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喽,大家好,我是墨染,今天给大家推荐三本热血武侠小说,保证看的是津津有味,如果你喜欢,记得关注收藏哦。
第一本:《卒舞》作者:我等天黑简介:
有人招摇撞骗,有人庸庸碌碌。
有鸡鸣狗盗之辈,有凡夫俗子之流。
游侠、赌徒、贩夫、走卒……这样一群无名小卒,要将这乱世再搅个天翻地覆。
“我生不自量,寸寸挽强弓。”
入坑指南:
红雨和贺难两人两马、一前一后慢悠悠地走在小路上,之所以走小路而不走官道的原因想必也不用过多赘述。
用屁股思考也能知道,不管齐单得知这个消息是早是晚,贺难的出逃必定会遭到通缉。他现在的身份大概介于游侠和逃犯之间,负责保护他的红雨当然也不能穿那一身招摇显眼的大红色衣裙,此时二人的穿着都是最普通的灰褐色布衣,看上去不过是寻常百姓罢了。
说到穿着,红雨本来是要贺难穿一身黑色夜行衣、以黑布蒙面来掩饰自己身份相貌的,结果被贺难当场否决:“你是真不懂呢?还是想害死我啊。”
“大白天来这么一出,打扮的就不像什么好人,不是逃犯也胜似逃犯了。平民百姓们最喜闻乐见的事情就是嚼舌根子,若是真听你的,恐怕我前脚刚进客栈,后脚就被人举报到当地的官差那儿去了。越是我这种流窜犯,越要打扮的朴素一点融入到人群之中——你是不是评书故事听得多了,真以为匪徒就一定要穿一身黑,反面角色就一定要把邪恶二字写在名字里?”
贺难本来以为以红雨的经历不会连这么浅薄的道理都不懂,她这么说是故意要自己出糗,但是他哪里知道红雨是真不太懂这些——虽然红雨作为暗箭也有将近两年的时间,但她从来都是被身边的人保护的好好的,哪里有什么闯荡江湖的经验?也就是贺难这种从小便从扎堆儿的人精里混出来的才会懂这些事情。
说到底红雨的武学天赋再怎么出色,也还是一个十七八岁不谙世事的小丫头罢了。
两人就这么悠闲地乘马慢行,忽然红雨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转头问贺难:“你为什么……”不知为什么她又改口道:“我观察你很久了——你似乎总是喜欢走在别人后面?”
“不是我喜欢走在别人后面,而是我不喜欢别人在我背后。”
“有什么区别么?”红雨眨着一双美目,对贺难的车轱辘话十分不解。
“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贺难在马上张牙舞爪,来了一段贯口:“我就再教给你一点实用的经验吧……把后背留给别人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从正面来的危险你能看得到,也更容易察觉和避免,但是从背后来的危险可就完全不是一回事了……俗话说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就是如此了。”贺难将自己的经验倾囊相授,“你说是吧。”
红雨点了点头,对他的话深以为然。
贺难离乡已久,此时脱离山河府一身轻松,自然是要先回家祭祖。但两人现在行的方向却不是向北,而是向西,这也是贺难的主意——自己的身世祖籍定然早已被齐单调查的一清二楚,若他要派人捉拿自己,向北自然是第一选择。而自己却不必径直向北,每逢岔路便投石问路,只要不沿着原路返回,朝着哪里走都行——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往哪儿走,齐单又怎么能知道?他派遣出来的人手再多,寻找自己的可能也是如大海捞针一般,只要拖延过了一阵再返乡危险因素便会大大降低,而土地公公给他指明的道路正是先向西而去。
两人此行的第一个目的地,便是白玉京西北方的落雁城。
盛国大部分国土都地处平原地区,一路上几乎是畅通无阻,从白玉京到落雁城急行只需要十日不到,但贺难有意放慢速度,为追兵“让出”些时间走到自己前面去,如今已行了近二十日,总算是进了落雁城的郡治之内。
“今日我们便在此地歇歇脚暂住一晚吧,明日是端午佳节,城中定有祭祀活动和节目,不妨明天进城去过节。”二人来到一个小村镇附近,贺难环视了一圈,对红雨这样说道。
红雨也看了看这炊烟袅袅的小村镇,点了点头表示应允。
两人牵马进村,仍然是红雨打头,贺难垫后。过不多时,贺难觅得一处较宽敞的院子,便招呼红雨过来。那院子里正有一位身形魁梧,鸢肩龟脊的汉子在井边打水,见二人走近,便开口问道:“二位有何贵干?”
