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有些人提到Mt Gox拥有有大量的比特币,而老查拥有大约40%的ADA,老查目前正在15个国家之间到处躲藏,请问有300亿的ADA在四个礼拜的时间不见了,究竟哪里去了,老查可以解释一下吗?
老查: 你知道他们从来不提出任何证据,我们也公开揭露了IOHK拥有的ADA,我个人没有拥有,但IOHK公司拥有差不多8%的ADA。至于我在15个国家之间躲藏?我躲着?我目前人正在位于美国科罗拉多州我自己的家中,但我猜这就叫躲着,我去了日本,回了美国,可能这就是所谓的躲着。300亿的ADA在四个礼拜的时间不见了,这完全是事实错误的声明,但随便了,反正酸民们从来没发出过真实的声明。
但这也带给我们一个讯息,ADA从$0.02美金到$1.2美金然后回到$0.11美金,它真的发生了,也很痛,非常的痛,尤其是如果你买在最高点,因为你必须乘着落山车一路往下。有些人的确这么做了,也有些人在$1,200的时候买了比特币,一路看着价格跌到$250,非常艰苦,也有人买在$30,看着跌到$1。这也是我之前提到过的,这也是基本分析与技术分析的本质的差异,许多人在没做任何事的情况下,就忽然财富自由了。如果你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很有可能赔钱,但不只是在加密中,在任何风险投资都是一样的,甚至任何事物。也非常不幸的,很多人带着超乎现实外的预期,然后当事情并没有如预期发生,他们不想要怪他们自己,他们也不想要怪他们自己糟糕的决定, 他们只想要怪站在高点的那些人。他们也说了很多谎言,彻彻底底的谎言,他们甚至做人身攻击,做任何他们想做的事情。
你知道,这也是这空间目前的本质,在某天你是个英雄,在某天你就变成了恶魔,一切取决于市场的行情,但我希望这些人能认清他们是多么欠缺文明,而且目前也不可能有任何办法让你赔掉的钱回来。唯一有可能发生的是如果我们能有更好的宏观经济趋势。整个市场目前正从经历最高点后衰退中,我们身为社群的一份子也饱受打击,但这完全只是因为市场上充满着太多的投机和兴奋。我在之前也早说过了,当比特币到了$500时,我在彭博(Bloomberg)上说了,也警告了大家,市场可能会垮掉。当比特币到了$5,000时,我在澳洲 - CNBC上说了一模一样的话,我跟Coindesk 和 Cointelegraph都曾经说过,我们目前正处在一个投机泡沫中,而这泡沫随时会破。有些人没听进去,他们受伤了,但很明显地都是我的错。
你知道这也是这空间运作的方式,但我请求大家,运用点常识,找出些事实根据,当人们说出一些事情的时候,看看究竟有没有证据存在。最后你会发现很多说这些话的人,通常都没有任何事实根据和证据存在,而这是因为目前存在一种产业,专门来说谎。假新闻是真的,酸民和引战也是真的。这已经不只是一群人在键盘后面享受着乐趣来消费我们,而是一整套成熟的产业,用来打击竞争对手。你可以雇用在暗网,或着在东欧某处或其他地方的合法公司,利用一整批网络军队来散播有关竞争对手的谎言。你可能为了自己的卖空做这件事,你可能为了自己的仓位做这件事,你可能为了让别人分心做这件事。在特斯拉发生过,在苹果发生过,在政治选战发生过,在2016成为一件轰动的大事,而这就是我们目前生活的世界。因为最终这些攻击需要什么成本,很多事情可以自动化,很多事情只是主流媒体的宣传,你只需要一小组人马,而利用自动化你能在上千个渠道中广播,立刻可以影响到其他项目的可信度,立刻可以令项目方分心。