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里的东西,不是衣服,也不是什么贵重的物品,竟全部都是一页一页的信纸。
许多因为时间久的缘故,已经泛黄,但每一页上都是密密麻麻手写的文字。
那全都是她从小给慕战北写情书写表白书时打的底稿。
七月喘了几口气,直起身子,平静地看向宋苒苒,“我早回来了,该听到的也都听到了。宋苒苒,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为什么现在变得这么狠心?那是一条生命,你怎么就残忍地伤害!”
宋苒苒抱起双臂,上前一步,眯着眼睛不屑又阴狠地道,“谁让你抢走了战北的!你明知道我从小就喜欢他,你还要恬不知耻地向他一次又一次地表白!我就要让你看看,跟我宋苒苒抢男人,是什么后果!”
“可是你也知道他从来没正眼看过我!”
“那是因为你蠢!你这种私生女,根本不配多看他一眼,更别说爱了!”
“我不是私生女!我不是!”七月蓦地拔高声音吼了一句,“我妈妈是爸爸明媒正娶娶回来的!”
骂她可以,但有关已故的母亲,容不得任何人开口侮辱。
“宋七月,我们家苒苒刚出院,你这么大声音冲她吼什么!”王晓梅不满地挡在宋苒苒面前,怒目瞪着七月。
七月懒得看她一眼,目光扫向宋苒苒,“那你告诉我,当年你被强 暴,是不是你故意让慕战北娶我的!”
“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我知道他不爱你,因为在他心里,你是一个表面清纯无比,内心*浪贱的烂女人!他娶你不过是为了能经常和我见面罢了!”宋苒苒仰天哈哈大笑起来。
笑得如蛇如蝎,脸上无比狰狞。
在人看不到的对方,她攥紧了拳头,指甲快要将手心刺穿。
当年她怎么会傻到让慕战北娶宋七月呢!明知道宋七月爱他爱得无可自拔,她还没愚蠢到把她送到自己爱的男人面前呢!
只不过,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慕战北为什么偏偏娶了宋七月这个贱人!
七月抿着唇,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祝你们幸福。”
说完,蹲下来一页一页把那些信纸收起来,放进箱子里。
眼泪,一颗一颗从眼眶里直接落到了纸上,那些表白情书被打湿了一页又一页。
宋苒苒瞧着蹲在那里一身狼狈的七月,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胜利者的得意。
王晓梅冲七月翻了个白眼,转身正要离开,看到一楼院子里缓缓停下一辆熟悉的车子。
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转身迅速跑进旁边的书房……
七月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正准备下楼,书房里传来一道凄惨的叫声,“啊……”
王晓梅的声音。
“妈!您怎么了,妈?”宋苒苒一惊,忙跑了过去。
七月连眼皮抬都没抬,拉着东西下楼。
一楼有人敲门,佣人打开了门来。
“慕先生,您来了?”
刚到一楼的七月愣了一下,抬眸看了一眼走进来的慕战北,别过眼,拉着箱子从他身边目不斜视地离开。
男人幽深的眸子骤然一凛,方才还因为在这里见到她闪过的一丝诧异瞬间变成了冷冰冰的愤怒。
居然敢不理他!
把他当成空气了吗?
男人捏紧拳头正要转身,楼上跑下来一脸泪痕的宋苒苒,发了疯地指着七月大声哭吼,“宋七月,你这个*人凶手!你*了我的孩子还不满足,你还要*我妈妈,我妈妈对你视如己出,你怎么这么没良心……”
看到慕战北,宋苒苒蹬蹬蹬跑下来扑进他的怀里,“战北,快,我妈受伤了,宋七月把我妈妈刺伤了!流了好多血,她快要死了……”
慕战北面色一沉,推开宋苒苒,大步上了楼。
“宋七月,你这回死定了!”宋苒苒挑衅地小声对七月说了句,又哭着上了楼。
七月一脸的茫然,这母女俩又搞什么幺蛾子?
