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少爷,夫人又翻墙跑了”,少爷急红眼“她别想离开我”

故事:“少爷,夫人又翻墙跑了”,少爷急红眼“她别想离开我”

首页休闲益智布娃娃浩劫更新时间:2024-0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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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一切准备妥当后,钟琬琰换上了城中男人时兴的西装衣裤,在这样一个月色掩映的夜半利索地爬上了任府后门的高墙。

消息是她贴身丫头松儿带来的,哭哭啼啼地求他:“少爷快想想办法,夫人又要跑了!”

嫁进来几年,这都不知道是第几次了。任府这样大,她又鬼机灵,多的是法子,可每每没跑几步便被逮了回来,有时候看她灰头土脸的样子,任观甚至还觉得享受。

他不会承认就是因为她,任府的墙一年圬得比一年高。

修长的手指衔着高脚杯转啊转,珍藏的葡萄酒液体划过杯壁留下绮艳的紫色,他吩咐一句,“把梯子撤了,她可别想离开我。”

“少爷,夫人又翻墙跑了”,少爷急红眼“她别想离开我”。

松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指着他怀中的罪魁祸首,“三姨奶奶已经撤了……”

姚小曼闻言一怵,有些惶恐地看着这极其英俊的男人突然沉默下来。良久,却是等到一个赞许的长吻,任观浑厚低沉的嗓音陷在含糊的低喃里:“做得好……”

在这个男人身边多年,姚小曼怎会不知道,这个奖赏仅仅是因为帮他留下了那个人?

没人知道当天夜晚发生了什么,第二天清晨就见怒气冲冲的任观夺门而出,黑色西装搭在手上,衬衫的扣子都系错。外头的门栓轰的一声合上,只有松儿被允许进屋,她不敢去问,只能胆怯地收拾残落一地的衣服。

过了一段时间,所有人都以为事态平静了下来。

到了春日,任观坐在书房听着旗下几个庄家汇报收益。但他心不在焉,很快打发了众人,枯坐到夜晚,许久以来头次踏入钟琬琰的房间。

任观将外套往床上一抛,是今夜要宿在这的征兆。她坐在一旁的玻璃茶几上支着尖尖下颌,心无旁骛地看着老旧的月刊,低垂的眉目令他有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轻唤了几声她都没有反应,待任观上前一看那文章的作者署名,不禁怒从心来,一把将她甩到柔软的床上死死按住,沉声威胁她:“你信不信我会将用在梁子期身上的抗生素全撤了,换上砒霜毒死他!”

这样身不由心的情热,他很快一败涂地,跌跌撞撞出了门,喝多了酒,装着不认识路,一头就扎进其他几位姨奶奶的闺房。醉生梦死多少夜,最受宠的还是姚小曼,她出身勾栏,最是一股靡靡红尘的味道,是商人最爱的那种味道。

可姚小曼深知,他宠她,表面上是爱极了她那种话未出口三分媚色的*气,事实上不过是为了强迫自己忘记另外一个极端,养在深闺,清尘无匹的另一种颜色。

那种颜色的名字,在任观醉后,梦里,都曾唤过。

是钟琬琰,从来都是她。

2

任观第一次见到钟琬琰是主动找上门的,那时他坐在大厅的牛皮沙发,十指交握搭在腿上,是震慑的姿势,但钟老板不知所以,受宠若惊,连声调都是亢奋的,“还不赶紧把小姐拖下来?”

然后她就真的被几个家仆拖拽着从楼梯上出现,一挣扎,棉拖鞋踩了空,猛地摔到他面前。

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嫩粉色的睡裙,小脸灰扑扑的,像朵迷蒙的睡莲,实在可爱得紧,任观看得差点都迷了。身后的随从先人一步,将昨日刊发的报纸甩在她面前。

任观这才端了神色,冷声道:“钟小姐,可有什么要解释?”

