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盘点了苹果/微软/特斯拉主要产品的设计审美与一系列变化。
作为一个键盘侠最多的国度,曾几何时我们从海南椰树吐糟到乡村爱情、从中华酷联吐糟到华米OV、从papi酱吐糟到李佳琦、从设计廉价感吐糟到中华审美元素、接着又从拿来主义吐糟到缺芯少魂,就连国内票房第一的《战狼2》第三的《流浪地球》和第二的《哪吒》也惨遭毒手,可见我们对中国制造的审美标准有多高。
与之相反的却是我们对国外制造的来者不拒,不论怎样的产品都能惊起一滩鸥鹭。
这样明显的态度差异总能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腥风血雨,它们充满戾气、充满恭维、充斥着阿谀奉承、也充斥着尖酸刻薄的话语;关键是她们的声量还很大、又很容易引战,正儿八经的讨论也就罢了,胡搅蛮缠的AOE攻击总能带来挥之不去的阴影。
也因此,在他们对进口货铺天盖地的声援、对国产品牌不假思索的质疑声中,我们不仅要问到底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什么是平庸、什么才是优秀?
从四面八方袭来的枪林弹雨还可能存在破绽,但只要从 “认知美学”出发援引国外成熟的设计语言釜底抽薪,他们似乎总能代表“月亮”消灭你。
而今,这种肉眼可见的差距不知何时已溃烂成为一道无法治愈的“疤痕”;“中国制造”摇身一变似乎又从物质上的廉价感变成了精神上的低端符号。
那么,这种“仰人鼻息”的操作到底源于何处?
是我们的市场不够成熟、文化不够自信、还是审美话语权的缺失垄断在别人手里?
这些当然都是原因,但却又不是全部。 一方面我们从来就不在同一条起跑线上,而且以市场经济为导向的我们也从未捆绑“爱国主义”,以至于曾经盲目推崇“外国制造”的国人到现在依旧还对它们充满了幻想。
另一方面随着欧美高科技和奢侈品的全面入侵,掌握着国际社会舆论喉舌的它们一度成为部分社会精英心驰神往的灯塔,在这群“异乡人”矢志不渝的推销之下,“外国货”这种东西似乎从清朝末年就镀上了一层金砂。
哪怕这层薄薄的金属正在从鎏金变成镶金、又从描金变成烫金,然后就变成了现在一次更比一次简单粗暴的贸易禁令和长臂管辖。
我们见识到欧美制造的真相,也真正意识到中国制造的脆弱。
真的,我们不排斥德国的精密制造、日本的工匠精神以及美国的高价水果,我们需要时间正在极力弥补自己的不足;但有人却已经开始眼红我们的成长,不断给我们制造各种障碍,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真的不适合继续“崇洋媚外”,时代已经变了。
更何况抛开价格去谈质量就是在耍流氓。 部分国内消费者面对外国制造的时候,总是很少去考虑质量、又或者他们早已默认质量过关;接下来只要逼格过得去,而价格又是踮着脚尖就能够到的那种,虽然质量问题也是层出不穷,但他们总能快速遗忘。
而他们面对国内制造的时候,第一个会去考虑的往往就是价格;原本价格就是外国制造的几分之一甚至是千百分之一,却还要求质量能够与之媲美,最不济也要在短时间内挑不出毛病。
这就导致国内消费者对于外国制造的要求太过宽松,给了它们太优渥的市场环境;国内制造面对的却是一个截然相反的局面,它们必须在极其严苛的生产条件下生产出足够效益的产品。
长此以往,它就带来两个结果:
