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为侯府嫡女,不知廉耻纠缠了谢景明七年后,终于如愿嫁给他

我身为侯府嫡女,不知廉耻纠缠了谢景明七年后,终于如愿嫁给他

首页角色扮演妖艳无双更新时间:2024-06-07

我身为侯府嫡女,不知廉耻纠缠了谢景明七年后,终于如愿嫁给他。

婚后他对我冷淡,夜夜流连青楼,我皆视若无睹,只盼着他终有一日能看到我的真心。

直到,他任由他新纳的小妾凌辱我,导致我小产。

他淡淡道,「不就是个孩子,谁都能给我生。」

我心如死灰地与他和离。

和离后,他抱着新宠,「最多十天,她准像条狗一样回来求我疼她。」

后来,他迟迟等不到我去求他。

主动找上门,「我都亲自来接你了,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我养的小面首却揉着我酸痛的腰,「姐姐说好今晚玩点新花样,可不许反悔哦。」

谢景明又纳了一个小妾。

是教坊司的花魁,叫寰娘,弹得一手琵琶,以风骨名动京城。

我以为这样的女子,是不甘心为妾的。

谢景明很宠她,将我精心翻修还没来得及住进去的葳蕤轩赐给了她。

嬛娘却觉得太过简朴,哭了一夜后,谢景明从我这要走了一匣子夜明珠缀在了窗幔上,她这才破涕为笑。

「主君,我也不是非要主母的夜明珠,只是想着夜里妾伺候您的时候能将您对妾的宠爱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就算日后在这深宅大院内受了委屈,但想到有主君的宠爱,妾纵死不悔。」

一句话,既表示了自己对谢景明的爱意,又隐晦地暗示了我这个做主母的容不下人。

谢景明高兴之余又从我的嫁妆里拿了两抬赏给她。

嬛娘笑得花枝招展,软若无骨一般地攀在谢景明的怀里,眼角余光尽是得意炫耀,「主君对妾这般好,妾真不知如何报答。」

谢景明搂着她细柳般的腰肢,回了房。

颗颗夜明珠下,交缠的人影清晰可见。

嬛娘娇嗔着,「主君您轻点,妾……妾受不了……主母还在外面……她会听见的。」

谢景明克制着,「她爱听就听,管她作甚?」

「听说主母爱慕您多年,您这般冷待主母,会寒了她的心。」

「本就是硬贴上来的,多看她一眼都厌恶。还是寰娘更讨我的欢喜,乖,让我好好疼一个。」

「主君~讨厌~」

嬛娘叫了多久,我就在院子里听了多久。

下半夜雪大风寒,春朝为我披上狐毛大氅,「姑娘何必这么折磨自己?不过是贱籍,您找个由头发卖了就是。」

凛风入骨,像锋利匕首刮着骨肉,痛得入心入肺,眸光翻涌。

「春朝,天亮后我要进宫见太后娘娘。」

婚,是太后赐的。

和离,自然也要找她。

「谢景明的父兄此时远在边疆与羌族作战,若是此时哀家许你和离,势必会寒了谢家满门以及边关将士的心。」

太后叹了口气,「当年是你缠着他,趁着谢家被诬陷之际求哀家给你们赐婚的,如今好不容易谢家沉冤昭雪了,你也嫁得心上人,忍一忍又何妨?谢家是勋贵,谢景明纳妾再正常不过。你又何必为此与他生了嫌隙?」