钟老板大骇,忙捡了报纸来看,那是篇讽刺奸商的传记,主角便是任观,追根溯源考据精确。

从前不少风骨之士碍于任家权势只是明褒暗讽,胆敢写得这么明目张胆还真是头一回,文章署名不偏不倚正是无知无畏的钟家女儿。

但到底是老牌商人,钟老板冷汗一抹立刻赔笑解释:“这绝对是误会,小女还只是师范的学生,能到报社当记者起码还要四五年呢。”

哪知这娇养的千金分毫不领情,文籍满腹的光彩亮在挑衅的俏脸上,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就是我写的!你想怎么着吧?”

随从欲要上前,却被他抬手制止。

送走眼神莫测的任观,钟老板一怒之下将她关了禁闭,她得了自由后立马拎起书袋往师范学校赶去,哪知才三个月的光景,一切都变了。

她无瑕顾及其他,满心都是那名叫梁子期的青年教师。但钟琬琰没有找到他,翻遍整个淮城都是无果。

这些任观都知道,而她的行踪并不难找,因为钟老板为之前的事赔礼上门,一一交代了清楚。

他领情,装作无所谓,却言不由衷地开着车跟在她后头,跟她走遍了高墙青瓦大街小巷,跟着她或欢喜或忐忑或沮丧,跟得整个心都乱了。

内心乱窜的火苗越烧越旺,他再也不想躲在她背后。

于是他动用一切向钟老板提亲,钟琬琰风光嫁到任府的那天,全城都轰动了。

洞房的那一夜,她默不作声,他就俯下身来吻她,她一个激灵瑟缩起来,像是被什么不洁的东西触碰。

生来便极尽优渥,屈辱对于他这种人来说是从来没有过的。但还能怎么办呢,人生来就是有克星,他甘愿被她作践到底,这连蛮横都满是天真的姑娘,是他视若珍宝的小妻子。

没几天她又寻思着逃跑,偷钥匙钻狗洞等滑稽事都不是没干过,他苦笑着一次次将她追回来,独自一人总喝得烂醉,腥红痛苦的眼睛却从未让人看到。

他的退让和痴等并不是没有意义,成婚四个月后,钟琬琰被诊出身孕。

没人可以形容任观那时的喜悦,就算得到天下也不过如此。可他毫无保留地呵护宠爱,却还是抵不过一条关于梁子期重回淮城的虚假情报。

那是在她有孕的头三月,还没显怀,仍是轻盈娇小,爬上了任府后门的墙后不慎失足跌了下来。墙不算高,她人没大事,孩子却因此没了。

听到这个消息时任观正在谈一笔大生意,众人惊诧地看这意气风发的年轻人当场血色尽失,随即撑着谈判桌痛苦地大口喘气,胡乱扯着规制的衬衫领口,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

他当夜便宿在淮城最出名的花巷,回来就纳了大姨奶奶,她小产病着也不去看。就这么冷了几年,直到姚小曼入门。

3

任观久久摸索着输液管,手背筋络时隐时现。

他其实随时可以让梁子期死去,只要他想,偏偏她不懂这个道理,纵他只手遮天亦是束手无策。

梁子期醒来时正对一个高大萧索的身影,任观没有耐心与他交谈,只对于相救原因加重添道:“钟琬琰。她是我的妻子。”

他近乎挑衅地打量这个瘦削清俊的男人,深刻的眉眼写尽了正直稳重,可不知怎地落进他眼中就成了迂腐可笑。

任观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几乎能听清自己血脉逆流,四肢百骸蒸腾澎湃的声音,连喘息都似针尖剥床及肤痛入骨髓。

怒意带回任府就成了意料之中的浩劫,她的房门是以被一脚踹开,任观胸中还激荡着旺盛的妒火,却在看到她的一瞬间愣在那里。

她不知怎地竟翻出了未嫁时的嫩粉色睡裙穿着,肌肤细若白瓷,洋娃娃一样精致。多年过去,还是那样俏生生一张脸,如今却消瘦得让人心疼,有些无措地站在那里。

他看进她小兽一样的眼睛,只能彻底缴械投降。

他想,最大的危险已经消失不再,那还有什么值得害怕。何况如今任府的墙修得那样高,就像他痛苦庞然的爱意,只能将她围困在这里,再也无法逃离。

她曾经是那样热情可爱,才华横溢,有着成为报社记者的梦想,后来学校塌了,城墙毁了,她也被他强娶了回来,关在这四方的天,割肉一样将那些天真慢慢消磨掉,而刽子手就是他,以深爱的名义。

