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空公德比赛,今天起,正式禁赛。
西历10321年,人类在遥远的半人马座阿尔法星上,首次发现了其他的高级智能文明。
正当停留在轨道上的联合舰队,准备派下全副武装的外交使团时,舰船内的通讯频道收到了来自阿尔法星的一条短讯。
“地面中心呼叫汤姆上校,请问,是你们来了吗?”驾驶舱里响起了大卫·鲍伊的乡音,背井离乡几十年的太空人们,鼻子突然有些酸。
随后,降落到地表的地球外交使团,愉快地坐上了阿尔法星人的特斯拉跑车,一起去国宴厅吃了一顿双倍芝士的萨拉咪披萨。饭饱之后,一个名叫大卫的阿尔法星服务生,拿着一个乐高小人,说是要签名。
媒体见证会安排在第二天的国会广场。
没等车门打开,代表团的诸位就听到了潮水般的欢呼声。下车一看,整个广场上几乎挤满了阿尔法星的热心群众,光剑挥得嗡嗡作响,嘴里一口一个“原力与你同在”。
这时,几位代表团成员终于忍不住了:“你们阿尔法星人怎么回事?是从第二个千年开始,就在我们地球装了网络监控了是吧?”
阿尔法星人一脸无辜:“这难道不是你们地球人扔过来的东西吗?怎么,你们自己难道忘了不成?”
于是,案子破了。如果有一天,我们遇上了一头能说一口流利英语的陆行章鱼,那么很有可能,他也是大卫·鲍伊的歌迷。
按照美国航天局的说法,即便进入了地外时代,人类也一直都没能改掉乱扔东西的坏习惯。除了现在就漂在大家头顶上的一万多颗人造卫星以外,我们还往太空送过不少奇怪的物件——偶尔,可能还会送点活物。
1957年,前苏联在发射了人类的第一颗人造卫星——斯普特尼克一号之后,随即就把第一个地球生命体丢上了外太空。
为了纪念这条为球捐躯的流浪狗,漫威还特地设计了一个对应的漫画角色。你可以在《银河护卫队2》里,找到这条名叫科斯莫的太空狗。而在前苏联,人们管它叫徕卡。时至今日,它的遗体依然还飘荡在近地轨道上。
过了不久,尤里·加加林作为地球文明的第二代表,迈出了人类前往星辰大海的第一步。是年,1961。
从此以后,人类的太空带货史,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也别往远了说,加加林上天是在4月份,就3个月之后,美国佬的“水星计划”便出了点小问题。乘坐“自由钟7号”的加斯·格里森,随身揣了50多个硬币,想着上天转一圈,硬币能坐地起价。结果飞船降落到大西洋的时候出了差错,格里森只得游泳求生,硬币这种重物,当然扔掉了不少。
无独有偶,1971年的“阿波罗15号”计划,有3名宇航员又整了一出差不太多的活儿。这3位是学聪明了,带的不是硬币这种不方便的东西,而是纪念信封,轻便好收纳,叠了整整400封。
结果这事后来被NASA知道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NASA当局直接警告了这3位宇航员,以后所有宇航员带上太空的东西,都要经过严格审核,能带什么局里说了算。
一来,安全性是个大问题,赚钱不能不要命;二来,赚钱的好生意,能让你们宇航员自己给吞了?
2009年,环游太空450天的巴斯光年回来了,人们把他跟巴斯·奥尔德林的塑像一起,搬进了美国佛罗里达州的迪士尼世界。一位是《玩具总动员》的人气角色,另一位是第二个登月的人类。这次合作,想来也非常贵重。
其实在这之前,NASA就帮星战迷送过天行者卢克的光剑。现在两家人都成一家人了。
除此之外,NASA还帮丹麦玩具厂送过三个乐高小人:朱庇特(木星)、朱诺和伽利略。他们希望这3只“乐高人”,能激发孩子们对科学和星空的兴趣,于是就跟乐高集团签了这个合作项目。
自从美苏竞赛开始,这一连串的“广告位招租”现象,一直都在扣问人类关于航空航天的追求:你们是真的想上九天揽月,还是只想做下海捉鳖的买卖,又或者,大家觉得趁着摸月亮的功夫,顺手*一*甲鱼也无妨?
和复杂又单纯、单纯却复杂的地球同胞们相比,那些从来都是仰头看天的人,也许会想去一些更安静的地方。
2021年6月, 64亿公里之外的新视野号,向地球传来了一张跨越太阳系的纪念照。这张记录了“天涯海角”的照片,拍了整整15年。
还在地球时,人们把克莱德·汤博的骨灰装进了这颗全人类的眼球里。克莱德·汤博曾为无垠的星空奉献了自己短暂的一生,而现在,他已经与新视野号一起,拂过了那颗由他发现的冥王星,前往了更加深邃的远方。
托了他们的福,15年后今天,人类看到了许多。原来,宇宙远比想象当中来得宽广;原来,人类根本就没有边疆。
无论结果如何,航天事业本身都是伟大的。不出意外的话,人类还会隔三差五,继续朝着太空丢出各种各样的东西。当然,里面免不了许多广告牌和太空垃圾,但肯定也会有一些更有意义、更加进步的文明结晶。
比如我国的天宫空间站。与之相比,服役跨度接近20年的国际空间站也确实该作古了。现在,除了美国之外的全球科学家,都在积极争取和中国空间站的科研合作。人类文明的太空事业,即将在中国航天的带领下,拉开全新的序幕。
目前,天宫空间站尚处于雏形阶段,还需要11次发射任务,才能在2022年彻底完工。在可预见的未来,天宫“多借口,多舱段”的建设模式,能让空间站得到进一步的拓展,在规模潜力上远超国际空间站。真正实现科幻作品中的各种大规模轨道平台,也不无可能。
可尽管我们已经能够往太空输送各式各样的人造结构,却依然没能解决动力方面的问题。如果把星辰比作大海,那人类充其量,只是在浪花的边缘搭起了一座沙堡。
潮去潮来,除了丢下一去不回的漂流瓶以外,我们无所适从。汤姆上校是个瘾君子,阿尔法星人也看不懂英文,没有人会喜欢双份芝士的披萨,只有傻子才开特斯拉。关于宇宙的幻想,不会只局限于唱片和红色的跑车,就算再加上《奥特曼》和《银河铁道999》,也是远远不够的。
古往今来,无数的科学家和科幻作者,都在试图用自己的语言,去讲述其中的故事。尽管最后的结果光怪陆离,但他们遇到的第一个问题都是相同的:人类应当如何在群星之间行走?
