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说只要攻略了男主我就能回去 三年后 男主递来一份器官转让协议

系统说只要攻略了男主我就能回去 三年后 男主递来一份器官转让协议

首页冒险解谜书笼更新时间:2024-08-03

我被迫穿成虐文女主。

系统说只要攻略了男主路深我就能回去。

三年后,路深给我递来一份器官转让协议。

他脸色阴沉,「江之夏,签了它,我就放你走。」

我:还有这好事?

唰唰写上我的大名,一脚把路深踹进了笼子里。

我可不是什么虐文女主,我是一个*人犯啊。

1

找到路深的那天傍晚,天上的夕阳烧得正红。

路深举着一杯香槟,在旁人的起哄下和长相清纯的江秋水喝交杯酒。

江秋水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从小和路深青梅竹马,自喻情比金坚。

可就在路深家出事之后,她毅然决然地切断联系去往国外。

人群中有不少人恭维。

「还是路家小少爷大手笔,一掷千金只为美人开怀一笑。」

路深但笑不语,遥遥举起香槟,一饮而尽,吻上江秋水水光潋滟的唇。

江秋水身形颤抖,双颊如春水般荡漾。

隔着人群,我和路深的目光相撞。

「啧。」

他抬了眸子,眼神厌恶至极。

周围人看到我之后一哄而散,不少准备看热闹的也被拉走了。

「乖,先去大厅等我。」

路深拍拍江秋水娇嫩的脸蛋.

江秋水咬着嘴唇,恨恨地看了我一眼。

江秋水一直把我当成假想敌,只是不知道她清楚了我真实处境之后,还会不会想要取代我成为路太太。

果然,等到江秋水离开之后,路深就甩我一巴掌。

他没有收力。

我摔在大理石地面上。

路深揪起我的头发。

「江之夏,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出现在秋水的面前。」

我咽下口中的腥甜,没有说话。

脑中尖锐的声音不断扩大。

「攻略失败!」

「宿主江之夏请注意!任务世界时间已接近尾声,路深好感度未满,抹*程序开始倒计时。」

三年前,我被迫穿进了霸总的小娇妻这本小说中。

当时,我刚割断猥亵我的男人的脖子。

下一瞬就进来了这里。

攻略男主路深,使其好感度达到 100%,拉我进来的系统面无表情地布置任务。

我努力了三年,用过无数的法子,甚至给路深下过蛊。

但是都没有成功。

后来我想把路深*了。

但只要我出现这个念头,头就像被车轮碾压过一样疼痛。

在系统的影响下,我不能做出任何伤害小说人物的举动。

擦掉嘴角的血迹,我红了眼睛。

「阿深,结婚三年,你真的一点都没有喜欢过我吗?」

路深讥讽一笑,「路太太好记性,还记得我们结婚三年。」

他眼神一凛,「不知路太太还记不记得自己与我结婚的方式是多么的……龌龊。」

一张印有器官转让协议的纸被扔到我的脸上。

路深抬高了下巴,皮鞋点在我的手上。

「江之夏,这是你最后赎罪的机会,签了它,我就放你走。」

江秋水有心脏病,唯一匹配的就是我的心脏。

就在路深这句话落下的瞬间,我脑中系统的声音开始出现信号不良的反应。

随着我写完名字。

系统崩塌了。

我愣住,巨大的喜悦让我的身体微微颤抖。

路深抬起我的下巴,面上重新变得阴鸷。

「江之夏,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我笑,手抚过他冰凉的面颊,嘴角勾起一个眷恋的微笑。

「路深,你真的舍得吗?」我意有所指。

「放弃我,去救江秋水?」

「你有没有想过,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谁还会承受你的偏执和自私呢。」

「江之夏,你什么身份,能和秋水比?」

路深眼中划过一丝狠戾,抬腿就要踹在我身上。

我笑着按住了他的腿。

「实话告诉你吧,路深。」

「我看到你的脸就想吐,看到你出现在我周围,我就吃不下饭。」

「这三年,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

「你怎么过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路深冷笑着打断了我的话。

下一瞬,他不可置信地发出一声惨叫。

我用一把小刀,深深地插在了他的大腿上。

「好孩子是不能打断别人说话的。」

我说着,笑意盈盈。

手却握着刀柄在他大腿上转了个圈。

2

路深看着我,狠厉地像是要把我吃了。

我围绕着偌大的宴会厅不紧不慢地走着。

下一瞬,推倒了中央的十层大蛋糕。

上面的标语令我十分恶心。

芝兰茂千载,琴瑟乐百年。

这不是属于对路深和江秋水的祝福。

「江之夏,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路深仿佛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他眉头紧锁,看我的眼神已经退去了不耐。

