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昆仑、蓬莱究竟在哪?远古神话并非空穴来风,而是真实历史

传说中昆仑、蓬莱究竟在哪?远古神话并非空穴来风,而是真实历史

首页角色扮演昆仑传说更新时间:2024-0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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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海经》中昆仑是黑水的发源地,是西北大荒之中的一座神山。

古史记载它说:

《山海经·西山经》:“昆仑之丘,实惟帝之下都,神陆吾司之。其神状虎身而九尾,人面而虎爪;是神也,司天之九部及帝之囿时。”

《山海经·海内西经》:“海内昆仑之虚,在西北,帝之下都。昆仑之虚,方八百里,高万仞。…百神之所在。”

《山海经·大荒西经》:“西海之南,流沙之滨,赤水之后,黑水之前,有大山,名曰昆仑之丘。…其下有弱水之渊环之。”

据此,它是“帝之下都”,是“百神之所在”,“其下有弱水之渊环之”,使人“饮之不死”。

既然黑水是鸱龟运送夜间太阳的通道,是代表生命复生的一条想象的河流;既然西北大荒是太阳西沉后的居处,是神灵和冥间祖先的住所,那么,昆仑这座位于西北、居住着众神、环绕着不死之水的神山,便应当是和黑水、冥世、不死观念相联系的。

1、什么是“昆仑”?

这种联系有相当多的表征,如上所说,昆仑的性格同黑水的性格并无二致。

它同黑水一样,无法考证出确切的地望。

古今著述所反映的种种昆仑原型之说,例如祁连山(酒泉南山)说、玛沁雪山(闷摩黎山)说、巴颜喀喇山说,冈底斯山(阿耨达山)说、喜马拉雅山说、昆仑山脉(于阗)说、葱岭说等等,直至今天亦因各执一端而莫衷一是。

在《山海经》的《西山经》、《北山经》、《海外南经》、《海外北经》、《海内西经》、《海内北经》、《海内东经》、《大荒西经》、《大荒北经》等篇章中都有关于“昆仑”、“昆仑之虚”或“昆仑之丘”的记载,说明昆仑并没有固定的地理位置,不必是具体地名。

另外,南海史地资料中有许多关于“昆仑”的记录和描写,比如说“国主名昆仑”、“诸国多姓古龙(昆仑)”、“王之左右大臣皆号为昆仑”,又如“昆仑山”、“昆仑国”、“昆仑洋”、“昆仑奴”等等。

从这些记录看,“昆仑”一名显然不必理解为某山、某物的专名。事实上,《尔雅·释丘》所谓“一成为敦丘,再成为陶丘,再成锐上为融丘,三成为昆仑丘”云云,便指出了昆仑作为类名的性质。

而一旦把古神话中的昆仑推测为某类山峰的通名,那么,它就同黑水、玄丘、龟山一样,必是某种神秘观念的产物。

这种神秘观念比较明显地同死亡有关。《西山经》和《海内西经》都说“昆仑之墟”是“帝之下都”。“下都”即冥帝的统治地,亦即《博物志》所谓“昆仑之东北…有八玄幽都”。

此外,根据《山海经》的以下资料,昆仑之阳或昆仑之北是葆江、相柳、相繇等众神的死地。

事实上,“昆仑之虚”、“昆仑之丘”的提法,已经包含有墓地的涵义。因为“丘”、“虚”都是从“北”之字。《礼记·檀弓下》所谓“葬于北方、北首,三代之达礼也,之幽之故也”,说明北是墓葬之地,因此往往象征着幽冥;“丘”、“虚”二字正好符合这些特征。

在甲骨金文中,“丘”字作两土并立而中空之形,所代表的正是盆地状的墓虚。

《礼记·檀弓上》说:

“古也墓而不坟;今丘也,东西南北之人,不可以弗识也,于是封之。”

