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县有个曲兴村(三)

眉县有个曲兴村(三)

首页角色扮演武圣仙道更新时间:2024-05-11

之五、曲兴的那些景观与传说

你可能听过,在古代的州、府、县史志中,人们常怀着美好的深情把本地的美景加以归纳,或诗说或歌谣,说起来朗朗上口,听起来言简而意明,以介绍自己家乡的美景,可你听说过一个村子也有自己村落的美景口诀吗?

“一柏老爷庙”“三柏王母宫”“北寺一口井”“四‘十’一涝池”“神龟饮晨池”“凤首呈吉祥”,这六句口诀就代表了曲兴村的六大景观。

“一柏老爷庙”说的是村中心的老爷庙。老爷庙中大殿前有一棵据说岁有千年的古柏,顶枝弯曲有致,如龙须者、如龙角者,似龙头昂天,栩栩如生,加之树干斜向东南,远看如蛟龙飞升,煞是壮观!

古时,庙宇神灵文化是乡村文化的主要部分,也是人们寄托期望、传承精神的所在。据说,老爷庙中的一柏如龙,象征着关老爷一心忠义和义薄云天而位列仙道武圣。老爷庙的有关情况,已专门作为《话说曲兴》系列的第二部分有所详述,此处不再冗繁。

“三柏王母宫”是说老爷庙向南约500米处的王母宫。过去,沿着王母宫前的岩石踏步拾阶而上,进入山门,王母宫院内殿宇错落有致,建筑飞檐斗拱,气势恢宏。院内有三棵千年古柏,树干高大,枝叶繁茂,冠荫数亩,成为一个景观,故有“三柏王母宫”之说。三棵古柏,有“多”之意,多子、多福,这正是古时人们的祈愿。

关于王母宫,还有一种现象衍生而来的传说。王母宫建设之地,是在一块中间略高、四周稍低的地块上,人们谓之“龟驮庙”。据传人们每日清晨常见有一缕轻雾北连涝池、南接王母宫前,延绵近300米,太阳一出,轻雾则渐渐散去。人们相传,王母宫建在了此处的神龟背上。神龟因为“饮水,于是每日早起,在太阳东出前用神功喝水,天天如此,就形成了“神龟晨饮”的现象。这就是神奇的“神龟饮晨池”。

在南堡杨姓后人中还流传有一段关于杨氏祖先与王母宫的故事。

大约是明朝时期,杨姓祖先在方圆家大业大,在周围是首屈一指的财东。主人虽家富气足、腰杆硬朗,在乡间倒也有思仁向善的作为,家中的伙计仗着东家的财势影响平时便腰杆挺得直、出言随意,对待外人有时就有些不羁伤人。

一日,一位喇嘛路过此处,遇到杨家伙计牵着牲口出门,便向伙计讨水解渴。伙计不知这天为啥心中不快,见人讨水,就没气地说:“我这牲口都没有水喝,哪还有你喝的。”

喇嘛听言,心中愤恨无以宣泄,于是就住在了村里庙宇中。从此,喇嘛天天去杨家门前转悠,终于引起杨家大管家的注意,管家上前搭话,喇嘛就知道了管家身份。谈话间喇嘛故意凝望着杨家大门说了半句话“这家……唉!”

管家听言,甚是惊讶,于是请其入府一叙。管家将所见情况告诉主人。

一顿好饭招待之后,主人和管家向喇嘛讨教。喇嘛这才说:“这家好不了几年,唉!”主人与管家听后极为惊恐,忙施礼相求解救之法。

喇嘛故意说到:“办法倒是有,你们做不到!还是不说为好!”

“师傅你说,为救家运,我们在所不惜!”

于是,喇嘛告诉杨家,家运要好,必须把王母宫从老堡原西的小山包移建到堡南不远处的一片土包之上,只有这样,杨家运势才不致失落。

于是杨家倾其全力,费了近两年时光将王母宫移建到了堡南土包之上。

相传,令原以为好运势会延续的杨姓祖先没有想到的是,花费巨资移建庙宇后,杨家却从此家运气势一年不如一年,以致日渐潦落。后有术士说:杨家花费巨资移建的庙宇建在了神龟之首上,压住了南堡杨家的气运,以致从此杨家运势渐落。