还没腹诽完,就瞧见慕战北打横抱着浑身是血的王晓梅跑下楼来,穿着一身白衣的王晓梅捂着脖子,殷红的鲜血从她指缝里不断地流出。
七月怔住。
“宋七月!你给我滚到医院来!”慕战北红着眼睛瞪了她一眼,匆匆出门。
医院。
七月没有听慕战北的话,没有跟着他们去抢救室,而是回到办公室继续收拾东西。
她要离开这里了。
一个充满羞耻和恨的地方,她不该死皮赖脸地逗留。
目测王晓梅脖子虽然受伤流了不少血,但是没有伤及大动脉,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宋苒苒口口声声说是她刺伤的王晓梅,她懒得解释。
没做过就没做过,还她清白是警察的职责,用不着她去证明。
办公室的门被慕战北一脚踢开,身后跟着一脸不怀好意的宋苒苒。
“我还以为是警察来抓我呢!”七月淡淡地说了一句,继续把自己的东西往盒子里放。
慕战北一脸的阴鸷,上前来一脚踢开了她手里的东西。
收拾了好久的东西,一下子被打翻在地,狼藉一片。
慕战北扬起手里的一把染了血的手术刀,赤红的眸子怒目瞪向她,“这把手术刀,可是你的?”
七月瞧了一眼过去,点头,“是我的,有问题吗?”
她自己极其爱手术刀,有一套她自己专用的手术器械,上面都刻有她自己的昵称:七月向北。
这昵称,是她十三年前初遇他之后给自己起的。
慕战北,宋七月。
书名: 温姬沫之无伤
未完待续......
其他
人之中,分庸才与天才,野兽之中,亦分庸才与天才,甚至,在种族,部落之中,无用的族人,族兽,会被排除出去,游荡在荒野上,直至被人发现,觉得这是一种新的异兽,以此记载下来。
正如云原中那本古籍《天荒蚀文》中所写的一样:“异兽者,乃生灵之上,但又自生灵中出,其有强有弱,强者千年,化新强族,可掌律;弱者千年,化新弱族,如蝼蚁。”
“天地乾坤,道化自然;大千万象,何等雄壮?”
“天意莫测,难以揣度。便是同根同源,千百年后,亦化成无数新族,再去问源头,却已寻不到了。”
《天荒蚀文》是如此说的,然而,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些人,不会遵循着这个规律。他们弱小,他们没有天赋,他们更不是让亲族欢喜的对象。
但,正如古言所讲:凡世间万物,不论阴阳生死,皆可修行!
有这么一些存在,他们先天资质不高,但凭借惊人的毅力一步一步走来,风挂不倒身,雨浇不灭火,任凭前方地裂天崩,我只自慨然一笑!
人生在世,最大的敌人便是自己!踏自己于足下,便是天魔乱舞,幽冥降世,吾自有一颗丹心向道,真常定性,自无所畏惧!
此种生灵,乃大毅力者,乃大恒心者,乃大气魄者!
易水寒躺在地上,他是天才。当初前往悟剑碑前,不过三日静坐,便得思邪认主,持神剑而走,后又与关山月偶遇,惜败而回,但心中不反思自身缺陷,更不勤加修行,自认落败之因乃是自己身为散修的缘故,于是只仗“思邪”之利,不修自身法力。后又被他袭*几位出窍与新晋洞玄,自觉这般已经足够,便开始聚拢马匪,肆虐天寒大漠。
他之性格,正如他自己所言:做人,最重要的就是开心。若是不开心了,我便要*你,若是开心了,便放你一条性命。然而,要如此做,必然要有相对应的实力,偏偏易水寒自高自大,目中无物,这才造成如今局面。
杨安石则是相反,若说易水寒是天才,那杨安石就是彻头彻尾的庸才。
他自修道起,没有仙躯,不得神体,更不是什么特殊肉身。没有天赐之法,没有高绝长辈,更不得神兵青睐,可以说孑然一身。
若是寻常道人,只怕是得过且过,若是没得气数,早已放弃。然杨安石不认同此话,他自身所认定的只有那一句,也就是李长生曾说的“虽由天定,但事在人为。”
若为之,不一定得,但若不为,必然不得!