这句话表明了“虚”与“丘”的原始关系:不坟之“墓”称作“虚”;“丘”原即虚,指不坟之墓,后亦兼指施封之“坟”。

另外,从“虚”、“墟”二字的关系,我们还可以了解关于中国墓葬文化的一个重要事实:由于殷礼墓而不坟,周礼封而坟之,所以“虚”字后来衍为“墟”字——虚是凹形之墓,即本来意义上的丘;墟是凸形之墓,亦即坟。

总之,种种迹象证明:所谓“昆仑”,其原始涵义即是墓丘。

2、昆仑——众神坟场

由于以上两点,昆仑同死亡的关联在昆仑山神的神性上有很明显的体现。

这些山神都是些死亡之神和刑*之神,其中最著名的神灵是西王母。

据《大荒西经》、《西山经》和《海内北经》记载,西王母是“豹尾虎齿而善啸”的人物,是主司“灾厉、五刑、残*之气”的人物。

特别值得注意的是,它是“穴处”的人物。此外统治昆仑之丘的神灵有“身大类虎而九首”的开明兽,有“虎身而九尾,人面而虎爪”的陆吾。

当古人把这些形象凶恶的神灵安置在昆仑之丘的时候,当他们指出西王母的主神特色的时候,他们分明提示了昆仑的真相——死亡之所和埋葬之所。

再一个值得注意的地方是昆仑和钟山的关系。

《淮南子·叔真》高诱注:

“钟山,昆仑也。”乃把此二山视为一山。《天问》说:“昆仑县圃,其尻安在?…日安不到?烛龙何照?”亦以钟山之神烛龙(烛阴)为昆仑山神。又《天问》王逸注说:钟山地处“天之西北”的“幽冥无日之国”。

《山海经·大荒北经》及郭璞注说:

钟山又名章尾山,其山神烛龙乃因“照九阴之幽阴”而得名。可见钟山或昆仑之山便是幽冥之山。

从各种记载看,烛阴或烛龙的突出特点是司掌白天和黑夜的交替,“视为昼,瞑为夜”,兼具黑暗和光明两重神性。这其实是冥间太阳神和生命神的神性。

由于在甲骨文中曾出现以“东母”、“西母”代指日月之神的用法,由于《穆天子传》曾称奄山(即崦嵫山,日入之山)为“西王母之山”,由于在汉代画像石中代表太阳的三足乌、九尾狐往往同西王母、东王公伴出,我们可以判断:

所谓西王母、东王公之“阴阳相须”,乃指日落和日出的交替。而这样一来,昆仑山就可以理解为太阳落山后的居所;如前所说,日落是被古人视为死亡的象征的。

3、昆仑与鲧

此外,昆仑还有“黑”的涵义。

直到中古时代,“昆仑奴”都是黑种人的代。

有人认为昆仑是某种方位词,义为黑,对应于蒙古语的“喀喇”和藏语的“察拉”。这种说法虽然未成定谳,但足资参考。

因为“昆仑”二字音近,古读作kuun-run;在古代典籍中,此二字又写作“阮喻”:

《吕氏春秋·古乐》:“昔黄帝令伶伦作为律。伶伦自大夏之西,乃之阮隃之阴,取竹于懈溪之谷。”

毕沅《吕氏春秋校正》:“阮阶,《汉书·律志》作‘昆仑’,《说苑·修文篇》、《风俗通·音声篇》、《左氏》成九年《正义》皆作‘昆仑’,《世说·言语篇》引吕亦同。”

《说文系传》释“阮”字为“元声,读若昆”,《说文解字义证》说“鲧,或作鲲”,而“鲧”在《楚辞·离*》中也写作“鮌”(“鮌婞直以亡身”)。

由此可见,作为“鲧”、“鲲”、“鮌”等字的声符,“昆”、“仑”、“阮”、“元”、“玄”皆为音近之字,而“玄”就是黑色。

同样由“昆”、“玄”而得声之字有“鲲”、“鲧”:

《拾遗记》卷二:“尧命夏鲧治水,九载无绩,鲧自沉于羽渊,化为玄鱼。…玄鲧黄熊,四音相乱,传写流文,鲧字或鱼边玄也。”

