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康之祸有多惨?北宋皇后和贵妃在押解途中解个手,被蹂躏个半死

靖康之祸有多惨?北宋皇后和贵妃在押解途中解个手,被蹂躏个半死

首页角色扮演我攻城贼溜更新时间:2024-06-15

金人第一次南下进攻东京,赵桓曾经考虑派宗泽出使番营和金人和议。

宗泽慨然从命,回家跟家人说:“我这一去是不能生还了。”:(“是行不生还矣。”)

大家愕然,问他何出此言,宗泽解释说:“我去和议,斥责金人毁约在先,勒令他们限期退兵,他们能接受便罢,如果不能,我自然不能屈节辱君,那就只有一死以报国家。”(“敌能悔过退师固善,否则安能屈节北庭以辱君命乎。”)

这话传到了赵桓的耳朵里,赵桓又惊又怕,深恐这个刚强执拗的老头子会破坏了和议,赶紧取消他出使金营的任务,改任他为磁州(今河北邯郸磁县)知府。

河朔大地正处在金人的铁骑兵锋之下,磁州(今河北邯郸磁县)自然不能例外,之前被安排到磁州的官员都百般推搪,借故不去。

宗泽虽然是一介书生,平生未经刀兵,可是国难当头,毫无惧色,正色地说:“我领国家俸禄,现在国家有难,绝不可逃避。”(“食禄而避难,不可也。”)骑上马,带了十几个老卒奴仆,毅然前往。

磁州在金人的铁蹄下惨遭蹂躏,“人民逃徙,帑廪枵然”。

宗泽一到,“缮城壁,浚湟池,治器械,募义勇”作好了长久驻守的准备,写信给赵桓,称:“邢、洺、磁、赵、相五州每州都蓄有精兵两万人,敌攻一州,则其余四州都会相应,可以说,每一州都有十万人的战斗力。”

赵桓嘉许他的其武勇,将他擢升为河北义兵都总管。

金人攻陷真定府(今河北正定县),准备从李固渡过黄河,攻取南面的庆源府,但又担心渡河时会遭到宗泽的后面袭击,不得不在渡河前派出数千骑兵攻打磁州城。

年近古稀的宗泽“擐甲登城”,命弓箭手用神臂弓射乱金人的阵形,然后“开门纵击”,收割了数百颗人头,“所获羊马金帛,悉以赏军士”。成功地粉碎了金人从李固渡过河的计划。

赵构在相州(今河南安阳)建大元帅府,宗泽响应他的号令,赶赴大名府(今河北大名县)和他会合。

然而,赵构与宗泽意见相左,便在大名府(今河北大名县)耍了一手“金蝉脱壳”,让宗泽打着自己的旗号前往东京勤王,自己鞋底抹油,领着大军主力往东平府(今山东东平县)逃生而去。

“救人如救火”,宗泽无暇与赵构计较,即日引军启程——从此,宗泽就被彻底排斥出大元帅集团。

也是从这一天开始,宗泽从一个龙套变成了一个主角。

1127年正月,宗泽率军进入开德府(治濮阳,今河南濮阳县),“十三战皆捷”。

然而,这时的东京形势已经不容乐观……

早在1126年闰十一月,金人的两路大军已经如期会合,疯狂攻城。

尽管金兵攻势如潮,东京作为一国之都,城墙高大雄伟,坚固异常,始终屹立不倒。

经过连续几个月的激烈拼*,金兵开始有些丧气了。

但赵桓君臣并没能准确把握到对方情绪的微妙变化,而做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决定——把退敌的希望寄托在一个叫郭京的人身上。

郭京称,一旦自己点起七千七百七十七人,施展“六甲法”,就能生擒金国两名酋帅,扫平荡尽金兵金将。

显而易见,这是一个神棍。

可是这个神棍却和普通的神棍不同。

普通的神棍最多也就忽悠个大婶大妈,蒙几个菜钱;郭大神棍忽悠的是帝王将相,糊弄的是军国大事。

拜赵佶所赐,朝廷上下正盛行道教之风,大家对郭大神棍的话深信不疑,赵桓将他封为成忠郎,随后又升为武翌大夫,赐金帛数万,赋与他自行招兵的特权,让他设法招满七千七百七十七名“六甲神兵”。

神兵的标准是出生八字符合六甲的就行,不问能力技艺,无论高矮病残。结果“所得皆市井浮惰”。

金人的攻势越来越猛,郭京“谈笑自如”,拍着胸脯说:“等我选个好日子,出三百神兵,就可以一战太平,将敌军赶到阴山才收兵。”(“择日出兵三百,可致太平,直袭击至阴山乃止。”)

在金人凌厉的攻势下,赵桓再三催促郭京作法退敌,郭京颇有大将风度,丝毫不为所动,说:“还不到危急的时候,我的神兵不能轻易出动。”(“非至危急,吾师不出。”)