你知道我们本身必须要以逻辑性思考,因为不会有其他人来代替我们思考。你必须要检查过去的历史,纪录,已完成进度,已宣告声明,任何历史的文件,你还必须要看承诺的透明度,背后工作的人是谁,他们一辈子做了什么。而当你把这些事情拼凑在一起时,很快地你就可以分辨事实与科幻。但问题是,这过程需要时间,需要投入心力,很多人没有时间,也不想做任何事,他们就开始有了帮派性思维,跟着随便哪里出现的群众,相信他们读到的任何讯息。我想这也是我们为什么会处于现在这样的位置,对我而言,这也是为什么当这一切变得那么毒性化后,我决定比如说离开推特,我只利用它当个广播平台,我发文后不再去读评论了。我以前真的很享受推特,尤其是当我们很小的时候,因为我有着很多的推特朋友,我们互发讯息,互相讨论些好的事情,有时可能会传讯息给Marc Andreessen,有时是Charlie Lee,那时光真的很美好。但当推特流氓开始出现后,有一些d开始宣称,我可能要更好一点,更谦虚一点,这都没关系,但其他人开始跟随,新闻开始撰写,一切都对公司变得毫无价值了,而相对地变成一种累赘,一种负担。所以我们能做的就是,用它来当支点,用它来广播,完全忽略上面的反馈,这也是我们目前环境现实造成的后果。
回到我早前提到的话题,有一种概念叫平台化,这也是这些假新闻的问题所在,这叫软平台化,
如果你真的很会玩假新闻或网络宣传,你可以做的是,找一个你不喜欢的人,用一种合法的光环包装笼罩他,使得看起来有一大群人对这个人说的话或做的事忿忿不平。有一个很好的例子就是Jordan Peterson (加拿大多伦多大学的心理学教授,临床心理学和文化评论家。他的主要研究领域是异常心理、社会心理的和人格心理学,特别是宗教信仰和思想体系方面的心理学以及个人性格的评估和改进。- wiki ),如果你是Jordan Peterson的日常听众,你会发现有两个阵营,有一方认为,这个人说一些很学术性但听不懂的话,反正他说的也无害,所以随便啦。而另一方认为,这个人说的蛮有道理,我来买他在亚马逊销售排行榜上的书。但有一小群激进份子,精通运用社交媒体,成功地说服了一部分媒体,一部分社会人士,一部分市政议会,Jordan Peterson是一个顽固,性别歧视,反同性恋,憎恨中性,他是一个恐怖的人,一个怪兽。如果你给他权利,他会把所有女性脱光衣服,将我们送回1900年代,他们成功的说服了大家。但如果你问道:这个人究竟说过了什么让你担心?他们却说不出来,他们只是拿着扩音器吶喊,打着大鼓,鸣空气笛,叫他下台。而这种攻击同样地也利用一种柔软的消音化(deplatforming)方式,对付任何一个特定的行动中,或许是经济行动,或许是政治行动,或许是社会行动等等。他们大量的降低了被攻击者所发出的声音,让人们停止接受讯息。
所以我认为加密空间也无法免疫这种攻击,到处都看得到,大家都属于各自的粉丝团,我们与V神之间的辩论就是最好的例子,Reddit论坛绝对不是最好的学术辩论场所,就像我之前提到,我们在上海冬季学校遇过,金融加密会议上遇过,你却没有时间一起讨论,那边才是最完美的场所,墙上还挂着黑板,我们也非常开心来解决你不懂的地方或任何疑问和质疑,但你却选择了Reddit论坛,有着最低会议效率却有着最多粉丝团操纵的媒介,这是所谓的透明化?如果你的目标是有着建设性的谈话,有效率地了解彼此做的事情,那这不叫透明化。
问:请问关于卡尔达诺的担忧?