当然,这个只是各国制造之间的宏观发展路径,欧美制造一次又一次跳跃式发展中总能抢先一步分食技术红利,中国制造却只能一步一个脚印全面夯实基础之后才能释放整个制造体系的市场潜力。
很难说当前理论物理发展达到瓶颈、摩尔定律失效、硅基经济触顶对欧美制造和中国制造到底是好还是坏;我们至少可以确定的是它容许我们通过几十年的发展达到了欧美几百年的科技水准,虽然还有差距,但至少在已然到来的5G时代我们拥有了同一个起点。
而在主线剧情之外,自然也少不了童话里的屠龙者和市场上的野蛮人。 比如欧美制造在二战结束之后就能迅速整合德国人才技术爆发芯片革命,苹果、微软、高通也无一不是踩着施乐、摩托罗拉、诺基亚和爱立信的累累尸骨“高屋建瓴”。
而国内也从不缺少像是乐视、暴风这样的资本黑洞,他们在制造上乏善可陈,却给整个市场吹了一通又一通的枕头风。
好在是泡沫就总有破碎的那一天,当我们消耗完前人的创新红利,当市场降温终究回归理性,该还的还是要还的。
但不管它们怎么还,乐视和暴风给市场带来的阵痛还在,而且这个阵痛还会持续很久,直到下一茬韭菜有了更刻骨铭心的记忆。
而在这一波又一波的阵痛之后,让人唏嘘的是我们从未相信过中国制造的神话,而中国基建、中国航天又离大众太远,我们对中国制造缺乏信心,却选择轻信贾跃亭、冯鑫这种“虚头巴脑”的商业模式;不得不说,资本确实比制造更加盲目。
而在地球的另一端,曾经一度作为中国互联网商业模式“地标”的FAGMA(脸书、苹果、谷歌、微软、亚马逊)正在经历的,却是另一番境遇;说不思进取未免有点夸口,但盛极而衰却是每一家互联网企业必须经历的。
脸书深陷信息安全的漩涡、谷歌被安卓系统绑架、亚马逊遭遇战略调整,它们不会产品设计,这个情有可原;但苹果、微软以及创造过无数奇迹的特斯拉也不会做产品设计,这个就有点大失所望。
一、特斯拉:Cybertruck如果说工业设计领域最让人顶礼膜拜的非乔布斯莫属,是他给苹果打好了万亿市值的根基。
那么在工业制造领域最让人心驰神往的就只有马斯克,是他以个人魅力让我们看到了移民火星的可能。
从贝宝到可回收火箭、从星链到人体可植入芯片、从超级高铁到商业太空港,可以说马斯克的每一步都踩在人类下一步对于科技幻想的节奏上。
但是这一次的“赛博朋克”带给我们的却只有惊没有喜。
Cybertruck在发布会现场“掉链子”,车窗碎了两块也只能算是插曲,事后各种侦探小学生出没最后的真相却不只是一个;有的翻出了陈年的物理公司证明两块玻璃靠的太近了、有的说大锤砸门的时候给车体留下了暗伤、也有人说工程师压根就没有装上防弹系统、也有人说皲裂原本就是防弹玻璃该有的样子……
至于我比较相信的这是特斯拉的汽车保险广告,人家只是比较入戏的做了一次营销;毕竟,完好无损的防弹玻璃哪有破裂的玻璃自来水声势浩渺。
但不管怎样,破裂的玻璃也无法掩盖Cybertruck的“重金属”味道,它丑得太扎眼了。
而且,我们不确定现在的效果图和真车会不会有卖家秀和买家秀这样的天然之别,我们只能确定这辆复古的Cybertruck真的不太适合“上路”;因为这玩意儿绝对过不了安规和测试,不要跟我说美国没有安规,自由的灯塔也害怕Cybertruck式车祸,股价应声下跌的6%就是华尔街的担忧。
虽然马斯克上周日宣布,Cybertruck订单4天超过20万,但这20万也说明不了太多问题,只能说它们感兴趣愿意用100美元的预付金听一个响,至于还有没有后续谁知道呢?