离宫回府的路上,马车穿过闹事,我心中却一片贫瘠荒凉。

靠在车壁上,昏昏沉沉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与谢景明这些年纠缠的光景。

我的父母在我六岁时便战死在战场上,皇上和太后怜悯我便将我接进宫,我在太后身边长大。

谢景明是皇子伴读,我与他自幼一同长大,两小无猜青梅竹马,我从不避讳对他的心意,说及笄后要嫁给他。

他一开始,总笑着说把我当妹妹。

我以为他是为了我好故意避嫌,可他冠礼过后,便学着其他世家公子,流连教坊司青楼,和那些花魁们说尽情话,也不吝啬带她们出入各种场合。

我忿忿不平,划破其中一个挑衅我的花魁的脸后,将她发卖给了胡商。

谢景明勃然大怒之余,差一点就用同一把剑划破我的脸,是太后救下了我。

他说他恨我,每每见到我都一副恨不得吃了我的样子,他会当着我的面,对怀中的花魁情意绵绵,他最懂如何让我痛彻心扉、生不如死。

直到,谢家被污蔑叛国,他和父兄被关押在刑部牢房等待秋日问斩。

是我跪在太后的寝殿前七天七夜,才求得她老人家心软垂怜,才求来了皇上重审此案,为谢家平反后,太后便给我和谢景明赐了婚。

我是谢家满门的恩人,他不得不娶我。

新婚当日,他连合卺酒都没跟我喝,他冷冷地不屑道,「太后能赐婚,她能让我和你洞房?沈琅嬅,我谢景明一辈子都不会碰你!」

「你这么想嫁给我,好啊,从今天开始你就好好当我谢景明的夫人吧!」

「我会让你悔不当初,后悔一辈子。」

他丢下狠话连夜离开了,听说他当晚夜宿在春夜院一个叫秋娘的房中。后来,秋娘成了谢景明收进府里的第一个妾。

成婚三年,算上嬛娘,谢景明已经有七房妾室了。

「姑娘,谢府到了。」

我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刚站起来却感觉到一阵眩晕,幸好被春朝及时扶住了。

刚下马车,便见嬛娘迎面走来。

她身上,穿着我及笄时,太后赏我的粉色芙蓉裙。

我的心狠狠揪成了一团,又闷又疼。我死死攥着胸口,手脚冰凉,仿佛被笼罩在黑夜中,紧紧禁锢得我呼吸不畅。

谢景明,我不要你了。

「粉色娇嫩,主母如今已经不适合了。」

嬛娘在我面前,故意转了一圈,皑皑白雪落在粉色的芙蓉裙上。

嬛娘生得艳丽,裙子在她身上,着实美丽。

「你喜欢,我便送你。」

裙子如此,谢景明亦如此。

我目不斜视地从嬛娘身边走过,下一瞬胳膊却被嬛娘拽住,她眼底的笑冷了下来,「主母这是轻视我?」

她嗤笑一声,「主母大概不明白,无宠才卑贱。」

无宠才卑贱。

原来是这样。

这些年,谢景明不是没有纵容他的小妾羞辱我,只是每一次事后他都会和我说上几句虚伪的话,我爱他,他轻飘飘几句话就能打消我的怒火。

而他也总会在我消气后,一次次得寸进尺。

一开始,他会狠狠训斥小妾,甚至将其随意送给其他世家子弟。

后来,他会说小妾不要太恃宠而骄,要敬重主母。

再后来,他会怪我不够大度,会阴阳怪气讽刺是我自讨苦吃,非要逼他娶我。

他说,他生平最耻辱之时,便是在大殿之上被皇上和太后以谢氏满门性命相要挟逼他娶我之时。

多可笑啊,明明是我救了他谢氏全族。

嬛娘掩唇一笑,故意露出身上青紫的痕迹,又委屈又得意,「主君昨夜厉害得狠呢!哎呀我忘记了,主君说他和你只有一次……啧啧,这无宠的滋味我是没尝过。」

我沈家世代功勋,从先祖父开始便一直驰骋沙场,沈家的荣耀是沈家列祖列宗用鲜血和军功换来的。

即便沈家只剩下我。

但是,哪怕是皇上也不敢这么羞辱我。

嬛娘岂配?