没有仙躯神体,我便磨砺肉身,修精气神;没有天赐之法,我便修持剑意刀心,极于一道;没有高绝长辈指点,我便自己摸索,入荒山野林,冰海魔窟,置之死地而后生,求一线之力;没有神兵青睐,我便靠一双脚行走天下,取神石仙铁,自造一副神兵!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旁人修道,十载可得筑基玉液;我不得法理,便花二十年苦工,使两倍功夫!
如此坚韧,终得旁人认可,至太虚山青云宫中,第五观观主颔首,亲收其为徒,悉心指导,至如今,共有六十年修行。旁人看来,杨安石此子本不该有这般可怕成就,即使是地仙亲授,凭他的天资,也不能达到这般高度才是。
然打破常理正是这种人最爱做的事情,直至十年前,杨安石成就玄光境人仙,心比天高,又初悟出一心二用之法,此时恰逢拔仙海关山月来至,便心生战意,朝其请剑。
心有无敌,然事与愿违。关山月只出一指,指上只有一道剑意,便破去杨安石之剑意刀心,至此他方才明白,自己对刀剑之意不过初窥门径,哪里是铸出,根本连胚胎都不算!
六十年修行,不及旁人一指!
杨安石当场大彻大悟,玄光化道,阴神出游,成就出窍之境!
第五观主有意磨他道心,见此情景,便定下一十三年之说,与他言明,去入浸溪涧中,那其中有一株千年的石榴,一块悬半了百年的顽石。
“待那千年的石榴红了,悬半百年的顽石落了,你便可出山去......”
这是当年第五观主对杨安石所说的话。若非关山月收了杨安石的徒弟,也就是知春娃娃,他本该再坐三年,方可出山。
易水寒,杨安石。一者天纵之才,一者平平无奇。如今两人处境,却对天才庸才之说,是天大的讽刺!
剑气纵横,如龙盘踞;刀气弥漫,如虎眈眈!
杨安石盯着易水寒,声音冷漠不带半分色彩,如此僵持一炷香时间,易水寒声音沙哑,眉宇之间蕴含了极大的愤怒,但又有说不尽的屈辱。
“我不知道......关山月是我之敌.....但我现在不知他在......何处.....”
“你不知?”
杨安石眉头一皱,沉默不言,猛然把剑拔起,只这一下,那剑气划开一道,将易水寒脸上斩出个豁口。
他再不看易水寒,对杨安石来讲,此人已经没有再让他浪费时间的必要了。
易水寒浑身颤抖,肩膀上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这一下几乎把他肉身都斩碎了,剑气不灭,搅乱血气,让他遭到重创,再见杨安石如此做派,心中顿时有一股怒火升起,只觉得屈辱万分。
这道身影离去,杨安石朝天忽然打个稽首,于是乎,云头拨开,一只大虎再度显化出来,四爪开月踏云,遮天蔽日!
一人翻身上虎,杨安石收刀剑入匣,骑虎而走,天上云团朵朵,只听得一声虎啸震彻天阙,回荡无垠大地,惊起四方生灵,撼八方魔人惊恐。
他履行自己承诺,对易水寒,不曾下了*手。杨安石来此只为了却因果,所寻之人只有关山月。
那易水寒是圣是仙是魔是神,都和他没有半分干系,既不知,那便不必再留,也不必再*。此人与自己无缘,在杨安石心中,已不入真流。
虎背上,杨安石抬头,心中默默思量。
诸仙身前,李辟尘连连摇头,无奈笑起。
一滴血落,却不想给自己造化了一个孩子。然此事当有因果,李辟尘便起身来,朝关山月询问:“师兄可是娃娃的师傅?”
“是,当初你许下愿,我便替你实现,那三年之时被我提至三日,你且得知晓,这一日之差,便是天地之别,遑论你那三年之时?”
