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样子看着很乖,上小学时我的脑门前总留着可爱的刘海,夏天也不减去。每当新学年开始,去新的教室准备着上课,不管别人怎么打闹,我的第一反应总是当个乖孩子,乖乖地把作业拿出来,把笔和笔记本拿出来。我的作业大多是能够在家里完成的,不需要着急忙慌地补作业,但无论是书面作业还是笔记本,左下角总是皱着,还总是有些有黑黑的印痕。虽然很多次我都尝试把它复原,但它们总会固执地皱起来。
村里的家长们对我的评价挺好的,学习好也不会偷鸡摸狗,去别人家里玩的时候,他们总让自己的孩子向我学习,但实际上可能并不是这样。
在我和脸上有痦子的年男同桌的一次争执中,他隔着暗蓝色的窗户撕了我一页书,我气的把手头上的他的胶封的课本从中间敞开倒着放在地下,啪叽一脚踩成了天女散花。
也是和他,我们一起捉弄前面第一排的女孩子,左边的女孩很瘦小,留着长发,脸圆圆的,说起话来轻声细语,还有些外乡的音调,看起来就很好欺负;右边的长得很开,说起话来很爽朗,看着就不好欺负。于是我们总是借着座位的空间太小这个借口去找她们的麻烦,左边的女孩子很瘦小,很小的空间也能容得下她,我们的争执并不算我,但我的同桌就会以对齐为理由跟他前面的女孩子在课间不停的拉锯。拉锯不过就把笔尖放在桌沿上,等她们向后靠的时候就用手堵着。
有一个冬天,我前面的她穿着崭新的紫色羽绒服,把整个有些瘦弱的身体都罩住了。不知怎么,这次我玩的就更加过火了,把钢笔的墨水洒到了桌子前沿,看着紫色的羽绒服一次次的沾上蓝色的墨水,多了一大片不和谐的印痕,几根圆珠笔的笔迹也是一圈圈的印上去。下课时她的同桌看到了,很是不可思议指给她看,然后和她一起出去,我想应该是去商量对策或者告诉老师去了,心里还有些惧怕,想象着被老师惩罚的样子。
回来之后,她语气有些郑重的说:“你再这样我就去告老师了。”我故作镇定的看着她们,显得无所谓,但内心里已经深深的恐惧起来,下节课再看着面前的衣服,也感觉到有些后悔,心里也庆幸着她们没有去告诉老师,之后的我也很少再对她做这种过分的事情了。
之后她再穿这件衣服的时候,我能清楚的看出已经很努力的洗过了,但那些印痕还总是洗不掉。
玩水的两兄弟我们村有很多爱玩的孩子,我就是其中的一位,我的发小两兄弟同样是热衷于各种游戏,关于游戏的乐趣,有许多是在他们家那个没有砖墙的小院里获得的。
我的身材在当时处于中等,经常穿一些当下流行的服装,颜色也是多种多样,不过其中许多都是是从表哥那里拾来的。不过我当时并没有对衣服有什么关注,对自己的身材关注的也极小,甚至整个上学期间也不怎么关注,前两天又见到了以前的一件五六岁时穿的黄色的花上衣,现在看起来还是很有特色的,有着浓浓的年代感。但小时候从来只想着赶快完成作业出去玩。为了玩,字写得更是从不在意工整,排版也总是不拘一格。
玩乐最有意思还是在夏天,村里的男孩子们穿衣基本都一致,男的大多都光着上衣,穿一条短裤。我的发小两兄弟,小的那位有时候看天色微微有了阴凉,就光着身子跳进院里的刚好能盛下他的晒好水的水缸里玩耍,大的那位就帮他摇晃着水缸,让他玩的更刺激一些。
一次玩过水后,他们把水缸里的水一股脑倾泻到地上,先试着打了个出溜,然后再泼上两盆水,地面很快就成了能打出溜的泥地。身材瘦高的他们率先上场,来来回回的打着出溜,这还不过瘾,还要互相捣乱,拖拽,一不小心就摔了个大马趴。摔倒后的他们看着彼此身上,脸上,头发上一块块的泥水,笑得前仰后合起来,笑得肠子都要打了结,好不容易扶持着站起来,因为笑的脱力或是觉得有趣又一起拖拽着倒下来。
受到感染,这时的我也笑得歇斯底里,喘不过气来。不一会功夫就加入了他们的阵营,挺着小肚子,在那圣洁的泥土地上打着出溜,一不注意也摔个屁股墩。
可惜这样的夏天总是很短暂,一转眼就开学了,一转眼又升了初中,我去了城里上学,他们也步入了四年级,五年级,尽管我有了第一辆自行车后的每个周末都还是会回家,有很多次也会去找他们玩,但是大家都长大了,很难再有这么放肆的,不屑一顾的乐趣了,再之后的许多人也迷上了电子游戏。
于是我也就慢慢地不再去找他们玩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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