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邻国三皇子进京求亲,退了公主的婚,打算娶她这个后宫宠妃

小说:邻国三皇子进京求亲,退了公主的婚,打算娶她这个后宫宠妃

首页角色扮演朕的后宫不好惹更新时间:2024-07-31

“啧啧,好一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人儿。可不知那齐国三皇子见到咱们明心公主是要有多么惊艳呢!”夏像是没有看见司徒明心的羞恼,还有些幸灾乐祸地说到。

夏看司徒明心此时已是羞的说不出话来,便也放过她。只是一声轻笑,接着说道:“后日的宴会,叫蓝月给你好好打扮一下。我得了你皇兄的恩典,可以和你一同去。今儿出来的时间有些长了,我就先回去了。”

司徒明心听了夏的话点点头。经夏这么一说,自个儿的心里却也是平衡了许多,至少不会如原来那般抗拒。这亲必定得成的,心甘情愿的婚姻和心不甘情不愿的婚姻,其中的差距如何,司徒明心自己心里是明白的。此刻,对那夏她心里是有感激的。

夏回到清风殿见到司徒殇此刻还没有回来,心里却也是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居然也会在意司徒殇对自己的看法了。想着这儿,夏也不免自嘲一阵。

“娘娘!您可算是回来了!”花蕊看着那穿上宫女衣服地夏终于又进了清风殿,心里一块大石头终于是放下。若是让皇上知道夏居然没得他的允许又偷跑,皇上不忍心惩罚夏,却是不会不忍得去惩罚他们这些伺候主子的奴才!

“花蕊花蕊辛苦你了。刚才没被发现吧?”夏看这丫头惊惶着急的脸,自个儿心里头也不免是生出一些内疚来。

这些宫女得荣辱赏罚其实都不过系在自个儿主子的身上,主子犯错受罚的却永远是这些人。想到这儿夏也不免感叹一句这就是地位不同所带来的不公。但是生活在这皇宫里,或许这些宫女太监早就把这当作是习惯,所以才会一心一意想着自己的主子,唯有忠诚,在这后宫里才可能得到一丝生机。

“花蕊,先给本宫更衣,然后你就先去歇息吧。”夏张开臂。最近这几个月被人天天伺候着的日子,衣来伸方来张口。

两天时间很快就过去,司徒殇下令此次迎接齐国使团的晚宴,只要是宫中有份位的妃嫔就必须。作为和亲主角的司徒明心以及齐烈亦会到场。这晚宴上所有的事宜细节统统由皇后安排。

当晚宴会设置在朝露殿外。设置着篝火,其上悬挂着一只烤全羊。歌舞则是全由异族女子表演,风情十佳,张扬妩媚。

此刻司徒殇正坐在主位上,身旁依次是皇后、淑妃、静妃、贤妃。接下来就是正三品以下的宫妃。在众位妃嫔心里,夏此刻还应是在清风殿关着禁闭,这晚宴之事与她无关,哪里知道司徒殇早已恩典她能与司徒明心一道入席。

也是为了避免那皇后等人再次针对,夏专门换了身宫女的衣裳。就像过去那般,当着明心公主身边的丫鬟。

“齐国三皇子齐烈到……”太监扬声高唱。

后宫众人从未正式见过那齐国三皇子殿下,只不过是早有耳闻这三殿下英姿不凡,计谋卓绝,早是齐国内定的储君。

此刻的齐烈身着暗黑色云纹锦衣,额头上裹着代表其身份的虎皮,身材魁梧高大,剑眉,鼻梁高高,嘴唇如刀刻般紧闭。此时仔细看他,却是少了一丝那日在望月楼相会时的朗豪迈,眼色深邃,给他平添了些沉着谨慎。

司徒明心此刻却也是在观察着这好生装扮过的齐烈。那日见他虽是不凡却是少了些稳重,今日再见,他虽是异族人,那人格魅力,身为女子,又有谁是能够阻挡的。

“齐国齐烈参见大明皇帝。”说完齐烈将右置于左肩之上,深深行了个礼。

“皇子平身,且入席吧。”司徒殇哈哈大笑了两声,便指着司徒明心身旁的席位道。

齐烈转身一看,却是发现了那日在望月楼遇见的那两名女子,原来那夏徒明竟是大明公主。司徒明心身后却是站着两名宫女,一是蓝月,还有一位却是那日的夏可儿。

原来可儿竟是公主府中的丫头吗。齐烈在心里暗道,原来如此。

齐烈此时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公主席位的方向。

司徒明心这时的脸色却也是羞得绯红,司徒殇瞧见这一幕,心里的石头也是稍微放下了些。其实司徒殇对这个皇妹还是极好的,虽说和亲一事早已是板上钉钉无法更改,但他却也是想着明心能够有个比较好的归宿。况且……这历史上,去和亲的公主身上向来是……

