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理公道》第三百九十一章 不翼而飞

《天理公道》第三百九十一章 不翼而飞

首页休闲益智小兵捉贼手游更新时间:2024-04-26

第三百九十一章 不翼而飞

人生百态演绎不断,生活旅途繁花似锦,出人意料的机遇眼花缭乱,各怀心事纷纷扰扰接应不暇。有些人活在心内,有些人活在心外,有些人苦苦寻觅,蓦然回首就在灯火阑珊处,在地老天荒等着你,看一眼就让你感动不已,泪流满面;有些人注定留不住,展翅飞翔远走高飞,狭小的港湾充满温馨,却不是久留之地,停泊不了巨型航空母舰,星辰大海在远方,扬帆起航才是宿命。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就在羽队长疑惑不解的时候,几天来有所察觉疑神疑鬼,察言观色的黑子想入非非,胡思乱想心神不定,总觉得哪里不对要眼见为实查明真相,狗撵似的风风火火跑进来,眼角屎还没有擦清楚,不管不顾东瞅瞅西望望,把床上的被子提起来看了看,翻箱倒柜想捉奸捉双在床上抓个现行,事实为依据让他有口难辩,就连床铺底下都趴下搜查了一遍,好好教训教训他玩火者自焚,悬崖勒马回头是岸。

十拿九稳,稳操胜券的黑子一看床上没有人,又到教室侧面指导员的套房里看了看,还是不见女记者踪影,他贼眉鼠眼不怀好意的举动和眼神,是明目张胆赤裸裸的挑衅,让聪明绝顶的发小,怎么能看不出来险恶用心?

本来还心生疑惑的羽队长,看着他就恶狠狠说:“哼哼,大清早你不去整理部队出操?癔症了到这里鬼鬼祟祟监视我来了?你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睁大眼睛看啊?看到了什么?” “哼哼,说的好听?我不监视你谁监视你?除了我还又有谁关心你娃的死活?我担心你娃鬼迷心窍犯错误哩知道吗?咦?你这里又不是皇上的金銮殿?我我,我不能来吗?” “能来能来,你是谁呀?你是皇上他爹太上皇?你自己好好看,你住在这里看都行,我去出操,好了吧?”他破天荒第一次不和他动手动脚,心里觉得不踏实,同床共眠的大活人不见了都不知道?岂不是太说不过去了?

他不管黑子是何种居心,扔下他一溜烟跑到车场里,想看看女记者的吉普车在不在?如果吉普车在她人就在,如果吉普车不在了,她就不翼而飞,不辞而别了。几步路不远,车场里已经聚集了全体军人准备出操,刘晓强在整理队伍,看到他来就向他报告请示,他心不在焉应付过去后,在还没有亮起来的车场里转了一圈,哪有吉普车踪影?轰然间觉得一盆凉水从头浇下,眼冒金星身体晃了晃,看到部队已经跑出了车场,定了定神后,提起双拳跑步跟上,兴高采烈的雪儿蹦蹦跳跳,不知愁滋味紧随其后。

跑过昨夜演绎的地方,麦田里一大片麦子踩踏倒伏了,就像外星人制作的麦田怪圈一样触目惊心,都是雪儿打斗野猪的杰作,让魏场长看到了,一定会打破沙锅问到底,不遗余力追查下来,免不了口舌之争。

他回过头看了欢蹦乱跳,跟着他跑步的雪儿,埋怨的瞪了一眼,不知道原委的雪儿,突然看到主人不友好的眼神,高耸的尾巴,顷刻间像泄了气的气球耷拉下来,低眉顺眼没有了神气,像做错事的孩子蔫吧了。

清晨的空气清新无比,出操部队在绿茵环抱的麦田道路上跑步,脚底下厚厚的尘土烽烟四起,弥漫在麦田里,和飘荡在上空的薄雾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条飘带,在初升太阳映照下,红艳艳似在燃烧,煞是好看。晶莹剔透的露珠,挂在麦叶上熠熠生辉,到处金光闪闪,看不到头的农场生机勃勃,丰收在望。

世外高人杜师傅,骑着崭新的自行车如约而至,跑完操的部队,接下来就是罗汉拳的对打磨练,杜师傅尽心尽责,指导纠正着错误动作。有些抗击打能力差的兵连连倒地,翻起来一身土毫无怨言,还要接着挨打,仿佛欠揍一样忍气吞声,百炼成钢在这里活灵活现呈现着。

