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傻叉不知怎的竟将我的电话号码印在厕所小广告上,自此各种*扰电话接连不断,几乎令我濒临崩溃边缘。某天我烦躁不堪地接听了一个来电,原本打算怒斥一番,却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一位年轻女子声音,自称是大学生,真诚恳切地请求我给她一个机会。我愕然之余,硬生生地回了一句:你是不是吃错药了?电话那端陷入短暂的沉默,仿佛被我这句话噎住。
随后我挂断了电话,晚上那个电话再次响起,当时我正在洗澡,不假思索地接听了电话,对方带着哭腔再次恳求。这次我戏谑地问她是不是雏,电话那头被我这个问题弄得一头雾水。我继续追问是否从事某种特殊职业,如果是的话可以谈谈,如果不是则无需打扰。
柳如烟被我这番话吓得愣住了,未曾想柳如烟在深夜仍鼓起勇气来到我所在的高级公寓。当我打开门,看见角落里满脸通红,紧张万分的柳如烟,心中五味杂陈。我了解到她只是涉世未深的学生,可能因无知而误入歧途。
出于复杂的心情,我让她进了门,随手扔给她一双一次性拖鞋。她穿上后静静地伫立在客厅中,低垂着头双手紧张地互搓着,尽显内心的惶恐与不安。我则安稳地落坐在沙发上。下一刻她慌忙转头奔向门口,颤抖着手握住门把手,却发现门已被反锁。此时我悠然走来,轻易地将她逼至门边,宣告其反悔的机会已逝。
柳如烟的瞳孔收缩,脸色时青时白,背部紧紧贴着冰冷的门板。她无助而绝望地请求:我真的后悔了,请您放过我吧!我答应再也不做了。面对她泪眼婆娑的恳求,我却冷峻地追问:你真的决定不再做了吗?柳如烟连连摇头,哽咽着许诺永不重蹈覆辙,泪水犹如断线珍珠般滑落。
她颤抖着声音哀求我允许她离开,并发誓一生对我感恩戴德。我斜睨着她,漫不经心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随后说出那句逐客令:滚吧!柳如烟立马转身去开门,可无论如何用力,那扇门仍固若磐石。我伸出援手,从背后轻松帮她打开了门。在电梯口,柳如烟终是压抑不住心头的压力,倚靠在电梯门边剧烈喘息,周围一片寂静,她不敢放声痛哭,只能掩嘴垂泪,牙齿因颤抖而磕碰不止。
她从未经历过如此恐惧之事,尽管心中早有预感,但在那一刻的恐慌驱使下,她选择了逃避,整个人濒临崩溃边缘。柳如烟虚弱地蹲在地上,无声地抽泣了十余分钟,直至情绪逐渐平复下来。
恰在这时,手机屏幕闪烁起妈妈来电,柳如烟接听了电话,原本期待的是安慰,却遭到一连串无情的责骂。没良心的东西,你爸残废也就罢了,你也好不了哪去,全家就靠我一个人拼死拼活赚钱,你要是还不赶快打钱过来,你爸后天的手术就甭做了,让他就在轮椅上耗到死吧。
柳如烟听闻此言,泪水戛然而止。回忆起六岁时那场事故,父亲骑自行车载着她去买糖,不幸遭遇车祸,父亲为了保护她,用自己的身躯挡住迎面而来的大卡车,导致下半身永远瘫痪,司机只留下少许赔偿便溜之大吉。自此家庭支柱倾颓,生活陷入贫困。
十八岁那年她考上大学,父亲不顾一切坚持供她读书,从小到大忍受各种侮辱与指责,只为她能通过知识改变命运。如今眼看期盼已久的手术即将到来,如果错过,父亲还会在轮椅上度过好多年。
此刻柳如烟拭去眼泪,低头注视着脚下那双一次性拖鞋,鞋底无法抵挡地板传递的阵阵寒意,不禁打了个寒战。她从地上站起,坚定地转身走向房门,整理了一下面容,然后敲响了门铃。不久后我打开了门,还未及我开口,柳如烟竟率先发问:你还需要吗?我颇感意外,望着她泪痕满布的脸庞,心中五味杂陈。
我慵懒地倚在鞋柜边,略带戏谑地问:你确定?柳如烟哽咽着进入屋内,我平静地打量着眼前这位少女,她那楚楚可怜的神情,越发激发起男人潜藏的野性,甚至是消解了我那一丝同情。我坐在沙发上,挥手示意她靠近,我给你二十分钟的时间,如果不能提起我的兴趣,你就自觉离开。
即使我态度强硬至此,她仍然没有退缩,玲珑的脸庞紧抿着唇瓣,缓慢而忐忑地向我靠近。最后屈膝蹲在我的身前,缓缓贴近我。先是轻轻地触碰我的唇,试探性地吻了一下。见我没有抗拒,她便大胆地加深了这个吻,敏感地捕捉着我的呼吸节奏。
今晚我喝了点酒,在酒精的催化下,我最后一丝自制力土崩瓦解。下一刻我果断扣住柳如烟的后脑,她怯生生地问:可以关灯吗?我坚决地拒绝了她,她只能闭上眼睛,不再言语,将脸庞埋入我的胸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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