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流浪少年从草丛中捡个木偶人,没想遇险时因这木偶保住命

故事:流浪少年从草丛中捡个木偶人,没想遇险时因这木偶保住命

首页休闲益智暴打木偶人更新时间:2024-05-12

每天读点故事APP作者:余温悠哉

“村长,村长,我们家顺顺从外面捡回来一个人!”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还没有踏进村长的院子里,她便开始大声嚷嚷起来,尖锐的声音如同旋风一般,立即布满了整个院子。

村长先是皱了皱眉,有些不悦,随即恢复了平静,转身看向了来人。

“捡到一个人?”村长感到很奇怪,刘妇猛的点了点头,有些激动的说“对,就在外面,要不您亲自出去看看?”

刘妇对上了村长的眼睛,立刻没有了之前的气势。她一边小心翼翼的询问道,一边懊恼自己的冲动。一激动竟然给忘了,他们这位村长可是个心狠手辣的主。谁要是敢得罪他,那下场,啧啧啧。

这些话自然不敢当面说。刘妇赔笑着,观察着村长的表情,揣摩着他的想法。“走”村长思考了一下,向院外走去。

院外聚集了好些人,村里除了外出劳动的人,几乎全都来这里凑热闹了。

小孩子将刘顺团团围住,听他讲述这次“冒险”的经过。刘顺见这么多人围着自己,心里很是得意,小孩子的虚荣心立刻就膨胀起来了。

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就差鼻孔朝天了。说的更是唾沫星子满天飞的节奏,不但加重了语气,到关键的地方还用手比划着,把周围的小孩看的一愣一愣的。

而大人们则是聚在一起,对躺在地上仍处于昏迷状态的人指指点点,像是在看一个新奇的东西。

见村长来了,小孩子自觉闭上了嘴,大人们让出了一条路。他们看向村长的眼神中带有几分尊敬和崇拜,细看时,中间还夹杂着些恐惧。

村长看了看昏迷不醒的少年,扫了一眼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而少年的脸也是脏兮兮的。看样子,是为了逃避饥荒才流浪到这里,没有什么利用价值。

“埋了吧”村长想清楚后,淡淡的说着,全然不顾少年还活着的事实。对于他来说,没有价值就不必活着了,反倒给他们添麻烦。

周围的人倒也不吃惊,谄媚的附和着。几个大汉刚准备把少年抬起来时,另一个静默多时的人突然说道“村长,村外还有几亩荒地……”其中的意思十分明了。

村民诧异的转过头,想看看是谁敢违背村长的命令,刚看到说话者时,又默默的将头转了回去。

那是村中的大祭司,话虽然不多,但为人处世和村长很相似,颇得村长看中。

村长此时将眼睛眯了起来,看不透这位属下又想出了什么鬼计策,凭着他对这位大祭司的了解,绝不对不是出于什么善心。

村长示意把少年,抬到破庙里去。给他点东西吃,并嘱咐几个村民“如果他醒了,记得告诉他是我们救了他,为了报答这救命之恩,就让他把荒地耕完再走”几个村民点头称是,慌慌张张的散了,人们也三三两两的离开了。

少年醒后知道了是这里的人救了他的命,便十分顺从的开始干起了农活。

少年自称为安,父母因为饥荒而双双离世,剩下他一个。他在逃往东边的时候昏迷了,再次醒来也就到了这里。

安是一个很好的人,干活干得相当的利索,几天就把地开垦完了。但是他并没有走,他恳求村长让他留下,并住在了破庙里,还经常热情地帮助村民做事。

可是村民都很讨厌他,一直刁难他,生怕和他扯上什么关系,主要还是因为村长对安持有冷漠的态度。

当别人嘲讽他时,刁难他时,甚至是殴打他时,安只是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父母还在世的时候,娘就一直教导他,你对别人好,时间长了,别人也会对你好的。他始终相信这一点。