贺难对着汉子拱了拱手,谎称二人是夫妻道:“我夫妻二人是云游四方的游侠,路过此地想入落雁城中过端午佳节,但今日时辰已经不早了,唯恐郡城宵禁关闭城门,便想着在此处找户人家借住一晚……房钱便按照落雁城中客栈的标准计算吧,不知兄台可否行个方便?”
汉子仔细地端详了贺难二人片刻,豪爽地笑道:“好说。”随即便拉开院子前的篱笆小门,示意二人进来。“屋子后面还有一个小院,是我平时放杂物的地方,你们若是不嫌弃把马拴在那里就行了。我家一共有三间屋子,我住在正中间那间,你们今晚就住在右边那一间就好,卧室是小了点,若是有什么不太满意的地方……还请见谅。”汉子说完便憨笑着搓了搓自己的手。
贺难见这汉子已经如此热情招待,当然不可能再产生什么异议,向他道了一声谢便带着红雨走到后院拴马去了,顺便再看一看二人今晚的卧室。
两人甫一进右边那一间小屋,红雨便皱起了眉头。屋内空间不大,堆放的一些杂物更是占据了半壁江山,但是却并没有给人一种杂乱无章的感觉,反而收拾的井然有序,整个屋子莫名的让人觉得干净、温馨。
“你怎么了?怎么看起来有些不高兴?”贺难见红雨面露难色,便开口问道。“莫非是……你觉得这屋子不行?”
红雨沉默地伸出手指,指向两人眼前的一件东西,正是一张靠在墙壁内侧的寝床。她不说话的原因很简单——一旦她开口提到一张床怎么睡的问题,贺难是一定不会放什么好屁的,索性便不说话了。
没想到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贺难竟然罕见的善解人意了一把:“你是想说一张床没法睡?那好办啊,一会我去找那位大哥要一床被褥铺在地上,我睡地上你睡床上呗。”
今天这位爷怎么转了性了?平时的他要么会油嘴滑舌的说“夫妻当然是要一起睡”,要么就是一副不耐烦地样子“当然是我睡床你爱睡哪儿睡哪儿”。事出反常必有妖,红雨不禁在心中琢磨起来贺难又想要干什么坏事了。
第二本:《江湖天子》作者:安栎辰简介:
九州秘宝现世。
中原武林,南北两域野心毕露。
少年一剑在手!
平北、镇西、定南,问鼎天下,万国来朝!
入坑指南:
“路捡,你知道嘛,你是我第一个朋友。”
青青与方子轩坐在同一个台阶上,她托着腮帮看着方子轩挥动河边的桃花瓣,一点也不好奇。
“不知道……”方子轩心里想回答,但是却发不出声来,他摇摇头,指着夕阳下满天的花瓣,发出啊的声音。
桃花瓣显透,在夕阳的光照下,将淡粉硬生生地变成了橙黄,耀眼动人。
青青缓缓站起来,她挽起衣角,奔向花瓣飘落的地方。
“可惜我不太会跳舞。”她捧着落下的花瓣,靠近自己的鼻子闻了闻,眼角有两滴泪珠。“不然我真的好想跳给你看。”
方子轩听着青青凄凉悲伤的声音,心底猛然一揪,他想起在满天蝴蝶飞舞下跳舞给他看的芊儿。
也可惜,物是人非。
一片桃树叶夹杂在花瓣里,方子轩拨动手指将那片绿叶折进自己的手里。
他将绿叶递到嘴边,用芊儿教他的方法,轻轻地吹出一首悠长清爽的曲调。
青青抬起头,看着方子轩。
一曲终了,青青像似迷妹一样,两只眼睛盯着方子轩,一动也不动。
“咳咳。”方子轩咳嗽一声。
“路捡,你吹的这叫什么呀,我好喜欢。”
方子轩不知道这姑娘是故意的还是傻愣愣的,明明知道自己并不能说话,却总是要问他一声。
“啊……啊……嗯哼?”
