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游时,酒店房间门被撬开,变态把我压倒。千钧一发之际,我把电话拨了出去,我妈妈却裂开了嗓子大骂。
但事实打你那么多电话不接是不是想要造反?我警告你,你做姐姐的就要让着小的,你妹妹和阿昭是真心喜欢的,你不来参加他们的婚礼可以,但是一百万的份子钱必须出。我脑子一懵,心口的痛很快被恐惧掩盖。
妈妈的大嗓子直接让歹徒发现了我的手机。他拿着小刀兴致勃勃地拍了拍我的脸。我害怕得紧闭双眼,全身都在发抖。没想到,他却对我说:小美女,看来你的家人对你也不好。想不想复仇?我条地睁开了眼,想了整整一年。恨不得这些人马上死在我的跟前,接受了恶魔的帮助的我也会成为恶魔。但我不怕。
整容变声成功的三个月后,我再次回来,我戴着口罩以记者身份进入了妹妹安茜的电影宣发会场。一进去,一眼就能看见安茜在妈妈哥哥和陆昭的簇拥下,笑得格外风光。宣发会上除了记者团外,应邀过来的一二线大牌明星也是闪耀得让人挪不开眼。
活动未开始,周围的记者就已经开始躁动了。听说这部电影是安茜老师是以她真实过往拍摄的,没想到她姐姐比我们想象的还恶。茜老师好心让她做助理,没想到她却以姐姐身份长期霸凌茜老师。要不是后来陆总出现,茜老师早就抑郁自*了。活动预告据说姐姐会来,我挟死她,就当为民除害了。我找了位置坐下,拉低了帽檐。
亲眼看着在众星云集之下,安茜身穿一身紫白色晚礼服和投资商身份的陆昭手挽手,走到了台上。接过了主持人手里的麦克风,她对着镜头真诚一笑,感谢大家来参加我的新电影宣发。有什么问题大家都可以问镁光灯,咔嚓闪着。记者团踊跃提问关于她长期被我霸凌的真实性。
安茜露出一抹受伤的神色,柔弱地半靠在陆昭的怀里。不管姐姐怎么对我,怎么对妈妈,我仍然希望她能和电影结局一样改邪归正。记者们一片动容。都觉得安茜就是神的女儿人美心善,毕竟我当初为了还赌债掏光了全家家底,逼妹妹接客还债的事情可是被我自己的妈妈哥哥实锤的。在他们眼里虽然两姐妹长得一样,可我就是天生坏种不知感恩。
对照之下,妹妹安茜就是唯一纯白的茉莉花多讽刺,我嘴角嘲弄地勾了勾唇,看着台上的安茜举起来麦克风,我用嘶哑到极其难听的嗓音以记者的口吻淡淡反问茜老师,有句话说得好,历史往往都是由胜利者撰写的。有没有可能你才是那个霸凌者?
全家其实是为了你的债务掏光了家底,姐姐甚至被迫卖身替你还债。姐姐居心叵测抢夺的男主实际上你才是那个三,会场一下子乱了,妈妈和哥哥的脸马上就冷了下来。
陆昭开始招呼保安说我就是收了黑钱过来搅局的,只有安茜,只有她柔柔弱弱地躲在了陆昭的身后,红了眼睛,仿佛面对了什么样的恶意,委屈至极。就在保安拉着我的手,拖着我没走两步之时,原本放映着电影的大屏幕忽然被切了,一段模糊的几十秒视频里安茜穿着校服把我摁在了洗碗池子里,我不停挣扎,安茜不停地摁面目扭曲狰狞,嘴里像是不停地碎碎骂,去死。众人哗然,场面一下子就崩了。
安茜面对记者疯狂地追问,只哭着说:不是,这不是我,这不是我,这明显就是AI,我一下子挥开了保安的手,转身微微勾起了弧度,我对他们真诚地说:茜老师,请原谅我刚才的大放厥词,不知道方便让我来随访到您家里,来证明您的清白可以吗?
安茜下意识想要拒绝,陆昭却一口同意了,看着安茜道:倩倩,我们问心无愧,说不定这些就是她设计,为的就是让你身败名裂。我笑了笑:很好,你们是相当有自信啊!
