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倔强的把头偏向一边不肯跪下,一脸的委屈样子,这时盟主夫人将手搭在公子肩上,看着他脸上的掌印,心里很是不忍。她慢慢的对他道来十八年前武林上的一段事。
“十八年前,江湖上的蝴蝶派令人闻风丧胆,为娘乃是蝴蝶派掌门蝶恋花之女,人称花蝴蝶。我娘也就是你外婆还收有两名入室弟子,一位人称黑蝴蝶,一位称白蝴蝶。
蝴蝶派的功夫轻盈若碟,在偏飞中*人如无形。
蝴蝶曾派在江湖上显赫一时,你外婆更是名震武林,后来她的爱徒也就是我的师姐白蝴蝶突然背叛师门,独自行走江湖,她偷走了我娘用来练功的幽冥蝶,那是一种有剧毒的蝴蝶,其丝一旦封住对手的喉咙,对手便动弹不得,片刻便会中毒身亡。
后来白蝴蝶又冒充我和黑蝴蝶在江湖上出现,我们都被称为毒蝴蝶,毒蝴蝶一旦出现便会*人,她不光用幽冥蝶*人,还经营了更多的毒蛇,毒蛛,制毒的功夫甚至超过泸城唐门。泸城唐门只是用毒的功夫的厉害,而毒蝴蝶的毒是无药可解,沾毒即亡。
蝴蝶派一时成了武林公害,因此江湖群英戮力而攻之。后来你外婆在一场恶斗中被*,而我和黑蝴蝶也走散,也不知她们后来是被*还是退隐了,再没在江湖上出现。我当时怀着你,东躲西藏,幸有你爹拼死相互,才得以化险为夷。
那日,江湖十大帮派将我们一行追*到翠柏岭。因惧怕我有幽冥蝶,便不敢冲上山岭,只在山下围困。此行的还有你爹的义弟齐军的妻子刘小翠,以及他们才三岁的女儿齐思雨。我们无路可走,正准备以剑自刎,可又怜惜你还未出世便要夭折,实在不忍。
这时候刘小翠主动提出易容成我的样子,下山替我而死,而她的要求是如果我生的是男孩,便与她女儿结为莲理,若为女则结为金兰。
齐军也随刘小翠一同赴死,就你那把擎天剑也是你齐叔叔留给她未来女婿的,我们欠他们的太多,所以你爹为你取名为天剑也是为了纪念齐叔叔。”
“娘,这个与我有关吗?干嘛要用我的人生来还你们欠下的债。”杨天剑不耐烦地说。
“啪”的一声,花含露给了杨天剑一巴掌:“天儿,你怎能如此说话,如此不懂事,我说的是如果不是齐思雨父母相救,你都不能出世。所以娶思雨不仅是报恩,也是你的责任!”
杨天剑委屈至极,“哼,责任?”
这时候,墙上的一个声音响起来:“好一个自愿替你去死的好故事,好一个逼婚的理由,哈哈哈。”
“什么人?”抬头看去,只见那人一袭白衣,但却蒙着白色面纱,并不能看到是何人。
花含露一惊,飞身过去,伸手变为利爪欲直锁那白衣人喉咙。
但那人身手敏捷,一个旋身,便如影子一般越过院墙,身后留下一句:“怕是你逼迫齐军夫妇替你死的吧!”然后消失不见……
“你……”花含露气得怒目圆瞪。
她本来还欲再追,却奈何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劝说天儿去成婚,不然满座宾客都等着,遂命了人追捕,自己继续劝说儿子。
“那人说的是不是真的?是你让他们替你死的,内心不安了,却要我去给你恕罪。”
“你……”花含露简直气死。
“怎么无话可说了吧?我说的没错吧。”
“天儿,你不要这么胡闹,外面宾客都等着,不管如何,思雨哪点配不上你,你要逃婚?杨家五代单传,你得早点成亲,好为你们杨家开枝散叶。”
“要开枝散叶,你怎么不让我爹多娶几个小妾,多生几个子女啊?”
“你……你这个孩子真是没心没肺,我是生你时受了伤,才不能再生的。你居然让你爹再纳妾……”
“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让我早点娶妻生子,就是不想让爹去找人生孩子,对不对?”
“啪”花含露又抬手一个耳光打在杨天剑脸上。
“打吧,随便打,反正爹也经常打我,把我打死了,你们就没儿子了,一个孩子都没了……”
“你……”花含露再度被气得无语,此刻她掏出一柄短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然后含着泪道:“天儿,算我求你了好吗?你今日若不去成婚,为娘就死在你面前。”
“娘,好吧……你都以死相逼了,我还能说什么。”杨天剑极不情愿地说。
“天儿,你不要觉得委屈,现在宾客都在等着,你赶快换了喜服出来。你是少盟主,你待会儿在喜堂上可要注意你的身份,别给盟府丢脸。”
杨天剑慢悠悠地从地上爬起来,无奈的走向房去换衣服。
命运早已在出生的那一...
属于这个年轻人的命运是什么呢?