情绪管理还不到位的羽队长,心里面不舒服,看着黑子不怀好意的目光,立刻找到了出气筒,他走过去不问青红皂白抡拳就上,辗转腾挪动起手来。两个人旗鼓相当,势均力敌,谁都占不到谁的便宜,攻下路下路有防,攻上路上路有阻,都是老中医知道配方。

顾全大局的刘晓强,就像司法天神杨戬一样眼观六路,维持着整个队伍的秩序井然,远远看着他们两个人有些不对劲,平时也对打,总是嘻嘻哈哈取闹逗乐子,此刻却一本正经、拼尽全力想把对手制服出手毒辣,毫不留情,就连杜师傅都看出来了,他们走过来看了看,杜师傅提醒说:“一排长小心下路……”

说时迟那时快,羽队长连续不断的*招,逼得黑子顾头不顾尾,一招瘸腿拿棍敲得手了,一脚踏在他金鸡独立的膝盖上,硬生生把黑子直挺挺踏倒在地上,又上前一步,想用膝盖压制他胸脯。这可是对付敌人的狠招,砸断肋骨是顷刻之间的事。

知道下一步干什么的刘晓强,急忙挡在*红了眼的羽队长面前说:“队长,这么卖力干嘛呀?我师傅已经倒地了,点到为止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这是针对其他人,你师傅不行。” “啊?他他他,他又怎么着你了?大清早闹什么嘛?好了好了?有什么事用嘴说话,动手动脚不美气,让人笑话不是?” 刘晓强和稀泥抹光墙劝和道。

听人劝吃饱饭,他一听转过身,一声不吭走了,把所有人都晾在了车场里。刘晓强不明就里,拉起他师傅说:“师傅,你惹队长了?” “没没,没有啊?我惹他干嘛?” “切,谁谁谁,谁信呀?你不惹他?怎么和你打起来了?老实说怎么啦?” “嗯嗯,没没,没有怎么呀?我起床后就到队部去看了看,是不是他不高兴了?” “啊?你你,你看到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看到。” “哪哪,你你,你想看到什么?” “我——”他突然意识到什么,有些事情是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神神道道把刘晓强拉到一边说:“我想看看那个女人,是不是和他睡在一起?”

“啊?哎哟哟,哎呀师傅?你你,你怎么能这样做啊?你知道那个女人是什么人吗?” “哦,什么人?就是女人一个呀?挺漂亮的……” “哎呦呦——好我的师傅?你你,你这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吗?那个女人是总部首长的千金大小姐,如果能不嫌弃队长睡在一起,那就是求之不得的好事情啊?说明我们以后就有靠头了,你懂不懂?” “你娃胡说什么?一个女人有什么靠头?那不是吃软饭吗?” “哎呀呀师傅?我我,我的活祖宗呃?你你,你气死我啦你?怎怎,怎么这么愚昧啊?什么叫吃软饭?哪哪,那个女人拿来的东西你吃了没有?你现在吐出来,就算你没有吃软饭?”刘晓强捶胸顿足说道。

黑子一听脖子一更,无赖的说:“屁话不是?已经都拉到厕所里了,还吐什么?”

“唉——”刘晓强痛心的跺了一脚说:“好吃吗?还想不想吃了?我们一辈子总不能窝在这穷乡僻壤,偏僻闭塞的大漠深处吧?你不吃软饭有骨气,能不能离开这个地方换个环境?” “啊?开什么玩笑?我我,我有那个本事还和你混啊?咦——徒弟,哪哪,那个女人怎么不见了?你看吉普车也不见了?” “啊?”他惊呼了一声,才发现吉普车不见了,觉得事出蹊跷,立刻大声喊到:“全体解散——各班带回,准备吃饭上课。”

军人们“哗啦啦”离开了车场,杜师傅不了解发生了什么?跑过来说:“三排长,还有十几分钟,怎么把部队解散了?” “呃——杜师傅,今天要上课,就到这里了,你去吃饭,完了到韩班长那里拿上十条鱼回家,给老婆孩子尝尝鲜。” “哦,鱼?十条鱼?上级首长慰问你们的吗?” “不是,是我们昨天到沙湾湖里捕捞的。” “呃,你你你,你们还有捕鱼的能耐?不不,不简单呀?那鬼地方邪性得很,闹鬼的厉害,我们这里的人们不敢到那里去,你你,你们就不害怕吗?” 杜师傅心有余悸说道。

刘晓强一听,满不在乎笑着说:“呵呵——杜师傅,不看看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是军人煞气冲天,妖魔鬼怪见了我们也得退避三舍,再说了哪里有鬼啊?封建迷信不是?” “嘿嘿嘿,说的是,军人就是降妖除魔的天兵天将,年轻人就是天不怕地不怕呀?好——好好——我喜欢你们这样敢作敢为的年轻人。这里除了沙湾湖,还有好多的湖,你们要不要去捕鱼?” “呵呵,有时间会去,杜师傅,我还有事忙去了,再见——” “明天见——”杜师傅说。

刘晓强拉着黑子走了几步说:“师傅,你到队部就没有看到那个记者?”