开始的时候,安蛮有信心的,坚信自己一定会受别人喜欢的。可是后来他才发现自己有多么的可笑,无论怎么努力,始终遭受别人的白眼。

村中以刘顺为首的小孩子更是变本加厉的欺负他,辱骂他,向他身上扔石头,将他辛辛苦苦换来的一点粮食偷走。

更受不了的,是精神上的打击。他真的无法做到:今天被打出门外,明天又笑着主动做事。那感觉就是主动在找揍。

慢慢的,他的脸上不再出现笑容,他变得木讷起来,干活也只是为了自己能够活下去。

活着活着,就不像自己了。

安苦笑道,对于他来说,夜晚要比白天好,尽管面对的是无穷尽的黑暗,但至少不必再看他人脸色而活着。

他躺在草地上,看着满天的繁星。手摩挲着腰间的一把萧,那是和他如今的身份极为不符的东西,但是他无法割舍,因为这把萧,是娘的遗物。

一闭眼,似乎眼前站着一位笑意盈盈的妇人,冲他温柔地摆了摆手。

娘去世以前,曾经教过他几首曲子,当他想念娘时,便会拿出来吹一吹。不过,那也只是以前了。现在,他怕被别人发现,已经很少再吹了。

他惆怅的叹了一口气,翻了个身,紧接着,对上了草丛中的一只眼睛。

那只眼睛紧紧的盯着他,眼睛中没有一丝生气,令人毛骨悚然。

安吓的一激灵猛的坐起。夜色下,他看那东西不是很清楚,他鼓起勇气,颤抖着手,将草扒开。草丛中露出一个木偶,差不多有一个手臂长,做的倒是很精致,但是已经旧了,像是被人遗弃的。

震惊过后,是有些同命相怜的感觉。“放心吧,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安将木偶扶起,十分郑重地说着。

自此,安的生活多了一件事情——和木偶说话。当然都是他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但是他却固执的认为,木偶可以听懂他的话。

他给木偶讲村里的事,讲村外流浪时的见闻,还讲他小时候的事。

“我小的时候啊。一次,我跑到集市上玩,正当我看的十分开心的时候,碰到了一个人,那人手腕上有一串特别漂亮的菩提子。我以为他是和尚,想让他帮我算一算命。他说我有血光之灾,我当时还小,颇有些担心,问他怎么办。他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说他修为不够,等他修炼好了,自会来找我的。我啊,还真信了他的话,应下了这个约定”

安自嘲的笑了笑,语气一转,自顾自的说着“我到家以后告诉了父母,他们急忙问我那个人长什么样,听我说完后又纷纷笑了,说那个人是个假和尚,哪有和尚留头发的呀!”

安的声音低低的,有些听不清楚“可是,我还真的在等他呢,尽管知道这很可笑。但是,这是最后一个承诺了”

安伸手擦去了眼角的泪水。父母说,他们会一直陪着他的,结果还是走了,留下了他。他不明白为什么都要那么对待他。但是,这是最后一个承诺,出于无奈也好,出于欺骗也好。他不希望有人再骗自己了。

他没有发现,木偶空洞的眼睛中闪着几分诡异的光。

安长到了16岁,村里的人忽然一下子对他很好。安开心极了,整天蹦蹦跳跳的。大祭司还问了他的生辰八字,准备过他的17岁生辰呢。

真好,终于不再是孤单一人了,安将他的快乐分享给木偶。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抛下它的。

直到,17岁生辰那天……

那天,安被村民绑在了木桩上,身下是已经堆积好的木材。村民围着他,脸上带着贪婪而令人作呕的微笑。中间是大祭司和村长。

大祭司嘴中念念有词,他拿着一把刀走到了安的面前。安一脸惊慌的看着他,不知大祭司给他下了什么药,使他完全说不了话。

只见大祭司往他的手腕上重重的划了一刀,鲜红的血流了出来。安因为剧痛流下了冷汗。

好奇怪啊,之前比这受过更重的伤,可为什么这次这么疼呢?似乎身体内什么重要的东西流了出去,瞬间整条胳膊动弹不得。

大祭司无动于衷,退了几步,摆了摆手示意,一个村民便点着了火柴。

烫,好烫……刚刚升起的一小朵火苗,立刻蔓延开来,凶猛的火舌尽情地舔舐着他。

安无法逃离,只能忍受。

他仍保有一些神志,似乎隐隐约约听到了大祭司说的话“转运其身……”接着,他透过火焰,看到了那群人恶心的嘴脸。

为什么自己当初要相信他们呢?