视频一事彻底搅翻了宣发活动,安茜一行人匆匆离席,虽然经纪人紧急公关说是有心人故意抹黑,但是记者最擅长的就是炒热度,直接卡噔写上:安茜表面女神,其实私底下是霸凌者。
但安茜女神形象根深蒂固。粉丝和网友更相信另一种说辞是亲姐不满安茜扶摇直上顺风顺水,故意抹黑的。粗劣模糊的视频根本经不起深扒。安时时当我们茜妹妹的助理的时候,茜妹妹就被她害得披了甩大牌,被潜规则的歪名声,根本就是安时时嫉妒我们茜妹妹。
还别说安茜比她有气质、有事情,有什么理由去针对安时时整什么阴间笑话,一时之间众说纷纭。我随身采购,便带着助理和安家人一起坐上了回去的车子。中途我特地给他们递了张名片。
面包车上妈妈忍不住又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见电话一直没被接起便不悦地蹙了眉,嘴里小声不满地骂骂咧咧,一边的哥哥就对着我说话。乔记者,我二妹就是这样从小到大就没让人省心过。
这次八成也是她对茜茜杯恨在心。茜茜从来不与人交恶,除了安时时*我们真的想不到谁的。从小她就嫉妒茜茜的一切。我把长发撩到了耳朵后去笑眯眯的,我故作漫不经心的状态徐徐询问:我认为没有无缘无故地针对你们要不要想一想是不是从前做的那些事情对不起她了。
文言,哥哥眼底划过冷讽仿佛觉得我的话很可笑。一边的妈妈忍不住呸了一声:安家供她吃喝拉撒住别墅上名校,哪对不起她了。我看她就是想抢走茜茜男朋友未遂,存心给所有人找不痛快。乔记者你看看,我们现在是连联系都联系不上了。
自打她说去旅游后半点没消息,她就是故意的,我笑意一僵暗自深深地呼吸一口气。自从去旅游后,我便一年多没了消息。你们便从未想过可能我是出了什么意外,真是很好的很。
哥哥喘气,拍了拍我的手,说让我体谅下妈妈的情绪,毕竟谁家出了这么一个胡搅蛮缠恶毒的女儿做母亲的当然会心痛。我看了一眼哥哥拍在我手腕的手,青筋横现,茧子粗粝得让人害怕。这一双大手,他曾经像猛兽一样,在我睡觉时扯着我头皮将我拖下床,逼我半夜给他做四菜一汤。原因仅仅是他半夜打游戏饿了。我是女人,我不做饭谁做饭,难不成还要半夜打扰妈妈?难不成还要佣人起床加班?我做的不好,一巴掌就抡了过来。妈妈这时被吵醒,然后看到我鼻青眼肿地趴在厨桌上,眼睛红通通地看着她,看了我很久,最后选择了警告。……半夜的别动静那么大,吵到你妹妹了怎么办?多冷漠、多残忍!
从那时候我就明白,我在家根本不配像个人活着,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不能疼疼我?如果我的出生被你们所有人痛恨着,为什么还要让我出生?我和安茜是双胞胎,但是安茜身体不好,很小就送到了乡下养身子去了。
一开始,我也是个爱撒娇的性子,看到妈妈给哥哥买书买糖,却不留给我跳一下,我笑嘻嘻地晃着妈妈的手说:妈妈我也要,我也要了。妈妈炖了一下,然后就拍着我的脑袋哄。其实哥哥是男孩子,需要长身体糖,吃多了会蛀牙,你别吃了。
那时候我听不懂话外之音,只觉得妈妈好关心我,我也会小心翼翼去提醒哥哥不能吃糖多了会蛀牙的。可是有些区别,越长大越明白的,我想要看动画片,哥哥想看电影。最后遥控器永远会放在了哥哥的手里。哥哥拿着我的内衣直接套在狗的身上,让狗在安家上上下下跑,佣人管家笑个不停。
妈妈回家一看,只是把内衣扔在了我的身上。你一个女孩子家,知不知羞的?我脸色一白,红着眼睛在自己房间哭了三天,饶是如此;也没人过来安慰,仿佛那时候死在哪里了,也没人在意的。
车子停在了安家别墅门前,我一进去,便让助手打开了摄影机,开启了全网直播模式。安茜一下车看到摄影设备,脸色有点难看。我口罩之下露出一双温柔如水的眼眸,笑着朝陆昭的方向歪头。现在开始随来,陆总没有意见吧。而且随着影响力的扩大,很可能会人逼安时时回来给你们一个交代,毕竟都是一家人,你们也舍不得报警闹大。
陆阳看向安家人,询问他们的意见,妈妈和哥哥以及安茜的脸色都有点勉强,我乖乖地等着眼睛亮晶晶的,似乎在期待他们的回应。
安茜勉勉强强地点了点头,我是不想姐姐的隐私曝光的,但是如果这样做能让姐姐迷途知返的话可以的。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了,我直接招手,让他们先带我去安时时的房间看一看。
安茜直接带着我去了安时时的房间,房间不大,但胜在干净整洁。但这里是安氏集团总裁的家,大小姐住着连连家里洗手间还小的房间这说得过去吗?安茜仿佛也发现了这一点,顿时紧张起来。妈妈在一边说她那么坏,给她住再好的房间有什么用。之前她住的房间都被她弄得乌烟瘴气的,手微微一抖,我看向妈妈无法克制地眼眶跟着颤了下,对,妈妈一直是这样。在她的眼里,我连出生都是错的。从小她对哥哥好,不对我好,我原以为只是重男轻女在作祟。可自从安茜16岁年回家后,我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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