他终于肯带她出门,淮城的冬天并没有那么冷,可他还是将她裹得里外三层,活像一只白白的小团子。轿车再次开过淮城的高墙青瓦大街小巷,唯独和从前不同的,就是他强制自己走进了她眼中的这片风景。

来年除夕,任家几房破天荒坐在一起吃年夜饭,几个姨奶奶双眼发红,许是太久没见了,目光整齐划一地痴望着任观,可他浑然不觉,只专注地往钟琬琰的碗里布菜,眼里是旁人从没见过的笑意。

庭院的烟火腾起,他看到她眼中的雀跃一闪而过,忍不住亲上她光洁的额。

在其他几人的嫉妒还没酝酿成型时,宣布了将她们遣散回本家的决定。其余两位哭哭啼啼地跪在地上求情,倒是姚小曼一脸平静,仿佛早就料到这个结果。

任观刻意去看钟琬琰的反应,她目光瞥向别处不想过问,他在心底笑了出来。只有姚小曼走到门外又折身回来,向来修身的旗袍竟有些走形,任观也是此刻才发现。预感还未问出口便成了真,她有了身孕,已经三个月。

姚小曼留了下来,钟琬琰始终未发一言,任观仍是惴惴不安,夜里从身后抱过她,漂亮的下巴紧紧绷着,掖在她的锁骨里,一厢情愿地轻声问她:“你怪我么?”

哪里会怪呢?她根本就是完全不在意才会这样宽容大度,才会这样漫不经心。他都知道。

可她不再逃离,还能这样乖乖地缩在自己怀里,偶尔还会漫开几许浅浅的笑靥,已经跟做梦一样,还有什么好奢求的呢?

随后他频繁地前往教堂,他留过洋,有自己的信仰,大家都认为他是在为那即将出生的孩子祷告。

虔心果然灵验,就在姚小曼临盆前夕,钟琬琰再度有孕。这回却不见他开心,听闻后只是默默将众人请出书房,然后久久独立在落地窗前,双手深沉地,极力地敷上自己颤抖得难以自制的五官,生来头一次欢喜而痛苦地哽咽。

钟琬琰分娩后,任观满心期待地将早已拟好的数十个名字摆在床前让她选,她觉得眼花,不肯看,他便拉过她,细密而缠绵地吻她的手背,抬头时阳光映上他熠熠生辉的英俊眉眼,仿佛整个人都在发光。

他说:“任晟。晟,是光明的意思。”

她深吸一口空气,舒缓地笑开,“我当然知道。”

4

任晟的成长顺风顺水,父亲倾尽心血的宠爱,旁人曲意逢迎的奉承,是长兄任离完全不能比拟的。这种无往不利的人生经历逐渐让这个小男孩在纯真之余变得有些乖戾。

捉弄下人是常事,后来竟故意把任离推进水缸,冬寒刺骨,捞上来时差点没了性命。

姚小曼不敢上门问罪,钟琬琰却二话不说给了任晟一个清脆的耳光。

任观闻声匆匆赶回来,风衣都来不及更换,还夹带着冰雪沫子,一把就将嚎啕大哭的儿子护在怀里,温言相劝:“琰琰,多大点事,你怎么能打晟儿呢?”

她大怵,旋即怒指这对父子,“他还不到三岁,你却来告诉我,这多大点事?你们任家永远都这样高高在上,自以为操控得了所有人的命吗?”

他一愣,讷讷地问她:“你都知道了?”

