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鸿昌遇刺:第二次看见带小孩的女人,感觉不对劲,想跑已经晚了

吉鸿昌遇刺:第二次看见带小孩的女人,感觉不对劲,想跑已经晚了

首页战争策略北洋海战棋更新时间:2024-0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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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4年11月,北平城内笼罩着一股肃*的空气。

抗日英雄吉鸿昌将军,在北平陆军监狱被反动派*害。

吉鸿昌将军是个意志坚决之人,一年前,他本有机会彻底逃脱国民党的追捕,但他不甘心抗日事业就此终止,复又回到天津联络抗日志士,这才被反动派抓住。

一、吉鸿昌逃脱

吉鸿昌将军生于1895年,河南扶沟县人。他早年加入西北军,九一八事变后,对蒋介石实行不抵抗政策痛彻心扉,1932年加入中国共产党。

1933年,已经被解除兵权、一度流亡海外的吉鸿昌将军,痛感我华夏被日人侵略之危,不顾*身之险,从海外潜回祖国,变卖家产,联络旧部,在察哈尔促成一支民众抗日同盟军,把日伪军逐出察省。

蒋介石恼恨吉鸿昌不听指挥,调集16个师,勾结日伪军进攻同盟军。同盟军本由冯玉祥挂帅统领,冯玉祥顶不住中央军围攻被迫下野,在泰山隐居。

吉鸿昌与方振武率余部继续抵抗,最终力尽而败,吉、方二将军被逮捕送往北平。

就在押解途中,出现了一个小意外。

快走到北平城时,路过一个水厂。吉鸿昌和方振武手上绑着绳子,对坐着。吉鸿昌突然向方振武点头示意,方振武便大声说要下车方便一下。

监押的国民党军士兵便解了他手上的绳子,让他下车。

方振武单身一人,士兵也不怕他逃走。方振武钻到树丛中,趁他们不注意逃走了。

车上的士兵一看跑了一个人,都责怪是吉鸿昌出的主意。吉鸿昌却毫不在意,向士兵们讲起察哈尔民众抗日同盟军的抗日战绩,士兵们听后,非常感动,深为敬仰。汽车临近北平时,这些士兵一见四下无人,便放吉鸿昌下车逃走了。

这个过程见于很多吉将军传记,但过程很是蹊跷。

国民党军统大特务陈恭澍(shù)逃到台湾后撰写回忆录,曾提到这一段过程的疑点。吉鸿昌、方振武都是蒋介石点名锁拿的要犯,怎么只有一车士兵护送呢?必然会有军官或特务随车。

再者说,吉鸿昌怎能凭在车上的几句话,就能折服众多国军士兵呢?

陈恭澍猜想肯定是中共地下组织暗中营救,才使吉鸿昌、方振武二人逃走的。

真相我们至今已无法准确知道,但大概率如陈恭澍猜测,是我党地下组织发挥了作用。

吉鸿昌将军逃脱后,按一般人的反应,肯定要躲起来避避风头。

但吉将军投死为国,以义灭身也毫不足惧。当时日寇对华北的进犯日紧一日,察哈尔合省之地刚被收复,又沦入日本人之手。吉鸿昌决不肯忍辱偷生,于是再度潜入天津法租界,在那里联络旧部,发动一批又一批抗日志士到察哈尔组织义勇军抵抗日寇。

吉将军在天津组织发起了“中国人民反法西斯大同盟”,又和宣侠父同志共同创办了《民族战旗》杂志,宣传我党的抗日救国主张,并广泛联络各界人士进行武装抗日的准备工作。

蒋介石气得七窍生烟,连冯玉祥都收拾下去了,你一个小小的吉鸿昌却反复跳梁,让我蒋委员长脸面置于何地。

蒋介石下了狠心,密令复兴社特务处(也就是臭名昭著的军统局的前身)暗*吉鸿昌。

二、天津站长意外中毒身亡

戴笠把这项任务交给了特务处在北平和天津设置的分站。

北平站站长是军统有名的大特务陈恭澍(shù),由他来牵头指挥刺*行动。

北平站站长陈恭澍接到命令后,专程赶到天津,与天津站长王子襄商量。

那时的特务处还不像后来军统一样公开行动,都得有一个明面上的假身份作掩护。王子襄的公开身份是医生。

陈恭澍到天津后也不敢光明正大地活动,而是在一个叫“特别第一区”的地方活动。这个特别第一区,原是清末时德国在天津的租界,一战后中国将租界收回。这里虽由天津市政府管辖,但鱼龙混杂,很多德租时期的外国人并没有回国,也没能国籍,北洋政府包括后来的民国,都没有把这些人驱逐出去。