我用刀尖挑起他的下巴,把话说得慢条斯理。

「现在不是我想做什么,而是你现在能给我什么。」

「路深,三年的霸总游戏,你也该退场了。」

路深作为霸总文中的主角,自私,偏执且占有欲强。

他不允许周围有任何不确定的因素,不允许任何人反抗他。

为了控制我这个明面上的未婚妻。

他不让我出席公开活动,不让我和别人说话,就连我每天的饮食穿着,也有人专门汇报给他。

他在城郊的别墅里做了一个地笼,专门惩罚我。

每次出来,我都没了半条命。

「路深,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的听觉十分灵敏,所以,你不用偷偷给江秋水发短信。」

我抽出他准备偷偷发短信的手。

上边已经编辑了好几个字。

「江之夏疯了,快跑!」

可惜的是,还没有发送出去。

「别白费力气了,」我用手机轻拍他的脸,「这次连老天都站在我这边。」

路深怒不可遏,举起胳膊就要打我。

他刚想站起来,腿上的伤口让他一下倒在地上。

我轻而易举的卸下了他的胳膊。

啪啪两声,震颤在我的心脏深处。

路深声音阴鸷。

「我后悔了,」他说,「我应该在那一天就*了你的。」

他说的是我穿越进来那天。

那天,我是在路深的床上醒来的。

「江之夏,你真是好手段。」

当时的路深脸色阴沉,带着不可置信。

他掀开我的被子,不顾浑身赤裸的我就要把我往外拖。

我摸了好久,都没有摸到我随身携带的那把刀。

后来,这件事被好事者拍视频传到了网上,所有人都在指责路深,怒骂我是个婊子。

迫于两家的压力,路深和我官宣了订婚。

远在异国他乡的江秋水,听到这个消息,身下见了红。

当时的我,乐不可支地笑成了一朵花儿。

「路总不愧是路总,轻而易举地就说出了我想说的,」我把玩着他的手指,看他脸上出现难忍的痛苦神色。

然后,我笑了。

可是下一瞬,我笑不出来了。

江秋水神色慌乱的带着一群人撞开了宴会厅的大门。

在我的愣神中,路深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他捏住我脆弱的脖颈,「江之夏,等会儿你最好为你现在的行为做出合理的解释。」