就这样在父母的安排下娶妻生子,继承武林盟主之位吗?
盟府外,数十里的红妆。马车从街头排到街尾,井然有序,路旁铺洒着数不尽的玫瑰花,就连满城的树上都系着无数条红绸带,路旁皆是维持秩序的士兵,涌动的人群络绎不绝,比肩继踵,个个皆伸头探脑去观望这百年难见的婚礼。
而盟府喜堂,烛影摇红,宾客满座!
酒场人生,人生酒场,烦也罢,笑也罢。一桌酒,演绎一个社会;一杯酒,容朗朗乾坤。
客人们酒正酣,此次参加盟主府婚宴这些人中大多是江湖豪杰,酒量自是不小,侍女们还在不停的上酒,上菜。
一直有人在叫嚷着:“怎么新郎还不出来啊?”
话音未落,就见有一片红光从后院内飘出,在客厅转了一圈然后又拉起在中间敬酒的新娘在喜堂上空旋转了八圈后轻盈落地。众人皆惊叹于刚才那一式漂亮的飞旋。定睛细看,只见身着红色喜服,腰束红色大花,头戴金色闪珠冠的新郎拥着新娘,手中已捧着摆在上厅的日月双樽。
“好快的身手!”
“八步揽月摘星,轻功如此了得,不愧为盟府公子。”
此时厅内一片赞叹声。而白家剑庄二公子白展飞则不屑地道:“轻功算得了什么,有本事练点真功夫。”
众人跟着起哄“就是,就是。”
一旁的白展梦则一直冷眼相看,一言不发。
而花含露的目光却落到了白展梦身上,只见他云淡风轻的一脸惬意地饮酒。
但那白色的衣服,还有那眼神,花含露认出,院墙上那个说她逼人替她去死的人定是他!
于是,她低声问杨义:“刚刚白家庄的大公子可有离席?”
杨义思索着道:“宾客众多没有太在意,好像是有离开吧……夫人何故问此?”
花含露道:“我看啊,这白家庄的人来道贺是假,打探盟府虚实,查探地形是真。”
“哦,我想夫人是多虑了,我也没太看清楚他是否离席,再说人家说不定是去如厕呢?这大喜的日子,夫人休要草木皆兵啦。”
听杨义这般说着,花含露没有过多纠结。
这时,一位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汉举着一坛酒站起身来狂饮起来,然后将酒坛砸在桌上见酒坛已碎片横飞。
这时有人赞叹:“快刀虎好酒量!”也有人道:“好深的内力。”这快刀虎抹了一把嘴说:“今日少盟主大婚,定当痛饮,不知少盟主酒量如何?”说罢便扔过一坛酒。
杨天剑一伸手便稳稳的接过了酒坛,托在手上。
大家都知道测酒量便是在测内力,谁都没有出声。这时盟主与盟主夫人相互望了一眼。花含露小声对盟主说:“天儿平时不喜欢练内功,酒量更是不行,这可怎么办?”
杨义不做声,也许他也不知道怎么办。
这时只见杨天剑默默拿起桌上的一坛酒,将另一只手放在酒坛上用力一压,酒坛便裂开了很多小口,酒顺着裂缝向外放射状的流出,这酒刚好都流进宾客的杯中。
酒一边流,他一边道:“狂饮乃江湖莽汉所为,君子饮酒只在品。”
快刀虎听后很是生气,却不好发作便直挺挺的坐下。
这时,杨天剑接过手中的酒杯,然后一边细品酒,一边即兴作诗一首:
“烛影摇红正良晨,举杯把盏拥佳人;
月里蝉娥酒中仙,道是剑客更诗魂。”
“好!好诗!少盟主文武双全,难得,难得。”堂内又是一片赞叹之声。
“既是武林中人,卖弄什么文才?装什么儒雅?”只听一女子这般说道。
“大胆,谁敢口出狂言?”谁这么大胆,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众人的眼睛都不觉看着这女子,只见这女子大概十六七岁,她面有桃花,貌美如仙。
她的眉弯如青山,眼眸深邃如湖泊,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和柔情。那双眼睛闪烁着星光,仿佛能穿透人心,令人为之倾倒。
她的嘴唇红润如樱桃,微微上翘,透露出一丝甜美的笑意。当她轻启红唇时,仿佛花朵绽放,散发出迷人的芬芳。
她的皮肤白皙如雪,丝丝光泽令人陶醉,仿佛触摸到她的肌肤就能感受到她的温暖。
她的身姿窈窕而婀娜,宛如一枝傲立的柳枝,柔美而挺拔。
她穿着一袭粉色轻纱衣裳,袖口绣着精致的花纹,衣摆随风飘舞,如仙子般飘逸。
她的身上散发出一股清香,仿佛花香在空气中飘荡,引人沉醉。
说话间,只见她眉毛上扬,嘴角微翘,美中却透露着几分傲气。
这时,当宾客中所有的人目光都落在这个女子身上露出诧异之色时,还有一个男子看她的目光却多了几分欣喜与欣赏,此人便是白家五少中的白展梦,因为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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