“当初你说他出国治病,后来娶了一位法国姑娘便不愿再回来了。”她的眼中绝望和希望不断交织,剥离,破碎,泪珠终是从覆于脸上的指缝间沁出,“原来你只是为了让我死心,让我心甘情愿留在你身边。我真的恨你,更恨现在不知今夕何夕地活下去的自己……”

他匆忙将任晟抱出去,不敢再看她质问的眼睛。

任晟半夜烧得迷迷糊糊,含混地说着妈妈对不起,任观心如刀绞,一遍遍抚过儿子潮湿的头发,冰帕换了几副还是不退热,干脆将他裹进自己的大衣里往她房中走去,轻声呢喃:“我们去找妈妈,我们一起向她道歉……”

可她就是不开门,无论他如何低声下气地在门外求。任观越想越不对劲,隔空已久的恐慌一瞬间攫紧了心肺脾脏,在濒临崩溃的前一瞬间,任观一脚踢开房门,她果不其然地消失。

只是钟琬琰消失得莫名其妙,没人答得上来。长久拉锯般的沉默中,任观猛地抬头,捕捉到了那几不可闻的一笑,长腿几步迈上去,一脚踢翻姚小曼,逼她说出实情,一旁的任离哭着膝行过来抱住他的腿。

可姚小曼依旧只是笑,用万分无奈的眼神告诉他,她不过是在笑他的自作多情。

直到半年后,任观才得到了钟琬琰的行踪他不管不顾,几个昼夜没有合眼,辗转了半个中国,才终于在一个破败的小镇找到她。

看到她的那一霎他都傻了。

任观一直笃信,她是一朵合该养在温室里的睡莲,山珍海味供着,绫罗绸缎穿着。

而现在的她狼狈得食不果腹,更是只有一件打了补丁的鸦青色棉裙,倚在梁子期身边,脸上却挂着最灿烂的笑靥。

他曾辗转反侧寤寐求之,如今终于看到了,却是在这样一个绝望的境地。

他全身都在颤抖,缓缓抬起手中的枪,摇摆在二人之间,最终对准了钟琬琰。

浓烈的腥味从喉头溢出,任观承受不住,终是发出一声凄厉的低吼,抬眼时满目通红,他吩咐将她死死压住,将尚在病中的梁子期拖到庭院。

任观浴血而入,她失控大哭,在他铜墙铁壁一般的怀里徒劳地挣扎。他被她抓得血肉模糊,却仍是一声不吭,待将她抱上车时,她已经昏死过去。

而她自此彻底沉默下去。自从回到家中,松儿常常将哭闹不止的任晟从她房中抱出来,无论任观做什么都抚慰不了他失去母爱的伤痛。

也曾苦心相劝,她就是不理,成日抱着那些发黄的月刊报纸,寻着那能让她得到片刻慰藉的名字,整个人麻木得如同傀儡。

他就安静地站在一旁,往往一看就是一天,仿佛能看到他的整个世界。

5

孩子四岁生日那天,任观邀请了全淮城上层到府赴宴,围在堆积成山的礼物之中,任观蹲下身抱着他,将最新潮的玩具塞到他手中,问他开不开心。

小男孩摇摇头,声音不大,却穿透了所有人敏感的耳膜,他带着哭腔问:“妈妈呢?妈妈为什么不来?”

人群一个一个往楼梯上看去,无一例外看到钟琬琰盛装而来却仓皇逃离的背影。

她步履虚浮,踉跄回屋,脑袋埋在枕头里。她不想看到那张酷似任观的稚脸,不想看到儿子委屈的眼泪,她应该狠下心来,连他们父子一并仇恨。

他们一个用权势困住她,一个仅用眼神就能困死她。

她再也不往外逃,而是在内心里钻了一个孔,越陷越深,他甚至于追无可追。

任观再次发觉烈酒的好,每每由此借口闯进她的房间,满身酒气地抱紧她,囫囵地吻上他渴求的,哪怕得到的是不屑的回应,他都可以佯装忘记。

期盼和耐心弹尽粮绝,她很快老下去。夜里他伏在她耳后,悄自用剪子绞下一股股银丝,不敢让她发觉。但又有哪个女人不知道自己的年华流逝,何况快得这样猝不及防,她幽幽地叹:“就这样,死了倒好。”