老查: 你知道,我每天都在担忧,我起床然后就会问问我自己,Haskell是不是正确的选择,我们是不是有着正确的野心来执行,权益证明是不是正确的选择,你知道工作证明还是可以有一堆创新和改革的。卡尔达诺的挑战在于,我们挑战了黄金,我们挑战了全部。我们想要有最好的程序设计师,最好的程序语言,我们想要有最好的技术,最好的共识协议,最好的治理系统,所有最好的集结在一起。我们的野心是疯狂地,我们真的组成了一支梦幻队,因为我们的胃口真的很宏伟,野心也很宏伟,所以我们真的可以吸引一些曾经根本对加密不屑一顾的人,比如Philip Wadler,我们跟他说,别管加密了,这里有些真的很有趣的东西你可以参与。当我们把这群人找了进来,与他们一同工作,我们真的得到了一些魔术般的东西,但问题是这些魔术般的东西出现的比我们希望的慢,而我们也真的很努力的在推动让事情可以更快,这也代表着某些时候我们的需要降低一点我们的胃口,降低一点原则,趋向多一点实用化,比如说用Rust的普罗米修斯项目。
但这没关系,这也是项目的现实面。身为一个CEO,你也常常被你做出糟糕的决定所烦恼,你的错误所烦恼,但你要做的就是一直往前走,你必须要懂得控制,知道何时该走快一点,何时你的原则该坚持。好消息是最困难的工作已经完成,我们已经爬过了山头,我们有着优秀的人才也做出了优秀的进展。但坏消息是,我们还没推出所有的东西,我们还不是市场领导者,我们也许可以是,如果我们的野心没那么大,但如果这样做,以长期来看,我们就只会是在一群小树中最高的那一棵。我们想要当的是耸高天际的红衫,所以我们扎了非常深的根,扎了非常深的种子,
我也很感激我们的社群愿意花时间等待我们,让这颗红衫慢慢成长,成为一棵最高的树,不只在这小森林,而是在整个世界。
所以我对于目前的状况,比之前任何时刻都更加地有信心,我也被各种延误,没效率的过程所打扰,也曾想要打掉重做一些我们过去的设计决定。你知道花了一堆时间和金钱,写了一堆代码,然后全部抓出来,重新插进新的代码,你还是会感觉很差。但总体而言,我现在的感觉还不错,卡尔达诺处在很好的基础上。
问:关于同行评审系统的使用?
老查: 这也是被我们加密空间中的竞争对手拿来操纵宣称毫无价值的东西,但任何在学术界的人都明白。你有着这些会议,IAC会议,它们会出版一些像这样厚厚的一本书,里面装着所有提交到这会议的论文。这过程其实都大同小异,会有个征求论文的公布尔日期,你提交你的论文到审查委员会,委员会由相关会议领域的专家所组成,取决于哪种领域,成员可能很多或很少,如果像AI相关领域,就有很多人,而加密学领域就相对中型点。然后你的论文会经过好几轮,然后人们可以勾选,从强烈接受,轻微接受,一直到强烈拒绝。在第一级别的会议中,你大约有九成的机会,会经过这样的程序然后被拒绝,或着八成机会,看看是哪一年的会议和委员会的人,哪一种题材。但绝大多数的情况下,你都需要经历反驳的阶段,他们会说,我们可能会接受,但某一部份我们不是很了解,然后你必须撰写非常坚决地反驳,如果你没活过这阶段,你的论文就不会被接受。
这是一个历史悠久的过程,已经存在数十年了,这也让我们能打造现代加密学。所有你现在享有的电子商务加密模式,包括比特币和其他加密货币使用的加密模式,都跟这种过程有着相当程度的连结。这其实是很有效率的过程,不慢的,在某些领域比如说数学,我自己也抱怨过,那些期刊的出版有多么慢,同行评审的过程有多么慢。现实是,当你有一篇很好的论文,差不多每三个月,就有一个你可以提交的会议,如果你错过一个,在下一季还会有另一个让你提交。它是在几个礼拜之内完成?可能没那么快,但它确实给了你一年数次的机会,让你研究的成果被大家看见。而在计算机科学的领域,相对很多其他领域都还要来得快些,如果你被的论文被会议接受,那程度其实就像被期刊所接受一样,这也是计算机科学领域跟其他一些如数学和物理领域不同的地方,在其他领域会议等级是比期刊等级低许多的,在计算机科学领域是完全相反的,你如果得到终身教职,你是因为去参加了会议,而不是因为在期刊出版了作品。