但这却又为特斯拉拉回了4%的股价,很显然大众在面对Cybertruck的时候是需要打气的。
虽然马斯克一直强调Cybertruck是按照《银翼*手》中回旋车(Spinner)的原型打造的电动皮卡,在时间上映证了电影中2019年11月的洛杉矶。
但除了马斯克的电影情怀,以及时间上的巧合,Cybertruck难道是“被剃了光头”的Spinner?
Cybertruck有多硬核我们就不多讨论了,对于马斯克的“暴力”营销我们也算见识了,皮卡的性能、扭矩和续航都蛮好的,价格也挺香的,只是这工业设计真的让人一言难尽。
这是第一辆从Lotus Elise改装的Tesla,虽然它并不成功。
接下来一鸣惊人的Model S,不仅环保,还能碾压超跑,但质量上有点差强人意。
打入SUV市场的Model X,又一次大获成功。
小号的Model 3再一次帮特斯拉从边缘走向主流。
直到现在的Cybertruck,这画风要不要变化这么大:Model系列的流畅曲线完全被各种几何棱角取缔。
我们理解马斯克原本就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网红CEO”,尤其是经历过Model系列的崛起和Model 3前所未有的成功之后,马斯克的前卫设计又将大展拳脚;只是没想到Cybertruck在远离“工具”后,这造型又玩起了“复古”。
这真的是特斯拉花费7年时间才打磨出来的下一代“神器”么?
为什么我们只看到了马斯克的胆大,却没有看到特斯拉的革新?
当然,作为One more thing的电动ATV“Cyberquad”还是很有搞头的。
日前,外媒报道在Cybertruck之后,马斯克暗示未来可能会推出更小的紧凑版Cybertruck。
但这样的“裸车”真的不打算再设计一下吗?
要知道在传统车型转向新能源、出租车即将长出翅膀的现在,一款只有名字带着“火星”的皮卡真的很难鹤立鸡群啊。
二、微软:Surface Phone作为唯一一家在实质上能够与苹果媲美的互联网公司,微软的存在一直比较尴尬。
虽然它在PC端占据了绝大多数立场,但是不管在盈利方面、发展趋势,还是生态粘性似乎都略输苹果一筹;尤其是前者还需要一次“复兴”、一次大的战略调整才排名“万年老二”。
虽然微软的产品一度占据了我们的工作,但其实我们对它没有多少概念,尤其是有了Mac这个替代品我们才慢慢开始思考微软的局限。
说真的,微软电脑系统虽然赶在苹果自乱阵脚的时候站稳了脚跟,而后一直独占鳌头;但这和Mac的封闭生态是有一定关系的,尤其是乔布斯归来之后又一次凭借iPhone走到了市场中心,智能手机比电脑更高的使用频率、更频繁的生态更新让它居高不下,这让微软的移动操作系统情何以堪。
虽然微软一直都在发愤图强,但是依旧抵挡不住iOS阵营和Android阵营将它边缘化,这一次微软在蛰伏了两三年之后更是抛弃了自家的原生系统,在其双屏折叠手机Surface Duo上搭载了与谷歌深度合作的Android版本;系统UI类似于Windows 10X,可以运行安卓应用程序,并支持谷歌Play商店的应用程序。
微软表示这款设备明年2020发布时,将更加轻松地将电脑和手机世界融合在一起。
而这就代表微软生态正在向Android阵营抛出橄榄枝。
我们就不吐糟这种双屏折叠的方式在柔性屏、折叠屏、环绕屏百花齐放的时候有多原始,对于微软急着想把Surface的基因注入手机时代还是蛮理解的,毕竟,微软能够拿出手的东西真的不多了。