终于到了郭京所说的日期,当日,“大风雪”,郭京要求守城士兵全部离开城头,不许偷窥,然后大开宣化门,出攻金军。

郭大神棍本人与入京勤王的南道总管张叔夜坐城楼上观战。

金人见城内涌出一伙衣服色彩斑斓,长得穷形尽相的士兵,立刻分成四队,哇哇怪叫着,挥刀弄剑*了上来。

没费多少功夫,几百“六甲神兵”就被斩*殆尽,有几个没死的,跌落在护城河,又冷又冻,不一会就冻成了冰棍,守城门的士兵赶紧关门。

郭京强作镇定,对旁边的张叔夜说:“总管放心,让我亲自下城作法,一定让金兵金将灰飞烟灭。”说完,用大绳缒下城去。

到了城下,只见他解开了绳子,仰起头向城上扮了个鬼脸,祭起遁逃术,双条腿跑得飞快,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老夫去也!一眨眼功夫逃得无影无踪。

郭京一溜,城上又没设防务,金军架起云梯,蜂拥上城,很快城破。

金兵大部队随即滚滚而入,到处烧*掳掠,奸淫妇女,大肆搜刮财物,昔日繁花似锦、灯火樊楼的东京城由此遭受到了一场空前的灾难。

血洗和剽掠持续了二十多天,金人从东京的府库中掠夺去了金一千万锭,银两千万锭,绢一千万匹,源源不断地搬运回国,犹自不满足,为了榨取更多的财富,金人还绑架了赵桓,狮子大开口,再索要一千万匹绢,一百万锭金,一千万锭银。

赵佶只好传命让人在皇亲国戚、官吏、僧人、妓院、百姓家反复查抄。

金人纯属漫天要价,城内刮地三尺依然无法满足金人的索求。

怎么办?

金人也觉得为难了,却无论如何不肯让价,在内部经过再三的讨论,同意以女人抵债!

明码标价:

宗室王姬每人则折合成黄金一千锭;

皇族姬每人折合成黄金五百锭;

宗室王妇女每人准银五百锭;

宗族妇女每人合成白银二百锭;

贵戚妇女每人合成白银一百锭。

为此,《开封府状》有详细记录:“选纳妃嫔八十三人,王妃二十四人,帝姬、公主二十二人,人准金一千锭,得金一十三万四千锭,内帝妃五人倍益。嫔御九十八人,王妾二十八人,宗姬五十二人,御女七十八人,近支宗姬一百九十五人,人准金五百锭,得金二十两万五千五百锭。族姬一千二百四十一人,人准金二百锭,得金二十四万八千二百锭。宫女四百七十九人,采女六百单四人,宗妇两千单九十一人,人准银五百锭,得银一百五十八万七千锭。族妇两千单七人,歌女一千三百十四人,人准银二百锭,得银六十六万四千二百锭。贵戚、官民女三千三百十九人,人准银一百锭,得银三十三万一千九百锭。都准金六十万单七千七百锭,银二百五十八万三千一百锭。”

被抵押折价的各类女子统计竟有一万一千六百三十五人!

然而,这一万一千六百三十五人只折合成黄金六十万七千七百锭、白银二百五十八万三千一百锭,加上之前已缴纳的金银数目,宋政府还欠金人“金三十四万两千七百八十锭、银八十七万一千三百锭”。

在等待宋政府继续集资的过程中,这一万一千六百三十五人分别被关押在青城寨(原大梁城南五里,今开封城南)、刘家寺(今开封城外东北)这两个金军大营里,供金军淫乐。

可怜这些女子在金营遭到了种种惨无人道蹂躏,稍有表示不服从,马上被斩首示众。

为了满足金军将领们的淫欲,斡离不下达了诸如“元有孕者,听医官下胎”之类没人性的命令,“各寨妇女死亡相继”。

宋政府终究没能凑足金军索要的天文数目金银,1127年3月20日,吴乞买怒气冲冲,传诏废除宋朝皇帝。

维持了168年(960—1127年)的北宋政权由此正式宣告灭亡。

金人灭掉了宋政权,它准备怎么治理中原这一大片广大地域呢?

说到底,它只是一个刚立国不久的国家,要管理这几百万平方公里的疆土,未免力不从心。

于是,建立一个可以代替自己管理中原大地的傀儡政权就势在必行了。

金人经过商议,最终把目标锁定在了原大宋尚书左仆射兼门下侍郎张邦昌身上,也不管他同意不同意,把他架上了皇位,然后北撤。

金兵主力北撤之日,除了掠走数不清的文籍舆图、宝器法物外,还把赵佶父子以及宗室所人成员分两路掳走,其中赵佶、郑皇后及亲王、皇孙、驸马、公主、妃嫔等一行人由斡离不监押,沿滑州(今河南滑县)北去,赵桓、朱皇后、太子、嫔妃、帝姬、宗室、王公、大臣等由粘罕监押,沿郑州北行。他们将宋朝宗室尽数掠走,用意是断绝中原百姓的复兴宋室的幻想,为新出炉的张邦昌政权打下良好的统治基础。

