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的讲述者已经60多岁,四川射洪人。他说:
记得是我7岁那年,福祥路远没有如今繁华,最东头还是一片荒野。
那时,正是实行吃食堂,大锅饭,家家户户不让做饭,统一到生产队里的大食堂去吃饭。
那个冬日傍晚,因为母亲腿脚不便,我就自己扛着一根竹竿,把盛稀粥的陶罐套在上面,再扛着竹竿去打饭。
为什么要用陶罐呢?因为生产队的食堂,办到后期,几乎以稀粥为主,有的时候,连稀粥都粒米可数,清汤寡淡。没办法,生产队已经没有多少粮食了。
那晚,我从生产队食堂挑着半罐稀粥出来,已经夜色正浓,路过七只角那片,冷风刮来,桉树叶哗啦作响,仿佛有人抱着它在摇晃,让人心里瘆的慌。
趁着稀疏星光,我埋头加紧赶路。拐过一个弯,远远看到一高一矮两人走在前面,高的穿着长衫,瘦而修长,矮的穿着短衣,短而削瘦。何不赶上与他们作伴?省的我一个人害怕?
可是,我紧赶慢赶,却怎么也赶不上,而我气喘吁吁慢下来时,他们也不再走快,距离始终就在百十步之间。我喊了几声,他们似乎也没听见,因为我没有看到他们回头。
走着,走着,走到村头的一棵大树下,两个身影忽然不见了。待我赶上去去,树下周边一点动静也没有。莫非他俩和我玩起了捉迷藏?
我摸黑在树下寻寻找找,终于发现了一个隐蔽的红苕窖。难道他们藏在里面了吗?可是里面黑咕隆咚的,我也不敢下去找,就拿着竹竿往里戳了了戳,扫荡了一圈,可是感觉空空如也,什么也没碰到。
我只好一个人继续往回走,感觉走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才到了家里。放下陶罐,我把路上见闻给母亲讲了讲。谁料,母亲脸色突变,惊愕地说:“不会吧,张老四和赵老三已经饿死6年了,我亲眼看到生产队把他们埋到那片乱坟岗的,怎么可能会出现?”
结果,当晚我就感冒发烧,一直昏迷了三天三夜,病愈那天,我家的那只土狗小黑狂吠了一晚上,早上起来一看,直挺挺的死了。
邻居全贵大爷说,兴许是它看到了脏东西。
讲到这里,这位年过六旬的讲述者说,这是真的,他当年的一段真实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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