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有扶苏,我有狡童。

山有扶苏,我有狡童。

首页模拟经营山有扶苏手游更新时间:2024-06-26

山有扶苏

山有扶苏,隰有荷华。不见子都,乃见狂且。

山有桥松,隰有游龙。不见子充,乃见狡童。

  青松镇边缘几条街都是青松镇的集市,每日开集总是热闹非常。

  覃家开个肉铺,贾家开个包子铺,两家正在一街的门对门。

  两家小孩前后差几个时辰呱呱坠地,名字也起得甚是相似。

  覃月好动,贾越喜静。

  覃母每每感叹自家孩子投错性别的时候,覃月都会想——那小子明明一肚子坏水,偏偏只有自己知道。

  “老大,老大——”

  覃月正在自家店铺门口百无聊赖踢石子儿,隔壁铺子的胖墩气喘吁吁跑过来报信。

  “王家公子又欺负人了!”

  王家是去年才从外地搬过来的,听说那家老爷之前是某个地方父母官,后来因为某些原因贬谪,迁居到青松镇来的,也算是青松镇新晋大户。

  王家有个刚及弱冠的公子,长得是五大三粗,搬过来一年不到,三番两次欺负当地百姓,覃月是打从心底看不起这个王家公子。

  “他又折腾什么了?”覃月一听有事立刻站直了身子。

  “我刚在前边西街上看到有个老农不小心撞了他,他把人家一篮菜都掀了,这还不够,还故意给踩烂了,老大你说我们要不要教训教训他?”胖墩摩拳擦掌,他最喜欢这种惩恶扬善的秘密任务。

  “哼,那当然,走,找木头他们去。”

  青松山下,有个香火破败的土地庙,自从在另一边的郊外起来一座更大的佛寺后,这个小庙就渐渐无人问津,每次商议都在这儿。

  一个高高瘦瘦的人说:“要不咱们找个麻袋揍他一顿,给阿根叔解解气!”

  “木头,王公子出门总是带着家丁,基本拳脚功夫还是有的,你怎么套他?”覃月不太赞同这个方法。

  “对啊,你揍他阿根叔的菜也没了。”胖墩补充到,又突然想起一个办法:“老大,要不咱们找个人多的地方,悄悄把他的钱袋摸了,拿去给阿根叔,算是补偿了。”

  覃月想想也觉得可行:“就这么办,咱们……”

  “你怎么在这?”“你怎么在这儿?”

  覃月和贾越同时质问对方,贾越身边还有个姑娘,眉清目秀,只是穿的妖妖艳艳的,覃月立刻就想到,这坏水儿估计又是在勾搭小姑娘。

  贾越看她不说话,身边还跟着“左右护法”一脸紧张的样子,额头紧了紧,大致猜到她又是去“行侠仗义”的路上,往旁边让了两步,做了个“请”的手势。

  覃月三人正在尾随王公子,没时间耽搁,二话不说又追了上去。

  前方的王公子优哉游哉的,身边跟着两个家丁,一个在前,一个在后,覃月猜,这王公子是做亏心事多了怕挨黑棍,所以出门总要垫前垫后的保护。

  “老大,这一前一后的,咱们的计划不好开展呢。”胖墩比较急,原以为两个家丁都在前面,后面好下手。

  覃月正想对策,前面一阵*乱。

  “你这人不好好走路,撞我干什么?”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前面响起,覃月远远望去,正是贾越,他和王公子的家丁在拉扯。

  “谁撞你了,明明是你撞我。”家丁莫名其妙。

  “肯定是你,我刚感觉腰上被扯了一下,回身就撞到你,我的钱袋还丢了,你快还给我。”贾越有点急,好像是真被人偷了钱袋,覃月偷偷地笑了笑,谁让你光注意勾搭小姑娘,真是教训。

  王公子看前方人群渐渐聚拢,回首对身后的家丁嘱咐了两句,自己一个人去旁边的字画摊上打发时间了。

  好机会!

  胖墩和木头激动地搓手,覃月给了个“上”的手势。胖墩假装是看字画的客人,站在王公子身边,亏得庞大的体型,牢牢挡住了他的余光。

  木头从他们俩身后路过,王公子挂在腰间的一个蓝底绣金丝的钱袋就不翼而飞了,不愧是锁匠后人,巧手无痕。

  三个人悄悄遁走,王公子还无知无觉。

  “发什么呆呢,拿到啦?”