他一听瞪了一眼说:“且,我要是看到了?还有他娃娃的好看吗?还有好果子吃嘛?咦?说来奇怪?就是走也用不着黑天半夜,偷偷摸摸走啊?像做贼似地见不得人?大白天多好走?是不是他们两个人一言不合闹别扭了?把那个女人气跑了?” “哦,也有可能?不过,队长那么有内涵的人,怎么会和一个女人计较?咦?或者是记者接到了紧急电话?连夜走了也未尝可知?” “这?这这这?几个意思啊?过去问问他就知道了。” “师傅,你就不要闹了好不好?一见面就掐有意思吗?” “呵呵,小子,你娃死是个年轻,慢慢活不着急,我们俩个人的事你少操心,不会有事的。”黑子信心满满的说。

两个人来到队部,就听见通讯员张亚夫说:“队长,我我,我也不晓得她什么时候走了撒——我昨天晚上和老乡睡在一起,不是你说我都不晓得撒——” ,“哼哼,你立刻去调查一下昨晚站岗的兵,她什么时候走了不就知道了?” “要得——” 一脸沮丧表情的通讯员出门,他们两个人进门。

羽队长洗过脸还在擦脸,一看黑子眼角处的眼角屎说:“啧啧啧,你恶心不恶心?洗脸去。”

“哦——恶心吗?在这里洗一洗算求了。”说着话就在他洗过的水里面“噗噗噜噜”抹了把脸,夺过他手中的毛巾,擦了擦就算完事了。

刘晓强还很担心两个人见面尴尬,没想到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看到队长从衣兜里掏出烟来,自己抽了一根,把烟盒子往桌子上一丢,擦过脸的黑子眨巴着小眼睛喜不胜喜,忙不迭拿起来烟盒抽了一根,顺手就把烟盒子装进了自己口袋顺理成章,看局势已经习以为常了。

刘晓强笑着摇了摇头,心想,这两个活宝真是天造地设的冤家,就像孙悟空和猪八戒师兄弟俩,吵闹不休打闹不断,却是天底下配合默契、无与伦比的黄金搭档,在局外人的眼里,简直就是不可思议。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见怪不怪其怪自败啊!

更过分的是,黑子端起通讯员刚刚给队长泡好的茶,吹了吹漂浮的茶叶,喝了几口说:“啧啧啧,好茶呀?清香扑鼻,醒脑提神,喝一口上下通透,浑身舒坦,咦——这这这,这么好的茶?怎么你一个人独吞?我怎么没有啊?” “闭上你的乌鸦嘴好不好?你怎么没有了?前天让通讯员给你送过去的就是这种茶,真正地西湖龙井,国家*才能喝得上,你娃怕是舍不得喝吧?” “嗷——有这么一回事,我还没有来得及喝哩?怪不得没有印象了,算你娃有良心好了吧?还是那个婆娘带来的吧?” “她不带来?我们能喝得上吗?我们这里只有喝西北风吃沙子,你还口口声声不领情和她过不去?拍着胸口想一想?我们能给她什么?”

“哦,什么?这么说起来可就有说头了?我们为了救她的命不顾生死,车队一分为二,你们两个昧良心的拍屁股走人了,把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扔在那个高台上都吓死了知道吗?把那么大的汽车,像玩具吊篮一样吊下来,吓得人尿裤子,我的裤裆都湿了知道吗?我容易吗我?喝她一点这个什么茶?还还,还不应该呀?”黑子哭丧着脸说道。

羽队长一听,不屑地说:“你没那么怂吧?这不是丢我的人吗?滚一边去?你逼脸厚的和城墙一样,还好意思说?那天要是你娃在的话?洪水下来的哪个阵势毁天灭地,你娃何止是尿裤子了?吓都吓死了?哎呦呦——我和你徒弟两个人上飞下跳,又是顾人又是顾车?洪水就像索命的黑白无常一样步步紧逼,逼得我们团团转……” “吹吹?我我,我好像没有让洪水逼得团团转?张德江那个臭逼,眼看着洪水冲过来了,吓得手慌脚乱把刹车当油门,一脚下去把车停在洪水里了,眼看着车就要让洪水冲跑了,我一看吓傻了眼形势危急,跳进水里面上到车上,把他推过去我才开出来,吓得老汉我腿软的都站不住了……”黑子心有余悸地说。