被迫随行的还有青城寨、刘家寺的女子以及各种教坊乐工、技艺工匠,甚至是无辜百姓,共计一万四千余人,被分成七个批次,迎着呼啸的朔风北返。

就在去年,从南方移植到宫中的荔枝成功结出果实,赵佶沾沾自喜地命人摘了若干,遣人送入燕京,给在那儿上班的官员尝鲜,当时还颇为自得地写了首诗,诗云:

葆和殿下荔枝丹,

文武衣冠被百蛮。

欲与近臣同此味,

红尘飞鞚过燕山。

没想到时隔一年,一语成谶,自己竟然“红尘飞鞚过燕山”。

这万余亡国奴,在途中忍饥挨饿、风餐露宿,不堪折磨,大批大批地死亡.

途中,赵佶因为口渴,数乞饮水不得,只得“摘道旁桑椹食之”,边吃边对身边的侍臣说:“小时候在藩王府,曾见我乳母这种东西,当时也抢了几颗吃,味道不错,却被乳母劈手夺了回去。今天我第二次吃桑葚,竟是在这种情形下,唉,没想到小小的桑葚,见证了我一生的荣耻。”(“我在藩邸时,乳媪曾啖此,亦取数枚,食之美,寻为媪夺去。今再食而祸难至此,岂椹与我终始耶!”)说完,泪如雨下。

口渴没水吃还是小事,《南烬纪闻》有一段文字是这样记录他们路途艰辛的:“是日约行六十里。日晚,路已昏,不辨东西。有狐狸嗥呵林麓间,微风细雨,不类人世。随行人皆怨詈不已。鬼魅纵横,终夕无寐。天晓催行,有后骑赍到干粮。众人皆为水所伤,口痛不能言语,良久方甦。二帝亦足痛难行。且毒雾四塞,不类常人往来路径。”

又有:“地皆浮沙,举步如行泥淖中,沙没至踝。时同行者,鞋履都失去。帝足为瓦砾所伤,血流指间,痛楚难行。憩息于石坡之上。日已晡方早食,行至晚,止一二十里,有随行番奴,心疼而死。即拨沙埋之。如此数日,绝不见日色,常若重雾笼罩。有毒气入口鼻中,皆咳嗽出血。”

相对于赵佶等一帮男人来说,皇室的女性惨得多了,沿途备受尽金人士兵的轮奸和性虐待,被蹂躏得“十人九病”, 死亡率高得惊人,竟达十之四五成。

其中,康王赵构的朱邢二妃、福金帝姬、嬛嬛帝姬竟被金人“坠马损胎”。赵桓的朱皇后和朱慎妃途中解手,被千户国禄国禄和盖天大王轮奸……这些帝王宗室处境尚且这样悲惨,其他寻常人等就不必多说了了。总之,一路上“被掠者日以泪洗面,虏酋皆拥妇女,恣酒肉,弄管弦,喜乐无极。”种种惨象,罄竹难书。

历经无数磨难,俘虏们终于在1128年八月二十一日到达金国都城上京会宁府(今黑龙江省阿城南)。

然而,等待着他们的却是更为耻辱的日子。

一踏上上京的土地,赵佶、赵桓等人就被押到了金人的祖庙,出席了一个大型的受俘仪式。

为了羞辱北宋君臣,史载:“妃嫔王妃帝姬宗室妇女均露上体,披羊裘。”全部的妃嫔王妃帝姬宗室一律赤裸上身,腰披羊裘。

赵佶老泪纵横,领着“后宫亲戚千三百人,皇子等二十人”,全部“肉袒披羊裘”,入庙跪拜。拜谒完毕,后妃帝姬得以入宫更衣,但穿上的全是清一色的胡衣胡服。而随行的一千多女子犹自全身赤裸,身无寸缕,被当成战利品打赏给了金国留守在家的官员将士。康王赵构的母亲韦妃及妃子邢氏等三百多人则进了“洗衣院”——即官家妓院。

不久,赵佶被降为昏德公、赵桓被降为昏德侯,赵佶的郑皇后、赵桓的朱皇后也同样被送进了“洗衣院”,供金人淫乐。

据不完全统计,金人前前后后,分多批次,“掠致宋国男、妇不下二十万”。那些有手艺的工匠尚能自食其力,皇家子弟降为奴隶,负责煮饭放牧,每日受尽鞭挞,“不及五年,十不存一”。数不清的妃嫔帝姬和和各类女子则被卖进娼寮,或被送到高丽、蒙古作奴仆。正所谓:“十人九娼,名节既丧,身命亦亡”。

一名羁留在北地的汉人作有《燕人麈》,上面有记录说:“邻居铁工,以八金买娼妇,实为亲王女孙、相国侄妇、进士夫人。”那名铁匠做梦也想不到,他仅花八两金买回的妓娼竟然是当年北宋王孙贵族的金枝玉叶!

正是:“宋室宗姬,秦王幼女,曾嫁钦慈族”,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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