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群人,
他们的青春里写满了敢为人先、勇于尝试。
他们是一群降落伞试跳员,
每天主要的工作内容是跳伞。
不过这种跳伞可不是常见的观光跳伞,
他们跳的,都是新研制出来
还没有交付使用的降落伞。
刘辉 航空工业宏光空降空投试放站试跳员
试跳员,从字面理解就是试验、试跳,但我们是在各种新机型、新伞型这样复杂的环境下进行跳伞,风险很大,干这个工作需要很大的勇气,包括过硬的技术,还有为国防事业献身的精神。
在高空中“舞蹈”
每次科研试跳都在挑战未知
一具新型降落伞,
从研发出来到交付之前,
要经历成百上千次试验。
试跳员的任务,
是亲身感受假人感受不到的问题,
进行反馈和改正。
这是全国仅有的一批从事作战用伞的试跳员,
十几名队员里,“90后”居多。
平均年龄在33周岁,
90%以上是退伍军人。
为了保证交付到部队官兵手中的降落伞,
绝对成熟,足够安全。
试跳员的日常训练、试跳行动,
都要模拟空降兵的作战需求。
穿戴几十公斤的装备,
用时不能超过1分钟。
这样的跳伞试验,
能够确保官兵们在真实作战时,
不会因为超重,在下降、着陆时受伤。
在千米高空自由落体是什么感觉?
每名队员都深有体会,
试伞时有一项飞行科目,
叫自由坠落训练。
做这个项目时,降落伞先不打开,
人在空中自由坠落一段时间,
并保持身体平稳。
到达开伞高度极限时,
才完成开伞动作,
最大限度缩短滞留在空中的时间。
落地时的瞬时冲击力达到几百公斤,
是人体重的数倍。
风大时,合成速度过大会导致受伤。
刘辉说,
像之前冲击力最大的时候,
刚一落地就从脚一直麻到头顶,
脚踝、腰椎、颈椎会受到伤害多一些。
试跳员会通过改变着陆姿势,
或者掌握更精确的刹车姿势来减少受伤。
尽管如此,仍有意外发生。
队员们将之统称为特情。
对试跳员来说,造成特情的原因,
一部分是降落伞本身可能存在问题,
另一部分是受到天气
着陆环境等因素的影响。
但刘辉说,
没遇到过特情的试跳员,
不是一个成熟的试跳员。
如果伞出现了情况,
我们第一时间是要发现为什么出现这个情况,
这个情况出现在哪里,
我们应该怎么去处理,
找到问题、解决问题。
刘辉曾经带了几十公斤的装备跳一种伞,
跳出去之后,伞已经张开了,
他抬头去检查伞的状态时,
这个伞已经发生了旋转、自转,
而且转的速度特别快。
已经有点缺氧了,
刘辉只能飞掉主伞,打开备用伞。
队员们依次安全着陆后,
一次空降空投试验才算告一段落。
分享完平安着陆的喜悦,
紧接着要做的是折叠好自己的降落伞。
长期与降落伞相伴,
团队里有句话在队员间口口相传:
“一具伞就是一条生命,要敬畏生命。”
英雄试跳队创下多个国内纪录
在风险与挑战中前行
走遍祖国大江南北,
在各种极限环境下,
测试降落伞性能。
有时这支试跳团队所挑战的高度,
在国内甚至世界跳伞史上都没有人敢去尝试。
他们先后创造了
“最低”“最寒”“最重”“最高”
等国内空降空投纪录。
有一次飞机打开机舱门之后,
温度达到了零下50摄氏度左右,
刘辉和队员戴着手套去抓钢丝,
抓上准备跳的时候,
发现手拿不下来,结冰了。
落地之后摘下手套
好几个人半截手指都冻成了乳白色。
刘辉说,
害怕之余,
更多是想把问题暴露出来,
并且把它解决掉,
为部队官兵提供一个非常好的产品,
确保他们的安全。
这些惊险时刻,
试跳员们很少向家人提起。
只让家人知道在跳伞,
不会提及什么科目,什么难度,
以防万一,
他们会给家人留一封信……
一代代试跳员前赴后继,
他们和高性能、高质量的降落伞一起,
守护着蓝天战场的第一道防线。
刘辉和队友们也亲身感受着国家的快速发展。
如今降落伞种类多样
作为重要的国防军工产品
中国降落伞家族已跻身世界强国之列
邾孟浩
33周岁
担任试跳员工作13年
王山
34岁
担任试跳员12年
范亮
30周岁
担任试跳员7年
刘辉说,
每次我背上降落伞跳离飞机,
伞张开的那一瞬间我看着它,
心里会非常开心,
因为代表着它已经成熟了一大半,
每次看到一个新的产品出来,
一直到它最后定型、交付部队,
就像自己看着自己小孩一步一步成长。
我喜欢这份事业,
我会一直干到跳不动,跳不了了为止。
在他们的眼睛里,
有一种纯粹的情感,
那是对蓝天的热爱,
是对航空事业的热忱。
让人想起一句话:
翱翔于九重天上,
清澈的爱,只为中国。
江苏广电融媒体新闻中心记者/范洁萍 李扬
来源: 江苏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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