我眨了眨眼睛。

哦我忘了。

路深有两个手机。

一个用来联系我,一个用来联系江秋水。

3

不愧是路家培养的打手,专门往人最危险的地方打。

路深显然没有给我留活路的机会。

但是没关系,穿书前的我可是令人闻名丧胆的*人犯啊。

随着一个个人的咽气,我的笑声越来越大。

割下最后一个人头颅的时候,我如同恶鬼般对着二人裂开一个来自地狱的微笑。

4

我把路深拖回城郊的别墅。

一路上,路深对我威胁个不停。

我实在厌烦,给了他两拳,世界安静了。

别墅周围鲜有人烟,我很满意。

就在我将他锁进笼子的时候,路深醒了。

呀!我惊呼一声,然后启动了一个开关。

刹那间,笼子四角开始抖动,一个方形水池从底部缓缓升上来。

路深脖子上带着锁拷,死死地盯住我。

锁拷是按照我的尺寸打造的,对他来说稍微有点紧。

我安抚似的摸摸他漆黑光亮的发尾,一如他对我的口吻。

「阿深,这点折磨对你是没有问题的吧,谁让你不听话,放跑了江秋水呢?」

「这对我可是很麻烦的,我要一点一点的把她找出来。」

路深冷哼一声,却是往池子边缘一靠。

「所以,你这是在报复我?」

不愧是霸总文中的男主角,这种时候还保持着无与伦比的自信。

他现在的语气就是,女人,你这是你对我爱而不得的小把戏,而我,满不在乎。

闻言我笑出声,肩膀不断抖动。

「路深,恐怕你错了,如我之前说的一样,这三年,我从来没有爱过你,看到你的每一秒我都想吐,和你呼吸着一样的空气,都想让我*了所有人。」

路深脸上有一瞬间的巨变。

「你的自信,什么时候能分我一点就好了。」

说着,我按下了控制水池盖子的按钮,而水已经满了。

一分钟后,路深已经变了个模样。

他满身水渍,狼狈地趴在水池边缘不断呕吐,看向我的眼睛通红。

「江之夏,你不要让自己落在我的手里,否则……」

「还有力气说话,看来是时间不够,」我笑着,又按下了按钮。

这次是一分半钟,路深只剩下出气的声音了。

「很痛苦对不对,」我抚摸着他涣散的瞳孔。

「你明明知道很多事情都和我没有关系,还是为了自己的私欲,一遍一遍的,把我浸在水笼中。」

「在你眼里,我是江秋水的替身,是用了不当手段得来的路太太的位置,所以你可以随意欺凌我,践踏我,轻贱我,就因为我不是你爱的那个人。」

「为了惩罚我,你不愿意离婚,把我拴在你的掌心里随意玩弄,甚至把我送给其他男人。」

「而我,为了能让你爱上我,为了能活下去,我不得不忍受你带给我得凌辱,却什么也不能做。」

「路深,你说你错了,其实你没有错,错的是我,我应该早一点,早一点……」早一点干什么,我没有说。

路深急喘着粗气,说话已不像之前那么狠厉,糅杂了一些我不曾见过的柔情。。

「之,之夏,我错了,我不该这么对你。」

「是我没有考虑你的感受,我这就把这个笼子拆了。」

「我知道你不喜欢江秋水,从现在起,我就和她断了联系,从今以后,你就是唯一的路太太,所以,不要继续了好不好……」

「不好,」我严厉地拒绝了他。

「惩罚就要有效果,心软是废物才有的,而强者,不需要心软。」

我手捧着路深俊美的脸,「阿深,这不是你教给我的吗。」

手指朝着他的眼眶深深压下去。

这双眼睛曾经太多次旁若无人瞧着我的痛苦。

我很不喜欢。

路深*出声,眼中却闪过暗光。

下一瞬,他掏出一把小刀,快速地划过我的脖颈。

我手一挥,拦了下来。

小刀是我之前留在这里的,笼子上还有我划下的痕迹。

路深每折磨我一次,我就在笼子上划下一刀,如今,笼子已经满目疮痍。

而那时候的路深,轻蔑地,居高临下地踩在我头上。

「江之夏,就算我折磨你一千次,一万次,就算你把这个笼子划烂,你也逃不出我的掌心,因为,你这辈子都是属于我路深的玩物。」

5

我用那把小刀,狠狠地插进了路深的眼眶中。

声音轻柔的好像情人间的呢喃。

「乖,这样就看不到了。」

我亲了亲沾了血的刀刃。

6

我用了三天的时间调查江秋水的行踪,可她就像人间蒸发了般杳无踪迹。

用脚抵着路深的额头,「你的白月光躲到哪去了,」我问。

路深狠狠剜我一眼。

真的只是一只眼。

我颇有些闲情逸致。

「你不说我也知道,不就是被宋临藏起来了吗。」

这三天,江秋水没有报警是我意想不到的。

在这个世界里,警察不是最麻烦的,最麻烦的是那些无孔不钻的,被利益熏了头脑的资本家。

无数个电话打到了路深的手机上。

而我只要略施小计,所有人就认为路深叛逃到了国外。