然而我想,杨家的后人们绝对不会如此简单地看待这件事情。

杨家祖先把这段家族的故事代代口传,是在用祖辈的痛心教训告诉一代一代后人,怎样待人、怎样对待财富、怎样正确对待别人的意见等等……先辈们,在把自己实践所获得的思想认识、价值评判等等用故事的形式传于后人,希望他们少走弯路,奋力向前。

“北寺一口井”, 是说距老爷庙向东北300多米的半原曾有寺院一处,名曰北寺,此寺处在东去官道必经的半坡处。据传寺内僧人们曾掘深井一口,井打好之后,其水旺盛,甜香甘冽。僧人们以为佛祖眷顾,故而在寺内为过往行人提供饮水,一时间,北寺井水甜香甘冽之说也随着过往行人而声名远扬。

“北寺一口井”虽是在说景观,但也似乎不惟景观,恐怕其中人们乐道的更多是给予别人便利的思想、共享美好的意识和济人以需的仁爱。

如今,在缺乏文字记载的情况下,我们不妨通过古人们的所喜、所好、所赞,结合当时社会样貌,走进他们的心灵深处,看他们的喜怒哀乐、看他们的崇仁重义,看他们的生活、文化与生命的方向。

老爷庙向南200多米处有一涝池,据传古时涝池的四周皆有道路通行东西南北,总体成井字相连,而在涝池的四角处,形成了四个“十”字形道路交叉,将涝池围于中间,因而有“四‘十’一涝池”之说。

“四‘十’一涝池”中我感觉有两个信息,即:一处美丽的涝池,四季碧水蓝天,垂柳随风起舞,小儿嬉戏欢乐,鸡鸭为饮,耕牛解渴,犬吠鸟鸣,田园风光,别有情趣。

其次是四通八达的交通。为什么这里四通八达的交通会成为人们眼中的一景、心中的一个喜欢呢?为什么此处会形成一个四通八达的交通网路呢?

我们不妨依据相关信息推测一下。

老爷庙周边被称为“官街”或“关街”,也就是说此处曾为集市,而涝池距离“官街”也就只有200多米。那么试想,适宜于在街铺交易的布食用具之外,也会有柴火山货、牲口猪市交易,这些不便在街铺的交易,是需要一个比较大的交易场地的。而这个交易的最佳地点恐此地莫属:涝池有水,牛羊解渴,池边有树,拴牛绳羊,似乎是最佳的交易之地。所以,四通八达的道路形成,恐是因牛羊牲口集市而形成,否则,四通八达的道路对于曲兴这样的村子就显得过于奢侈了。我想这是“四‘十’一涝池”给予我们的第二个信息。联系曲兴在明朝近三百年间曾作为过眉县的第二大镇,大涝池周边曾作为牲口集市的可能性极大。只可惜,时光匆匆,携尘而去,昔日的山色风光、市集喧嚷只能让我们籍些许口诀文字的一袭感情、一缕微光去想象、去揣测!

“凤首呈吉祥”是说老爷庙向东南400米处有一自然地理景观。此处为“老堡原”的余脉,快到尽头之处,土原变得狭窄,而地势上扬,形成一个小土堆,四面陡峭,形同凤凰头部的冠羽。土原到此处,极肖一只昂首的凤凰,惟妙惟肖,甚为神奇。这只凤凰抬头挺胸可注视全村,是古村中有名的景观。加之住在凤凰脖子上的户族兴旺,人才辈出,故人们以此地为风水宝地,有“凤首呈吉祥”之说。

曲兴,是一个文化意韵深厚的村落,儒家思想在这里根深蒂固,成就了这里浓郁的乡土气息和厚重的文化氛围,这里民风淳朴,人民勤劳善良。

对当地美景的赞美和传承,表达了人们的审美情趣与内心的好恶及判断标准,虽涉于形,但反映的却是内心;乡村传说,是人类特有的现象,虽然有时看似有些荒诞而反映的依然是人们的心理和思想,或是站在他们角度对自然的解释、或是表达战胜困难的祈愿、或是对于善的褒扬或对恶的贬斥、或是表达思想思考和认识。正是这些祖辈积累而成的这些思想思考和认识在引导、引领着乡村户族的方向和发展,在充实着人们的内心,激励着后世、激发着后代,去完善自我,形成村族合力,实现人们内心美好的向往……

乡村文化,是人们走过岁月的一种痕迹,共同表达的是一种看不见摸不着,但无不每时每刻、每代每辈塑造着人们内心的东西,它成就着人们心灵深处一种独特的思想、思维和精神。(杨烨琼)