“哈哈,居然是你吗?徒明!”齐烈上前走到席间对着司徒明心问到。司徒明心便起身微微行了一礼。

“怎么?三皇子与朕皇妹竟是相识?”司徒殇此刻却是有些好奇了。就连他,这也不过是第二次见到那声名远扬的齐三皇子。

“望月楼,小王与公主萍水相逢却甚是投缘。”那齐烈此刻哈哈笑了几声,然后转过身去回那司徒殇的话。

司徒殇听了这话,心里却有些吃味。竟然是那天吗,那他岂非也是见到了夏?

“大明皇上,小王在此却是有一个不情之请。”齐烈单膝跪地拜了下去。

“哦?三皇子但说无妨。”司徒殇眉毛往上一挑,感到有些好奇。这公主嫁也嫁了,这皇子却还有什么要求。

“小王本以为大明之人于我齐国却也总是少了些豪气,但前些日子却遇到了一女子,既有我齐国的豪迈也有这大明国的聪慧温婉。但那日离别匆忙,以为再也寻不到,却没想到前王与贵国七王爷在游赏御花园时竟有幸再次遇见,小王心里早已对她心生爱慕。料想大明皇帝若是将公主远嫁我起过苦寒之地,定会心有不舍,不若皇上将她认作,嫁与我做王妃,也免了明心公主的思乡之苦。皇上以为如何?”齐烈一席话说的好似句句在理,再说他既已言明心有所属,那皇帝却是也不愿再强求。

司徒明心听了齐烈一番话,心里虽是惊讶却也有些欣喜,对于和亲之事不过可有可无,若是能不去那齐国,留在那司徒殇身边多些时日……想到这儿,司徒明心却也是扬起一抹明媚的笑来。

只是那夏心里却是直直发苦,众人不懂那齐烈说的是谁,她却是了然于胸的。抬头看向齐烈的方向,谁知道齐烈却是用一种志在必得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夏心里愣是发慌,若真是求亲,让得那司徒殇知道齐烈口中之人竟然是自己,又当如何?

夏转头却是见到那七王爷司徒铁亦是在盯着自己瞧着。糟了!夏暗道。司徒铁如今就像是证人似的,那日在御花园自己撞见的不就是这齐烈和七王爷吗!

“哦?果真有这回事,哈哈!没想到我这后宫中竟还有如此佳人,能让三皇子一见倾心。”司徒殇发出一阵朗的笑声。

笑笑笑,笑你妹啊!夏在心里暗骂。

“那皇子可知她姓名?是哪个宫的宫女?”司徒殇问到。

“她今日,却也是在这宴席之上。”齐烈此刻却是觉得心痒难耐。当日在街头,他也对夏有些好感,之后再见到夏夺得花魁的那一幕,直觉得自己整颗心都被勾去了似的。

说完这话,齐烈却是走到明心公主身边,一把拉过夏的胳膊。司徒明心看着这幕哪里还不知道那齐烈说的是谁!不由地低声叫道:“可儿!”

夏只觉得自己这会儿半条命都像去了似的。那司徒铁知道这宫女是夏假扮的,心脏也是骤然间一缩。此刻夏背后的冷汗浸湿了内里。却是不敢再抬头。

因着司徒殇坐的远,夏又一直低着头,他并不知道这宫女竟是最近几日与之日日住在清风殿里的那位。不过是觉着身影有些熟悉。

“抬起头,给朕看看。”司徒殇的声音就那么传到了夏耳朵里。紧咬着下唇,此刻夏不知应该如何是好。

“朕说的话你没听见吗!把头抬起来!”司徒殇感觉被这宫女忤逆,话语中便带着些冷意。

夏心里一横,拼了,是你司徒殇要看的!于是把头抬起,众人倒吸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怎么是你!”那皇后更是吃了一惊。