“我忘了……你不会讲话。”青青对自己的貌似表示自责,她低下头有些不知所措。
正当方子轩不知如何解决这尴尬局面时,躁动的声音从后面不远不近的地方响起。
听脚步声匆匆忙忙,大约能有三十人以上。
方子轩侧过身,这几处房屋后的长道上正涌来几十个人。
青青也听到了声音,她下意识地拉住方子轩的袖子。
“青青,哦哟,姑娘哎。”
长道上,胖大妈挥着手里的手帕就朝着方子轩和青青的方向招呼。
“滕家公子派我来提亲哦。”
这胖大妈叫杨代亲当地有名的媒婆,她身后跟着的是几十个人抬着聘礼。
杨代亲眼神不好,大概到了人面前才发现有一位少年男子站在青青身旁。
“不得了啊青青,你怎么和个小白脸在一块,滕公子知道了,不得了啊。”
杨代亲一惊一乍的同时绕着方子轩走了一圈。
“瘦瘦的,没有福气哦。”
方子轩不语,当然他此刻也说不出来话。
“杨妈妈,我自幼父母便不在了,唯一的念想就是守着这家,没想过婚嫁。”
青青咬牙的动作,方子轩看在眼里。他能明白,这句话里还有话。
“哎哟,你别不是被这个小白脸给勾去魂哦。”
杨代亲有些生气,她扭过去,一副心高气昂的样子。
“咱这习俗讲究太阳下山前下聘,你看着太阳就快下山了,不同意也不行啊。”
说完,杨代亲一挥手,那几个抬聘礼的壮丁都放下聘礼走到方子轩和青青面前。
“小白脸,这是咱们这地的事儿,你最好别掺和。”杨代亲一副狗仗人势的样子。
“路捡,你打不过他们的。”青青拉住方子轩的衣角。
面前这三十个抬聘礼的人里面最好的飞剑,最低的还在炼体。
青青所说的打不过,的确,人数上一点不占优势。
三十个壮丁围着方子轩和青青,杨代亲又不急不慢地走到两个人的面前。刚刚还是一副不屑脸的胖女人下一秒带上笑脸。
“青青姑娘哟,你和滕公子的生辰八字我可是找老神仙算过的,般配。”
她说着就从兜里匆匆忙忙拿出两张红纸来,两张红纸上写着两个人的生辰八字。
“可别耽误了自己,连累了别人。”
杨代亲不知道哪里带的椅子,她慢慢躺下来,等着青青回话。
西下的阳光逐渐暗淡,太阳落山之前,青青必须给个说法。
方子轩没搞懂,这个鬼地方是什么习俗,为什么傍晚提亲还带逼亲?至少在陌京,是不可能有这种事情发生的。
“我跟你们去就是了。”青青喊出声,声音有点难过。
方子轩拦住青青,摇摇头。
“路捡,你身上的伤还没好,我不能连累你。”
方子轩一愣。
是啊,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即便是已经步入秋水的他面对数十名飞剑能力的壮丁,还是没法保证些什么。
“哦哟,姑娘哎,差点太阳就下山咯。”杨代亲挥挥手,青青跟着她上了轿子。
方子轩站在原地,他忽然觉得自己真的什么也做不了。
就在刚刚,青青和他说,他是她第一个朋友。
方子轩在陌京生活十七年,和茉芊是兄妹关系。
其它,他也没交过什么朋友。
“哦哟忘了,小白脸,看你和青青姑娘关系匪浅,这张喜帖给你,你就算青青姑娘的娘家人吧。”
杨代亲将请帖丢在地上,叫了声:“起轿。”
等人都散了,天逐渐黑了,方子轩还在原地。
他蹲下来捡起请帖,看着上面写着的成亲日子。
方子轩算算还有七天,他席地而坐感受自己身体各处的伤势。
过了一会,他慢慢站起来看着河水。
第二天,方子轩在这附近的市集上问到西门关离这只需要坐半日船再骑半日马就可以到。
他仔细盘算了一番,带着月读草直奔西门关。
……
“黄金屋啊黄金屋,关键时候你把我颜如玉丢在这,关键时候,你一个人不知道溜哪去了!”
