意毫无由头。宋江是因为*了阎婆惜逃亡江湖,在去梁山途中被他父亲家书召回,然后,按照父亲的意愿,接受朝廷法度的惩罚。发配江州途中,宋江坚决不愿意上梁山,宋江的反意从哪里来?他跟谁有仇呢?

宋江在反诗中说,“他年若得报冤仇,血染浔阳江口”。此时的宋江没有大仇人,江州也没有谁招惹他,为何要在江州报冤仇,为何要血染浔阳江口?即便是后来出了个仇人黄文炳,但宋江不能未卜先知,提前预告要找黄文炳报仇。

梁山好汉江州劫了法场,在白龙庙聚会,宋江派薛永去城中打探消息。薛永回来后,给宋江报告了情况,其中说了这样一句话:“原来哥哥被害一事,倒不干蔡九知府事,都是黄文炳那厮三回五次,点拨知府,教害二位。”蔡九知府是江州城的父母官,薛永都替他开脱了,宋江自然就只拿黄文炳是问。这也等于宋江与江州城无仇,又何必“血染浔阳江口”呢?

其实,宋江在浔阳楼题写的反诗,并不是为当下事,而是对未来事的预言。

上文讲到,劫了法场之后,梁山与浔阳江的兄弟总共二十九人在白龙庙聚会,这个白龙庙大有隐喻,说的是北宋最后一个皇帝宋钦宗。因为,宋钦宗赵桓生于公元1100年,这一年干支庚辰,属龙,金为白色,故而,宋钦宗就是一条白龙。

绿野老道曾经分析过浔阳楼宋江题反诗,隐喻的是北宋末年宋徽宗镇江复辟,与宋钦宗争夺皇权,分裂国家。宋江及梁山好汉有可能参与了这场复辟,但在镇江却又造了宋徽宗的反,帮助宋钦宗除掉了童贯、蔡攸、蔡翛(蔡九知府的原型)。在这样一件历史大事件中,“血染浔阳江口”是在所难免的。因而,宋江浔阳楼题反诗,实际上是题写了《水浒传》故事的“预言诗”,是施耐庵为七十回书预设的伏笔。

宋江、林冲题诗都毫无道理,但是,施耐庵讲的应当是同一个意思,那就是,这两处题诗并非写的是过去,而是对未来的预言。换句话说,是《水浒传》提前预伏的大伏笔。

“威镇泰山东”涉及到孙立

上文讲到,梁山好汉在“泰山东”很打了几仗,足够称得上“威镇泰山东”。但是,这些大仗都与林冲没有多大关系。施耐庵不会无缘无故的让林冲写这样不着边际的诗,夸下如此海口。这首诗与宋江浔阳楼题写的反诗一样,是《水浒传》的“预言”、伏线,七十回书之后,必定会有故事照应的。那么,林冲这首诗到底隐藏着怎样的故事呢?

要解开这个谜团,还得从“泰山东”入手。

除了梁山好汉在泰山之东所打的几场大战之外,似乎还应当扩大一下“搜索”范围,看看梁山好汉中是不是有来自“泰山东”的好汉。查一查还真有,那就是被很多读者命名的“登州派”。“登州派”就是劫法场上梁山,帮助宋江打下祝家庄的团队,这个团队的带头大哥是病尉迟孙立。

孙立是一个谜一样的角色,施耐庵在他的身上隐写了诸多历史,其中,就涉及到林冲的“威镇泰山东”。

施耐庵在孙立的弟弟孙新出场时,有这样一段文字,交代孙提辖的来历:原来这孙新祖是琼州人氏,军官子孙,因调来登州驻扎,弟兄就此为家。

为什么把的祖贯写作琼州人呢?为何又让孙立到登州驻扎呢?这其中有太多的蹊跷。先说说孙立的职位,看看此人有没有资格调防“驻扎”。

书中明确交代,孙立是“本州岛军马提辖”,也就是说,孙立是个“提辖”。然而,北宋时期是没有“提辖”这个官职的,“提辖”只是州府掌管的一项工作职责。《宋史·职官》中说:“崇宁中,复置提举兵马、提辖兵甲,皆守臣兼之。掌按练军旅,督捕盗贼,以清境内。”

以此论之,孙立并没有带兵驻扎调防资格,此“提辖”与绍兴年间在榷场设置的“提辖”大不一样,施耐庵是借用了南宋时期的官名而已。从《水浒传》文本来看,孙立劫狱时,只带了十数个军汉,说明孙立就是个维持登州治安,类似于朱仝、雷横之类的“都头”而已(都头也是借用军中的官名),只是级别要高一点而已。既然孙立做的不是正规军军官,就不是“禁军”,为何要从琼州调防到登州呢?

琼州,即现今的海南岛。登州,在山东半岛,治所即现今的蓬莱。孙立从琼州到登州,都是与海有关系。绿野老道曾经解读过,孙立与大明朝“靖难之役”这段秘史有关,是这段历史的隐写。因而,施耐庵大有猜测建文帝于这两个地方出海失踪的意思。蓬莱有仙山琼阁,难道不是琼州、登州的隐喻吗?