我们也利用这过程来做所谓的检查与平衡,我们雇用了最好的科学家,我们让最好的大脑们彼此合作,最终完成一些非常有深度的论文,做出非常有自信的主张,但无论你有多好的研究,多聪明的脑袋,错误总是偷偷溜进来的。同行评审是一种绝佳的方式,让一个独立的第三方团队,毫无任何金融诱因,看看你的成品,然后做出判决,这独特也新颖的研究,能不能加入我们的科学中。如果你想要创新某件事来改变世界,你必须要先创新背后的科学,因为目前的科学不够好。所以这是个检查与平衡的过程,来检查我们的科学家说的是真的,还是有可能是真的,但这不是唯一的过程,你还需要去写出详细的规格,因为存在着太多挥挥手吸引人注意的论文,叙述着超理想功能性,你可以在弹指间传送区块等等。基本上,这些都不是真实的,你必须要有工程师来帮你建造这些东西,因为在建造过程中,有一个反馈循环圈,而工程师都是些非常强硬的科学家,因为对他们来说这不是一种选择。就算你可以在学术会议上挥挥手跟大家说,你知道我的意思,但在工程界来说,如果你无法规格化,无法以代码封装,机器就不会了解。
所以这其实是一种很漂亮的流程方式,你让一群聪明,有创意,伟大的人们聚在一起,你让他们研究写出论文,来解决真实的问题,你再前往各大会议,你跟其他一些在全世界上最有才的人聊聊,有时你根本无法聘雇这些人,因为他们根本不想要工作,他们在学术机构都已经有着很好的职位了,你让他们延伸进你的成品,还是免费的!然后他们给你非常好的反馈,然后也给你非常好的处境让你来跟你的工程师讨论这其中的科学,然后他们来撰写规格,而这规格是无法容许任何一点模棱两可。所以在撰写规格中,任何作弊出来的,任何不是肯定的协议设计,就会滚出去,然后就要重新修正,所以我们要很小心地思考,确保一切正确。这1-2-3的流程是非常优秀的,有着独立的第三方,没有崇拜式的个人因素存在,有着检查与平衡,有双盲过程。在协议方面,你有着计算机来执行来测试,看看基准分析,然后你有预期成果和实际成果,当预期和实际有差距时,那就代表中间出现了某种问题,有可能协议不是正确的。这也是我们跟随的过程,不是我们发明的过程,已经存在很久了,也制造了很多很美很好的事物。很多大公司也使用这过程,微软和谷歌都有,他们都是依据科学在做事情。我们拥有的优势是,在电脑科学领域中,同行评审的周期相对的比较短,它不会影响到我们推出产品,你知道以太的Casper要比我们的乌洛波洛斯(Ouroboros)研发的来得久,但我们目前已经领先他们一步了。 我们有更多的拜占庭抵抗性,我们已经快要拥有整套的产品系统,我们已经解决了所有的高级问题,比如委托,权益池,激励计画等等。等我们按下开关,系统就可以开始运行了。我们很有可能会在权益证明的市场上打赢以太坊,他们整整比我们早开始了一年,但他们没有跟随同行评审的过程。如何让你更好的加快速度是,你先在早期研究设计过程中多花点时间,当你来到了工程阶段,你就只要打造一个非常单纯的产品,而这样的好处是,工程师们可以思考的更快,了解的更多,而更少一些噱头式的设计,所以你能更直接的得到你想要的协议。再者,这过程可以让科学与工程之间走得更近,当你用一种启发性的方式来设计时,你的文稿跟最后的实现会长的非常不一样,某些情况下它们完全没办法匹配,最后你只能妥协于工程师们的决定。你可能在一开始有办法弄出一些靠不住的数字,而最后只能做出完全不一样的东西,因为现实就是这些靠不住的东西无法运作。