之六、人杰自流韵

一方土地,因为人才会有灵动之气;一方家园,因为文化才会流光溢彩。曲水流潆,滋润一方,天成曲兴;依山水绕,地佑兹民,安泰了曲兴;民俗淳朴而人文厚重,更让曲兴韵流悠远。

在曲兴,人们口头流传着关于杜御史、郝督堂的传说。

杜御史,据说为村中杜姓先祖。历史的烟尘斑驳了人们的记忆。在族人的世代口传中,只知道家族中曾有一位先祖,在朝中为官,勤于政事,清廉刚正,颇得官民爱戴。村人口传有说杜御史为明代御史者,也有言为清官员,因其家族的族谱、云案等在上世纪六十年代的运动中的毁绝,已难断其详,现在的人们也很难真实地回望到祖先一路艰辛、瓜瓞绵绵的来路。杜御史的官德品行流传在族人的口头、流传在乡人的口头,影响着一代一代的后人们重德勤奋、清正为人!

郝督堂,据传为曲兴郝姓祖上,也曾在朝廷为官,被称“督堂”。查明清官职设置,其中没有“督堂”或“都堂”一说。而在一些秦腔戏剧中,将一些高官以“督堂”而称。在高陵县城西上院村就有“一母二督堂”的传说。故事中的“督堂”指的是明代万历年间一门走出的两位兄弟巡抚。以此来看“督堂”可能也是乡人对高官的一种民间称呼,这也与秦腔戏剧中对“督堂”一词应用可以说是同源的。总之郝姓出了一位显达之人。

据传,这位郝督堂颇有权势,少不了周围官员的趋附。身边的近从就在这种被趋炎附势中膨胀了起来,眼中分了层次,把官员分了等级。一次,郝督堂回乡省亲,有一邻县县令听得消息便只身前往拜访督堂大人。县令到时,看到郝督堂家在修缮房屋,于是便对一位正在院门外和麦草泥的人说明了来意,请其通禀一声。这位和泥人正是郝督堂的一位近从,他见县令孤身而来,一副寒酸的样子,于是低眼看人,想捉弄一下县令,便对县令说了一声“你等着!”就走进院子转了一圈后,出来对县令说到“督堂让你先随我和草泥呢!”不得已,县令只能脱了鞋袜,跟着这人用脚踩踏和着麦草泥……这事后来不胫而走,传到了朝廷,朝廷以藐视僚属降了“督堂”的职。

多年以后,郝督堂奉命领兵协同剿匪,而其近从心贪金钱私放了匪首。此事震怒了朝廷,将郝督堂及其近从严厉查办。只可惜居于高位之“督堂”屡屡对身边的近从失于教化管理而使自身陷入了危困,成为了一种对后人的警戒和警示。不论“督堂”是明朝的官还是清朝之宦,那不是重要之处,重要的是古今一理,道理是相通的。

也许是杜御史的影响,或是郝督堂的警示。曲兴不论在外为官或是经商者,往往都是勤勉奋进、尽心尽力,奉承者公道正直、仁心和善的风尚。

乡间村民口头的传说故事,往往是乡间历史与文化的一种传承者,其内容表达了乡人的情感和价值的取向,或褒扬或贬斥,或是于幽默风趣中阐明事理,寄予希望。

83岁的退休老干部何志柏先生回忆,他小时曾见过家族中存有一方明朝皇帝赐给何姓祖先的匾牌,上面有四个大字“师德犹存”。

(何志柏老先生)

据传,这位受赐御匾的何姓祖先曾饱读诗书,以渊博之学任太学教授,其文博品正,深得后学尊敬,被月城何姓视为荣光和楷模。何姓后人传承先祖高德,多崇文重德,或耕读传家、循礼遵信,或文以立身、德以待人,在自己所从事的行业中尽力尽心、勤勤恳恳,多有建树。何姓祖坟也曾有一高碑,材质优良,做工考究。据阅过碑文者记述,此碑是武功、扶风、岐山的三位“太学生”为其师所立,因时代久远、风吹日晒,字迹多模糊,落款时间不清,可惜碑在上世纪90年代不知去向,这在一定程度上可以佐证牌匾之说。虽牌匾毁于运动,石碑失落,但何姓后人何曾忘却过先祖的文韵德光。

家住东堡、今年88岁的张建荣老先生回忆起往事,念念不忘的是“南堡先生”,渍渍称道的也是“南堡先生”。

(张建荣老先生)

