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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契丹的虎视眈眈,宋人似乎刻意视而不见。
当时有朝官认为应当开展与契丹的榷场贸易,使辽人由此攫取经济利益而放弃攻战,故天子诏令在河北沿边设置新的榷场,通过与北人交易茶药等物品,收取其利来补助军资。河北转运使索湘、知雄州何承矩对此举大加反对。
宋真宗虽然惧战,一意与辽修好,但也知大敌当前、自撤长城之荒谬,故停废了允许商贩越界贸易的诏令。
1、宋真宗君臣的自我陶醉不过宋真宗对于前线传来的“敌谋寇边”情报不甚相信。
是年五月,枢密使兼侍中曹彬病重,宋真宗亲至府中探视,述及知雄州何承矩关于契丹图谋南侵的奏报,并询问对策,曹彬回答:
“当年太祖以英武定天下,犹且委托知雄州孙全兴通使和好。陛下登极之初,亦尝令何承矩发书传递圣意。故臣逆料北鄙终将复成和好。”
六月,曹彬卒,享年69岁。
七月,宋真宗召横海军节度使、知镇州王显入京,接任枢密使。
八月,宋真宗又在开封城含辉门外举行阅兵仪式,激励士气,安定民心。
半夜三鼓时分,殿前、侍卫马步诸军二十万人分诸门出城,至天明列阵方成。宋真宗骑马按辔出东华门,宗室、近臣、文武百官并穿戎服侍从。
宋真宗登上阅兵台,诸军列阵于台前,左右相向,步骑交属;诸班卫士翼侍于台后。殿前都指择使王超于阅兵台举五方旗指挥诸军进退,又于左右两阵中各竖起瞭望台,有人站在台上观望王超旗语,再挥旗传达给台下将校。
王超首先举黄旗,则诸军列队行军礼;举赤旗,则骑兵进;举青旗,则步兵进。每次旗举则鼓声大作,鼓声起而士卒大噪,皆三番而后退。然后举白旗,则诸军再行拜礼,三呼“万岁”。
阅兵官奏“阵坚而整,士勇而厉”,准备再让天子检阅一次。宋真宗说:“可止矣。”
王超遂举黑旗,于是列阵于左者攻略右阵而还,自阅兵台前出西北隅;列阵于右者攻略左阵而还,自阅兵台前出西南隅而归。
宋真宗登上东华门,观看诸军还营,回头称誉王超道:“士众严整,戎行练习,卿之力也。”
2、龟缩定州的傅潜就在宋朝君臣自我陶醉之时,萧太后统领辽军再次南侵了。
辽军于九月十九日正式发兵,但其前锋此前已侵入宋境侦查作战,其偏师并侵扰河东雁门瓶形寨(今山西平型关)、宁化军(今山西宁武西南宁化故城)。九月七日,枢密都承旨王继英请“车驾”亲征以抵御契丹南下,宋真宗便命王继英先行北上河北镇、定、高阳关等地视察,“宣慰将士”。
十月,辽军进攻遂城,不克;辽将萧继远率偏师攻破狼山镇(今河北清苑西北)石砦。
对辽军此次大举南下,宋军还是有所准备的。
当时宋镇、定、高阳关都部署傅潜遣先锋将田绍斌、石普等去保州(今河北保定)戍守。石普与知保州杨嗣相约出兵夹击来攻保州的辽兵,但遭到辽军伏击,部队颇有损失,只得仓皇渡廉良河而退,却又遭辽军合围。当夜,田绍斌见石、杨二部未及时归来,疑遭败绩,遂率军来援,宋军合兵大战,辽军不支败退。