所以这是我们处理的过程,我们也非常公开我们的过程,任何人都可以参与,像我们即将前往圣巴巴拉参加的比特加密会议,如果你想来看看我们的科学家,跟大家聊聊天,欢迎你们。我们还会去CCS ,欧洲加密会议,还有金融加密会议,通常都在加勒比海举行,非常有趣,非常有意思的会议。我们也遇见非常多的人,很多的朋友都在那里。另外有一点我想说的是,我们是有竞争对手也同样出现在学术界中的,有Algorand,有Thunderlla,有Avalanche,很多的对手都在那,很多非常优秀的人,超级聪明的人,他们也有很棒的工程师在后面,很棒的大学在后面,他们也有他们的想法。你知道我们的想法不是全部都比他们来得好,有些时候是,他们在某方面的想法的确比我们好。但你必须要经过这样的过程,你才能学到很多东西,这不只是来验证你的成品是不是正确的,还有来询问大家有没有比我还要好的东西。所以你不会回答,喔,我不知道其他人的想法,因为你正面对差不多25位在同样领域的专家和权威们,思考同样的问题,他们或许没有比你聪明,但至少跟你差不多聪明。这样的谦卑,你是会得到报酬的,更多的报酬的。这也是一件我认为完全被大家所低估的事情,你若把东西放在Gifthub,放在Youtube,放在论坛,你只能从工程师身上得到有限的反馈,学到有限的东西。如果你想做科学,去跟科学家聊天,如果你想做药品,去跟医生聊天,如果你想做工程,去跟工程师聊天。这完全是不一样的东西,所以你必须利用正确的工具,正确的过程,与正确的社群互动,来得到你所需要的东西。
你知道我在一个CT-RSA专案小组里,有Adi Shamir,Matthew Green,Silvio Micali都跟我一起在里面,这是一个非常神奇且谦虚的经验,我完全不是电脑科学出身,但我跟两位图灵奖得主一起在里面,就类似电脑科学领域的诺贝尔奖得主,而我们对权益证明有着非常愉快的讨论,Adi非常持有怀疑态度的,Silvio正在打造自己的权益证明运算方式,叫Algorand,而我在那边发表我们的乌洛波洛斯(Ouroboros),Z-Cash的人也在。我们有机会开始一起讨论,我问了Adi,你在担忧什么,然后观众Ron Rivest也在,所以RSA的R跟S都在场,全世界没有任何金额的钱可以把这群人关在这样的一个房间,因为他们都已经超级有钱了,他们从80年代就开始有钱了,他们只会继续做他们自己的东西。而唯一有机会与这些人进行对话,进行有效率的对话,尤其是让他们参与我的东西,就是利用这种过程,这种方式,看起来有点慢,但实际上并不会,而你得到的更多更多。所以为什么你要跳过它?为什么你要说这没价值?V神在他的一个Reddit论坛评论中说了这没价值,我问了他为什么你不把Casper撰写出来,提交到某个会议,这是个新颖的协议,后面有着350亿美金的生态系统,你如果真那么聪明,你看得出来我们违反了FLP不可能原理,那你应该可以把论文写出来送进同行评审过程。但得到的答案却是,这不适合,不值得。这也是与EOS,与以太坊和其他公司从哲学性根本上的不同。如果你认为我们的方式是正确的,ADA是你的硬币,如果你认为这方式会拖累我们,造成我们失去竞争力,那有其他的生态系统会是你更佳的选择。但我觉得困扰的是,在个人毁灭后面的政治手段,造成仅仅表示不同意还不够,非得要攻击到把一个人说成像白痴一样,或说因为一个人依照某个过程或方式来走,就是个烂人。这些都必须停止!
问:请问卡尔达诺符不符合美国监管条例?