“南堡先生”,曲兴人也称之为“王先生”,因家住曲兴南堡而得名。王健老先生生于光绪二十一年(1895年),其父是清儒学增广生员,一生致力家塾,教书育人,其门人不乏名人。王健老先生则继于家学,且尽得其诣,因其博学多思,故其书有大韵而文尚大义,为时人所称道。王健老先生传承祖上“敦诗悦礼,动履规绳”的家风品德,继承父业以塾授业。至今,如若提起曲兴的“南堡先生”或“王先生”,村中的老人们依然是满满的敬仰。

张建荣老先生至今还记得“南堡先生”为人撰写春联的轶事。

每到春节前,“南堡先生”都会被人请到去写春联,他不取分文,对人也是一律平等,不论贫富与老少,他都一视同仁,依着先来后到的次序。

“南堡先生”书写对联,从不照用联书、历书上的现成联,他都是即时创撰,既切合实际,又恰如其分,多得村人喜欢。他每到一家,从大门走到堂屋时,对联则早已在其心中,挥毫而书,红纸墨黑,字清秀而爽目,笔走腾龙,句韵悠而悦心。

他曾为村中一乔姓撰联。此乔姓平时勤谨、能吃苦,也注重从细小事物积累,经常是行色匆匆、忙忙活活的样子,先生给写的春联是“碌碌忙忙勤度日,零零碎碎苦成家”;他为孤身一人、住在官街三间看起来摇摇欲坠破房中的铁匠铺撰联“东倒西歪三间房,千打百炼一个人”……

这些对联对仗工整,恰切写实,概括到位,堪称典范,直至今日,仍被张世荣老先生郎朗在口。

还有“南堡先生”为刘得珠所撰“辞单”一文,也让张建荣老先生郎朗而咏,赞不绝口。“一保共七庄,大家要商量。得知民怨告,保长实不当。国在其难日,家中供老娘……”这是1945年曲兴保保长刘得珠先生的“辞单”(辞职报告)。张建荣老先生说这个“辞单”就出自“南堡先生”之手。

“南堡先生”一生饱学好思,他常见景随撰、出口成章。老先生特别钟爱书法研习,直到1974年去世前,老先生依然勤习不辍。

清末到民国初年,曲兴有两个书房院,一个是设立较早的刘家书房和随后的王家书房。这两个书房,在曲兴的历史上发挥过重要的文化传承作用。因为这两个书房,曲兴村中多识文断字之人,多了仁义礼智信的风范,在周边很有些影响。在当地周边,有一句“下了郭家坡,秀才比驴多”的乡间俚语,就是极言曲兴文人之多。郭家坡是东来曲兴的一条大路,下了郭家坡即就到了曲兴村。话虽有些不雅,但却从这乡间俚语里能够看出曲兴的人才济济、英雄辈出在周围人们眼中那种羡慕与嫉妒。

当时“南堡先生”掌王家书院,刘得珠掌刘家书房。刘先生很是敬重“南堡先生”的学识,两人多有交往、切磋。两个年龄相差19岁的人因为对文化的热爱和尊崇成了忘年之交。

刘先生的祖上据说曾在京城是享誉一方的杏林高手。他从小受家庭影响,喜读书,好岐黄之术。凤翔师范毕业后在刘家书房为师授学,不久被聘任为曲兴保(有7个自然村庄)的保长。时正值壮年的刘先生本想在保长位上为民众、为村庄有所作为,可后来税赋日渐繁重,摊派名目繁多,各级官吏逐级加码盘剥百姓,刘先生看到的实际与自己的理想差距太大,他不愿自己成为盘剥民众的工具,于是同自己的忘年之交“南堡先生”商量辞职一事。“南堡先生”听罢刘先生述说,喜表赞同支持,并愿代笔,书写辞呈。于是便有了让张建荣老先生郎朗而咏的这段精彩“辞单”。据说“辞单”在齐家寨镇公所内被争相传阅,一时间传咏于街巷市井,广为传播,后此辞单还被县府调阅,这一时传为坊间的一段佳话。

刘先生辞去保长之后,依靠祖传的岐黄之术,治病救人,亦助生计。他同情乡人生活的艰难,对于贫困者,免费诊病,不取分文,競競为善,终其一生,直到1974年仙世。刘先生的德善之行,一直被曲兴及周边的人们至今传颂。

先生们以文采、学识、眼光与宽阔的心胸滋润这方土地,让这方土地有文化的涌流和喜悦,让人敬仰。他们的学识、文采、胸怀、为人、境界、眼光让人们领略了一方小地文化人的大胸怀、大境界和乡间文化的精彩与流光溢彩。这精彩、这流光溢彩在激励、鼓励着人们有自信、有灵魂地勇向美好,奋力前行!