而最近,微软又被曝光一款安卓手机。
这款手机可以说很微软了,其它的地方暂时没什么亮点,倒是后摄设计把Windows标志性的四方块logo都安排好了。
当然,目前改机仅有渲染图,其它一切信息还尚未吐露,硬件参数更是一无所知;但这不影响我们对这款Surface Phone的整体感官:可以说相当平庸了,就连Logo都要忙着给自己加戏。
我们可以看见,不管是双屏折叠手机Surface Duo,还是全面屏手机Surface Phone,微软在手机设计上的才能乏善可陈。
而且这么多年来,微软能够让人记住的设计除了Surface的折叠姿态,就只有一个屏幕磁吸按钮(现在似乎找不到了),至于Hololens这种束之高阁的东西我们不做评价;其它的设计都相当浅白。
三、苹果:AirPods Pro虽然近年来苹果的产品设计也越来越随性,但和微软不同的是苹果还有底蕴,它耗得起。
从2013年的垃圾桶到2019年的刨丝器、上千美元支架,不能说苹果没有进步,至少它的市值就翻了一番;但是在工业设计上真的很难恭维。
垃圾桶至少还有整体架构上的一体化设计,刨丝器基本就是在“钢板上绣花——炫技”,支架能卖的就只有生产工艺;然而,就算是生产工艺我们也很难洞悉它的艺术性。
只能说如此高昂的价格,苹果又一次从大众走向了专业人群。
与之相反的却是走降价路线的iPhone 11获得了一次比较难得的销售狂潮。
可见大家对于苹果的工业设计预期降低以后,对于价格还是比较敏感的。
毕竟,近年来iPhone除了一个“刘海屏”能够拿出手的真不多,iPhone 11这种需要专业人士拆解才能获悉三摄制造工艺精妙的卖点,真的有点不知所谓。
而刘海屏最所以印象深刻的原因,并不是刘海屏这种功能性设计真的有多好,只是它带来了没有下巴的整体感官给全面屏提供了一种设计思路;而这也就是为什么刘海屏在其他手机上昙花一现的缘故,我们要的从来不是刘海屏,而是更酷、更炫、更吊炸天的全面屏。
当大家忙着开启全面屏的下一个时代折叠屏的时候,苹果又开始在后摄这种功能性组件上面做文章,虽然迥异于华为的摄像架构确实有其竞争力,但这种隐性特征就没有“刘海屏”那种显性特征来得有说服力。
毕竟,手机终究不是相机,重要的是信号,尤其是现在的手机后摄对切了足够的数据之后;而且随着AI摄像的流行,苹果的后摄铁三角卖点就更小了。
接下来我们聚焦在苹果的另一件拳头产品AirPods Pro上,对于这款随风潜入夜的产品,最初的我们有着太多不切实际的幻想。
美国专业创意设计公司,曾经为苹果设计了第一台Macintosh的Frog Design在8月份构想了一个开放式耳机概念“Unum”;看上去蛮好的,但戴着就有点违和。
为什么不干脆做成一款骨传导耳环呢?
在这之后,10月份又曝光了新的渲染图,看久了似乎也能接受。
但真正发布的却是这款,矮胖矮胖的,像极了豌豆射手。
这和AirPods一代二代的差别大了去了。
虽然AirPods Pro似乎也不错,官方也对AirPods Pro充满了信心,但我们严重怀疑这个是消费者对它再没预期了。
曾经,苹果在一些无关紧要的细节上都能释放出足够的诚意。
现在,苹果在一些至关重要的感官上都需要消费者自己找寻解释。
不得不说,这对于苹果自身和消费者都是一种巨大的损失;当苹果不再关注于细节,着眼于更长远的未来之时,曾经被乔布斯捧上神坛的工业设计是不是正在变成库克的外观设计?