老查: 这是一个有趣的问题,因为你先假设了是有着那么一些监管条例等着我们来符合,但实际的情况是,目前并没有这样的监管条例。在美国目前加密货币的监管并不放在协议层级,而是放在使用层级,更多的时候是使用加密货币背后的情况。所以这概念是,如果你有个比特币,这完全没问题,但如果你把比特币用在某种特定用途上,比如说你透过场外交易或面对面贩卖比特币,或你利用比特币来买毒品,或着用来ICO,你就有可能会违反一些州级或联邦法律。所以当你打造加密货币时,第一个可能碰到的条例会是发行方面,我们也早就过了,而现在针对的会是如何使用的问题。这方面有可能会改变,目前有一些辩论,比如欧盟的GDPR会如何应用在区块链上,许多法律学术界人士正在争论,还有一些讨论想要来监管私链,给予政府一个后门,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苹果就曾经遇到这争执,很多做加密软体的公司都遇到过这问题。在90年代你可能还记得有过的”Clipper Chip”计画,当初的争论也是很难抉择的。
但目前来说,美国并没有任何一个监管条例,用在我们的协议工程打造方面,在预期的未来也应该不会有。但相对的,也是一个很好的主意让我们自己来监管,开创一种标准,让加密空间的社群受益。比如说最近有一篇论文,由宾州大学法律系所发表的,大约有100页,题目叫做硬币运行的资本主义,他们就提到了ICO,他们研究了大约50个在2017年发行的ICO项目,他们还研究了每个项目的源代码,发现大约有70%左右的ICO,都在某种程度上,诈骗了购买者。比如,他们在销售时表示了某种主张,却在代码中或执行中完全找不到。所以当你出现这样的情况,有大约七成的机会,购买代币的人会被错误引导,而这些买家有时还无所谓,因为在上涨的时候他们也卖掉了。这是一种道德危机,无论监管者是否要介入,你都没有理由否认这是一个出了毛病的市场机制,需要做些什么来修正。我们可以哭哭然后来抱怨,说我只是比较衰,买错了,遇到错的人,或着我们可以制造某种标准。我们可以讨论监护权,第三方保管权,出售资产,资金使用,社群掌握资金控制等等,我们可以把这些全部编码进到最好的实践惯例中,创造一种标准,然后你们这些购买者就可以询问问题像,这项目有没有按照标准来做?然后自我认证和自我监管就会强制这一切的行为。
比如说,当你在购买WIFI产品时,我说这是个WIFI路由器,你会说,那很好,那它有没有按照WIFI标准来做?像802.11n或802.11ac?你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因为你要用你的手机来连线,用你的笔电来连线,所以这结果就是你必须要依赖这些产品有没有按照这标准来做,因为你的手机制造商可能从来不会跟路由器制造商说过话。但政府有没有介入,然后强制比如说Netgear或Asus说,你一定要按造这标准制造路由器?答案是没有,是市场的介入。而我们身为消费者,对这些东西有一定的预期,预期它们会正常工作的。所以我认为我们有做到这样的自我监管,在ICO时,在隐私保障时,尤其在面值交易的时候带近了逐步升级的概念,让事情能做的更洽当一点,所以我们能得到一个更好的系统,能在全世界运行。
WIFI是世界性的,我去过一堆国家,我的手机可以在日本大阪的皇家餐厅连线,可以在埃塞俄比亚的路边小吃店连线,也可以在加拿大多伦多的快餐店连线,还有美国科罗拉多州我的家。我从来不需要去跟这些制造商谈判,很多的硬件可能都是在世界不同的地方制造,通过不同的人来安装,不同的语言来安装。但这全球性的标准是可以执行的,然后不需要有一个国际性的委员会出现来把这一切搞清楚,是市场以很自然的方式形成它。这也是我认为事情会发展的方向,我相信有90%的道德危机和质疑可能可以依照这种方式来解决。而剩下的10%可能不需要任何监管,因为它们就是诈骗,诈骗到哪里都是诈骗。如果你买了X,拿到手却是Y,你被卖家骗了以为他会卖你X,这就是诈骗,他们犯罪了,这在世界上大多数的国家都是犯罪,如果你身处的地方有好的法律制度,你可以有追索权,通常通过法律诉讼或着警察机关,然后最终这些人有可能会被送进监牢。
问:在卡尔达诺的旅程上,什么最让你感到惊喜?