而就《水浒传》故事的大背景而言,登州这个地方同样与北宋的一段秘史大有关联,这就是宋金海上之盟。据《宋史·徽宗本纪》记载,重和元年(公元1118)二月“遣武义大夫马政由海道使女真,约夹攻辽。”这句话指的是宋徽宗采纳辽国光禄卿马植(赵良嗣)的建议,与金国建立联盟,夹攻辽国,实现“复燕”计划。在重和元年的时候,宋徽宗下诏,派出第一批使者以买马为名,从登州上船,由海路抵达金国,签订了盟约,史称“宋金海上之盟”。

宋徽宗派出了使者,金国人也于宣和元年(公元1119年)到达北宋:“金人使李善庆来,遣赵有开报聘,至登州而还。

史家评价,宋金海上之盟酿成“靖康之耻”,导致北宋迅速灭亡的直接原因。《水浒传》就是一部隐藏着北宋兴亡历史的大书,登州可谓北宋灭亡的一个重要历史节点,如此重要的地方,施耐庵绝对不会放过。孙立身上隐藏着帝王符码,由他“调防”登州,隐写这段历史再合适不过。

“威镇泰山东”究竟有何寓意

上文讲到了梁山好汉在泰山东的几场战斗,确实是“威镇”了泰山之东。那么,这与宋金海上之盟有何关联呢?且让我们稍加分析梁山对曾头市的两次用兵,以及其他一些信息,来解读一番林冲“威镇泰山东”到底有何寓意。

却说宋江带兵在芒砀山(汉高祖斩白蛇起义之地)降服了混世魔王樊瑞,班师回梁山,经过金沙渡时,遇到了金毛犬段景住。段景住是来给宋江献马的,他说:

今春去到枪竿岭北边,盗得一匹好马,雪练也似价白,浑身并无一根杂毛,头至尾,长一丈,蹄至脊,高八尺。那马又高又大,一日能行千里,北方有名,唤做照夜玉狮子马,乃是大金王子骑坐的,放在枪竿岭下,被小人盗得来。

段景住说得明白,他的盗马地点是“枪杆岭”。那么,枪杆岭又在哪里呢?按照现今的区域来看,枪杆岭即长安岭,在怀来县(沙城)王家楼乡境内。但是,按照北宋宣和年间的辖地,应当是辽国地界。奇怪的是,金国王子竟然出现在辽国的地盘,而且,悠闲自得的在此放马。

书中介绍,段景住祖贯是涿州人氏,此地是燕云十六州之一,在辽国的疆域内。因而,段景住此人高度疑似辽国叛将,引发“宋金海上之盟”的马植(赵良嗣)。所以,容与堂本《水浒传》有致语道:“焦黄头发髭须卷,捷足不辞千里远。但能盗马不看家,如何唤做金毛犬?

原来,段景住是个“家贼”,在自家地盘中盗取了金国王子的坐骑。于是,曾头市之战就显得非同寻常了。

由于段景住的盗马,导致了晁盖对曾头市的用兵。而此时的曾头市只是金国人的私家集市,其“老子”是曾长者。梁山第二次攻打曾头市,起因由“盗马”变为“买马”,施耐庵是不是有以买马为名隐喻宋金海上之盟的意图呢?

宋江打曾头市的时候,此地已经完全发生了质的变化。曾长者已经有了一个很汉化的名字叫曾弄,这说明他做了官,取了个官名。曾弄做的是什么官呢?恰恰就是借用到孙立头上的“提辖”。也就是说,曾弄是金国在北宋境内开设的“榷场”的提辖,所以,书中叫他“曾长官”。

宋金重开榷场搞边境贸易,是在南宋绍兴六年的时候,施耐庵把这段历史提前到北宋,应当就是隐喻宋金海上之盟这段历史的。因为,曾头市与北宋官府是一种合作的关系,这层关系紧密到相互救援、相互报仇的兄弟般的关系,这不是联盟又是什么呢?

上文讲到,林冲没有参加第二次对曾头市的作战,但是,他却参与了攻打凌州的战斗。虽然林冲在凌州之战中没有发挥很大的作用,但却是他“威镇泰山东”的一处伏笔。也就是说,在七十回书之后,将有可能写到林冲镇守泰山之东,狙击海上之盟及其引发的金兵南侵。

除了段景住盗马的隐喻外,鲁达-鲁智深的故事中,也有这样的符码,隐写了宋金海上之盟。限于篇幅,鲁智深的故事另辟文章解读。林冲与鲁智深关系非同寻常,而在沧州道上,林冲却背叛了鲁智深,其中似乎也隐含着梁山好汉破坏宋金联盟的故事。

