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城运河寻宝记:这些最佳摄影点和名人故居我不讲你还真可能错过

阿城运河寻宝记:这些最佳摄影点和名人故居我不讲你还真可能错过

首页模拟经营亚当斯一家神秘宅邸更新时间:2024-0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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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老教堂出来才四点多,我们决定在这一带的运河边上逛一逛。其实这几天的早晚零碎时间我们都在逛运河,因为阿姆斯特丹的运河两岸隐藏着无数小景点,好似一颗颗散落的珍珠,专程跑一趟没必要,但不去看又有点儿可惜,最好是闲逛时走着走着就碰到了。所以我在做攻略时把它们的地址一一记下,有机会到附近时就找一找,如同寻宝一般,最终竟然用几天的时间把这些散落的珍珠全都串起来了。

首先一个是老教堂东边不远处新市场上的称重房。在荷兰的每座城市几乎都有个称重房,而且通常都在河畔,外地运来的大宗商品要在这里过秤,一方面是为了公平交易,另一方面也方便税收。这个称重房据说是用阿城扩建前的老城门改造的,所以格外气派。伦勃朗1632年创作的名画《杜普教授的解剖课》就是在这里面上的课。那时候解剖学教授杜普(Nicolaes Tulp,1593-1674)每年被允许在这里举行一场公开课,解剖的尸体为死刑犯,感兴趣的民众可以购票上课。现在这里是家餐馆,不知道了解过历史的人还愿不愿意在里面用餐呢?

新市场南边的运河叫火绳枪手防卫堤河道(Kloveniersburgwal),向南与阿姆斯特尔河相连。河道东岸的29号曾是著名的军火商特里普家的私宅,也是阿城运河两岸最宽的一幢房子。1817年曾一度用作国立博物馆,现为荷兰皇家艺术与科学学院。

河道西岸的26号是号称阿姆斯特丹三幢“最窄的房子”之一,就是特里普宅斜对面这幢标有1696字样的白房子。

阿姆斯特丹运河边上的标准住宅楼通常宽度为三扇窗,五扇窗的就算豪宅了,刚才看到的特里普宅最宽,达到七扇窗。一扇窗的就太寒酸了,好像住在两栋楼的夹缝里,尤其是里面还要设计楼梯,真是转不开身的感觉。不过它比我们之前在辛格运河7号看到的房子还是要正规许多,楼顶上雕刻着斯芬克斯像,至少建筑上还挺用心的。

三幢“最窄的房子”我们已经看过两幢,第三幢离这里不远。由此向南的第一座桥向西为老高街(Oude Hoogstraat),向东为新高街(Nieuwe Hoogstraat)。

老高街的22号便是最后一幢“最窄的房子”,如今里面是间茶室。有的游客拍照时特意做出伸开双臂的姿势,表示站到房里一伸胳膊就能够到两边的墙壁。

荷兰号称自行车王国,街上的自行车千奇百怪,这辆自行车看着跟摩托似的,感觉很酷吧?

从这里向东到新高街,可以看到亨德里克·德·凯泽设计的南教堂。它是宗教改革后阿城专为新教所建的第一座教堂,钟楼上的“1614”是教堂竣工的年份。这位设计了西、南、北三座教堂和诸多公共建筑的大师1621年去世后选择将自己安葬于此,说明这座教堂对他的重要意义。另外,伦勃朗的三个夭折的孩子和他的学生费迪南德•波尔也埋葬于此。

南教堂窝在一片民宅中,很难拍到全貌。我们从旁边绕到教堂南面去欣赏它的钟楼。路上碰到一只专注的小黑猫,一动不动地蹲在那里,严肃得可爱。

南边的运河叫绿色防卫堤河道(Groenburgwal),凯泽在设计南教堂时一定是刻意将钟楼放到正对河道的位置,这样才让它的美充分显露出来。

上面这张照片是我站在一座吊桥上拍摄的,而法国印象派大画家莫奈(Claude Monet,1840-1926)曾将吊桥与钟楼画在了同一个画面中。

我到桥南找了好几个地方都没能成功,估计莫奈应该是坐在船上画的。不过我没死心,后来终于找到了最佳拍摄地,本篇的后面就能看到。

绿色防卫堤河道东边紧邻的是天鹅防卫堤河道(Zwanenburgwal),它以前曾被称为染房运河,两岸都是染房晾晒的布匹,而荷兰17世纪两位著名的大师伦勃朗和斯宾诺莎(Benedict de Spinoza,1632-1677)都曾住在附近。

在靠近河道南口的桥头,矗立着一尊斯宾诺莎的雕像。斯宾诺莎是世界级的大哲学家,最重要的著作包括《伦理学》等。他大胆地否定了上帝的传统概念,认为大自然表面上的混沌状态实际上都受制于不可改变的自然法则,具有其必然性,这对后来的唯物论发展有很大影响。

雕像斗篷上有两种鸟,一种是异域的长尾鹦鹉,代表来自远方的思想;一种是本地的小麻雀,代表这里土生土长的思想意识,二者放在一起象征阿城对多种思想文化的包容。斗篷上的玫瑰暗示斯宾诺莎在葡萄牙语中的含义“荆棘”。斯宾诺莎来自一个因在西班牙和葡萄牙受宗教迫害不得不迁居荷兰的犹太家庭,而他本人又因背叛犹太教义而被逐出阿城的犹太人居住区,但他始终坚持“思想自由,行动守法”的原则,雕像下方的基座上刻着他的名言:“Het doel van de staat is de vrijheid”(国家的目的就是自由)。