《楚辞·九叹》:“鞭风伯使先驱兮,囚灵玄于虞渊。”王逸注:“虞渊,日所入也。”

显而易见,这位沉于羽渊的鲧或鲲,也就是囚于虞渊的灵玄。因为鲲和鲧正是玄龟或玄龟之神。

事实上,鲧的性格既是龟的性格又是昆仑的性格。

各种记载都说:鲧被尧或舜*死在羽山(《离*》作“羽之野”),遂化为三足之鳖,入于羽渊。三足之鳖属龟类,这表明了鲧与龟的联系;羽渊即太阳鸟解羽之渊,这表明了鲧与昆仑的联系。

这一类联系还见于以下资料:

《山海经·海内经》:“帝令祝融*鲧于羽郊。”

《淮南子·地形》:“烛龙在雁门北,蔽于委羽之山,不见日。”

《山海经·海内北经》:“昆仑虚南所,有泛林方三百里。从极之渊,深三百仞,雏冰夷恒都焉。”

据研究,所谓“祝融”即“烛龙”,亦即钟山之神“烛阴”。

另外两个不难了解的事实是:所谓“泛林”,即《淮南子·天文》所说的“虞渊之泛”;所谓“从极之渊”,即《山海经·大荒南经》所说的“纵渊”:它们都是日落之所。

据此,我们可以把鲧和昆仑判为相对应的二物:

这一对应表明:祝融*鲧和烛龙治昆仑,乃是同一内涵的两种神话表述形式;故昆仑可以看作鲧的化身亦即玄鱼的化身。

昆仑在古籍中又写为“龟山”,龟的形态曾被设想为“玄丘”、“圆丘”的形态。

结合上述资料,我们可以进一步肯定:古人所设计的昆仑等神山,除以墓虚为原型以外,也曾取法于龟的形象。

换言之尽管古神话中的昆仑未必可以和龟或鲧相等同,但我们却有充分理由判断:昆仑神话主要是冥世信仰的产物;在这一信仰发展的某一阶段,墓丘和龟是昆仑的造型依据,鲧和玄是它得名的原因。

4、蓬莱与昆仑

在古代神话中,同昆仑山性格十分相近的神山,另有一座蓬莱。

关于蓬菜的故事,一般见于较晚一些的记载,例如以下记载:

《山海经·海内北经》:“蓬莱山在海中。”郭璞注:“在渤海中也。”

《列仙传》曰:有巨灵之鳌,背负蓬莱之山而抃舞,戏沧海之中。”

《列子·汤问篇》:渤海之东“其中有五山焉:一曰岱舆,二曰员峤,三曰方壶,四曰瀛洲,五曰蓬莱。”

《海内十洲记》:“蓬邱,蓬莱山是也。对东海之东北岸,周回五千里,外别有海绕山。圆海水正黑,而谓之冥海也。”

这是关于蓬莱神话的几则早期记载。它们表明:尽管在古代神话中,蓬莱和昆仑曾被描写为分处于东、西两极的神山,但它们的性格却有许多接近的地方。

例如在蓬莱神话所包含的以下文化因素中,可以看到昆仑、黑水和龟的踪影:

(一)太阳崇拜。

在《山海经》时代,就已产生蓬莱处于东海的意象。古人曾把东海和南海视为黑水的一极,即太阳在晨出前的居住地。与此相应,昆仑乃处于黑水的另一极,即太阳在西沉后的居住地。蓬莱由巨灵之鳌背负,这一形象来自神龟负日的形象,说明蓬莱即旭日之山。

(二)东西贯通观念。

五神山尽管处在渤海之东,但它们可以“流于西极”。这就暗示了黑水的存在,亦即暗示了蓬莱与昆仑的对应。

(三)神龟观念。

神山共五山,其数乃合于“龟五星”、“龟五色”之说。

《太平御览》卷九三一引《星经》:“天龟五星在南汉中。”