颜如玉刚刚饱餐一顿,虽然方子轩失踪已经两天多了,他心慌如狗,却依旧利用皇上身份每日美食佳肴。
“皇上,在想什么?”周概的声音有些冷漠。
大概是注意到颜如玉美滋滋地对着另一边傻笑,心里本来担忧周无言伤势的他,还是不由地生闷气。
哪有这样只知道吃喝,却什么都不做的皇帝!
“我在想我的金屋侍卫……”
颜如玉揉揉太阳穴,他叹了口气。
“金屋大人一定能带回月读草。”周概坚信。
两人大眼瞪小眼之际,内城关一快骑飞至。
“火速通告周将军,蜀王已经率领精兵五十万抵达西门关!”
第三本:《持剑》 作者:浮世新客红泥巷里的白泥剑,梅雾城里的小少年。少年有一剑,一剑撼江湖。
入坑指南:
出了秋落城,沈况二人往后的路便只管沿着官道,一路往西。
俗话说,吃人嘴短。沈况看了看挂着自己腰间的那个酒壶,喝了这壶酒,想来师傅下一次就不好再坑他了。来秋落城的这一趟,前前后后耽误了十余天,有段时间没看到师傅,沈况倒还有几分想念了。
回去这一路虽然有马车,但因为苏瑶伤势的缘故,他们赶路的速度不能太快,约莫着至少五天才能赶回梅雾城。
想起苏瑶,沈况便意识到,出发后的这一路苏瑶都没有主动与他交流,马车里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传出来。
“苏姑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就告诉我。”沈况回头在纱帘外试探性的问了问。询问的意图自然也就是担心苏瑶的情况,毕竟苏瑶的伤势严重,昨夜才从鬼门关被救下,今日又要赶远路,舟车劳顿,对于本就虚弱的苏瑶来说,是个不小的考验。
马车里的苏瑶没有立刻答话,过了半晌,沈况方才听到车里传来文弱的声音:“谢谢你,救了我!”
两人间的气氛因为这样的一句感谢拉近了不少,沈况闻言笑了笑:“哈哈,不用客气,苏姑娘。咱们行走江湖,自然是能帮则帮,所以你不用放在心上。”
“你知道我正在被朝廷通缉吗?”
“知道啊!”沈况不甚在意的回答道。
“监天司的那群人很难缠,你不怕因为救了我害了你自己吗?”这些话是苏瑶下了很大决心才开口问的,她自知不应对别人善意的做法质疑,但,她还是问了。
为什么要救?
听到这个问题时,沈况自己也沉默了。为什么要救?他思索良久,并没有给出答案,因为没有答案。
“救你的时候我和时雨都没想太多,后来知道了你的身世。其实...我心里还是没有什么波动,或许是因为对于所谓的监天司之类的不熟悉,也或许我们冥冥中那些相似的遭遇吧。苏姑娘,能跟我说一说二十年前的事吗?”
这个问题萦绕在沈况脑海里许久,那些关于他身世的谜团就如同天上的乌云一般,到至现在才渐渐有了消散的迹象。
“你...是唯一一个活下来的吗?”马车里的苏瑶轻声道。
听到苏瑶的话,沈况的语气顿了顿。“其实我对以前的事情都没有记忆了,从小到大听师傅说起最多的一件事就是练剑。若不是这一次来秋落城碰到了韩前辈,我可能永远不知道在我身上曾经发生了那样的事!”