老查: 你永远不知道这些事情会如何发展,我们是非常的有野心来做这些我们想要做事情,但这野心反而被一种概念所限制住,一种人们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事的概念,许多人不知道Isabelle是什么,Coq是什么,如果你提到了互模拟,同行评审这些东西,人们会有完全不一样的想法。跟整个加密空间相比,我们用了一个完全不同的波长进入,而这也是相当困难的,如果你领先这空间太多,你离这空间太远,人们反而会感到不舒服,他们就会无法和你相处。在我环绕了那么多个国家,跟社群的那么多人沟通聊天,包括现在正在看AMA的一些人,令我感到非常荣幸的是,有那么多的人很忠诚地,很兴奋地,很热情地认同我们拥有的一些概念。我们也尝试着尽量不要破坏人性,我承认我有缺陷,我会犯错,有时候我可能会过度自信,包括跟别人说我是一家大公司的CEO,但市场会让你感到尊敬,人们也会让你感到尊敬。在大多时候,人们关注更多的是我们拥有的概念,而不是我们本身,你知道我无法跟你说有多少人读过了乌洛波洛斯(Ouroboros)的论文。Grigore Roșu,我的一个朋友,也是运行验证的CEO,当他完成了KEVM的论文时,他在他的网站发表了,你知道在他发表的第一个礼拜,那篇论文的下载数量多过任何他一辈子发表过的文章,可能还是加起来的总数。他完全疯了,他从来没看过这种回应,这是一个讨论形式化方式的论文,在通常的情况下,可能就只有差不多十个人会来读,只因为这领域的本质就是这样子的,他这次却有大约五千多的下载数量。这对他对我都是一个巨大的惊喜。
另外的惊喜可能就是我与人们对话的品质,当我们谈到流动式民主,有些人是做出了一些开拓者式的工作。他们来了我们的聚会,跟我们聊天,然后说,喔,顺便提一下,你发表文章的其中一个参考文献是我写的。你只会感觉,哇~你竟然在跟他说话~然后他们跟你说,我觉得这实在很有趣,因为我也从来没想过这种可能的使用性,或着我曾经想过,但有一个问题你们可能没有想到。所以这些都是一路上非常惊喜也很惊奇的事情。
在加密的另外一面,我认为我可能没有完全准备好加密空间负面的那一面,人们生下来不是为了接受批评的,就好像没有一个实验室可以制造一个人出来接受被车撞一样。批评,可以像虐待身体一样的痛,一样的伤,它从心理上冲着你来,我常常问我究竟做了什么让这些人那么生气?我做了什么让这些人有着那么奇怪的想法?而你不能做的事情就是让它干扰你,每个人都这样说,但真的很困难,尤其当批评来自于一些你认为是朋友的人,或着一些你认为你有着很好的关系的人,但由于某种奇怪的理由,他们这样做了。也许你可以说是因为经济诱因,也许你可以说是情况改变了,人也改变了。但这些也都发生了。有些批评也非常奇怪,说我们是ERC-20代币,或着我们没有任何代码,我们就是个诈骗,我们只是白皮书。你知道你需要拥有多少客观事实,才能在你明白他们正在说谎之前把这些人赶出去。但你最终还是收到了这种批评,我并没有完全的准备好,因为我不是在容忍这样的世界中成长的。所以这对我来说是非常惊讶的,但最终你必须要建立好免疫系统,在你的组织里有必须要有一些控制和保护,一些检查与平衡,你才不会暴露在这些批评下。