关山月笑起来,又道:“不过,我这事情做的也不甚好,原本这孩子是该有个师傅,因你之言,故生一道气数,但我见他,心中欢喜,便善做主张提前点他华行,此间事了,还得和知春那原本师傅做过一场。”
“若给他人,不如我教。”
关山月开口来,言语之中满是欢喜意,然李辟尘微有疑惑,听得他这番言语,便询问道:“师兄是哪座仙山福地之人?”
“不是甚么好地方。”
关山月开口:“三间草庐,两根古木,一片池塘罢了。”
此言一出,李辟尘先是一愣,还未曾反应过来,边上就有人惊呼出声,再看时,却是叶缘瞪眼,对关山月道:“你.....是太真山拔仙海弟子?”
太真山!
之前知晓关山月身份者,仅有老地仙一人,其余那些人仙虽按落云头,但尚未前去见礼,这时候便已看那知春娃娃扑过去,朝那太华山人而走,又见关山月同行,如此,谁又会冒冒失失上前对其施礼呢?
况且还有一事,老地仙只知关山月是拔仙海传人,却不知他在宗中到底什么身份,此时听他开口,便也是凝起神来,静静旁听。
这听闻后,李辟尘同是一惊,此时,知春扯了扯他的衣衫,细声细气开口道:“爹爹,师傅叫做关山月。”
话语刚落,李辟尘陡然大惊,却是变了颜色,再看那关山月,一副俊秀衣衫客模样,然那气息在李辟尘细细感应之下,却是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原来如此!不晓得太真山第一真传师兄当面,辟尘失礼。”
李辟尘连对关山月拱手,后者笑着摆手,对李辟尘道:“你乃太华山弟子,我乃太真山弟子,同为福地弟子,不必如此多礼。”
“不可,师兄为真传首座,我不过区区一介外门,礼数需全。”
李辟尘话说完,关山月哈哈大笑起来:“一介外门?是玉液境界,有人仙修行的外门?若是如此,那你太华山此代弟子天赋也太过高绝,十年后九玄论道,这魁首之位我等看来是争不得了。”
这话说出,边上群仙都是哄笑起来,李辟尘也笑着摇头,连称不敢。
“原来是太真山当代真传首座。”
待群仙笑罢,老地仙笑眯眯的开口,对关山月微微点头。
他为地仙之尊,虽现在失了肉身,但法力尚在,这般见礼,已经是给足了面子。然其实说起来,关山月也确实当得起这一点头,他为太真山拔仙海第一真传,且还是首座,这般身份,早已超过寻常长老太多,便是守缺抱元在此,也没有他身份来的高去。
见此,关山月连忙还礼,他之性格便是如此,你敬我一尺,我尊你一丈。
他抬起头来,见老地仙当面,后者此时开口,朝他询问太真山态度。
老地仙开言:“不知,太真山对我朔玄宗化仙玄之事,又是何等态度?”
“何等态度,前辈难到不知吗?”
关山月笑起来:“九玄论道,定天下气数消长,一尊仙玄之山起,造福万千生灵,届时天地赐下滔天气数,仙玄山得气,报入洞天福地,于天碑之上留名,那晋升之时,仙道灵气自天外而至,源源不绝,反馈天地,推动一方生灵进化,得大造化化灵精仙神,如此一番,该得大功德。”
“阴阳循环乃是至理,三清三浊化归两仪,有仙门起,自有魔门阻挠;有魔门起,自有仙门阻挡。”
关山月话毕,老地仙顿时喜笑颜开,这般话语,便是代太真山表了态,如此一来,便有五尊福地助力,朔玄当迎来大兴。
五尊福地压阵,就算晋升之时有群魔至来,也不用再惧怕甚么!
知春扯着李辟尘的衣衫角,对他爹爹开口,问道:“爹爹,师傅为什么说,有仙山晋升,会造福万千生灵呢?”
“我们修炼,不都是汲取天地三清之气吗?只是汲取却不释放,仙山晋升的话,需要的三清之气应该更加庞大才对吧,四周的生灵难到不会因为被吸了清气死掉吗?”
