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两点。
一,所谓五绝,是第一次华山论剑评出来的。二十五年后的华山二论,五绝中王重阳早已去世,而剩下的四个人,武功肯定远高于一论时期;而到了华山三论,五绝的武功更是又上一层楼。因此,五绝的武功是动态发展的,以每次华山论剑作为节点,肯定不一样。
二,五绝的光环,大都体现在射雕和神雕当中。其他作品就不说了,即便是射雕三部曲最后一部倚天屠龙记,从年代上说也比双雕晚了一百年左右,所以五绝在倚天时期只是传说。换句话说,倚天时期,二张等高手如果和五绝横向比较的话,评判高下缺乏足够的实战案例支撑。
今天我们就从横向比较这一点入手,谈谈华山二论时,五绝高手的武功,放到倚天究竟是什么水平。当然,这里的五绝只包括活着的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四人。
前面说过,二论时期五绝的武功肯定高于一论,但弱于三论。而此时,五绝的年龄,大概在六十多岁。我们不妨就按这个年龄段,从倚天中找一些差不多大的高手,分析一下。
倚天中,在这个年龄段上的高手有很多,其中白眉鹰王殷天正算是最突出的一位。而我们今天要分析的,不是他这个人,而是和他相关的一种金属。这种金属材质,能把殷天正和射雕五绝联系在一起。
这种金属,叫镔铁。
镔铁是古代的一种比较常用的钢铁,质地坚硬,经常用来制作武器。光明顶之战,殷天正连战数人,遭遇剑术极精的莫声谷。莫声谷使剑,殷天正当然不能空手,他拿过手下的镔铁棍,一下子掰成两半,一手拿一截,与莫声谷展开较量。在场的人看到他年事已高居然还这么威猛,不禁叹服。
金庸在这段文字中只是从侧面描写了其他人的反应,衬托出殷天正的刚猛,但并未点明,空手断镔铁,意味着什么。
好在,这个问题在射雕中早就有答案了。
郭靖和黄蓉来到桃花岛,看见五位师父的尸体,悲痛异常。其中有一个细节,全进发的镔铁秤杆被折成两半,这是欧阳锋所为。后来黄蓉在分析案情时,特别指出,能徒手折断镔铁材质武器的,天下只有五绝等寥寥数人能够办到。当然,这里的五绝应该指的是五绝级别, 除了五绝之外,还有周伯通,裘千仞,以及稍弱一点但没有被甩开一个档次的郭靖。因为郭靖当时也做到了。
如果我们把这个标准放到倚天中,那么殷天正的武功,是不是和华山二论的五绝相当呢?
其实这倒不能一概而论。因为折断镔铁这个标准,并不是一个底线,具体来说,五绝能折断,说不定比五绝弱一些,甚至弱一个档次的人也能折断。打个比方,折断镔铁是及格线60分的话,五绝应该都是100分了。而问题在于,射雕时期,除了五绝以及五绝级别的高手之外,其他人都做不到及格。比如梅超风丘处机等人,能有二三十分就不错了,显然他们和折断镔铁这个指标差得远。
但话说回来,殷天正,也许就压在了60分及格线上啊。
光明顶之战的殷天正,如果放到射雕时期,论实力其实正好夹在五绝和梅超风之间。在顶级高手和一流高手之间,殷天正填补了超一流高手这个空当。当然,这里的评判标准,都是以射雕时期为准。
再反过来,如果华山二论的五绝,放到倚天时期呢?
个人认为,他们大致和三渡相当。
首先,张三丰对位的是华山三论的五绝,所以二论五绝绝对达不到他的高度。第二,殷天正是及格线,那么以这个标准,二论五绝应该比殷天正要高一个层次,倚天时期,成昆,玄冥二老等人虽然比殷天正厉害,但还做不到高一个层级,而三渡正好符合这个定位。
当然,以上分析肯定不是精确的,但大致的方向应该是没问题的。倚天和双雕的高手比较本就缺少硬参照物,而镔铁这种金属,算是一个媒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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