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月大学毕业已经5年了。5年前,她从某市985大学的人力资源专业毕业后,来到银河科技公司担任人力资源助理的助理。5年里,她看着和她同时期入职的其他员工,升迁、辞职另谋高就。而她,还一直稳坐着她的助理交椅。但是她不抱怨,每当有人问她这个问题时,她总是告诉别人:“不用着急,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做好自己就可以”。
可是,真的如此吗?5年来,每当她想起远在异地的父母,现在还在苦苦经营着小吃店。这两年的新冠疫情,小吃店收入捉襟见肘,她还有个上高中的弟弟,花销也很大。而她这个做女儿的,自从参加工作以后,每个月的收入除去自己的房租、日常开销外,所剩无几。自己花钱都精打细算,更别提往家里汇钱了。每每想到这儿,小白心里非常难受。可是她能改变什么?自己长得不漂亮、厚厚的眼镜片能砸死路人;也不会讨领导欢心,不会邀功,别人在领导面前争着抢着干活,她只有在背地里默默的干活。出了成绩,是别人的;出错了,自己承担。她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觉,不为别的,只想着早日给远方的父母寄点钱过去,给父母买件衣服,给弟弟买双阿迪鞋。
有一天晚上,小白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当上了人力资源部门经理,领导和同事都来向她祝贺,连平日都不搭理她的保安老李,下班时候也主动跟她打招呼。她眉开眼笑,心里痛快极了。立刻跑去商场阿迪柜台前,想把那双弟弟梦寐已求的新款运动鞋买到手。正当她交钱的时候,突然电话闹钟响了,把她从梦中惊醒。小白骂了一顿闹钟,“怎么这个时候响,好歹等我交完钱,把鞋拿到手再响啊”。
现实终归是现实,生活还是继续。小白一如既往的努力工作,依旧看着自己身边的人升迁、辞职,而她依然还是那个每日默默努力工作的小白。
时光就在蹉跎中度过。人的一生注定会遇到两个人:一个惊艳了时光,一个温柔了岁月。机会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来到小白的身边。
7月12日,公司总经理刘富农;要去南京参加同业说明会。而小白的上上司,人力资源部经理孙安娜,7月13日要去上海学习调研;两人出发时间和地点都没有交集,谁也不能注意到什么。巧了,南京疫情的爆发,使得刘总回来之后,在办公室待了半天,马上就被隔离了。大家正在议论刘总此次出行,公司同事是否都会被隔离的时候。突然,第二天,几个穿着防护服的人员来到公司,径直走到孙安娜眼前,说了几句话,就把孙安娜带走了。这下可不得了,公司炸锅了。刘总去南京了,要隔离,但孙安娜去的是上海呀,为什么也要隔离?如果孙安娜没去上海,那她到底去了哪里?她回来之后,我们都跟她接触过,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呀?一时间,公司议论纷纷,一方面为自己担心,一方面还有好奇的成份。
这时候的小白,表面上看着很冷静,其实她心里也犯嘀咕。孙安娜平常对她大呼小叫的,有事没事就破口大骂,哪像一个部门经理的样子,就像一个骂街的泼妇。被带去隔离也好,最起码她耳根子能清静14天。但是想到她今天早上放在孙安娜办公桌上的文件,心想,那是我写的关于提高公司员工绩效考核的意见稿,放在她那儿,不安全,不能让别的人顺手牵羊了去。小白一直惦记着这个事儿,上班也没有精神。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大家都走了。小白用备用钥匙打开孙安娜的办公室门,悄悄来到孙安娜的办公桌,看到了那份文件。想把文件拿走。“扑通”一声,桌上一个东西被小白碰倒了,“哗啦”,好像是一块石头,碎成了两半。这时,外面的报警器响起,保安闻讯正赶了过来,“这可怎么办,要是被保安看到了,我岂不是百口莫辩,被他们捉去警察局,到那时,工作没了,怎么还有脸见我的父母和弟弟”。“不能让保安看到”。一个响亮的声音告诉她。她立刻将打碎的石头收拾好放在裤兜里,刚刚好装满一裤兜。小白看到,孙安娜的窗户的对面正是刘总的窗户,而刘总的窗户,下面有一个雨搭。她顾不得那么多,打开窗户,心里默念,“佛祖如来观世音弥勒佛保佑”。双腿一跃,跳过去,双手在空中做出一个攀爬的动作,顺势向前,被一个巨大的障碍物钩住。”哈哈,我跳过去 了,谢谢诸位佛祖”。看着孙安娜办公室的灯亮起来,又暗了。小白知道保安走了。可是她怎么才能脱险呢?她看到刘富农的窗户,心里顿时有了主意。只见她顺着雨搭,猛的一个趔趄,鲤鱼打挺,跨上了刘富农的窗台。一手握住窗框,一手从脖子上拿出随身携带的天使之吻的白金项链(那是她18岁,父母送给她的生日礼物)。用吊坠后面尖尖的硬硬的钩子在窗户上的锁上反复捅着。“这个技术还是当初公司培训的时候,告诉我们的防盗常识,没想到用到这个地方了,自己岂不成了鼓上蚤时迁了吗?只此一次,用于救命,佛祖们请原谅我”。“砰”的一声,窗户锁竟然打开了。小白双脚蹲在窗框上,跳了进去,来到了刘富农的办公室。借着窗外模糊的月光,小白发现刘富农的办公桌上有一个东西,走近一看,顿时毛骨悚然,直呼一声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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