任观一怔,“说什么傻话?琰琰,我们还年轻,还有的是时间慢慢过日子。”

“你还不明白么?”她没有回头,“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除了痛苦一无所有。”

他仍在勉力微笑,“怎么会呢……我觉得很幸福,再幸福不过了,何况我们还有晟儿。记得吗?晟,是光明的意思。”

她没有哭,因为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很快被另一种情绪取代。

他曾毁了她展翅翱翔的天,如今终于也毁了她赖以立足的地。

她变得痴傻。从病房走出的医生无一例外重重叹气,哪怕是任观特意从欧洲请来的西医也无奈地告诉他,这种病症也许会跟着她一辈子。

后来连任晟都几乎忘记了这个母亲,唯一不放弃的只有任观她的心智严重退化,他就拿出那些儿子使用的小人书,逐字教她,不厌其烦。

他握住她执笔的手,在纸上写她的名字,告诉她怀琬琰之华英,琬琰是美玉的意思。她抬头,清澈的大眼睛咕噜噜地转,听不明白。他就笑,轻抚她松软清香的秀发,“意思就是,琬琰是我无可取代的珍宝。”

有时候她半夜醒来会失声恸哭,只要收到家里的电话,任观不管行至多远都会披星戴月地赶回来,在漆黑的房角找到抱膝而坐的她,温柔地将她拥到怀里。听到他低沉的嗓音,她才泪眼迷蒙地抬头,“你回来了……”

岁月已在她容颜留下不可抹去的印记,可神情还如往昔天真。当年她就是这样跌坐在他面前,倨傲地仰起脸。他生来习惯了唾手可得的美好,却仍觉得那时她眼中闪烁的神采耀眼似郁郁星辰,从此索了他的魂他的命。

6

淮城很快便到了存亡之际。

钟琬琰无知无觉地继续沉睡,任观轻轻摇醒她,跟寻常无异,她看不出任何异样,便软软地撒娇:“困。”

松儿抱着睡眼惺忪的任晟,低声在他身后回禀,说是一切准备妥当了。

他挥挥手,空旷的卧室只余他们两人,他撑手在她床边,就想一辈子这么看下去。

怎奈时不我待,楼下催促的鸣笛再次响起,他苦笑着叹气,将她拦腰抱起,下楼,漫过庭院,放进车后座,每一步都在挣扎,每一步都在煎熬。

车窗玻璃内映出交叠的人影,那是他深爱的妻和子,他久久凝视,直到车子消失在视野,才恍惚发觉衣襟浸湿,想起了她眼角不易觉察的泪。

回身进屋,漆黑的大厅亮出柔和灯光映射的一角。姚小曼着了最衬体的旗袍,盛大如昔年在淮城上层的交际花时光,她手中有些年头的酒瓶倾斜,堪堪倒出两杯齐平的液体,素手掂起其中一杯,娇媚地笑:“爷,不再和我喝一杯?”

任观也笑,扯开了憋闷的衣领纽扣,心不在焉地坐在她对面,一饮而尽,目光仍逐着门外早已消失的光线远去。

姚小曼指着酒杯,像是在说笑:“这其中有一杯下了毒,爷,怎么就这样信我?”

他回头看她,是这样了然的目光。她才明白,其实他早就知道。

姚小曼终于顿悟,罂粟一样的媚笑和嘴角的鲜血一样灼人,她临死前问他,也似乎在问自己:“值得么?”

无所谓值不值得,他从来甘之如饴。

“逃吧琰琰,逃得越远越好。这回,我再也追不到你了。”

腰间的对讲机发出最后一段刺耳的电波。

“听令,纵火焚城,准备捐躯。”

他站在城中最高处,利落的短发随着烈风扬起,眼见那辆载着独属于他的光明梦想的汽车渐行渐远,终于漫开一笑。

“遵命。”(作品名:《娇荷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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