司徒铁的双拳此刻却也是捏着作响,可他不过是个王爷,却也不能给夏打什么掩护。

司徒殇怎么能料到那齐烈所谓心有所属的女人,竟然是她!突然间又是想到那晚在醉红楼他看到的一幕。

在朕不知道的地方,你究竟招惹了多少男子!司徒殇此刻却是感觉怒火攻心。

皇后坐在一边冷笑着看那夏的俏脸,真想看看你是如何收场的!果真是个狐媚子,在这宫里,居然是能暗自得到那齐国三皇子的爱慕之心,竟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求皇上赐婚。果真,彩。皇后此刻脸上的笑意是越发地发自内心了。

“三皇子殿下,对不起,这人,朕不能给你。”司徒殇简直是从牙齿里憋出这句话来。

“怎的?皇上难道是见到此佳人,竟想将她纳入后宫了?”齐烈毫无惧怕之意地看着那高高在上得大明皇帝。夏此刻的心里却是在直打鼓。

“三皇子错了。”司徒殇不由地冷笑了一句:“这人,早已在朕的后宫中。”

说完司徒殇一顿:“睿妃。”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夏地拜了下去,额头上的冷汗衬得她脸色发白。

齐烈本以为夏可儿不过是公主身边的一个小丫头,却是怎么都没有想到,她居然是,进来算是名声在外的睿妃娘娘!

此刻七王爷却是从席位上走了出来:“莫不是三皇子记错了?那日我们在御花园见到的宫女,并非是睿妃娘娘。小王没记错的话,那时睿妃娘娘应是被软禁在清风殿才是。”

那司徒殇此时虽已是怒气冲天却也没有发作:“睿妃,你可识得这齐三皇子?”司徒殇冷眼看着夏。

夏却是明显被那寒意惊了一惊。

“启禀皇上,臣妾今日第一次见三皇子殿下。”齐烈听了夏这话,却是在心里冷笑,这混话她居然也说得出口。眼前的睿妃,分明就是那日女扮男装的夏可儿。再加上那日在醉红楼,她面纱被揭下,齐烈看得清清楚楚。

再回想起当晚,似乎就是这司徒殇带着人马来搜查醉红楼,打着捉拿反贼的旗号,原来这“反贼”代表的却是她睿妃娘娘和明心公主。

这样一想,什么都通了。只是一个妃子,竟然能够偷溜出宫。现如今看这司徒殇的,却是极为在乎她的。

齐烈的脸上带着一抹冷笑,只能退一步了:“可能是两人长得太像了,小王认错了。”然后做了一揖,便回到自己座位上。

皇后看着庭下跪着的夏,脸上全是冷笑。认错人这回事不过是给皇上一个台阶下,自己的后妃竟被别国皇子看上,还请求皇帝赐婚,这事儿,可真是有趣。

司徒殇此刻的脸上已经是抑制不住的阴沉。整场宴会也因此闹了个冷场,所有人都默不作声,齐国使团带抬头人此刻也是冷汗连连,完全不知道自家殿下为何会做出此等有违礼节之事。夏这时已是坐会司徒明心身边,双冰凉。她完全不知道为什么齐烈居然敢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要她。已经将那嘴唇咬破。司徒明心见到夏这副模样却是叹了一口气,然后紧紧她的。

再怎样闹,事关两国邦交,大明与齐国必须做出协商,最后依旧是明心公主嫁往齐国。对于齐国而言,和亲之事虽出现了些小插曲,但一开始来的目的却也是达成了。

夏抬眼一望,早已不见了司徒殇,她不由在心里苦笑。他应该是很生气吧,自己的妻子竟被别的男人看上。不,其实说实在的,她又算什么妻子呢,妻子不算妻子,丈夫也不是丈夫的。这后宫……

然后轻轻斟满一杯酒,看向七王爷司徒铁的方向,竟发现他也在看她。然后两人相视一笑,竟像约好了似的,同样的一饮而尽。

这宴席却是很快就散了。夏此刻只想马上回清风殿,这样或许就能见到司徒殇,可能他此刻需要自己的解释。只是……她不知道自己应该解释什么。或许也什么都不需要解释。

有的时候男人就是这样,他只是相信自己眼睛里看到的耳朵里听到的,然后就会判你死刑。

回到清风殿却是看到徐正待在院子里,似乎是在等自己。

“徐。”夏朝徐微微一点头。

徐忙行礼:“皇上让老奴告诉娘娘,今晚皇上他宿在栖凤殿了,您不用等他。还有这禁闭,关的也是太久了,您明儿就能收拾东西回听轩阁去。”