四、设计周期当然,我们不能要求一家企业源源不断地创新,正如我们不能要求一个天才能够持续不断地创作精品;它们终究只是一个商业组织,为我们设计出惊世骇俗的产品固然值得惊喜,转向保守开始商业化操作也不必耿耿于怀。
我们只需铭记它为整个世界带来的改变,以及它们在我们那颗小小的内心里种下一颗老槐。
我们需要去寻找新的革新,特别是作为工业设计师最好我们就能亲身参与这一场又一场的“革命”。
而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又可以把“革命”又或者是“创新”分解成四个环节:
在不少人的第一印象中,2007年面世的iPhone都是一款划时代的产品。
但对于苹果和当时的智能机来说,iPhone或许还算不上颠覆性的创新;在它之前摩托罗拉、诺基亚、爱立信和西门子都在2000年后作出过不同程度的努力:2000年1月诺基亚7110就带来了超大屏、2000年3月摩托罗拉A6188触摸屏就支持中文手写输入、2000年12月西门子6688就整合了MP3移动存储功能、2001年8月爱立信T68带来了彩屏、2002年10月诺基亚7650就已经内置摄像头五维摇杆滑盖塞班系统……
而这一次苹果更是延续了自己一贯的设计美学整合了前人的努力,在发布会上一鸣惊人。
其它厂商尚且不知智能手机还能这样,乔布斯也同样不知iPhone会重新定义智能手机,但乔布斯看到了这种可能,并致力于将它“具现”。
来自吉尔吉斯斯坦的设计师Batyrkhan Bayaliev引入了可折叠概念的小米Mi Mi AlphaP。
MIX Alpha的概念就已经足够惊艳了,哪怕它被吐糟实用性不够强,我们依旧不能否认小米在全面屏风口之后又给下一代手机树立了一个标杆;哪怕在全面屏时代,小米依旧没能笑到最后,但它给整个手机市场带来的方向性确实值得铭记。
这一次的小米Mi Mi AlphaP更是在MIX Alpha之上的延伸,它给我们带来了屏幕折叠的另一种可能。
虽然这种折叠方式限于屏幕材质现在还做不到,但有了想法就总比盲目更好。
TIE(This Is Engineering)设计的可单手操纵的无人机Shift Red,它的重量仅为93克(不到Mavic Mini的一半),其控制器彻底重塑了传统无人机的操作方式,带有正在申请专利的拇指环和一个操纵杆,操纵杆通过近场感应环来跟踪拇指的运动。
这种不再纠结于无人机设计,而直接调到操控方式的设计无疑比较取巧,是有技术积累和资本攻坚企业的常规操作。
虽然操控方式上别具一格,但整体设计却并没有太多让人眼前一亮的地方;毕竟,操纵杆的控制方式只是跨界的常规“植入”而已。
沃尔沃360c没有方向盘,踏板,甚至没有传统的仪表板;取而代之的是,汽车被视为工作舱(可以提高工作效率)或休息(允许您在长途通勤时眨眨眼)的机舱。
沃尔沃一贯的设计很难再给人惊喜,沃尔沃360c的出现却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车里的内饰焕然一新,整车的架构却只是在车顶上做了一定程度的调整;这种调整没有那么尖锐,也谈不上有多圆滑,隐隐有一种放不开的感觉。
很显然,特斯拉已经走到了激进的阶段、微软还在成熟的门口、而苹果已经走在了拘谨的路上。
但有一个共同点是,三者当前的产品都呈现出一定的功能性,新发布的产品都在极力塑造一种更简单直观的“功能性产品”;外观设计谈不上有多惊艳,整个结构明显受制于它的功能预期。
乍一看,这种没什么研发设计、结构设计有限,更侧重与外观的“功能性”设计很丑;但不得不提它们的板式都很工整,在有限的细节上也很难挑出毛病,底层关系上并没有彻底背叛现代设计的构成原则,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讲,它们不算丑、不算平庸,只是产品本身呈现出来的精气神没有那么积极鲜亮。
这当然是因为美的设计成为主流,它们又或多或少参与了这一主流审美的塑造。
当普罗大众的审美都在一定程度上有所提高,它们提供的产品美学成长却没来得及赶上,这自然就会产生一种违和感。
虽然说在主流审美中间偶尔出现那么一两个丑的产品还看得过去,但是身边的设计,那些曾经引领过潮流的设计都表现出一种“精神萎靡”的感觉,就有一种“怒其不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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