沈况的语气里多了几分怅然,苏瑶听的出来。
“其实我对于那件事的记忆也都是后来木叔告诉我的,他是我的长辈,也是当年活下来的一批人之一。木叔他们知道那件事的缘由但他们不愿意告诉我,他们是害怕我再被缠上危险。木叔告诉我,朝廷、监天司还有隐藏在暗处的地网,他们都是当年那件事的参与者,与我们有着血海深仇,从小到大木叔都叫我永远不能忘记朝廷曾经对我苏家的所作所为。”苏瑶的语气里没有激动,也许是长此以往对于这件事情的知悉,所以她此刻的语气里有着说不出的冰冷。
苏瑶的那一丝冰冷沈况也明白,只是师傅从未与他说起过那件事,对于仇恨就更是只字未提了。
“从小到大,师傅从来没跟我说起过关于我身世的事,我以前问过,但师傅不说,那些关于家族的仇恨师傅就更是没说过了。”
沈况的语气里此时没有夹杂什么情感,所以车里的苏瑶一时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心情。
“二十年了,你们为什么又暴露了呢?”片刻后,沈况又徐徐开口问道。
“朝廷的人从未停止寻找我们,木叔曾经对我说,我们这群人中有朝廷想要的东西。”
“我们这群人?”沈况疑问道。
“嗯!除了你我之外,其他的几个家族也有人存活,只是不知道如今藏身在哪里。”
“你说的是,蒋家、韩家和杨家?”
“嗯!”
“那东西?”
“我们苏家的已经没有了,所以我并知道那东西到底是何物?木叔说,那其中隐藏着一个很大的秘密。”
“那你们这一次又是怎么被发现的呢?”
“家族里出了一个叛徒,可能是隐姓埋名了太久,他不想再这样了。只是他想为朝廷卖命的做法无异于与虎谋皮,最终也还是落了个身死的下场。”苏瑶又想起了昨夜的情景,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午后的阳光暖意十足,与苏瑶的这番交谈让沈况对于从前的事也有了个轮廓。大抵不过是朝廷觊觎东海几家掌管的一个秘密,而后起了*心,将几家屠戮一尽后,最后将那秘密占为己有。不过,至今为止,朝廷似乎还未成功。
“那些事情就暂且搁在一边吧,你先随我回梅雾城安心养伤,等伤好了再考虑下一步。刚好这次回去也可以向我师傅询问关于当年的那些事,而且你的伤若是由我师傅出手的话一定能好地更快。”此刻,沈况的语气里已多了几分淡然,是为了他自己,也为了苏瑶。
师傅和韩前辈不告诉他关于当年那件事的全貌并不是想让他就此遗忘,而是当下他还没有可以独自去破解当年事情的能力。他当下的感情里没有苏雅那么多的仇恨,因为他接触的少,但同时他也清楚,那一份属于他的责任他是早晚都要承担起来的。也许苏瑶并不能那么坦然的适当放下,但如今这个局面,能做到一些对她自己也是有好处的。
马车里的苏瑶正望着车顶发呆,她神色漠然看不出是喜是悲。
她的心其实从昨夜那时就死了,她本以为她会和家族内的其他人一样被*死,但却没想到她被沈况和时雨救了下来。早间那时她还痛恨,为何唯独她活了下来。以前她的身边尚有叔伯兄弟,有亲人姊妹,到如今,只剩她一个,她一下子觉得木叔曾经告诉她的那些仇她报不了,她想抓起剑,想劈开脑海中的那些梦魇,但那时她做不到。
可当她认识了时雨,知道了沈况后,她慢慢回转了过来。那个与他拥有同样遭遇的少年背负着的其实比她还多,那她为什么不能如那少年一般去面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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