又引《雒书》:“灵龟者玄文五色。”而关于“巨灵之鳌,背负蓬莱之山而抃舞”、“禺彊使巨鳌十五举首而戴之”的细节,则表明了蓬莱神话同鸱龟曳衔神话的关联:龟载鸱鸮(太阳鸟)的形象演变成了龟载神山的形象。

神山以鳌或龟为山根,也可以理解为以龟足为足。总之,五神山是以龟为原型塑造的。

(四)黑水观念。

蓬莱所滨之海为“圆海”,亦即黑水。故云“圆海水正黑,而谓之冥海也”。

(五)玄圃观念。

神山之上有金玉台、不死树,这种描写来源于《山海经·西山经》:

“昆仑之丘,是实惟帝之下都”;“愧江之山…其上多青雄黄,多藏琅玕、黄金、玉,其阳多丹粟,其阴多采黄金银。实惟帝之平圃。”

郭璞注平圃“即玄圃”。又《太平御览》卷六五引《张掖记》“黑水出县界,鸡山亦名玄圃。”鸡山乃黑水所出之山。故蓬莱山上的玄圃,是从黑水神话、昆仑神话中移植而来的。

以上五个因素,实际上是为昆仑神话和蓬莱神话所共有的。

因此,可以把蓬莱神话看作龟神话——太阳黑水神话——昆仑玄圃神话的一个分支,看作太阳崇拜、龟崇拜和冥间信仰相结合的产物。

蓬莱神话进一步证明了上文关于古人神山观念以墓丘与龟为原型的判断。

顾颉刚认为昆仑、蓬莱二神山的神话是中国古代神话中的两大系统,分别发源于中国西部高原和燕、吴、齐、越沿海地区,在战国时代才获得融合。

但是这“两大系统”的说法是不能成立的;或者说,它是一种本末倒置的认识。

因为昆仑神话和蓬莱神话本是同一个神话系统的两个分支,神话中的“东”、“西”等方位只是一种象征,代表生和死两种现象。

因此,当战国时人把这种观念中的方位解释为现实世界的方位的时候,这个时代其实标志了昆仑、蓬莱神话分流(而不是合流)之始。

5、“臺”、“丘”与“虚”

下面,我打算从另一角度,即昆仑同“臺”、“丘”、“虚”之关联的角度,来讨论昆仑与蓬莱的关系,以及蓬莱产生的背景。

“臺”是古代首领的一种礼仪性建筑,用于祭祀。

比如黄帝有“青灵臺”,见《史记·封禅书》;夏启有“钧臺”,见《左传·昭公四年》;桀有“夏臺”,见《史记·夏本纪》;商纣有“南单之臺”,见《竹书纪年》;周文王有“灵臺”,见《淮南子·道应》。

参考以下资料可以知道,臺的特点是“四方而高”,最初是举行宗教仪式的场所,后来成为施政的场所:

《尔雅·释宫》:“四方而高曰臺。”

《说文解字·至部》:“臺,观四方而高者。”

《山海经·中山经》:“帝臺之所以觞百神也。”

《国语·楚语》:“先君庄王为匏居之臺,高不过望国氛,大不过容宴豆,木不妨守备…”“夫为台榭,将以教民利也。”

这里所说的“觞百神”、“望国氛”、“容宴豆”、“教民利”、“观四方”、“守备”,事实上反映了臺的基本功能,即作为祭祀场所和军事、行政中心的功能。概括起来,主要有“祀”与“戎”两大功能。

正因为这样,它才成了政权的标志,成了某种威力的标志。

上面,所说的“青灵臺”等,表明了臺的神圣性。

它往往是某种神奇人物的埋葬之所,所以也称“丘”;它同时也是对这位神奇人物的祭祀之所,所以说“某某之神”、“某某威灵”。

臺之四周有蛇神护佑,亦即有军事武装,所以说“不敢射”。这种臺,其实是祭坛和城的雏形。从近年来各地出土的古遗址的情况看,以祭祀为主要功能的“臺”(今称“祭坛”),在新石器时代晚期已有广泛分布。