日本特务趁着这个便利条件,在这里刺探中国情报。

吉鸿昌将军不顾个人身家性命,在天津做抗日的事情,正是为了把这些污染着侮辱着中国的现象清除干净,而国民党特务却要在这里*他,真是民族之哀。

陈恭澍在一个叫做“小白楼”的地方租了个房子安顿下来。

陈、王商量如何行刺吉鸿昌,颇感无从下手,因为天津当时尚有英、法、日、意四国租界,租界内中国政府、军队等无法进入,而老百姓却可自由出入。自民初以来,很多政客、军头或巨商,混不下去了就躲到租界里暂时避难。

吉鸿昌栖身于此,也是借租界保证安全。

陈恭澍和王子襄颇感无从下手,一方面不知道吉鸿昌藏在哪里,另一方面,就算找到他,把他锁拿回去也很麻烦,万一租界方不同意呢?如果来硬的当场刺*,又恐怕引起国际外交纠纷。

有一天,陈恭澍来到王子襄开的诊所,实际上这是天津站的一个据点。陈恭澍一进门便看到两个大玻璃柜,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药水。

陈恭澍饶有兴趣地看了半天,突然向王子襄提出一个建议:能不能找到一种无色无味、易融入水、没有渣子、服之立毙的毒药,这样便可*吉鸿昌于无形之中。

王子襄想了想,说有一种药粉倒是符合这种特点,叫X霜,很接近这个标准,唯一的缺点,就是稍微带一点杏仁味道。

不知道毒性如何,能不能快速致死,王子襄决定找兔子或猫狗作一次试验。

王子襄说的这种毒药大概就是氰化物,这种毒致死非常快。但当时应用在暗*可能并不普遍,否则以王子襄医生兼特务的身份不会不知道它的作用。

陈恭澍也要了一点回去,不久后因为北平有事便回去了趟。谁知没过几天,突然接到天津的消息,王子襄死了。

陈恭澍急忙赶来,才知道,原来王子襄是中毒而死。不知是自己饮药做试验,还是无意中误食。

王子襄一死,打乱了陈恭澍的计划,他不得不放弃了下药毒*的方法。

由于戴笠方面一直催得很急,陈恭澍不得不加紧搜寻力度,并决定一发现就枪*,不惜一切代价。

三、两个败类

陈恭澍的一个手下提供了一个思路。

吉鸿昌虽然行踪诡秘,但他的故旧都是西北军的,平时联络活动肯定少不了西北军旧人参与,只要在这个范围里搜寻,不愁揪不出吉鸿昌的尾巴。

陈恭澍一想也对,于是加派人手,对散布在天津的西北军旧军官进行查探。

与此同时,陈恭澍还开动北平、天津两地的各种情报网,搜寻吉鸿昌的信息。

过了几天,汇总出三条线索:

第一条是北平的通信员范行提供的。此人在北平相当有能量,掌握各种杂七杂八的街头情报,据他称,吉鸿昌在大红楼活动,在那里制作一种报纸。但大红楼具体在哪,他并不知道。

第二条是一个叫王文的手下提供的,他已经掌握了西北军的一个军头石友三的行踪,此人也潜藏在天津。此人与吉鸿昌在西北军中有交集,通过他或许可找到吉鸿昌的下落。

第三条则是天津情报组长吕一民发展的两个下线,一个叫郑三爷,一个叫傅丹墀(chí)。这两个人与西北军没有什么渊源,但都在民国时参加过河南军阀樊钟秀的“建国豫军”。尤其是这个郑三爷(本名叫郑恩普,但江湖人称三爷),是河南人,与吉鸿昌份属同乡,在天津有过交往。