林冲题诗全解读

《水浒传》是一部被腰斩的残书,七十回之后就不是施耐庵的故事了。为何被腰斩,原因大概只有一个,就是书中隐写了靖难之役的历史,透露了“孙立”海上遁亡的传闻。因而,七十回之后的真故事已经无法再能读到。不过,从前七十回书的“预言”及线索来看,梁山好汉大聚义之后,还将演绎更加精彩、更加悲壮的英雄故事。其中,林冲也将完全实现自己在朱贵酒店所立下的誓言。以下,逐联解读林冲的题诗:

仗义是林冲,为人最朴忠。林冲上梁山前,不配仗义、朴忠这样的自评。上了梁山后,在阮小二的眼中,也只是个欺压石碣村渔民的“贼男女”。然而,自从托塔天王来到梁山,林冲便开始了“仗义”、“朴忠”的好汉生涯。

梁山为杜千所草创,前后经历了四任寨主,在头把交椅的三次轮换中,林冲参与了两次。第一次,施耐庵明写的一次,就是林冲*了王伦,扶晁天王做了寨主。这一次寨主易位,其实不是一次“火并”,而是残*。因为,火并是内部相互残*,相互吞并,此时,晁盖尚未入伙,不构成“内部相互吞并”。但是,这次以溅血的方式完成的寨主更替,是一百单八个道家妖魔大聚义的前奏。因而,林冲的这次行动,便是为道家“仗义”。

梁山真正的大火并,应当是晁天王“归位”。绿野老道把晁盖之死写作“归位”,是因为托塔天王就是北方多闻天王,佛教四大护法之一。梁山是道家妖魔聚义之地,晁盖完成了使命,自然就归位了。晁盖“死”后,知道了梁山好汉上应天星这个水浒最大机密,等于是与九天玄女、张天师、罗真人、智真长老这四大化外高人身份等同,难道不是回归其本位了吗?

晁盖归位,林冲参与其中,等于是帮助托塔天王完成了“渡劫”过程,梁山真正为道家“天魁星”所掌控,召集龙虎山伏魔大殿的妖魔前来聚义。文本故事中,林冲在晁天王归位后,头一个站出来扶持宋江坐头把交椅,梁山众头领都拥护林冲这一倡议,施耐庵说众头领“尽皆欢喜,拱听号令”。

宋江做了寨主,梁山进一步发展壮大,并完成大聚义,把奋斗目标确定为“替天行道,保境安民”。从梁山与曾头市之战来看,施耐庵写的是梁山好汉大忠义,抗击金兵,保境安民。林冲在其中发挥重要作用,难道不配“仗义是林冲,为人最朴忠”的自我鉴定吗?

江湖驰誉望,京国显英雄。这两句很好理解,因为林冲为梁山的发展而仗义、朴忠,将在七十回书之后,继续与所有好汉一起驰骋江湖,为国建功。从“京国”二字理解,林冲有可能参与了汴京抗金,在危难之际显出英雄本色。

身世悲浮梗,功名类转蓬。这一联是感叹身世浮沉,大有文天祥“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的意境。这是为林冲的结局伏线,林教头的终局很可能就隐藏在“威镇泰山东”这句诗中。

他年若得志,威镇泰山东!上文讲到了林冲将在七十回书之后,镇守泰山之东,威名远扬而演绎英雄故事。《水浒传》是一部隐写历史的小说,以梁山好汉的故事为线索,隐伏着重大历史事件。其中之一,大概还是与“孙立”有关。

《水浒传》三十六天罡的来历,施耐庵主要依据的是龚开《宋江三十六人赞》。而这份名单中,没有林冲的大名。施耐庵从《大宋宣和遗事》中调入林冲,挤掉的人应当就是孙立。因为,在龚开的名单中原本也没有公孙胜。《水浒传》中的公孙胜是道家最高代言人,挤掉的是佛教最高代言人托塔天王晁盖。

从前七十回书中解读林冲,其结局将与两件历史大事有关。其一是“孙立”海上遁亡,这一点上文已经论及。

其二是宋金海上之盟。林冲没有参加曾头市之战,但却参加了攻打凌州,等于是切断了宋金的联络。但是,历史真实却是北宋与金国联盟达成,辽国也因此灭亡。那么,林冲便有可能转而投入到抗金之战,参加汴京保卫战而“京国显英雄”。

至于林冲的结局,应当与宋江一样,在靖康之难中结束故事。书中所写九天玄女庙的故事,就隐藏了宋江的结局,说的是在“二龙相戏”、“二龙戏水”这样的大背景下,梁山好汉或“重登紫府”,或“罪下酆都”。因为施耐庵写的是一部英雄的传奇,林冲等梁山好汉都将按照施耐庵的总体架构,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完成“替天行道,保境安民”的使命后,应当是重登“紫府”了。

本文结束时,绿野老道还得补充几句。“替天行道”出自老子的主张,其含义就是以“损有余而补不足”的天之道,来替代“损不足而奉有余”的人之道。林冲与梁山好汉从妖魔“还道”,然后“替天行道”以“保境安民”,都够得上“仗义”、“朴忠”、“英雄”这样的美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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