“本宫知道了,谢。”嘴角边不由泛出点苦涩。果真,这同自己想的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出入。

帝王情,凉薄至此,脆弱至此,可笑前些时日竟然还心里升起些期盼。

司徒殇的禁令一除,这清风殿周围的守卫倒是少了许多。或许所谓专宠的日子,也就到此为止了吧。夏兀自笑了笑。

今夜却也注定难眠。

夏不由得想起那个朋友来。于是又是连夜外出,步行到御花园荷花池畔。果真……他在。

栖凤殿

“皇上,我看您今晚都没吃什么,这是我特意吩咐小厨房做的莲子银耳羹,皇上给您尝尝吧。”皇后端着碗羹汤轻轻脚地放在司徒殇面前。

他已经很久没有来皇后宫里了,这段日子,就算是每月他也不愿来这栖凤殿,只不过是想和夏一直一直在一起而已。而今日……他来此,或许是心里气不过,想故意冷落一下她,虽是知道夏与寻常女子有很大差别,可……若是她心里真的有他,却应该会在乎,会吃醋的吧。想想看,就算是以温婉贤良著称的皇后,在面对别的妃子时,心里却是也会有妒。这事儿司徒殇并非不知,只不过他对那些女人没有爱,所以不在乎罢了。只是夏……

皇后看这皇上在自己宫里坐着,眼神却是空洞非常,哪里还能想不到司徒殇心里究竟是在想什么,心里妒意丛生。

就算在你眼前坐着的是我,你也不想多看我一眼吗?皇后心里顿感悲愤非常。帝王薄情她懂,但就算是薄情,她宁愿司徒殇对所有人都是薄情,那样她还是这后宫之主,所有人都是同样的。可……那夏又何德何能?司徒殇竟……只钟情她一人!

皇后这时却也不想顾忌那么多了。

“皇上可是在想睿妃?”皇后突然问了一句。

司徒殇眼神顿时凌厉起来,像一把刀子一眼地割向那皇后。在众嫔妃面前,司徒殇向来温文,自然,这是除了在面对夏时的。看着这样的皇上,皇后心里虽惊,但此时后悔却也是来不及了,话都说出口哪还有吞回去的道理。

“经过了今晚,臣妾以为,有些话却是不得不说了皇上!”皇后突然地跪倒,司徒殇皱了皱眉却没有让她起来。

“你想说什么,朕听着。”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温度。皇后心里一痛。

“今日那齐国三皇子错认了睿妃,可臣妾的宫女粉桃,却是不会错认那睿妃和七王爷。”说完这话,皇后便是低头拜了下去,不再看司徒殇一眼。司徒殇此刻双眉紧皱,前些日子徐也曾告诉过他,那七王爷似乎每日每日地都在御花园荷花池畔等人,但……那似乎是一个小宫女……

想到这里,司徒殇不由得握紧拳头,双眼放出光。呵!小宫女,小宫女,又是小宫女!

“你宫中的粉桃看见什么?”隔了半晌司徒殇缓缓说到。此刻的皇后后背却已经是被冷汗浸湿,皆是因为此刻的皇帝,果真是不好惹!

“皇上传来粉桃一问便知。”

“传粉桃。”

这粉桃到内殿里后却是将那晚见到夏在荷花池边饮酒,七王爷来到她身边的事告知给司徒殇。

司徒殇这时心里如同海浪翻腾,但理智却是告诉他,不能相信这一面之词,那些事自己并没有真正看到。就算有私交那又如何?夏对于男女之事本就和其他女子不同,她向来是潇洒自在的,或许只是好友知己罢了,自己又何必怀疑那样多。可……

“起驾御花园。”司徒殇想了一会儿,用有些嘶哑了的嗓音说到。

“起驾御花园……”

司徒殇走后,粉桃才将皇后从地上扶起。

“七王爷今日可有到御花园?”皇后冷眼问到。

“回娘娘,自那日起,奴婢就派人每夜守在御花园。七王爷却是日日都来的。”粉桃低头回答道。

“那睿妃呢?”