陈恭澍对比了几条信息,感到都不是很满意。

首先说这个大红楼。他查问了很多天津本地人,叫红楼的地方有很多,但都似是而非,绝不像是吉鸿昌的联络点。寻访了几日,没有下落。再去问范行,范行也只是道听途说,拿不出更进一步的证据。陈恭澍便放弃了。

其实这条信息相当要命。

大红楼正是吉鸿昌在天津的房产,这座小楼用红砖砌成,但对外并不叫大红楼或红楼,红楼之说是吉鸿昌家人和几个亲近的朋友之间的叫法,不知如何泄漏出去。陈恭澍如果顺着这个线索找下去,很快就能得手。

第二条也不好用。石友三是个极其狡猾的人,平时并不怎么露面,更不会公开和吉鸿昌来往,这样极易招致蒋介石猜忌而引来*身之祸。

第三条,起初陈恭澍也不怎么满意。郑、傅两人都是从旧军阀部队中淘汰下来的人,在天津活动,不外乎想借当年的身份骗几个钱花花。他们的可用之处在于,这些年他们交往过的赋闲军人很多,掌握着很多特务机关不易发现的线索。尤其是这个郑三爷,据传因为同乡的关系,还和吉鸿昌见过一面。

陈恭澍让吕一民动员这两个人加入特务处,作为备用情报人员。

吕一民上门请这两人出山。郑、傅二人很聪明,知道复兴社有求于己,便端起了架子,只愿意从事军事工作,不愿跟踪盯梢、背地里算计人的活计。

戴笠

吕一民气得直翻白眼,回来跟陈恭澍报告,陈恭澍无计可施,索性死马当活马医,答应如果郑、傅二人愿意加入特务处的话,专门给他们设置一个“军事组”,让他们全权负责军事工作,无外乎联络本乡武装,对伪军、汉奸进行军事策反等等。

郑傅二人见钓饵足够大,便答应了。

陈恭澍与二人见了一面,见他们人物猥琐,一副江湖掮客的模样,对他们很厌恶,压根没打算从他们身上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吕一民却抓住这条线索不放,反复探问郑、傅两人的底细。原来,吉鸿昌曾找到过郑傅二人,劝说他们一同抗日,希望他们回河南、河北老家(傅丹墀是河北人),利用他们曾经的军官名头,联络本乡抗日志士。

吉鸿昌十分警惕,每次与郑傅二人见面都更换地点,所以郑傅并不能准确提供吉鸿昌的住址。

陈恭澍察觉到这两个人似乎一直有所保留,便向他们坦言,如果愿意提供吉鸿昌的真实住址,担保可以帮助他们在蒋介石面前美言,让他们进入中央军系统。

郑、傅二人至此方才表示,愿意效死力。

四、智斗

有一天,郑恩普匆匆跑来找到吕一民,说吉鸿昌刚刚通知,约他和傅丹墀一起,明天下午三点钟,在法租界的交通旅馆见面,说要见一个新朋友。

吕一民问什么新朋友,郑恩普说,大概是中共派来的联络官,指示他们各自回老家联络旧部的。

陈恭澍大喜,马上安排刺*。

为了顺畅地联系,吕一民安排了一个叫杨玉珊的年轻女子,和郑、傅二人联系,一有情况立即报告。

陈恭澍带吕一民等人提前一晚在法租界的交通旅馆开了一个房间。谁知到了第二天,一直等到三点半,吉鸿昌并没有出现在交通旅馆。

陈恭澍暗道不好,难道消息走漏?

正在焦急,杨玉珊突然带着一个小女孩跑来,说换了地点。

原来她扮作傅丹墀家亲戚,尾随郑傅二人去赴约,突然小巷子里迎面走来一人,拍着郑恩普肩膀说,见面地点改为国民饭店,是吉鸿昌安排的。

杨玉珊迅速离开郑傅二人,到国民饭店附近,果然看见远处一位个子很高、很魁梧的人,正在游目四顾。杨玉珊根据陈恭澍之前描述的吉鸿昌外貌特征判断,此人大概就是吉鸿昌。

那么这人是不是吉鸿昌呢?

