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Omega联盟总部里,垂耳兔灰色的头发垂在两耳旁,他穿着西服马甲,身材纤细。此时,年轻的Alpha言逸0mega联盟的会长正坐在皮质沙发里,抱怨自己工作三年都没有休过假,想去海岛度假。言逸把一杯咖啡放在白楚年面前,然后打开电脑让他先看一下求助视频。
电脑录像中的场景没有照明,背景几乎是纯黑的。从一些镜头附近的摆设和装饰可以看出,地点是某个小型海洋馆。被铐在蓄满水的玻璃缸里的人质在视频的最后几秒转过头来。借助微弱的光线,白楚年看清了浸泡在水中的人质是一位金发碧眼的青年,他的脸颊干净白皙,侧脸轮廓非常俊美,就像一座沉在水底的维纳斯雕像。
白楚年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言逸告诉他,根据资料显示,实验体与他的信息素契合度非常高,而且在求助时使用的摩斯密码只有白狮两个字。听他这么说,白楚年陷入了回忆中。在白楚年和兰波还是小孩子的时候,他们曾被关在一个繁殖箱内供科研人员观察。
当白楚年对兰波放下戒备时,兰波却伤害了他。他看着出神的白楚年,言逸把他的思绪拉了回来,然后对他说,被前男友指定去营救,听起来确实有些别扭。如果你实在不想去,我不会强求的。
白楚年咬牙切齿地笑了一声,说不是前男友的位置发我我去。然后他转身走出了门。在市郊区废弃的海洋馆里,展示缸中逐渐游出一个人形轮廓。
这个奇异的生物拥有男人修长的上半身,下半身却拖着一条3米来长,犹如礼服裙摆的蓝色鱼尾。他闭着眼睛,金色的发丝随着水流荡漾,在雪白的脸颊边轻轻拂过。人鱼从水底缓缓向上游荡。零星几只荧光水母跟随着他,人鱼漂浮到距离缸底两米来高的位置时,脖子突然被勒住。他脖梗上铐着一圈钢环链条,另一端铐在缸底的沉重船锚装饰上。一个半张脸布满烫伤疤痕的Alpha把人鱼拽出水面。粗鲁地提起他,向旁边的一位老板展示:啤酒肚老板舔着嘴唇,不舍地打量着水缸里的人鱼,不信任地环视着四周。突然,角落里一直平稳运转的监控电脑发出一声警示音。密闭的房间里充满了高阶Alpha的压迫性激素,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白兰地酒香。
这股压迫气息正在毫无障碍地接近他们所在的位置。猞猁alpha得到命令,小心翼翼地摸到防弹门前,耳朵贴在门上倾听敌人的位置。砰的一声巨响,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突然戳破防弹门。白楚年在众人面前一把抓住了猞猁alpha的脖子,他身上散发着辛辣的白兰地信息素,强烈的压制气息弥漫着整个房间。所有的Alpha都痛苦地支撑着被压制的腺体,身体东倒西歪,甚至有一些人直接摔在地上。信息素在水中的传播速度比在空气中要慢得多,因此过了很长时间,人鱼才察觉到这股独特的白兰地气味。人鱼垂死般地抬起头,失去焦距的眼睛迟钝地寻找信息素的主人。白楚年懒洋洋地走向蓄水展示缸。
他拿出沙漠之鹰,对准玻璃扣下了扳机,展示缸硬生生炸裂,大股水流冲碎玻璃奔涌而出,人鱼随着翻涌的水流被一起冲了出来,重重摔在干涸的展示缸底。白楚年冷眼旁观,就像欣赏仇家被枪毙一样痛快地看着地上这条半死不活的鱼。人鱼挣扎着坐了起来,金发贴着脸颊,睫毛湿漉漉地扬起,虚弱地抬起头望向白楚年,完全信任地把长蹼的手递过去给他牵。人鱼意识到白楚年的犹豫,收回手,在眼前端详了几秒,突然张嘴,把五指尖半透明的蹼全部撕咬开,与白楚年的食指扣在一起。白楚年指尖颤抖着,犹豫了一下,还是甩开他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把整条鱼抱在怀里。