“睿妃娘娘却是没有见到,不过……”

“不过什么?”

“今夜睿妃娘娘却是到了那荷花池畔。”粉桃轻声在皇后耳边说到。

皇后的嘴角噙起一抹明艳的笑容,但说话的语气却是恶狠狠的:“果然是那老天想让睿妃死!”

粉桃便是低头,不再多说一句。

御花园。

“你今夜怎是在此?”夏心里此时却是有些莫名非常,为何她每次来这河池边都会遇到司徒铁,倘若这不是巧合,那……只有一个答案了。

突然心里却是有些温暖。把那司徒殇方才给她的寒冷驱散一些。夏朝前走,然后蹲子坐在司徒铁身旁。

司徒铁看她如此,却也是不说话。只是将身边的酒壶递给夏了。

夏也是知他意思的,拿过酒壶就仰头饮了一大口。

“好酒!”夏高声说到。

“酒自然是好酒,身边人……却也是个好的。”夏听着司徒铁这半清不白的话,心里也是微微一跳。

“你我何时又到了打哑谜的地步了?”她轻笑到。

司徒铁听着这自嘲的话也不辩解什么,只是歪过头来看她在月下饮酒的样子,确实比从前,多了许多苦楚。

“今日在宴会上,为何那齐国三皇子会指明要你?”这话,他已经憋了很久了,没想到今晚夏会来,那便趁着这时问了吧。其实他这作王爷的,想想却是没有那三皇子潇洒。他对夏心里亦是存着爱慕,却是不敢说,不敢问,只能埋在心里……只因为……她是皇兄的女人!

“你竟也是问我这个?我怎知道他为何要我?不过是街头的萍水相逢罢了。”夏垂眸轻声说到。只不过这话说了,谁又会信。那齐国三皇子,当时不过是以为她只是名小宫女,若真是萍水相逢,为何回放着唐唐大明国公主不娶,而是想要那区区宫女?

“我这番说,你可信?”夏见他不说话心里却是以为他不信。也是难怪,像他们皇子公主类的大人么人没有见过,又何来所谓的一见倾心。

只是她不知道,那司徒铁当时,也是对她一见倾心。而司徒殇……亦是。

“是你说的,我便是信了。”司徒铁拉着夏站起,只是她的眸子说到。声音不大,但却是坚定非常。

而此刻夏却是喃喃:“要是他也如你这般相信我该有多好……”司徒铁身子猛地一震。“他”?是司徒殇吗?

“可儿……”司徒铁双放在夏肩上,夏眼里有些惊讶,只因为司徒铁自从知道她身份之后就再也没有叫过她可儿。

夏面上不由泛出笑意来:“诶!怎么了徒铁。”听到那两个字司徒铁的心里却也是轻轻颤了一颤。

司徒铁此刻却也是有些醉了,心里那些情感就像是要趁着此刻迸发出来一样,怎样也抑制不住。

“可儿……我只想问你,若我要你,你愿意和我走吗?和我一起离开这皇宫,这是非之地。免去这些纷纷扰扰。”此时司徒铁的眸子就像一汪水那样清澈。若这话,从前说,或许……或许夏会答应,只是现在……他似乎有些爱上司徒殇了,有时候爱了就爱了,但爱了之后就不愿离开他了。只是想永远在一起……虽……不能一生一代一双人。

司徒铁也没有看到夏此刻的神色,便接着说道:“可儿,以你的聪慧,我的心思,或许你早就懂。可……你竟然已经是皇兄的妃子,我想不得更碰不得……只是今日听到那齐烈说他要你,我的心思突然就想野一样疯长起来你知道吗!”司徒铁说着,抓住夏肩膀的双却是越扣越紧。

“可儿你同我出宫好吗?咱们就去过寻常人家的日子,我发誓,从今往后只爱你一人……”夏虽是明白司徒铁对她的那一丝感情,但在他发现自己身份要绝交的那日起,她便是以为他要扼*那份情,怎样也不会说出口的呀!

夏正要拒绝却是听到一句冷漠的男声:“原来七弟也是个痴人啊!”