傅潜遣人快骑急赴京城报捷,正在皇宫后花苑与群臣宴射的宋真宗大喜,从臣也纷纷“再拜”称贺。
面对辽军全面出击,狼烟四起,宋军主将傅潜却畏懦地率领步骑重兵八万余人龟缩在定州(今属河北),虽然边州军纷纷告急,但他却只是闭营自守,不敢迎敌。
有一支辽兵进至定州怀远驿,宋将南作坊使李继宣领兵 3000人前往迎战,辽兵自知众寡不敌,便毁坏驿桥而退。李继宣修好桥梁急追50余里,辽兵为阻追军,又焚毁常山、中度两座桥梁,但李继宣依然紧追不舍,迫使辽兵拔寨遁去。
此前河北转运使裴庄多次上奏天子,认为傅潜“无将略,恐失机会”。但由于傅潜与枢密使王显皆为宋太宗“晋王府旧人”,故而结党营私,将裴庄的上奏压下不报天子。
当时契丹游骑已南至邢州(今河北邢台)、洺州(今河北永年东)一带,河北大震,百姓惊扰,纷纷扶老携幼躲入城郭避难。
宋真宗也觉情况危急,屡次派人从小道来到定州,督促傅潜开营出兵,会合诸路宋军共同御敌。宋军都监秦翰和定州行营都部署范廷召等将领亦一再敦促他遵旨出战,但傅潜一概不听。
范廷召大怒,谩骂傅潜道:“公如此胆怯,还不如一老妪。”傅潜心中有愧,只是装聋作哑,默不作答。
都钤辖张昭允亦劝傅潜出战,不料傅潜竟回答说:“贼势如此浩大,使我与之角力,恰是挫折我军锐气耳。"
3、康保裔的被擒闻听此言者无不扼腕愤怒,傅潜也知大失人心,为应付范廷召的不断责问,就分骑兵八千、步兵二千给范廷召,令自高阳关出击迎战,并答应出军以为后援。范廷召深知傅潜答应的后援并不可靠,而自己所率区区步骑万人,要与辽军主力相抗,实是寡不敌众,于是向高阳关都部署、侍卫马军都虞候康保裔求援。
史称康保裔谨厚好礼,喜交宾客儒士,善于骑射,曾手握箭矢30枝,张弓连射,使后一枝箭之箭头射中前一箭之尾,相连接成一线而坠落,世人皆佩服其射技神妙。康保裔屡经战阵,平日甚爱惜部众,所得赏赐金帛,随即散分麾下,故所部将士战斗果敢,成为宋朝沿边一支精锐之师。
至此,康保裔接到范廷召求援,即率兵赴难。待康保裔赶至瀛州西南的裴村时,范廷召之后军已与辽军交战。当时与范廷召对垒的是契丹先锋将、辽圣宗之弟耶律隆庆所率的辽军精锐。
耶律隆庆问诸将“谁敢当者”,出身后族的战将萧柳应声而出,率众驰马突击。宋兵见状急发弓弩阻击,萧柳身中流箭,却裹伤再战,勇气百倍。于是众辽将呐喊而前,一场混战。
又皇族耶律铎珍因性格疏简,故不为崇尚战斗的契丹族人所称赏,此时率领一支羸弱之师随从亲王耶律隆庆出征,在激战中,耶律铎珍取出一块鲜红的丝绸披在铠甲上作为标识,率部下奔驰突击,格*甚众。
宋军渐渐不支,陷入混乱。康保裔接到范廷召的告急信号,即挑选精锐投入战斗,稳住了宋军阵脚。
因时已黄昏,不利行军作战,康保裔便与范廷召等诸将约定于明晨会战。
当夜,范廷召获得辽军增援军马自四方赶来的谍报,惊骇之余,只顾自己脱身,即领兵南遁,而未遣人通知康保裔。
次日清晨,未知友军连夜而逃的康保裔部便陷入辽军重围。康保裔左右亲校请求他换穿普通将士的盔甲,率精锐骑军突围,康保裔凛然回答:“临难无苟免,此即吾效死报国之日矣!”