在古罗马作家琉善的笔下,人们坐上桨船,一路摇上了月球。在中国古代的传说里,大家求仙问药,最后肉体飞升。而到了现代,每个普通人的脑海里,都能构造出各式各样的技术和结构,这无疑让探索太空的浪漫多了一份踏实。
而诸多的艺术文化载体之中,游戏又是最有希望真正还原宇宙质感的一个。抛去了文艺作品的艺术加工和情绪渲染,只有屏幕上的仪表和令人窒息的巨型太空结构,才能真正展现宇宙的苍茫与无尽。
最近在视频网站上,就“史上最大太空工程”议题而展开活动的星际文明题材游戏《无尽的拉格朗日》,就是这类作品中的典型。
《无尽的拉格朗日》采用了失落的后星际题材。玩家将扮演一位太空拓荒者,依附前人类文明搭建的拉格朗日节点系统,对星际内战之后的广阔宙域,进行二次开发。
游戏对探索太空的幻想,集中在了由星门构成的拉格朗日系统上。
无数次的观测之后,人们在一次日常的高能曲率实验中,意外发现了空间共振现象。只要在空间当中,抓住共振频率相同的两个点,即便两地相隔数个光年,也能实现瞬间的空间跳跃。那些能够在空间中稳性形成共振的点,即是“拉格朗日节点”。
依托这类节点建造的星门,为人们打开了快速前往其他星系的通道,庞大的银河系交通网络就此形成。
拉格朗日系统的星门工程,是星际题材游戏中的经典设定。因为,它最为贴近现代人类的技术与想象。对于大型的太空工程,我国的天宫空间站给出了一个很好的底子:两年时间即可实现全部基本功能,并且还能够在原先的基础上进行重构与拓展。能联合整个地球的航天力量的话,那么天宫空间站就是最有可能进行大规模空间实验的文明前线。
然而,即便“拉格朗日系统”带来了近乎无限的可能性,但“稳定的拉格朗日点”本身,确是有限的。单纯而又复杂的人类,最终还是陷入了零和博弈的泥潭。许久以前,围绕着这些“拉格朗日节点”的争夺,爆发了第一次星际内战。这次内战摧毁了拉格朗日的大部分底层系统。幸存下来的人类,不得不面临全面的技术退化。为了人类星际文明的再度振兴,玩家扮演的开拓者便登上了历史的舞台。
开拓者的任务,是在遵守《未央公约》的前提下,管辖并开发领地内的荒芜星域。和大部分的星际题材游戏一样,玩家的前哨基地需要持续开采周围星域的小行星带,获取重金属、氦-3等重要战略资源,并利用这些资源,在初级空间站的基础上,进一步拓展工厂、船坞、星港等等额外设施。
有海的地方,就会有黑旗飘荡。人类文明不止给星空带去了烟火与温度,同时也带来了混乱和死亡。即便脆弱的和平尚在维系当中,玩家依然需要一支全副武装的舰队,用以抵御肆虐的私掠者。
而在物质大丰富的时代,拥有一支无敌舰队的前提,不再是海量的矿物储备。那些在战争中一度遗失的古代科技,才是最核心的关键。在开拓过程中,玩家会逐步发现一系列的舰船图纸。通过对蓝图进行研究,越来越多的优秀船只和武器装备将会解锁,逐渐提升玩家的舰队实力。
当所有开拓者都积攒起自己的实力之后,一个老问题就又悬在了全人类的头上。是互利共赢,还是一损俱损,又或者说,在群体的无意识之下,其实根本就不存在选择。当阿瑞斯军团、星际解放者等等的既有秩序,尝试入局的时候,作为玩家们的开拓者联盟,又该作何反应?
星空不会有答案,故事的结局,只能问我们自己。
但至少,只要我们还没有走偏,未来就会一直改变。未来的故事,永远源于当下。
在不久的未来,材料科学的突破性发展,会催生出便利的太空电梯;3D打印的技术突破,能让无人机作业成为可能。当这些结合在一起的时候,人类就会在那堆不起眼的沙碉上,建立起自己的第一座海港。至于地球的第一个巨型太空工程,是叫拉格朗日系统,还是叫北斗系统,这个就无关紧要了。
总而言之,在无垠的星空面前,人类永远不会停下自己的脚步。就像《银河英雄传说》中,莱因哈特说过的那句话一样,“我们的征途是星辰大海”。这是我们正在渡过的大海,也是我们即将前往征服的大海。
人类向太空抛投过的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里,最贵重的,并非庞大的人造工程,也不是高科技的飞船武器,而是我们的勇气和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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