  覃月正在铺子里沉思,要怎么把钱袋给到阿根叔,突然一道阴影投下来,一抬头就是贾越吊儿郎当的脸。

  “拿什么,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站边点,别挡着我晒太阳。”

  贾越从善如流地往旁边站了,礼貌地跟从后面屠宰房里出来的覃父打招呼,等覃父掀帘进去了,又斜斜靠在门柱上:“就你这点想法,我还猜不到吗,是不是拿了那公子的钱袋,准备干什么去?看你愁眉苦脸的,跟我说说呗。”

  这个妖怪,总觉得看一眼就被看透。

  覃月不甘不愿地合盘脱出,最后在贾越的建议下,把钱袋烧了,里面的钱悄悄埋在阿根叔家的菜园子里,装作无意地带着他小儿子去挖了出来,阿根叔没有怀疑,觉得是好运,只是后来阿根叔每次挖菜都挖得格外细心,这是后话不提。

  这日覃月一个人在镇上闲逛,好巧不巧,冤家路窄。

  李记首饰铺里,正天花乱坠夸旁边姑娘戴的簪子好看的人,不就是贾越吗,亏自己经过上次的事情还觉得他也是个好人,实际还是个花花肠子,让人眼见心烦。

  “小姑娘,小姑娘——”覃月顺着声音过去看到是街边一个卖玉石摆设的中年人在叫自己,“刚刚邻居来信说家里孩子哭闹不停,像是发热,我这急着回去又没人帮忙看顾摊子,可以麻烦你吗,我半个时辰就回来了,家里孩子太小了……”

  覃月最看不得老弱病残受苦,当即答应帮忙看摊,坐在垫子上,眼光若有若无地往斜对面的首饰铺望去,眼睁睁看着又一个无辜少女落入圈套,真是让人心气不顺。

  偏偏以前揭穿他的真面目,没一个人信的。

  看到贾越陪着试簪子的姑娘离开好一会,摊主终于回来了,覃月正想往他们离开的方向去看看,突然摊主脸色大变,拦住她质问道:“我的鎏金玉佛怎么不见了?”

  “什么鎏金玉佛,我不知道啊。”

  “你在这里守了这么久,你不知道谁知道,难道玉佛还能长了脚自己跑了不成,大家——”摊主正想吆喝着让路人来围观,被突然出现在脚边的贾越吓了一跳,吆喝的声音也吓了回去。

  “这位老板你先别急着喊,我看你这摊上卖的东西还挺多,金玉珠宝应有尽有,却是个地摊,还随意就能丢下离开,敢问货从何处来,是真是假啊?”贾越拿起一个金色的镯子,漫不经心的问道。

  摊主被一吓,又听到这一问,突然开始支支吾吾,勉强说道:“我这是祖传下来的,当然是真的,你个年轻人可别空口白牙乱讲。”

  “哼,你也知道空口白牙不能乱讲,刚刚这位姑娘坐在这里分文未取,你丢了鎏金玉佛就赖她,是否有这东西另说,你可有依据呢?”他面色突然冷了下来,看得覃月也呆住了,他从小就是这样,唬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摊主自知理亏,再也无话可说,覃月觉得无趣,拉着贾越便离开了,这次摊主再没拦人了。

  转过街角,覃月正想道谢,看到前面王公子又在作妖,拿着扇子挑胭脂店客人的下巴,姑娘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正好心里憋着股气,二话不说捡起地上一块不大的石头就朝那只手砸过去。

  电光火石间完成,听到那边的痛呼,覃月赶紧拖着身边的人逃跑,贾越少有地露出一副出乎意料以至于呆呆的表情。

  两人在大街小巷里穿梭,后面坠着王家家丁暴躁的喊声,最后两人藏在土地庙的泥像后面,终于摆脱了追踪。

  贾越大喘着气:“你呀,总是说来就来,幸好这次跑掉了,下次看你怎么办。”

  覃月看不得他这虚弱的身体,回嘴讽刺道:“那你喜欢的姑娘还说换就换呢,幸好别人不计较,要不然你怎么办?”

  说完咬着嘴角有点尴尬,仿佛自己也没料到的问题。

  喘气声停了,她听到旁边轻轻的回答:“我喜欢的姑娘没有换过——”覃月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手边有稻草摩擦着皮肤痒痒的,但她不想动手拂去,本能地保持了安静。

  “就是你啊。”

  像阿根叔挖到银两,像儿时渴极时喝的那口甘泉,巨大的愉悦和满足感像等待很久一样在心里迸发,覃月有点手足无措,嘴角不自觉地想笑,心里又提醒着矜持。

  “那你怎么总是和姑娘勾勾搭搭的,你就是油嘴滑舌!”覃月终于找到一个理由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个问题让贾越控制不住想笑,还是没敢提起嘴角,怕眼前的姑娘恼羞成怒哄不好:“我和镇上好几个店铺的老板比较熟,帮他们拉客人挣点银子,以后好娶你啊。”

  覃月猜自己的脸肯定“轰”地红了:“你……你这个坏心眼,我梦中人才不是你这个样子的。”边说边转过身去,掩饰自己的外强中干。

  贾越并不相信,调侃道:“那是谁呀,胖墩?”

  从小就是这样,什么都瞒不过,撒谎也没用,她自暴自弃胡诌道:“不是,我梦中人是个叫子充的美男子。”

  贾越这才有点急了,追问谁是“子充”,覃月偷偷笑了。

  其实梦里的人,就是你,与子白头,盖宇充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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