正是。

吉鸿昌将军早已得知特务们要刺*,所以行事一直非常谨慎。按照中共地下党交给他的办法,临时变换了见面地点,以防有特务跟上来。但他万万没想到郑傅二人已经被国民党特务收买。

新定下的见面地点是国民饭店138房间。

陈恭澍赶忙转移他的刺*人马。

经过这次变化,陈恭澍明显察觉到,吉鸿昌背后有专业的情报人员在指点,他并不是完全不设防的。

这样一来,就不能硬*硬砍地刺*了,吉鸿昌一定预有防范,不能轻易得手。

陈恭澍决定必须探准吉鸿昌的位置后再实施刺*,否则一击不中,反会让吉鸿昌提高警觉,再难引他出来。

陈恭澍派杨玉珊带着那个小女孩,先到国民饭店里开一个房间,到138房间外看准吉鸿昌到底在不在里面。

没想到到旁边一听,138房间里居然一点声音也没有!

杨玉珊下楼报告,陈恭澍急得眼睛都要冒出火来。

五、蹩脚的刺*

但是楼下埋伏的特务并没有看见吉鸿昌出来,于是杨玉珊上楼再探。

杨玉珊带着小女孩,装作房客,在走廊里玩,她有意让小女孩拍皮球,制造出玩闹的动静,好降低吉鸿昌的警惕之心。

她再次去138房间外,侧耳细听,里面没有动静,又故意用皮球打了几下门,也没反应。杨断定里面没人,就拉着小女孩来到145房间外面,忽听到里面有玩麻将牌的声音。

有人在打牌,但有没有吉鸿昌?别搞错了,一定得看个究竟。她抬头见门上的气窗开着,顿时有了主意,她见四下无人,便拿着皮球,轻轻地扔了进去。接着敲了两下门,这时门缓缓地打开了,一个大汉怒气冲冲地开门,大概是要来声讨门外人乱扔皮球的。

一看是个妙龄女子,气顿时消了。

拿到皮球后,杨玉珊连声说对不起,退了出去,忙拉着小女孩朝楼下走去。杨玉珊看到里面有4个人在打牌,坐在对面的一个人身材魁梧、满腮的胡子,比其他人高出半头,她想这个人肯定就是吉鸿昌。

那人正是吉鸿昌。

吉鸿昌临时再度换了房间,本以为万无一失,一边打牌一边和几人商量抗日行动。这是他一贯的临时接头办法,料想特务们万万不会查到接头地点竟然在人来人往的饭店房间里。

杨玉珊进来这一下,吉鸿昌刚好打满了一圈麻将,便换了东风,改了座位,他换到右手边的位置。

陈恭澍探听得实,立即派王文上楼刺*。

这时吉鸿昌也隐隐约约感到有点不对劲,这个带孩子的女人在国民饭店的门口见过一次,此时又见一次,似乎并不是巧合。他刚和几位接头的朋友说出这件事,猛听得房门呯地一声大开,紧接着一人冲进来,大喊“吉总指挥”,对着吉鸿昌刚才座位上那人连开三枪。

由于距离非常近,三枪打死那人之后,子弹又从水泥地面上弹起来,划伤了吉鸿昌的手臂。

陈恭澍以为大功告成,没想到第二天法租界的报纸登出消息,死的并不是吉鸿昌,而一个广西人。

陈恭澍大怒,大骂王文、杨文珊两人是废物。

吉鸿昌等人因为出了命案,被法租界的工部局带去讯问。

这样一来,事情闹大,蒋介石下令刺*吉鸿昌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蒋介石颇感狼狈,又把戴笠叫来大骂一顿。

彻底撕破脸后,蒋介石密令戴笠向法租界工部局行贿,把吉鸿昌等人引渡转押到北平的陆军监狱,不久后下令*害了吉鸿昌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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