康保裔麾军大呼赴敌决战,前后突击数十回合,士卒用劲弩齐射,*伤甚众,马蹄所践踏处,扬起浮尘深尺许。
辽将耶律谐理率领精骑从小道抢先渡河,迂回至宋军阵后猛烈攻击,宋军被分割数块,各自为战。
激战时久,康保裔部兵尽箭绝,而援军不至,遂全军覆没,康保裔及将领宋顺等被擒。
同在重围之中的康保裔部先锋将、高阳关路钤辖张凝与其子张昭远,率左右士卒力战,于乱军中突围而出;作为后军随后策应的高阳关行营副都部署李重贵所部,在向康保裔部靠拢时,亦遭辽军阻击,腹背受敌,自下午激战至夜,终于乘夜色而与张凝所部一起*出血路,逃还高阳关。
4、宋真宗第一次亲征鉴于河北战局危殆,宋真宗在宰相张齐贤等支持下,决定亲至河北前线指挥诸军御敌,命宣徽北院使周莹为随驾前军都部署、邕州观察使刘知信为副都部署,内侍都知杨永遵为排阵都监;以保平军节度使、驸马都尉石保吉为北面行营先锋都部署,磁州防御使康廷翰为副先锋都部署,洺州团练使上官正为钤辖;命宰相李沆为东京留守,宿将张永德为京城内外都巡检使,镇守京城重地。
十二月五日,宋真宗离京,开始了第一次御驾亲征。
九日,宋真宗抵达澶州(今河南濮阳)。知冀州张旻遣使报捷,称辽兵5000骑来袭击,激战于城南,*敌千余人,夺战马百余匹。此战捷报显然夸大,但宋天子初次亲征,刚进入河北即有捷报传来,自然值得庆贺。
十二日,宋真宗于澶州行宫宴请从臣,以殿前都指择使王超、权殿前都虞候张进为先锋大阵往来都提点,马步军都军头呼延赞、马军都军头王潜为先锋,滨州防御使王荣、马步军副都军头王继忠为策先锋(策应先锋)。宋真宗又取出阵图指示王超等将领,“令识其部分”。
生长于深宫、从未经行伍的宋真宗竟然学其父皇,在战前用阵图来谆谆教导将领们如何作战,也算一奇闻,而宋军欲因此取胜,难矣。
十五日,宋真宗至大名府(今属河北)郊外,身穿铠甲坐镇中军,由枢密使王显、枢密副使宋湜分押后阵,宋军列阵连绵数十里。
撑足脸面的宋真宗分遣使者去河北,告诉天子已驾临大名府,以安人心;同时又遣将领石保吉、上官正率前军自大名北上,欲与定州傅潜部分进合击河北敌军。
但石保吉进军缓慢,大概是“持重缓行”,至辽军北撤时,方才抵达贝州(今河北南宫东南)。傅潜更是阳奉阴违,逗留不发。不过宋真宗御驾亲征大大激励了宋军士气,战场上形势发展渐对辽兵不利。
自瀛州大捷后,辽军一部乘虚长驱直入,自德州(今山东陵县)、棣州(今山东惠民)渡过黄河,进入淄州(今山东淄博南淄川)、齐州(今山东济南)境内,大掠一番后北还。
但河北宋军各部已开始反击,辽军进攻冀州、威虏军等地多遭失败,而河东府州(今陕西府谷)宋军为牵制河北辽军,亦主动出击,进入契丹五合川,攻破辽黄太尉寨,焚烧其车帐,*获甚众。
1000年(宋咸平三年,辽统和十八年)初,萧太后见形势不利,下令诸军兵马分路北归,不得恋战,自己也于正月中回到燕京。
5、宋真宗的脸面得知辽军北撤,宋真宗即令王荣、范廷召等部追击。不数日,范廷召奏报其追击至莫州以东30里,大败辽军,斩首万余级,所获鞍马兵器不可胜计,“余众遁逃出境”。
范廷召捷报中的水分显而易见,所谓“余众遁逃出境”,即说明宋军只是在后面驱赶辽军出境,所斩获者当是掉在大队之后的少量游兵散勇而已。
所以时人有范延召“虚报大破契丹于莫州,以掩盖其裴村逃遁之罪”的说法。