司徒铁身子猛地僵硬,醉意全消。夏则是闭紧了双眼。心里只能是苦笑。为何今日这番倒霉,事事不顺。

他们俩齐齐跪了下去:“臣(臣妾),拜见皇上。”

此时的司徒殇只是冷冷地盯着面前的一对男女。想到醉红楼里的那个轩辰,再想到今夜晚宴上齐烈的要求指婚,而现在,却是这皇弟对她,表达爱意!还说要带她离开!司徒殇心里的怒火此时已经是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境地了!夏,你是朕的,也只能是朕的女人!不管你爱还是不爱,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休想逃开!

夏此刻看司徒殇的神色却是冷冰冰没有一点温度的。要说不怕是不可能,只是……心里却想着他一定得相信自己!

“老七,你可知眼前这女人是谁?”司徒殇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冷淡。过去因为这司徒铁是太后的亲生儿子,所以就算是自己继位以后,都没有心思想去动他,可如今……司徒殇却是厌恶的想把他*掉!甚至是想要*掉所有对眼前这个女人有任何心思的男人,不管是谁!

“臣……知道。”司徒铁淡淡地说着:“他是皇兄的妃子,听轩阁的主人,最爱的女人。”

“哦?原来你竟然也是知道的,可是没有认错?”司徒殇冷笑着。

夏此刻心里却是直发抖,他不知道皇上会如何处置司徒铁或是如何处置自己。照着现在的情形来看,已经由不得自己辩解什么了。喜欢就是喜欢,别的男人对她的喜欢亦是她的过错。只希望,司徒殇一点信任。

司徒铁听了这话后摇摇头。“七弟,母后前几日曾与我提起,你年纪也不小了,府上却没有王妃,甚至连姬妾也没有。母后她老人家早就想抱孙子了。从今日的情形来看……或许。”司徒殇冷冷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弟弟。

“谢皇上。”司徒铁拜了下去,心里却也是苦涩非常。其实他知道的,这世间再难有人能比的过自己身边的这位女子。可自己……并非她第一遇见的人……也……实非良人!

“今日是臣逾越了,请皇上恕罪。”司徒铁。

“你也大了,今后除了去母后宫里请安,便早些出宫吧。”

司徒铁的眼皮一跳:“是。”于是司徒铁便起身离开。

周围静悄悄的,今晚斯图上来御花园,却是没有让徐他们一道儿跟来。所以此刻,就只剩下依旧跪在地上的夏和他司徒殇。

“你可有话说?”司徒殇还是冷眼看着她。今夜的司徒殇,确实是被狠狠地伤了心,可对这女人的征服欲却是越发的强烈起来。他要让那些人看看,这人,永远永远只有他碰得!

“臣妾无话可说。”夏说这话时心里却是一痛。可她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况且今日就算她解释,司徒殇能相信她妈?她不知道,不去猜更是不敢猜。从古至今,帝王心总是难以揣度的,而且每个皇帝总都是善猜忌。

“呵呵,好一个无话可说!”司徒殇大步向前,蹲去,用右紧紧捏住眼前这人儿的下颌,生硬地将她头带起,面对自己。

“果真是奇女子!果真是朕的好爱妃!过去是朕小瞧你了,没想到你居然能让三皇子侧目,还引得七王爷爱慕至此!”

听轩阁。

什么都发生了,若是他不相信自己。那……什么都回不去了吧。夏自嘲着笑笑。只是没有想过会闹出这些来。

“花蕊……本宫睡了多久?”夏有些虚弱地问到。

“已经一天了。”

“皇上呢?可曾来过?”夏装着自己满不在意地问到。

“没……是徐送娘娘回来的。娘娘昏睡了这样久,快是要吓死奴婢了!”因为知道自己的主子向来脾气好,花蕊的语气里带着些埋怨。夏知道这小丫头是在关心自己,就对她轻轻笑了笑,说自己没事,只是太累了而已,让她不用担心太多。

“圣旨到……”

屋外传来传旨太监的声音。夏和花蕊相互看了一眼,都有些疑惑。

“花蕊,更衣。”

说完夏便从上起来。整理好之后,便带着宫中众人来到听轩阁主殿接旨。

“花蕊接旨……”那传旨太监便又大唱一声。花蕊身上却是一颤,然后跪在正中间。夏心头顿生不好的预感,想到司徒殇对司徒铁说的那番话,莫非……

想到这儿,夏心里一跳。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听轩阁女官花蕊娴熟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太后与朕躬闻之甚悦。今七王爷司徒铁乃适婚娶之时,当择贤女与配。朕特将汝,许配与七王爷为王妃。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共同操办,则良辰完婚。布告中外,咸使闻之。钦此。”