白楚年发现他的皮肤和以前一样凉,和人类的体温相差太大,他曾经亲了他一下就会被烫得尖叫,多亲几下就会哭起来,第二天早上就能从他睫毛上取下几颗形状不大规则的珍珠。这时人鱼脖子上的铁链发出了快速的响声,白楚年撩开他的头发,露出后颈的腺体,被钢环磨破了皮,青紫不堪。白楚年年轻易拧断人鱼脖颈上的钢扣,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咬的发痛的后槽牙。他狠狠地扫视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
他拿出一把沙漠之鹰,放在人鱼的手上,冷笑了一声,对人鱼说:“谁弄的,把他找出来。”人鱼微眯着眼睛,手中的枪瞄准了疤脸Alpha,一击毙命。然后,人鱼推弹上膛,调转枪口,子弹擦着白楚年耳边呼啸而过。他把摸到白楚年近身,试图偷袭的雇佣兵首先击*。
当他们走出废弃的海洋馆时,白楚年单手抱着Omega,低下头轻轻地咬住人鱼脆弱的后颈,咬住插在腺体中心的抑制器,释放安抚信息素,慢慢地将那枚精密仪器抽出来,抑制器离开腺体之后,人鱼的双眼瞳膜重新覆盖上一层蓝色金属光泽。眼球中央偶尔会爬过几次电光,长尾清扬使废墟上空的云层急速聚集成雷暴,狂风席卷着爆炸火焰。闪电在云层中肆虐,无规则地混乱击中范围内笼罩的建筑。
白楚年借着爆炸的冲击跳下高台,在燃烧扭曲的空气中跨上摩托车,带着人鱼Omega疾驰而去。两个小时后,白楚年在公寓里度过了惬意的时光。他坐在沙发上,一边吃着零食,一边看着电视里的新闻。而人鱼则被随意地扔在地板上,身上缠着布条。白楚年让兰波扯掉了布条,因为地上都是水。人鱼迷惑地听着,猜测着白楚年的意思。白楚年觉得人鱼在装可爱,让他不要说话。人鱼其实不能完全听懂白楚年的话,只能理解一些常见的词汇,所以在人鱼眼里,白楚年说他可爱。
于是人鱼点了点头,扬起细长的尾巴尖,给白楚年比了个心。人鱼扭动着身体,趴在茶几边观察着周围的事物。突然,他看中了桌上的可乐,拿起瓶子研究了一下如何打开瓶盖。他突然把矿泉水瓶的前端塞进嘴里,咔嚓一声,把瓶子和盖子一起吃掉了。
吃完最后一口后,白楚年弯下腰,抓住人鱼的尾巴,将他拖进了浴室。他打开花洒,调成冷水,浇在人鱼的脸上。人鱼安静地配合着,尽量保持不动。当白楚年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剪刀,蹲下身子,准备帮人鱼剪开身上的绷带时,人鱼开始挣扎起来。Alpha的力量比人鱼大得多,白楚年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腕,想给他换一层新的绷带。人鱼盯着白楚年手中的剪刀,望着尖锐的刀锋,没有把手抽回去的意思。
两人拉扯时,人鱼的尾巴不小心碰到了白楚年的脸,看起来就像打了他一巴掌。白楚年生气地喊了一声兰波的名字,人鱼只是愣了一下,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
听到对方叫出自己的名字,人鱼愣了一下。白楚年的脸色变得阴沉,他从医药箱里拿出一捆绷带,扔给人鱼,说自己不管了,让他自己处理。白楚年不喜欢泡澡,所以浴室里没有浴缸。他把洗衣机装满水,让人鱼泡在里面,以免在陆地上缺水而死。白楚年关上浴室门,出去看电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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