我们常说的家风,那是一种文化,它对一个家庭、一个家族、一方土地的精神都会有所滋润、有所激励和激发。集腋成裘的村落传承、村落文化形成的村风更给一方水土注入了灵气,如煦风的温馨,温暖了心,催生了情,催生了新的希望和活力。

一路而来的曲兴村,以其深厚的文化韵味和识礼重文、淳朴智慧的传统孕育着一代一代的曲兴后人,传承祖辈的精神和智慧,积极进取,谦和为人,为曲兴村充实着新的内涵。

在曲兴村南堡的一户人家的大门边,有一方大土堆,占去了这户人家大门外的大片地方,但从外观看来,土堆上植有密密的迎春花枝,似乎是被人精心呵护着。细致看迎春花枝下的土堆断面,那隐约可见的夯土层会泄露出一些古意的讯息。详加了解,这是一段被有意识保护起来的古城墙的遗迹,保护者就是这户的主人,叫杨安智,一个曲兴村的普通村民。虽然那段城墙占着他的门前,有许多不明就里的人劝他清理了这堆土堆,可杨安智总坚定地说:“老祖宗的东西,我们能看到的已经不多了。这个残城我要保护下来,让后人们知道祖先的故事和祖先曾经的城!”一位土生土长、一直在村里生活的年逾六旬者,心中持念的是先祖的故事、先祖的精神。与他攀谈起来,他也会讲祖先的奋斗和毅力,也会讲起先祖杨公受骗致家道中衰的教训。

站在如今已成堆土的城墙残迹边,听着老杨讲着故事,心中就会有一座古朴而雄伟的城墙图画,就在这山清水秀之间,就在这有着更多传说和故事的大涝池边,就在这曾经响彻着子曰诗云的南堡书房的故址,天蓝云白,岁月悠悠……

低首相看那些庇护着残城的迎春花枝上,已是满满鼓起的蕾包,在忍受着这三九的寒冻,等待着春天信息。

一位普通的村民,在用行动呵护着一方文化的故事,在用自己的行动阐述着自己的思想、自己的主张、自己的见解,着实让人敬佩。曲兴以及家族文化的熏陶让他知道文化之重,文化传承的重要。

而承曲兴文化延脉者,自非杨安智一人。曲兴的后人们都以自己的方式传承着曲兴的文化、曲兴的精神、曲兴的智慧、曲兴的风采。人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话不错。也有人说,一方人精彩了一方文化,这也更为在理。

曲兴民风淳朴,勤劳善良,受传统文化影响和熏陶,人们多注重文化教育,村中贤孝者众多,有理想、奋抱负者比比皆是,懂经营,善管理者也不乏其人。曲兴在外公务者,在单位大多勤谨干练,回到村时多谦恭大度之人。爷伯叔哥、婆婶姨嫂地招呼着,恭敬有礼,情浓风暖,其乐融融。遇到大事时又多担当之士。

在村中说起曲兴在外工作者,人们会骄傲的说上一长串的名字:杜诗坛、雷明远、张天德…… 说到村中的能人,同样也是一长串的姓名:邱作儒、汶军祥……

一个个饱受着曲兴村落文化滋润的普通名字后面都有着精彩的故事,为曲兴丰充着内涵,让曲兴愈加流光溢彩。(杨烨琼)

行文至此,我的曲兴系列文字也就告一段落,在此以一直关注着曲兴文化传承事业的邱作孝老兄的一首古风诗作为结尾,衷心祝愿曲兴兴旺发展,群众安康!

《曲兴吟》

邱作孝

秦岭北麓南山根,

四水围绕宝地生,

依塬流潆多古堡,

关圣帝殿居正中。

凤凰渴望北寺井,

龟晨四十涝池饮,

美景一柏老爷庙,

更有三柏王母宫。

独特地利古兴镇,

借得天时商贾隆,

文化积淀浑厚重,

传统美德世尊崇。

千年渊源人杰广,

万家聚富显地灵,

曾经繁荣几百载,

古往今来曲兴村。(2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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