另一件事也就是,当你向这些批评开战,你永远是输家,我从来没赢过。你知道有些人对我说一些胡扯的事,我跟他们对骂,我看起来就变成是一个杰克屁股了,最好的例子就是与Metamask的对话。你知道我生病了,我在越南,我有个非常长的一天,然后我发现他们被谷歌Chrome移除了。他们是一个非常小的项目,可能少于五个人,所以你会假设可能就是其中的一人经营着推特,他们怎么会特地聘请一个人来经营推特,所以我跟他们联络,我也跟上百个项目用一模一样的方式联络过。我无法直接私讯他们,因为他们没有关注我,所以我无法私讯,如果有的话,我肯定是直接私讯。所以我关注他们,留了评论,叫他们说私讯我一下,然后他们回复,叫我发电邮到客服信箱。他们是个开源项目,没有任何保证,没有预期会有一个专门24/7的客服支持。我有超过一百多个小型开源项目用这种方式和我联系,我也回过一百多个讯息到这些项目客服信箱,但这些讯息都极少被回复。我有一个赶时间的问题,所以我回了Metamask,拜托一下,我已经在这空间待了七年,你也知道我是谁,我也为这空间做了很多,我们可不可以至少现实一点,当你们问我问题,我会用我的私人渠道回复你,可不可以至少礼尚往来,让我有同样的待遇。这些是我的本意。但现在我经过的地方,每个人都开始说,我是查理大帝,啦啦啦~就在那条评论下就有人这么说,好像我是一个超级专制自恋狂。你知道我去了那么多的地方,跟那么多人谈话,你可以发个问卷给他们,我在会议后都还继续留下来,继续与人交流,我以一种谦卑的姿态出现,我们也跟随一种谦卑的开发方式,但现在就有人建立出这种有违常理的印象。
再来,我是个人,我吃东西,你们也是,可能对你们来说是种见不得人的秘密。而当你吃东西,有时候你拍拍照片,跟你的食物一起,这在亚洲是非常普遍的,你不信可以问一下你的朋友,而当你在全世界游走时,你经历了16个小时的会议,拍拍食物照片,你在推特上有十万个关注,你分享!你跟大家说,嘿,这是我今天吃的东西,做的事情。你知道我无法跟你们讨论会议内容,因为我跟一些世界领导开的会全都是机密,我也无法跟你们讨论我们的人事问题,我私人问题,但我可以跟你讨论我今天吃的鸭子,很多时候是这些人请我的,因为他们邀请我来参加会议,所以我与你们分享。然后有些人把这些照片聚集起来,感觉我好像都在吃没在工作,然后我在浪费投资者的钱。
我想这是社交平台上一种去人性化和从根本上不公平的概念,也是我之前提到过在空间中的假新闻等等的东西,这些的确令我很吃惊。因为这社交平台原本的概念是邀请大家来分享自己的经验,我跟你们没什么分别,我只是有着这样不可置信的运气,能够当一个可以让我到处飞行的公司的CEO,去到了一些地方比如非洲,日本,南韩,中国,澳洲,南美等等。这是非常荣幸的事,而我有着这样的一个平台媒介,我可以分享这些特殊的经验,一五一十的分享飞机里长什么样,餐桌长什么样。而有些人却把这些解读成我在炫耀,这就是我的生活方式,而不是说看看他与我们一起分享的好东西。这非常惊奇,而最终结果就是,你停止分享,因为这被拿来当做武器来伤害你的公司和你的项目,就为了伤害ADA。
所以这些就是一些正面与负面让我感到惊喜惊讶和学到的事(讲完了没~O.O翻译君真得很累了T.T),非常荣幸能与世界上一些最了不起的人谈话,有机会与这些人交流,你知道我还遇见了浏览器的发明人,我遇见了一堆有趣的人,从来没想过我一辈子会遇见他们,真的很荣幸。在负面方面,我真的没料到人们的残酷和凶暴,我也没准备好人们对诚实手势的反应,但你必须要把好的坏的都一并接受,人生就是这样子。无论如何,我会保持更新,我会继续做AMA,我也期待卡尔达诺1.4版本,也谢谢你们的参与,这真的很有趣,我会再见到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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