娃娃是草木灵精,天生神圣,又得关山月一路上指点,至如今也有五六十日,仙山晋升这种事情,他也是知道一些,且对于自身修行之气,甚么三清三浊,也可分的清楚明白。
李辟尘笑起来,对他道:“知春,你当晓得,仙人修行三清之气,魔人修行三浊之气,凡双方死后,那三清三浊皆会化归天地,回复原本模样,然,仙魔不易死,这条道理这般来看,似是没了作用?”
“非也非也,知春,你可知道,为何这天地众生,凡有修行者,皆要受三千年大劫之难,两百年小劫之苦吗?这,就是其中之二的原因。”
“其一,三千年大劫,即使是地仙,不见天桥,皆要入劫,若在大劫中陨落,便是彻底没了肉身魂魄,尽数回归天地,只剩下真灵去往幽冥海,面见天尊。”
“其二,人有业力,宗门更有业力,业力深重者必抗不过大劫,故此,为避免多数门人陨落,仙魔神这才定下五百年小劫来,效法天地自行入劫,在劫中,人人皆要消去三道深重因果之线,这其中,必然有人陨落,那三清三浊,又是回归天地去了,而至如今,小劫已变成二百年一次。”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一元化始,大道初开。一化万物,而万物又皆可返本回源,正所谓天人天人,天与人互相分离,却又生生相息,天孕育人,人回报天;天怒*人,人便斗天。”
“道法自然,我等修行,实际都在一个圈子之中兜兜转转,不论仙魔神人妖皆是如此。”
“这个圈子,就是道。”
“修行不达人仙,若是死了,真灵前往幽冥海,魂魄归散天地;至人仙,你每一次所吞吐的气息,其实都是清气,我等吞天地之气,吐自身之红尘气,红尘之气入世,长驻天地,又会被道所造化,再化天地之气。”
“为何如此?因至人仙,已是仙躯道骨,无有凡尘秽气,虽吐红尘之气,但这只是相对人仙自身而言,这些气息,放入凡间,仍旧是仙气。”
“何为仙?仙即人身借天地所造化之境,自身也是天地之一,可看做先天之灵,只是与神不同,神者以天地为父母,仙者只看天地为师傅。”
“魔自仙出,本是一源;妖从灵化,也可看做仙神之属。”
李辟尘顿了顿,而此时,关山月抬头,笑着与李辟尘打过稽首,接口再言:
“我等修行,借天地之力修自身,人身其实也是天地,为何洞玄要化人身仙天?这就是自开乾坤之路,大天地之中套小天地,为何我等称仙?只道一声人仙,便已与红尘之人再不相同。”
“而仙山化仙玄,则需一位地仙合道,成地仙之上果位,即【地仙观神】之境。何为合道?自身与道相合,自身与仙山相连,而仙山孕养之物,除去仙人,还有数不尽的飞禽走兽,灵木宝药,神珍仙铁,这些都是造化之宝,待化仙玄之时,被这尊合道地仙法力牵引,各自散出三清之气,这些气息又互相交融,正如阴阳合道,再度造化万千灵气,如此一来,这些清气便朝四方散去,各自弥漫,再等功德天光打落,仙玄山成,此方大地自化灵山。”
“而同时,仙玄山起时必有魔劫,此为天降之气,魔门若是不来,三清暴涨,他们三浊要遭天压,劫难加重,故此不得不来,便是送死也要派上千把个有道行的人,如果这样,还不如倾力一战,若是胜了,还能瓜分仙玄山气数,如此这就算消劫了。而对于仙玄之山也是一次考验,若是渡不过去,则阳灭阴生,气数、三清再回归天地中去,而魔门若起也是同理。”
“孤阴不生,孤阳不长,不达大逍遥,我等虽自化天地,却仍在大乾坤之中,悟道而不得越道。”
“仙神修持三清香火,讲究阴阳循环,有得有失;魔自仙出,然改自身之道,只进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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