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三,专业课多了一些,《档案保护学》、《科技档案》、《档案文献学》、《秘书学》、《行政管理学》、《公共关系学》……每周都排有十多节课,大家已经感觉有些难以应付,而这十多节课在高中时期也不过就是两天的课程。那密度、那强度、那难度,那玩意儿,如今想起来都后怕——当年我们是怎么熬过那1000多个日日夜夜的?!
课程虽多,自由的时间也少了许多,但是大家还是能给自己找到“百闲的时间”。专业课老师基本不管考勤,只管讲完走人,安安稳稳拿到或20或30元或更高的课时费,所以就有人开始光明正大地逃课,这时候再也不会有人拿着棍子在后面追着打了。
我也不喜欢听那科技档案之类的课程,老师没有演过电影的经历,没有在锦江里面抓过鱼,也没有故事可讲,很是枯燥,我便常常放了书包在课桌上,人就溜了出去,出来也并非一定有事可做,不过是不那么憋气,舒坦得多。
不过为了保证混个脸熟,我们也不会长期潜伏,偶尔也会上一两次课。隔壁寝室的某二娃忽视了这一点,本学期开始的第一节课去听过一次,其间便忙于他事。本学期结束时的最后一次课,他早早的到了教室准备听老师划今年的考试重点,却被教授很诧异的问道:“同学,你走错教室了吧,我们是XXX系啊!”二娃很是脸红,尽管有其他同学包括班长作证,老师还是有些怀疑的慢慢走回讲台,还不时地瞟他一两眼,似乎怀疑自己的眼神,也更怀疑自己的教学水平竟然如此不受同学欢迎?!
还好,系上领导很理解我们的“苦衷”,便又派来一位功夫极深的杨老师教我们《公共关系学》。这位杨老师与前面的雷教授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除了富有天分的语言表达能力之外,更重要的是他对社会万象的看法及评判看似很世俗,却又很独到,很一针见血,也很实用。
用他的话说,档案系的开设本身就不是一件好事,用四年时间来读档案管理专业就更是浪费生命了!在他看来,只需要一年时间就足够,其余的时间我们应该在机关、团体、事业单位大量地实践而不是在课堂上听教授们讲“为什么我们要把档案保护起来?”借用当今的网络语言来讲,这样的观点很“雷”!
我曾经很天真的为杨老师这样的言论感到担忧,要是被系上领导听见了会怎样?!后来听消息灵通的人士说,杨老师的家庭背景是很深厚的,在系上上课不过是他的一个副业,他的主要工作是兼任着很多大企业集团的顾问,拿着不知具体数目的酬劳,每节课30块的课时费还不够他一节课抽的烟呢!
杨老师还有一个过人之处,就是他的记忆力出奇的好,尤其是对所接触的人,只要接触一次他就能记住对方的名字,下一次见面便会很亲热的喊出来,颇使人感到亲切!这一点我尝试着学习,至今仍无效果,看来这只能是杨老师的独门绝技了。毕业好几年后的一天,一位女同学还给我来电话说,杨老师的一个朋友在成都某个镇上做*,需要一位秘书问我愿不愿意去试一试。好生感动!那个时侯我已经在置信做了策划主管,正在为实现自己的梦想努力着,只好谢绝了杨老师的好意。不过这里还是要向杨老师道一声真诚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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