它们有三个显著特点:

(1)往往坐落在地势较高的山丘上,以人工夯筑的台地为基础。例如莎木佳、黑麻板、阿善三个祭坛,它们都位于内蒙古大青山西段南麓的二级台地之上。

(2)经过精心的整体布局,形成一组具规模的建筑群。大部分祭坛明显地分为内外三重,乃对应于神主、主祭人、众臣等三个等级。

(3)往往伴出与祭祀有关的遗物,例如东山嘴、牛河梁的陶塑女神像,瑶山、反山、汇观山的玉琮、玉钺、玉璧,以及各地的牲骨和红烧土灰,等等。

通过这些遗址,我们可以了解《山海经》中众多帝臺的产生背景。

5、坟墓与昆仑、蓬莱

至于昆仑同“丘”、“虚”的关联,则涉及中国坟丘如何起源的问题。这是中国考古学上的一个重要问题,颇受学界关注。

近年来流行的看法是:从殷墟和河南罗山息氏家族墓的情况看,商代后期已经有封土墓出现但这种封土墓是如何产生的呢?

要回答这一问题,就有必要把单纯的坟丘和墓上建筑区分开来,即把所谓“坟丘”分为五种形式是坟丘,二是墓上建筑,三是土墩,四是积石,五是高台,进而考察其间的关联。

值得注意的是,在中原,只流行前两种形式:坟丘和墓上建筑。这实际上也就是“丘”和“臺”两种形式。

根据《山海经》的描写,这两种形式是紧密关联的。

其关联的方式大致有二:

一是存在以“丘”为“臺”的情况,例如“轩辕之丘”又名“轩辕之臺”;

二是两者杂处,此即所谓“帝尧臺、帝喾臺、帝丹朱臺、帝舜臺,各二臺,臺四方,在昆仑东北”。

之所以杂处,有一个重要原因是:由于要避免侵占农作物的土地,古人往往把取土和堆土作为一个工程同时进行,即习惯采取墓虚之土建筑高台。

《山海经》所谓“禹*相柳,其血腥,不可以树五谷种,乃以为众帝之臺,在昆仑之北”,说的就是用被*戮的相柳族的墓土来建筑帝台。正是这种相关引起了坟丘的产生。

梁思永曾经发现:作为祭祀的遗留,在殷墟大墓周围有许多灰土坑和灰土堆,这说明当时祭典是围着坟脚举行的。这种大墓,事实上代表了介于“虚”、“臺”之间的种墓葬形式,亦即兼有祭祀、埋葬两重功能的墓葬形式。

这种墓葬不属于“臺”,不是专门的祭祀场所,也不是军事场所和行政场所:但它已经有别于过去的“虚”了。

它把“臺”的夯筑封土的形式用于“丘”,造成了新的坟丘。对于这种坟丘来说,夯筑封土的目的主要不是为祭祀提供建筑场所,而是表示墓主的身份。这样的坟丘,东周以后成为中国墓葬的主流。

正是这种新坟丘的流行,造成了昆仑神话的急速变化。一个变化表现为昆仑位置的增高,由“昆仑之丘”、“昆仑之虚”转变为昆仑神山;另一个变化是蓬莱的产生,即造就了一个新的、代表东方和生命之重生的、居住“仙圣之种”的昆仑。

也就是说,同新坟丘的祭祀功能相联系,昆仑神话的主题不再是死亡了,它转变成为升仙;昆仑不再是象征冥世的“丘”和“虚”了,而是象征通天之路的高山。

随着表示墓主身份这一功能的加强,昆仑山甚至有了越来越显赫的高度。

这样也就产生了悬圃之说和蓬莱之说。

只要了解中国坟丘的发展,我们就知道:

悬圃这一新的神话事物,是和坟丘的高台化相对应的;蓬莱这一事物则和昆仑的升仙主题或光明主题相对应。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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