安昏昏沉沉的想。幸好,萧和木偶都放到草丛中了,不会被波及到。

突然一个硬硬的东西,触碰到了他的手,他下意识的接住,那是他的萧。

他艰难的转过头去,一个木偶站着,歪着头看着他,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

这是……安有些沉神志不清了,可复仇的*让他清醒过来,他勉强眨了眨眼睛,看到每一个村民的肩头上都坐着一个木偶,可村民像是没有感觉到,仍在“虔诚”的进行这种仪式。

那么多的木偶盯着他,像是期待着什么。

尽管身上着了火,甚至有些地方已经变得焦黑。安用另一条尚可以活动的手臂费力的举起了萧。好呀,既然他们想要,那么自己就演出一场好戏,给他们看一看。安的眼睛倒映着火焰,像是变成了一片赤红。

吹响萧时,他忘记了父母,忘记了那个和尚,也忘记了自己。

流浪少年从草丛中捡个木偶人,没想遇险时因这木偶保住命

萧声在村庄中响起……

“然后呢?”说话者是十几个大汉,他们看着少女,略有些着急。他们的身上气息平稳,显然功力不弱。

说话者是一个少女,在火焰的照射下,容貌看得竟还是有些不清,她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别急啊,那个村庄自然是没有活下来的人啊,至于为什么嘛……”

她调皮的眨了眨眼睛“那个法阵是用来扩大一个人心中的恶意的。传下来时,不知道是谁故意说错了用途,说是可以把运气转移到别人的身上,不过也只有特殊命格的人才能使用”她摊了摊双手,无奈的说“很不幸,那个少年恰好就是。话说,他后来还改变了自己的性格,喜欢穿红衣,脸上一直戴着一个银色的面具……”

“停停停”一个听者越听越不对劲,他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你说的,该不会是……七爷吧?”

七爷,这个称呼一出,在场的人脸色皆是一变,七爷,那是一个嗜血的男子,几年前不知从哪里出来的恶魔,无人知道他叫什么。叫他七爷,只因为他刚入江湖时,*了七城的人,且不说有多少富贵的大家族和无数护卫,就凭一夜铲除,时间之短令人恐惧。无数人恨他,想*了他,却都没有成功。

未等少女开口,其中的另一个听者有些迷茫的发问道“为什么他喜欢穿红衣服呢?”听者面露鄙视,纷纷讥笑他。

突然听见背后有一个好听的声音传来“因为穿红衣服,*人不会弄脏呀”

一阵风吹过,带有浓厚的血腥味“现在,是收利息的时间呢”男子温和的笑着,可那双眼睛中却不带有一丝温度。

一头青丝懒散的随风飘着,一袭红衣,举手之间满是贵气。银白色的面具在月光的照射下,为他增添几分神秘和惊艳。

他们来不及说话,便倒在了地上。脖子上血痕,皆有一正在向外流血。他们睁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刚刚与他们谈笑风生的少女,转眼间便*了他们。

“这次的人还真是弱呢”七爷斜着眼看着死者,若听者还活着,便会发现少女本来姣好的面容变得粗糙呆板,那是属于木偶的一张脸。

“主人”少女,不,准确来说是木偶。它恭敬地向七爷鞠了个躬。

“走吧,真是无趣啊”七爷随意的挥了挥手,离开了这里。

“施主,请停留片刻”七爷看向来人,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

“呦,是你呀”(作品名:《木偶人》,作者:余温悠哉。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禁止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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