而贝冀行营副都部署王荣的作为更是不堪;王荣奉诏率五千骑兵追击辽军。王荣本无将才,只会走马骑射,却又胆怯怕死,一连数天都托故不肯出发,等到辽军北渡界河后,才装模作样出师。
当时剽掠淄州、齐州的辽军尚逗留在泥沽(今天津东南)附近,王荣不欲与辽兵碰面,就率领部下在界河南岸虚张声势,昼夜驱马疾驰,战马多有因不得进食、休息而倒毙路边者,待辽兵全都远去,然后掉转马头而归。宋真宗只是遣人将倒毙的战马掩埋了,却未对王荣作任何处置。
傅潜龟缩定州,闭营不战,不遣兵马增援诸州军御敌,反而压下诸将战功不上报朝廷的劣迹终于传到了宋真宗的耳中,宋真宗不禁大怒,即将傅潜削职流放,其两个儿子也被除名;随后枢密使王显亦因庇护傅潜而罢官。
看来傅潜是实在做的太过分了,使初次亲征的皇上脸上无光,所以不免被拿来祭刀,*一儆百。
宋真宗对被辽军所擒的康保裔之处理,也可充分说明保持脸面的重要性。
在宋史书中,大多记载康保裔阵亡,并以其为“烈士”而赏赐其子弟官爵。这当然有战场上消息混乱的因素,但随即传来自战场溃逃而出的康保裔部下,称康保裔等被契丹俘虏的报告。
为此,宋真宗派遣亲信侍从夏守赟前往调查。传说夏守赟变换身份进入军营内,经多方询问核实,回报天子道:“康保裔因为送宾客而出营寨,猝然与敌兵遭遇,援兵不至,遂死。”
因宋朝军法,主将阵亡,其帐下亲校会因卫护不力之罪名被诛。所以“畏诛”的康保裔部下,便声言康保裔“降贼”以求免死。
《宋史》并因康保裔战死沙场而列其名于《忠义传》,不过宋朝天子的遮羞举动并未能瞒过天下人。
如史载数年后,供奉官谢德权于上宋真宗奏状中,言“前岁契丹入塞,傅潜闭垒自固,康保裔被擒,王师未有胜捷”;又同时人路振曾作祭文声称“咸平中,契丹犯高阳关,执大将康保裔,略河朔而去”。
被俘北去的康保裔,入契丹后称康昭裔,可能是为避辽太祖耶律阿保机之讳而改名。据《辽史》记载,康昭裔此后被授官昭顺军节度使,从此效劳北朝。由于此后康昭裔未再与宋人打交道,所以宋朝“烈士”却正为辽朝“顺臣”的吊诡局面,也就被宋朝君臣勉勉强强遮掩了过去。
6、王继忠死亡之谜1001年(宋咸平四年,辽统和十九年)十月,萧太后、辽圣宗又一次统兵南下,以梁国王耶律隆庆为先锋将,而以楚国王耶律隆祐留守南京。
此战经过大体为:辽军与宋将北面前阵钤辖张斌遭遇于长城口,当时阴雨连日,辽军所用之弓皆以兽筋为弓弦,因气候潮湿而松弛不可用,故张斌奋击大破之,*获甚众。张斌紧追辽军中军不舍,眼见就要擒获辽军主将,忽然辽军伏兵突起,而张斌所率前军兵马不多,而主力远在后方未及跟进,只得退保威虏军(即遂城)。
与此同时,宋将杨嗣、杨延昭、李继宣、秦翰等也在羊山与辽军大战,数进又退,结果先后退保威虏军。辽军虽最终击退宋军的攻击,但因损折兵将颇众,加上天雨不利,遂自满城退军。
十一月,宋知雄州何承矩率军自淤口关、益津关越过界河北上攻向辽燕京沿海地区,以牵制辽军主力南下,但随即被击退。
1003年(宋咸平六年,辽统和二十一年)四月,辽军数万骑突入宋定州境内,宋镇、定、高阳关三路都部署王超召镇州都部署桑赞、高阳关都部署周莹各率本部兵马来定州会战,周莹遣副都部署王继忠率军前往。
王超先遣步兵 1500 人为前锋,北上望都迎敌。