「主母……啊……啊我的手痛……快放开我,不然主君饶不了你!」

咔嚓。

我捏断了嬛娘的手。

将军之女,岂会手无缚鸡之力?只不过是这些年,为讨谢景明欢喜,故意隐藏罢了。

嬛娘捧着断了的手面色苍白,恨不得*了我。

「春朝,去春夜院拿上她的贱籍,将她发卖给胡商吧。」

春朝见我终于硬气了一回,立马飞奔春夜院,生怕我会反悔。

「你敢!」

嬛娘仗着谢景明宠爱,以为我吓唬她而已,丝毫没有害怕,「今晚主君回来,我定要好好和他说说今日主母是如何欺负我的。」

我用帕子拂了拂她碰过的地方后,将帕子丢在地上后,从帕子上走过。

「你见不到他了。」

嬛娘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在我身后用力一推,雪天地滑,我猝不及防摔倒在地上。

婢女正准备扶我起来,却发现我身下的白雪被染红了。

「血,是血!夫人您怎么流这么多血?」

血?我顺着婢女的视线看过去,果然看见裙摆和雪地上都是血。

「夫人!」

我滑胎了。

一个月前,谢景明看上了府中的一个婢女,非要纳为小妾。奈何那婢女早就有心上人,宁死不嫁。

谢景明头一次被拒绝得这么彻底,他觉得他的自尊心和骄傲被践踏。

整日借酒消愁。

我劝他身体重要,他在醉意中,将我误当成了那婢女。

那是他第一次碰我。

第二日,他骂我低贱。骂我顶着了婢女的身份爬上他的床不知廉耻,他肆野羞辱我,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恨意。

就好像,那婢女是他此生挚爱。

谁都是他的挚爱。

唯独不是我。

我没想到,竟就这么有了孩子。

「不就是个孩子,谁都能给我生。」谢景明不屑一顾的声音飘进耳朵里,我侧首看他。

我从他的眼底,看不到丝毫对这个孩子的怜悯。

谢景明趾高气昂,「偏就不能是你沈琅嬅生,我怕他和你一样下贱。」

我任由眼底的情绪剧烈颤抖,全身忍不住颤抖个不停,眼泪一滴一滴落下来。

「你断了嬛娘一只手,这个孩子就当换她的。我既往不咎了!」

那是他的骨血啊,在他眼里竟还不如嬛娘的一只手重要。

沈琅嬅,当初你究竟是怎么瞎了眼,竟对这样无情无义之徒倾心不悔的?

我的手,落在空荡荡的小腹上。

孩子,是娘对不起你。

若说见了太后之后,我对谢景明还有一丝幻想,那么此时我对他的情谊,已经和孩子一起消失了。

再睁眼,我开口,「我今天入宫求太后许我们和离。」

谢景明愣了一下,「沈琅嬅你又耍什么把戏?当年你以谢家满门性命逼我娶你,如今又要和离?你该不会以为,我会挽留你吧?」

我撑着虚弱的身子坐了起来,迎上他鄙夷轻视的视线。

窗外飞雪如絮。

「谢景明,我对你的悸动与爱意,早已如这雪中残烬,湮灭于无声。」

谢景明随着我一起看向窗外,听到我的话后狠狠一怔,不可思议地看向我,「你说什么?」

「我说,谢景明我不爱你了,我放过你。」

「我们和离吧。」

谢景明回过神来后,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这些年你耍的手段还少吗?和离?好啊。和离就和离,到时候你别又像一条狗一样黏在我身上!」

心如万箭穿过,纵然痛,我也不悔。

「麻烦主君写下和离书,解怨释结切莫相憎,一别两宽各自欢喜。」

谢景明见我一脸认真,紧抿着薄唇,黑眸仍涌动着质疑,「理由呢?」

「善妒。」

和离之日,谢景明将和离书甩给我之后,他讥讽说,「是你自己要和离,你可别后悔!」

后悔?被轻视被羞辱了这么多年,我的颜面和自尊早就被他践踏得一干二净。

若再不清醒,九泉之下的父母怕是要掀棺材板了。

人,不能一直自轻自贱。

太后知道我们和离后,大为光火,但好在她打心眼里疼我,嘴上虽训斥了我,却命人送来了各种补品。

我回了父母生前的宅子。

这些年,我一直找人打扫修葺,保留着父母生前生活的痕迹。

回廊亭下,飞雪簌簌,母亲生前种下的红梅迎雪绽放,恍惚间我好似看到了母亲折花,父亲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为她撑着油纸扇。