那太监读完圣旨,便看着神情已有些呆滞的花蕊说道:“花蕊姑娘,接旨吧。皇上赐婚,这可是旁人想要也要不来的殊荣啊,老奴在此就先恭喜花蕊姑娘了。”那太监呵呵笑到。

“花蕊谢皇上。”她俯身拜下去,然后双恭敬地朝过那道明黄圣旨。

夏此刻的心里却是十分恍惚。她万万没想到这旨意竟然来的如此之快!而且未来做司徒铁王妃的人,居然是自己身边的花蕊!

夏愣在那儿,直到传旨太监走后她还没能过来。

回到寝宫后。

“娘娘……这是怎么回事啊……”花蕊心里虽是着急,此刻看到夏这副神恍惚的样子却也不敢太过紧逼。

“昨日,皇上便有说过要给七王爷赐婚,本宫并不知他心里的人选是你,也没曾想这赐婚的圣旨竟然下的如此之快……”夏转身看着面前正值二八芳龄的人儿。

“既然皇上已经赐婚,那你从今往后便是七王妃。王爷想来豪放不羁,不拘小节,想来对待妻子定也是极好的。再者说,你曾是我婢女,七王爷他定也是不会亏待你去。”

听到夏说这话,花蕊明白这是要她走!她心里惊得跪下:“娘娘,您来到这不过几月时间,对于宫中人心险恶还没弄明白。花蕊认了您做主子,您永远便是花蕊的主子。求娘娘允许花蕊留在听轩阁继续伺候您。”

夏看着花蕊这幅模样,心里感动非常。毕竟是在穿越来大明国后一直陪伴自己的丫头啊!

“花蕊,你跟了本宫这么多日子。你的情意本宫知道。本宫也舍不得你……这样吧,大婚前,你就还是留在这听轩阁怎样?”夏目光真诚地看着花蕊。

花蕊含泪点了点头,然后垂下眼睑,闪过一丝夏不曾发现到的不甘。

一日前。御书房。

“徐恩,那两道赐婚的圣旨可曾传下去了?”司徒殇并未抬头,坐在龙案前,提着朱笔正在批阅朝臣今日递交的奏疏。

“回皇上,都传了。”徐拿了一杯上好的铁观音摆在司徒殇边。

“哦?那他们都各有什么?”

“明心公主神色只是淡淡的,像是已经接受了这安排。七王爷也是如此。”

“老七从小到大性子温和,对于这九五之位,并无肖想,一心只想着寄情山水,洒脱生活,这点和朕这母后是真真不同。所以当初朕即位之后也没有想着对他下。只是今日……他向来自由无拘,对于指婚一事却没有任何怨言,看他那日的,却是爱极了朕这睿妃。他不怒不躁,也不驳回朕的旨意。除非是心里不在乎了,若不是如此那么……”司徒殇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而徐恩就站在一旁,双口紧闭,缄默不语。

“或许朕的母后会很乐意看到此种情况吧!想想看,摄政王定也是乐意之至的。只因为七王……呵呵。”司徒殇冷笑了两声,徐垂首站在一边,却也是不敢说话。

“徐,去,把睿妃的宫女花蕊叫来,朕有话要问对她说。”司徒殇噙着个若有所思地笑说道。

“是。皇上。”

徐刚刚才来过听轩阁,把夏给送了回来。花蕊此刻看着主子昏迷不醒,却不知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应该要做什么,整个听轩阁都鸡飞狗跳,大晚上的却是所有人都不敢合眼,忙得脚不沾地。

可就在这时,徐却是再次来到这听轩阁。

“花蕊姑娘,麻烦您和老奴一起去趟御书房。皇上他想要见你。”徐没有一点废话地和花蕊说到。

花蕊听了这话,心里却是猛地一跳。皇上想要见我?此刻她的呼吸却是有些困难了。“却不知是什么事?”她试探地想要从徐口里探出点什么来。可这徐可是司徒殇身边的老人儿了,有些事,就算皇上不说他也能揣度出十之七八,只是……

“皇上的心意,又岂是咱们这些做奴才的能够揣度的。”徐呵呵笑了一笑:“花蕊姑娘,咱们这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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