次日,此支宋兵在在望都县南6里处遇敌,发生激战。各部宋军纷纷北渡唐河增援,与辽军对阵,王超排阵在中,桑赞所部在右,王继忠列阵在东,与辽军酣战。
这一仗从午后战至半夜,辽军稍退,至次日清晨再合阵大战。宋军忽然惊恐地发现,契丹兵马一部,已在夜色掩护下绕至宋军王继忠部的阵后,截断粮道,欲各个击破。
王继忠为免被敌军前后夹击,赶紧分兵抵挡,亲自率领赴敌,与辽骑激斗于康村。不料王超、桑赞两将眼见王继忠一军已陷入重围,却为求自保,不但未引兵赴援,反而相继畏缩退师。孤军苦战的王继忠,身为大将,服饰不同于其他将士,所以被辽军紧追不放,兵围数十重。王继忠麾下将士殊死血战,大多负伤,人马困乏,只得且战且退,借助西山地形向东北突围,但退至白城(今河北清苑西),又为辽军精骑追上围攻,终于全军覆没,王继忠等被俘。
王超出兵时,知定州吴元良认为此行胜少败多,便预先命定州钤辖白守素领州兵护守河桥。果然,辽军围歼王继忠一军之后,纵马追击临阵南逃的王超、桑赞之军,直抵河桥,见守桥宋军阵容甚盛,白守素据桥引弓,每发必中,不敢迫近,遂引兵退去,南逃的宋兵方得以全军还营。
辽军悍将萧挞凛和南府宰相耶律奴瓜擒获王继忠后,押送至辽朝帝后行营,耶律奴瓜以此战功加同政事门下平章事。
萧太后知晓王继忠与宋天子的关系,也知其贤而具才干,且姿仪雄美,便设法招降了王继忠,授任户部使,并将辽朝开国功臣康默记的族女赐其为妻;而王继忠“亦自激昂,事必尽力”,从而甚得萧太后的信任。
宋真宗听说王继忠“阵亡”,十分震惊,一面优诏赠王继忠官大同军节度使,抚恤加等,任命其四子为官,一面又迅速遣使调查兵败原因。
调查的结果却是镇州副部署李福、拱圣军都指挥使王升临阵先溃,从而引得王超、桑赞两军纷纷南逃,于是李福流放封州,王升决杖充军琼州,成了替罪羊;王超反而得到天子的“手札褒谕”。
7、宋真宗的阵法宋真宗通过上述举措虽一时遮了羞,但契丹南侵的危害一年大于一年,只得“日访御戎之策”,结果人言各殊,宋真宗汇总诸方意见而亲加“裁定”,于六月初拿出一套阵图与作战方略。
宋真宗所制定的方略主要针对辽兵机动性强,并且汲取了此前宋军屡战屡败的教训,所以在河北平原上设置多道防线,加强战略纵深,以防敌军击破一点而直逼中原腹地;并要求宋将严守大阵、城寨,避免与辽军*。
所以这几乎又是一个光被动挨打的架势,虽然大军团抱成一团可防止被敌军各个击破,以避免再次发生康保裔、王继忠之类全军覆没的惨败,然而丧失了机动性的宋军大阵,面对来去自如、声东击西、四处攻掠的对手,也就丧失了主动出击迎战的勇气,一旦辽兵避强击虚,围点打援,则宋真宗这一方略的弊端即显露无遗。
宋真宗随即据“裁定防秋图”调配诸将,整合河北防务;并为防止契丹知晓宋军在定州设置大阵而预设对策,特诏令大将王超遣偏将于徐河、曹河、鲍河一线,另外选择设置营寨之地,用木桩等物品加以醒目标识,以疑惑辽人。七月中,宋真宗又表态“北戎入寇,将议亲征”。不过契丹是年休息兵马,未发军南侵,宋天子的亲征也便缓行了。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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