走到这里就已来到阿姆斯特尔河,顺河向东是美丽的蓝桥。这座桥最早建于1600年,因当时是一座蓝色的木桥而得名。现在看到的石桥是1883年改建的,设计上参考了巴黎塞纳河上的桥梁,桥墩和立柱雕刻了船形,柱头还装饰了马克西米连一世的皇冠。

蓝桥东北河畔是国家歌剧和芭蕾舞剧院,再往东北就是以前的犹太区。

由此向南还有座极具故事性的桥叫瘦桥(Magere Brug),最早建于1691年。关于桥的名字有个民间传说:一对姐妹分住阿姆斯特尔河两岸,两人身体都不太好。她们想经常见面却又不愿绕太远的路,因此决定自费建桥,只因没有太多钱而修了这座瘦桥。听过这个故事,我以为瘦桥得多“瘦”,结果到这一看出乎意料的宽。其实官方档案记载得很清楚:黄金时代鼎盛期阿城政府有意在此修建一座宽阔的大桥,但随着经济衰退预算大幅减少,最终建的桥比原计划规模小很多,因此被称为瘦桥。原来这个“瘦”是相对的呀,只能说是瘦死的骆驼。

顺着阿姆斯特尔河回到蓝桥并继续向西,走到正对绿色防卫堤河道的地方。南教堂钟楼与白色吊桥终于能够同框了。

这里向西走一点儿有个半月桥(Halvemaansbrug),景致也不错。

半月桥向南走一条街便是伦勃朗广场。它在17世纪阿城扩建之前是老城墙一个入口的位置,城墙外扩后这里成为卖乳制品和家禽的农贸市场,名为黄油市场。直到1876年伦勃朗雕像被移至此地才更名为伦勃朗广场。

广场中央的伦勃朗雕像由佛兰德斯雕塑家路易·鲁瓦耶(Louis Royer,1793-1868)于1852年制作,是阿城公共区域里现存最古老的雕像。周围按照《夜巡》中的人物形象制作的铜像是2006年为纪念伦勃朗诞辰400周年由当代俄国艺术家创作的。

广场西南角向南有片狭长的区域被称为索贝克广场,是以荷兰19世纪最重要的政治家之一索贝克(J. R. Thorbecke,1798-1872)命名的。1848年荷兰国王威廉二世被迫同意的新宪法就是他担纲起草的。此版宪法极大地限制了国王的权力,而赋予议会更多权力,同时保证了宗教和政治等方面的自由。

索贝克广场南端对岸的桥头被称为“15桥观景点”,据说站在这里向南可以看到修士运河上的7座桥(连同自己所在的桥),向东可以看到绅士运河上的6座桥,向西可以看到2座桥。果真如此吗?一个大胡子老爸拿着旅游指南正给女儿讲解,小孩趴在地上试图通过远处的桥洞看到更远的几座桥。我想如果在此处立一座高塔兴许能看到全部的15座桥吧。

南运河带比市中心显得幽静许多,大概是远离火车站和水坝广场等知名景点的缘故吧。不过这里正好是探寻特色老宅的好地方。顺索贝克雕像前的绅士运河北岸西行,527号楼是俄国沙皇彼得大帝(Peter the Great,1672-1725)访问荷兰时住过的地方。这位骁勇善战的皇帝曾在1716年率团来到荷兰学习造船。

在继续探访名宅之前,先插播一段由此向北的铸币广场。这里是17世纪阿城扩建前的三座主城门之一,1618年的一场大火吞噬了老城门,只剩下西塔和门房的部分。1620年亨德里克·德·凯泽在塔上加盖了如今看到的文艺复兴式钟楼。1672年因在此铸造钱币而改称铸币塔。

我们之前在辛格运河曾看到一座号称阿城运河上最宽的古桥“塔锁”,其实铸币广场也可以看作是一座桥,辛格运河正是在这个广场下面与阿姆斯特尔河相通的,只不过广场上有七个路口让人忽略了它作为桥的属性。事实上阿城政府已把它划入桥梁管理之中,而且其桥梁编号为1。这样看它才是阿城运河最宽的桥。

铸币广场西南的辛格运河南岸是世界唯一的水上花市:辛格鲜花市场。我们去国立博物馆那天来这里逛过。当时下着小雨,而且临近闭市(17:30停止营业),但游客兴致不减。

除鲜切花外,也有这种球茎或种子出售。

长长的售货棚一直延续到西边的皇家广场。

回到我们之前的名宅探索之旅。从铸币广场南边的Vijzel街向西到Leidse运河,这一段的绅士运河两岸就是我们之前提到过的“黄金弯”,阿城曾经的富人区。这里的大房子比较多,室内外装饰也更豪华一些,其中475号尤其显眼,曾是18世纪荷兰富商和银行家德·纽夫维尔(De Neufville)家族的宅邸。

向南跳到皇帝运河北岸的529号,美国第二任总统约翰·亚当斯(John Adams,1735-1826)任美驻荷大使时曾住在这里。如今在楼梯下的墙上还挂着一块说明此事的纪念牌。

我们就这样一路走一路看,寻找着那些有意思的建筑或门饰。这家的门环做成一只手握苹果的形状,想叩门的话拉起这只手轻轻拍打即可。

又是一条能看到钟楼的河道,站到Leidse运河的桥上可以望到远处路德教堂的钟楼。一艘满载欢声笑语的游船驶过,可以说只要天气好,运河两岸有无数美景等待你去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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