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打卡了一家叫「活面」的店。
停好车之后,一个保安大哥走过来,收完停车费。我问他:大哥,请问这附近有没有一家店叫活面的?
大哥很热心,告诉我这里有两家。一家新店,一家旧店。旧的在正前方,径直走。新的在711旁边,要拐个弯。感谢大哥指点之后,我和丁小一径直奔赴旧店。
两个人边走边商量:
还是旧店好啊,旧店是有灵魂,有味道的。
初秋的深圳,温度比盛夏低了两度。太阳在前面照出影子,我们踩着影子往前走。中间为了配合丁小一的步伐,我还跳了一下。
远远就看见一个写着「活面」的招牌,被挤在角落里。我心想,就是这种店,才有烟火气。只不过越走越不对,好像没有开门。走近一看,门口贴了个告示,告示上写着此店已搬至新店。
我们两个对视一眼,然后快步朝着新店走去。
再次路过保安大哥。
大哥问我:怎么回来了?
我说:旧店搬到新店了。
大哥:噢……
气氛一时有靴微尴尬。
拱了拱手,江湖再见。我们拐个弯,立刻就看到新店的招牌,门口还摆了两个开业花篮。比旧店要气派。当然,就是一点点,不多。走进去之后,装修的风格很日系。大概七八张桌子,每桌可以坐两个人。面对面吃面。我和丁小一点得多,两个人大概点了四个人的量。老板很贴心,给我们换了拼起来的四人桌。因为桌子小了放不下。
上菜属于比较慢的类型。等了大概20分钟。
在这段时间里,我吃完了一包冬枣。老家寄来的,爸妈亲手摘的。每到初秋的时候,爸妈就会去老家二伯在照看的地里摘冬枣。这亩地只种给自家人吃。摘好后,就一箱一箱发到深圳。
上个月,吃完了两箱。那会儿还不甜。
这个月的更甜些。枣都红了,熟透了。放在冰箱里冰着。冰完了再吃,嚼起来嘎嘣脆。
不过,红了的枣,放不住。所以只有一箱。吃完这箱,今年的新鲜冬枣,就没得吃了。
20分钟后,上来了第一道菜,韭菜饺子。煎熟的,还冒着油星儿。看颜色就知道是用心了。
最近经常刷到科技与狠活儿的结合,上菜慢,更放心。因为科技狠活不愿意慢工出细活儿。
在小碟里,放了醋、酱油、辣椒油,夹起一个饺子,蘸着吃。外面的饺子皮酥软,还带着点嚼劲。里头的馅儿烫了下嘴,但烫得刚刚好。锅气一下子就饱满了。五个饺子,我吃了三个,丁小一吃了两个。我想让丁小一吃三个,但她让我必须吃三个。谁让我比较大只,只能勉为其难。
我说:这家店,要来三次。
丁小一说:上次去那家贵州菜,你也这么说。
我说:这次是真的。
丁小一说:那上次是假的?
我说:那倒也不是。
没办法,上菜太慢了。顺便聊聊上次那家贵州菜,叫黔大人。
丁小一是云南人,云贵川是一家。和我说起三个地方的菜有什么区别。
我说,我知道,都很辣。
丁小一白了我一眼,说:我说区别,你说啥?
我:辣。
丁小一说:川菜是麻辣,贵州菜是酸辣,云南菜是咸辣。
我说:噢……那还是咸辣好吃啊。
当然,那家黔大人,好吃的。好吃就好吃在下饭。酸汤用来烫牛肉,蘸着酸辣的涮料,再配一碗米饭。一个字,绝。花溪牛肉粉,看起来清汤寡水,吃起来鲜得不想说话——也可能是辣椒放得有点多。辣得我说不出话来。
回忆总是短暂的。
眼前总是美好的。
因为菜又来了。
丁小一点的是石烧辛肉爆弹野菜豚骨鱼介沾面,我点了一份秘制拌面。
我说,你的面真好。在我们北方,这叫贯口。
丁小一:什么叫贯口?
我说:就是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石烧辛肉爆弹野菜豚骨鱼介沾面。
我看到丁小一攥起了拳头。
我说:你的面可以沾了。
沾面,沾面,顾名思义,就是沾着吃。挑一挑,沾一沾,吃一吃。
石锅保热,能且咕嘟一会儿。我看着眼馋,好在拌面也不错。搅拌一下,挑起一挑,就往嘴里塞。里头放了海苔,还有鸡肉。但都没有喧宾夺主,味道都喂进了这面里。
面是过了凉水的冷面。比热乎的面更有嚼劲。
怪我开始吃了冬枣。
不然我能炫两碗。
图文/@勺布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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