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故事:花甲怀梦(二十二)

我的故事:花甲怀梦(二十二)

首页角色扮演岚缘书剑录更新时间:2024-06-30

就在这个小屋,散人居住了十年,在这里读书耕种。就那么寂寞孤独着。看看这条土道,就知道徐就没人来过。

雪,渐渐融化,便知道什么是残雪消融;山,经历了严冬,便知道什么是凄苍荒凉;屋,尽管能遮风挡雪,依旧掩饰不住“斯是陋室”!但是,残雪消融后便可看见溪流淙淙,也就知道什么是桃花水了;严冬过后,便可以看见凌霄花了,便知道春天已经不远了。也就有了水车小屋的感觉。其实,人活着,就是活个心态。“斯是陋室,惟吾德馨,何陋之有?”倘使“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高楼大厦又当如何?草舍茅屋,独有书香盈满室;冰融雪霁,邀来月色照明堂。

青玉案

春钓归晚

暮云飞渡春山静,

小风歇、长林定。

胭缀香浮花满径。

晚烟飞霭,微岚初暝,

都是黄昏景。

涟漪波动鱼潜泳,

月色沙边水如镜。

野渡无人闻唱咏。

悄然寻遍,那边摇映,

渔火蓑翁影。

文章之新奇,不在于辞藻华丽,亦不在于别出心裁,更不在于一定格式。只要发常人所不能发之感,用字、措词、造句、格调,一一从自己胸中流出,信此真奇也。世俗之情当出不当入,风尘之缘当解不当结,成败之心当退不当进,功利之名当淡不当浓,诗词之境当素不当艳,萦怀之景当清不当浊。若只同寻常人一样见识,一样布施,一样度日,众所趋,我亦趋,众所适,我亦适,众所咒,我亦咒,如群蝇逐臭,皆是小人行径,何以称须眉哉?此便蜉蝣朝生水中,不知日之将暮!若为人所难为,忍人所难忍,适人所难适,做人所难做,若鹤立鸡群,方是君子形状,不枉大丈夫也。文章随心通俗而不流俗,诗词逐意清雅而不附庸,不受他人牵制,不受环境左右,怀世外之心,具世外之眼,勿为流俗所沉,方为真性情也。异人有异癖,且此癖终身不易,便成名士。如元亮之癖菊,和靖之癖梅,米芾之癖石,茂叔之癖莲,但易其所好,便不成家。人之有癖是情之所钟,能改变其性格思想。

诸友评语:

散人曰:“作诗填词写文章应有这五个字,净、静、境、敬、竞。”

诸友疑而问之:“言传骜牙拗口,意会不得,何不写来?”于是止桥书之曰:“就字义而言,心净方能心静,心静方能入境,入境方能敬畏,敬畏方能有竞争意识。此解可否?”

青龙曰:“文字干净,诗词静雅,情感入境,心生恭敬,方能竟世。”

飞鸿曰:“谓之文人,首先要对文字有恭敬之心,方可心净,而后才可静雅,再后则参与竞争。所以《幽梦影》说武人不苟战,是为武中之文;文人不迂腐,是为文中之武。文人讲武事,大都纸上谈兵;武将论文章,半属道听途说。”

书剑曰:所谓“山林气味”,是指达官显贵之人,在胸臆中应保有一点天地清净气。因为富贵荣华易使人迷失本心。而沾染上许多物恋。若染指名利*则身心不得自在,何以心静!隐居山林之人,难道是最有心境么?倒也未必。因为,他只能独善其身而不能兼善天下。隐士中如吕尚、诸葛亮者,可说是能处林泉而怀廊庙经纶之人。即使居轩冕之中,也不失其山林气味,因此,老死于山林,是为不敬于所学;沉溺于轩冕,是为不敢竞争于世。”

雨溪小筑曰:“如果一个人不能平心静气地处世待人,那么,就可以断定他在学问和做事上,都不可能心地干净,就不可能看重礼法文章,有什么值得敬畏之处。一个人如果言语虚伪不实,那么,无论他在作品里表述人品或是心性上表现得多崇高,一样令人怀疑。”

雪枫曰:“静若萤光,净若流水,境若参禅,敬若礼佛,竟若赛跑,是为文人心迹。”

雅威曰:“竟若中原逐鹿,境若武陵渔父,敬若米颠拜石,静若举杯邀月,净若踏雪寻梅,是为天下第一文章要素。”

杜八一曰:“读书须要心静,作文须要恭敬,做人须要干净,作诗须要意境,做工须要至竟。才可能接受并判断新观念。站稳自己立场和把握原则,才是一个具有见地,不随波逐流之人。”

一览轻风抚落英,今番萧瑟岂堪惊,

摧红褪绿芳尘远,瘦柳肥松野趣生。

临水濯心心未老,垂钩钓梦梦牵萦。

鬓衰何惜青丝短,独向秋溪缴晚情。

那时散人觉得自己还很年轻,五十岁的人了,常常一个人在山里的石穴中端坐,历练自己的修为和素养。

经常上山采挖野菜或草药,或者每逢遇见凸石凹壁,便躲进去端坐一番,也似达摩面壁,也似米颠拜石。目视远山烟霭,耳听近林鸟鸣,口嚼身边绿叶,搜肠刮肚,组词炼句,有些诗词就这样从心底流落出来。倘使微风细雨,更自流连忘返了。那种穴居岩卧情感飘然而生。一种:“鸟栖高枝,弹射难加鱼潜深渊,网钓不及;士隐岩穴,祸患焉至。”“隐逸林中无荣辱,道义路上无炎凉。”感觉。风轻树静,危岩独坐闲听雨;水秀山明,邃穴潜居自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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