而我,一袭红斗篷,像个笨拙的小猫儿,踩着父母留下的脚印,即便摔倒也咯咯笑个不停。

那时的我,也是被人捧在手心里宠爱的啊。

「姑娘,永宁公主邀您去她的府中赏梅。」

永宁生母早逝,同样是在太后宫里长大的,我们一起闯祸一起挨罚,不是亲姐妹胜似亲姐妹。

听说她知道我和谢景明和离后,带着侍卫讨了马车将他虏劫到车箱里,狠狠揍了一顿。

赏梅?她哪里是赏梅。

我带了她最喜欢的花雕酒赴宴。

车轮压在厚厚的积雪上,咯吱咯吱作响,我掀开车帘,随着冷风一直灌进来的还有路上裹得像个白团子的稚子嬉笑声。

我掀眸望去,四五个稚子拿着红彤彤的糖葫芦,你追我赶,好不快乐。

那光景,一如年幼时的我和谢景明。

若是我的孩子还在,长大后也会这么无忧无虑,踩水踏雪,春来放风筝秋来蹴鞠,一生虽有坎坷却圆满。

丝丝缕缕的痛缠绵而来,骨也痛肉也痛,心更痛。

对那没有缘分的孩子的愧疚,终是化作眼角默默流下的泪。

「夫人,雪大风冷,还是把窗帘放下吧。」

春朝提醒我。

我点头正准备放下,却瞧见不远处便是春夜院。

谢景明的好几个小妾都曾是春夜院的花魁。

时过境迁,既已和离,便是陌路。

白雪簌簌,随着冷风吹进马车,着实冷了些,我放下了车帘,却蓦得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谢景明轻蔑的声音在孩童的嬉闹声中,格外清晰。

「和离那是她拿乔呢,自以为以退为进就能让我把心思放在她身上。做她的春秋大梦吧,这些年我多瞧她一眼都觉得恶心呢!」

一旁的世家子弟目光浪荡,「瞧着恶心,闺房里呢?」

谢景明嗤笑,「就碰过一次,还喝醉了。」

话落后又意犹未尽,「贵女确实不一样,肌肤比教坊司里的那些花魁更香软些。」

随即又是不满,「就是腰肢没她们软。」

这些话,引来世家子弟们哄堂大笑。

「我就是要作践她,她以为她抬了一百二十台嫁妆嫁进来了,我就得尊她敬她?你们是不知道,我把她的嫁妆送给嬛娘,她一句话都不敢说!」

「什么大将军遗孤,太后养女,还不是我胯下的一条狗!」

密密麻麻的痛,钻心刺骨。我阖上双眼,怎么也压不下蔓延四肢百骸的痛。

爱他七年,成婚三载。

满腔爱意,为他倾尽所有的十年,到头来只换来了谢景明在大庭广众之下的羞辱。

他分明知道,世家女子的清白有多重要。

他这般羞辱我,纵然不顾忌夫妻之情,难道连年幼时的友情也要弃如敝履吗?

