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离世引得公司陷入纷争,二叔趁机夺权。
瞿若白是二叔请的谋士。我不甘心,想要抓住他这根稻草。
我搬到他对门,想办法靠近他。
后来我才知道,他要的感情是势均力敌的吸引而不是攀附。
我用踩在刀尖上的疼痛一步步获得新生,迎风生长。
凌晨三点,血流了一路,从车库到电梯。我攥住胳膊的伤处,拍对面的门。
沉稳的脚步声从里面传来,停在门的另一侧。
“打扰了,我住在你对面,碰到点意外,能帮忙吗?”我吸着气说,手心都是冰冷的汗渍,只盼望他别那么冷漠无情。
鲜红的血液透过着手指渗了出来,不止伤口疼,浑身上下都疼。
门开了,他穿着正装,居高临下的俯视我,“受伤了就去医院,找我没用。”
我弯腰艰难的祈求,“可以送我去医院吗?”额头被汗渍浸的冰凉,头晕眼花。
眼前影影叠叠,意识越来越乱,眼神涣散的倒下去。
“你还好吗?”有声音模糊着。
再醒过来,也是因为疼。凌晨五点。
图1
我躺在医院的床上,手臂缠着纱布。
护士站只有一个护士,我急切的问,“送我来的那个人呢。穿着西装,高高的?”
她视线扫过我的胳膊,“走了。”
就这么...走了?
终于在第六天门外有了声响,这个楼是一梯两户,是瞿若白回来了。
他看到我并不意外,我举着手机,“我是来还钱的。”他笑笑,侧身让我进去。
他倒了杯酒自顾自的喝起来,我问,“可以给我一杯吗?”
“你可以?”他视线掠过我的胳膊。
“没事,早好了。”我狡黠的眨眨眼。
我低头抿了一口,辣的直吐舌头,这人直接喝酒精吗。
下一秒我将整杯酒入肚,站起来走向他,“还不错,再来一杯?”
“你确定?”他低笑,我的脸火辣辣的疼,嗓子辣的冒烟。
没走稳晃了一下,我付住他的手,触到他高温紧绷的肌肤。
我笑笑,将手指移到他的手心打转,听见他的呼吸变的急促。
成人的暧昧一触即发。
他吻上我的唇,解开我衣服的时候,我得逞地笑了。
他很猛,也很温柔,欲死欲仙的感觉真是让人沉沦。
几天后的晚上,我应二叔的要求参加晚宴。诺大的厅堂,只有一桌。
不出意外的,瞿若白也在,他举着香槟,看向我的眼里有探究。
桌上大多都是爸爸的旧部下,以前慈爱的叫我小语,嘘寒问暖,现在称呼我李小姐,目光多了意味。
我坐在二叔身旁,乖巧的认人敬酒,除了瞿若白,都是和爸爸一样年纪的长辈。
二叔爽朗的笑着夸我大方懂事,酒堵在嗓子的我只能安静的赔笑。
谈到公司的发展他显得胸有成竹,“今年蓝溪准备进军国际市场,大佬们都在套现,在我看来,现在恰是投资的好时机,一件事情是风险还是机会,要看市场,更要看自身。”
他又说,“前一阵瞿总认购我们的定发,强强联手,一起干事业。来,喝。”
原来瞿若白不仅是二叔请的谋士,还是*啊,我迷糊的想。所以那些拙劣的演技早被看穿了吗?
我抬头看他,正好他也看向我,眼里似乎有戏谑,我有些难堪的转头避了开去。
二叔双目赤红,抹了把额头的汗,红着脸凑近我粗着嗓子说,“小语,你说,二叔说得在理不。”
饭桌上烟雾缭绕,平时严肃的长辈此时醉的东倒西歪,两三凑在一起说哪家夜场的姑娘水嫩。
我微微偏过头,轻声说,“二叔安排就好。”余光中我看见瞿若白蹙起眉心。
从二叔家出来,我打发了司机,将高跟鞋提在手里,赤脚沿着公路往前走 ,在我倒数到1的时候,银灰色的车子停在脚边。
瞿若白的声音不咸不淡,“上车。”车子缓缓驶入夜色,他闭目养神,面色冷峻,许久,他突然出声,“你好自为之吧。”
那天送我到家,车子就掉头离开了,后面半个月再没见到过他。
图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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