「好了,蓄势待发的蛇该出洞了。」

说完这句话,我穿上了自己最招摇的衣服,开始在市中心乱晃。

眼角有人影一闪而过,我嘴角擒上一抹微笑。

鱼儿,上钩了。

7

江秋水把我绑到了一个废旧的面粉仓库里,我有些恼怒。

不管是重生前,还是重生后,我唯一抹不掉就是,洁癖。

地面上肮脏不堪。

我皱着眉头不肯跪下去。

「哟,小娘们,还给我来劲了。」

打手把木棍打在我的背上,语气狠辣。

「三天,你做掉了我们一百二十一个兄弟,这一棍,是我替兄弟们报的仇。」

我硬生生地接下了这一棍,呕出一大片鲜血。

另一个人抓住了我的头发,强迫我仰起脸看他,声音中带着疑惑。

「大哥,不会抓错了吧,这小娘们看着不像是会下死手的人。」

「你懂什么?越是美丽的花越是要人性命。」

棍棒不要命地打下来。

我尖叫着躲避,无意识碰倒了很多袋面粉。

刹那间,整个仓库充斥满了白色的粉尘。

角落的摄像头变得模糊一片。

「记住,我要让江之夏死得悄无声息,你们知道该怎么做吧。」

打手的耳机里传来江秋水佯装镇定的声音。

「知道。」

打手愉悦的回应。

闻言,我笑了,我的这个好妹妹,对我真是好极了。

在打手一步步逼近的脚步中,我停了下来。

「大哥,她不会是吓傻了吧,怎么停下来了……」

打手伸出胳膊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眼神变幻莫测的看着我。

我活动了下筋骨。

「你现在跑还来得及。」

下一瞬,如电影中的慢镜头一般。

我的拳头打歪了打手的脸,牙齿从他嘴里脱落,沉重的身躯与面粉相撞发出沉闷的声音。

甩甩染了血的手背,我望向站着不动的另一个人。

「你呢,你跑不跑,」我笑得轻柔。

「跑,我这就跑。」

话落,他跛腿就跑,模样堪比受惊的兔子。

「接下来,到你了。」

我看着二楼紧闭的一个房间,勾起了嘴角。

「我的好妹妹,我来接你了。」

8

江秋水惊惶失措地打开门,迎面撞上了我。

她瞬间打了个冷战。

「你,你……」

她颤抖着手指着我,说不出话来。

我包裹住那只纤纤玉手。

「很惊讶?」我反问。

「照你计划的那样,我现在是不是应该死在那两个打手的棍棒下了。」

她抖得更厉害了。

我吐出嘴里的东西,「所以我说,江秋水你就是个蠢货,连绑架都不会。」

「我要是你,就会在抓住一个人的瞬间,先砍掉她的四肢,让她再无逃跑的可能。」

「而不是像你这样,喂下去一个……」

我把玩着手里的东西。

「嗯?这是什么,」凑近她的耳畔,我不紧不慢地说着,「这个东西该不会的有毒吧。」

「没有!」江秋水快速地否认了。

我捂住她的嘴巴,「你不用这么大声,我能听到。」

我紧盯她的眼睛,「既然你说没有毒,那你替我尝尝吧。」

捏住她的脸,我把那东西从她嘴巴里塞了进去。

江秋水立马俯下身子干呕。

不多时,她眼神涣散,神色开始癫狂。

如果不是我拽着,她就要从二楼的窗台跳下去了。

我把她拽到仓库旁边的小河边,一脚踹了下去。

几次之后,江秋水气息不均地望着我,眼神好像要将我立马处死。

我拨掉她头上的水藻,「跟我回家吧,」我说,「你的深哥已经等你等得开始着急了。」

再次看到路深,我的嘴角裂开一个大大的微笑。

「诺。」

我十分好心的把江秋水送到他面前,「你的白月光给你抓来了,你不寂寞了哦。」

路深目眦欲裂,看着我手里已然半死不活的江秋水。

「江之夏,你要是敢伤害她,我一定让你尸骨无存!」

瞧瞧,一个多么高傲自大,认不清自己处境的男人啊。

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却还死鸭子嘴硬敢威胁我。

而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被威胁。

闻言,我给了江秋水一巴掌。

「嗯?你在说什么?」

在路深阴狠的目光下,我左右开弓,打的不亦乐乎。

江秋水的脸肿了起来。

「威胁我,路深,你算个什么玩意?」

我傲然睥睨看着他。

手一松,江秋水被我踹进来笼子里。

路深不顾身体上的疼痛,接住了她。

他上下摸着江秋水,「秋水,你有没有哪里受伤,这个疯子有没有虐待你?」

江秋水瑟缩了一下,不敢说话,眼睛却怯怯地看着我。

那一瞬,路深看我的目光更狠厉了。

江秋水是霸总文中霸总的官配。

只要她想,没有她做不到。