「姑娘,他怎么能这么羞辱你!」春朝愤恨不平,气得想要下车去找谢景明理论。

我拦住她,「你打不过他。」

春朝眼睛一亮,「可姑娘你打得过!」

我笑了一下,这小妮子反应倒是快。

我探出身子,看着春夜院二楼阁楼上。

四五个勋贵子弟,谢景明右眼和嘴角还红肿着,他怀中抱着的女子妖艳无双。

他洋洋得意说,「最多十天,她准像条狗一样回来求我疼她。」

雪天漫漫,谢景明的影子逐渐淹没风雪中。

一起的,还有我错付多年的情谊。

马车从春夜院门口飞驰而过,一枚枚银针密密麻麻从车帘内飞出。

我心中默数到三。

耳边便响起悦耳的哀号声。

谢景明,我爱你时,手无缚鸡之力。

不爱你时,能让你痛不欲生。

永宁一见到我,便将我拽到身边,津津有味地说起她是如何收拾谢景明的。

「琅嬅你脸色很不好,是不是还想着谢景明?若是如此,我去和他道歉就是。」

我缓缓摇头,只是心中诧异,决定彻底放下后再听别人提起谢景明竟然能心如止水。

以往,永宁说他一个字不好,我都能恼她好几日。

「算了不提晦气的人了,姐妹儿我今天又得了好几个玩意,各个俊美貌若潘安。你好生瞧仔细了,喜欢哪个,我送给你。」

我就知道,永宁的赏花宴赏的不是花而是男人。

永宁命人台上了个四个铁笼子,每个笼子里都锁着一个男人。

男人被鞭子抽打过,破碎的衣衫上道道血痕,严重者甚至在流血。

破碎的绝美,让永宁兴奋极了。

指着牢笼,「别说姐妹不惦着你,你先选。」

男子虽美,我却毫无兴趣。

见我不选,永宁以为我还惦记着谢景明,怒其不争地道,「他们哪个不比谢狗貌美?不仅貌美还听话呢!琅嬅听姐妹一句劝,男人要么选自己喜欢的要么选听话的,若二则都做不到,那就挥挥衣袖找下一个。」

我失笑,打趣,「那你先选,剩下的给我。」

永宁不乐意了,红唇嘟起,「若我先选,哪还有你的份?」

我深知永宁的性格,她虽一向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此次却是心疼我被辜负,故意找乐子让我开心。

我若拂了她的好意,便是不知好歹了。

扫过四个牢笼,随意选了个伤势最重的。

永宁命人将男人带到我面前,她狡黠一笑,「他可是最顽劣的,阿姐可有得受了呢!」

一声阿姐,暖如盛夏烈日,熨烫着我冰凉侧骨的心。

「你叫什么?」

我问男人。

男人抬起头,阴凛地看了我一眼。

我被吓得心悸不已,哪里是供人玩乐的玩意,分明是吃人的狼。

永宁狠狠抽了他一鞭子,灿烈玫瑰的少女凶神恶煞,「我阿姐问你话呢!」

8

男人不回答,永宁再抽一鞭子,直到男人承受不住,才嘴角含着血腥回答,「稚奴。」

稚奴,舌尖拂过二字,总有种说不出的沉闷。

这样的名字,大抵也曾承欢父母膝下,备受宠爱与期待。

又是怎么的遭遇,才让他成了囚徒,成了奴宠。

回府的路上,稚奴靠在车壁上沉沉睡去,却又睡不太安稳,车轮匝过石子他都会如惊弓之鸟一般惊醒。待发现身处安全之境,才暗自松口气,又戒备地睡去。

这样子和我父亲当年从战场上救回的那名孤儿如出一辙。

只是那孤儿于深夜中突然不知所向,也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

我让春朝给他收拾了一间干净的房间,还帮他找了大夫。

休养了七八天,稚奴的伤才好得差不多。

「什么时候?」

我放下药碗,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什么什么时候?」

稚奴神色突然变得不自在,别开头,生硬道,「伺候你。」

见他耳根脸颊绯红,我哑声一下,「你想多了,我带你回来只因你像故人,并没有别的意思。等你伤好利索了,你便可以自由离去了。」

稚奴像听了天方夜谭,「你不睡我?」

我摇头。

他竟有些恼怒,「你是不是以为我被很多女人睡过,脏?」

我再摇头。

时事命也,为了活下去,怎么都不卑贱。

他泄了气般垮下双肩,微咬红唇,满眼委屈。

最终,我答应他留在府里做我的侍卫。

初见他时,他看我的眼神如今想起来仍心有余悸。

稚奴,不止是稚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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