她曾经带着十个人把我堵在阴暗的巷子里,任凭那些人对我为所欲为。

而她,却钻进路深怀抱里,颠倒黑白,说那些人是我找来欺负她的。

结果自然不言而喻,路深甚至没有听我的解释,就相信了她。

那一次,我被路深打断了三根肋骨,全身多处骨折,在医院休养了大半年才出院。

在我住院期间,江秋水也没闲着。

隔三岔五,给我发来她和路深的甜蜜床照。

我动手术时,她诱哄路深不给我上麻药,我吃饭时,她买通给我送饭的阿姨,每天送来嗖了的剩饭。

半年,我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当时,我躺在床上就在想,如果可以,我一定亲手*了这对狗男女。

此刻,江秋水依偎在路深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之夏,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是我什么都让给你了,就连我最爱的深哥,我也没和你抢……」

「可是,你却,」她看着路深脸上的伤痕,眼泪滚滚而下。

「你却伤害了深哥,现在把我也抓了过来,你到底想做什么,你真的不怕遭报应吗?」

我鼓起掌。

女二就是女二,就算是这种时刻,也在全面贯彻茶艺,这一番话,真是太精彩了。

路深拥着她不断安慰,轻柔的吻掉她脸上的泪水,目光却如般刀子划在我的脸上。

「秋水,不用担心,我已经失踪了三天,我相信,已经有人发觉不对劲了,到时候我们出去了,我一定剁碎了江之夏为你报仇。」

对于路深的威胁,我不为所动,甚至有些想笑。

我拍拍手,三个外国男人走了进来。

那一瞬,江秋水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眼熟吗?」我问她。

「不,不眼熟。」

她的语气变得慌乱,甚至是惊恐。

外国男人一见到江秋水,眼睛立马放出光芒,嘴里叽里呱啦地说着什么,唾沫飞了一地。

路深听完之后,由刚开始的憎恶,演变成迷茫,最后,他整个人呆滞了下来。

「秋水,他们在说什么,你不是说,那次流产是因为受到了我和江之夏结婚的刺激吗?」

他眼神复杂地望着怀里的人,而江秋水埋着头不敢看他。

我打开笼子前的电视,把录像放了出来。

是江秋水在国外的住所。

从视频中可以看出,每周,甚至每天都有不同的男人爬上她的床。

而江之夏流产那天,她醉醺醺地拥着三个男人躺在了床上。

「这样,还不眼熟吗?」我问她。

「假的,这全是假的!江之夏,你太歹毒了,为了抹黑秋水竟然用这种手段,果然,我没有看错你,你就是个不择手段的女人!」

路深神色已经有些癫狂,他不相信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背地里竟然是这种样子。

我无所谓耸了耸肩,「随你怎么看,」我提醒道,「现在是我在和江秋水说话,你再插嘴一句信不信我割了你的嘴巴。」

路深瞬间打了个冷战,跪在笼子前方不动了。

我把玩着手里小刀,刀刃在灯光下发出幽幽寒光。

「过来,」我向江秋水招招手。

「什,什么,」江秋水踌躇着不敢向前。

我把她揪了过来,强迫她的脸对着路深。

「现在,对你的深哥说实话,刚才的视频是不是真的。」

我将刀刃抵在她的脸上,从眉毛划到下巴。

路深脸色苍白地看着她。

「秋水,这是假的对不对,你是爱我的,你也只有我一个男人对不对。」

我的手一用力,血从她眼角滑落。

江秋水脸色变得煞白。

路深急得大喊,「秋水,你快告诉她,视频是假的,你没有做过这些事!」

在路深眼中,江秋水一直是一朵纯洁的小白花,一双纤纤玉手只会弹钢琴,但是,知晓了全部剧情的我却知道。

江秋水远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她在国外私生活混乱,拉帮结派,欺负弱小。

「江秋水,你知道的,我这个人不喜欢说谎,如果我发现你说谎,这把小刀就噗地一声,刺进你美丽的眼球里。」

刀刃在不断往前,眼见就要插入江秋水的眼眶。

她尖叫一声,崩溃大喊。

「真的!都是真的,视频里全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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