他继续喝了几口水说:“咦——我说哥们?那个婆娘怎么不见了?是不是让你撵跑了?” “滚一边去,有没有说头了?撵跑了?我有那么无聊吗?腿长在她身上想走就走,来去自由,这里又不是希特勒的集中营戒备森严。” “咦——这么说来?你你,你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走了?” “废话不是?知道了还能让通讯员去查呀?” “哦——原来是水中桥?啧啧啧……让我说你什么好?她和你住在一起,怎么连一个大活人都看不住?太说不过去了吧?她要是美帝苏修的美女间谍,把你娃头取了都不知道……” “啊?闭上你的乌鸦嘴,谁谁谁,谁和她住在一起了?你你,你看到了吗?哼哼,你娃可不敢信口开河、无中生有诬陷我?玷污我的清白啊?”背上牛头不认脏的他,害怕让黑子揭穿急忙掩饰,真正是贼无赃,硬似钢啊!!!

捉奸捉双,捉贼捉赃,没有抓到现行的黑子,一看他涨红脸反驳,没有看出来做贼心虚的心态,还以为会惹恼了他,就悻悻的说:“嗯嗯,没有睡在一起就没有睡在一起了?那就对啦?算你娃河边走不湿鞋有些定力,你急什么呀?大清早的我不跟你娃斤斤计较、争争吵吵,一日之计在于晨,破坏一天好心情知道吗?” “呵呵,你还没有争争吵吵呀?大清早心怀鬼胎,心术不正,眼角屎不擦就跑过来,想抓我把柄是不是?不就是想敲我竹杠吗?切——累不累?” “哈哈哈……算你娃有狗屎运躲过一劫?没有让我抓到现行空口无凭,要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给你爹告恶状,你娃就死定了?哼哼,这样做我愿意,怎么啦?不行吗? ”黑子气焰嚣张、不依不饶的说。

刘晓强一看又要呛呛起来,瞪了一眼说:“师傅,消停一会好不好?忘了我给你说什么了?” “呃,你你,你给我说什么了?我怎么不记得了?” “啊?刚刚我跟你说什么怎么就忘了?队长说什么?你怎么就记得清清楚楚?” “呵呵——徒弟,你是小孩子童言无忌,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说什么都无关紧要,你不会害我,可他就不一样了?我成天价专心致志、费尽心机都赶不上他的小九九?防不胜防老是上当受骗?” “哈哈哈……师傅,上当受骗这样的话可不敢乱说?你是输天了还是输银子输地了?上的哪门子当,受的哪门子骗呀?你要是能赶上队长的小九九,你们两个人也没有和平共处的局面了?” “唉,说的是,徒弟你是聪明人,师傅我这一辈子,算是糟蹋在他手里了啊?一步赶不上,步步赶不上,你说……” “报告——” “进来——”

通讯员张亚夫气喘吁吁跑进来,看着他说:“队长,查清楚了,早晨五点钟是李国强站岗,记者同志开车出去的时候他挡住了,记者同志骗他说出去办点事就回来,不要惊动队长的休息,他觉得有道理就放行了。”

“哼哼,臭小子无组织无纪律,不请示不汇报,胆大妄为自作主张,忘记了这是军队,怎么能让外人随便进进出出?这不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吗?我们还是纪律严明,戒备森严的军队吗?让他停职反省去喂猪一个星期,写出书面没检查。” 羽队长气呼呼的说。

“哼哼,一个星期是不是太轻了?应该给他处分。”刘晓强提醒到。

羽队长一听浑身一颤,悻悻的看了看他说:“嗯,这个?处分会影响一个人的前途命运,改变人生轨迹知道吗?不能轻易给处分,你认识我以来,我处分过一个人吗?尽量让他们立功受奖,才是带兵之道,记住了?” “可是?赏罚严明也是带兵之道?李国强这小子自作主张,目中无人,占着老子是地方官员,总是傲慢的自不量力,应该趁此机会教训教训才对?” “我同意,昨天没有让他去捕鱼看家,听别人说他牢*满腹,散布谣言说,留下的兵是后娘养地,他是一个副班长,一个师傅,也是带兵人呀?怎么能没有觉悟胡说八道?应该加重处罚?**他的嚣张气焰。”黑子愤愤不平的说。

一石激起千层浪,他看着两个爱将,对李国强有这么多不满左右为难。李国强这个兵文化水平高,很有头脑,家庭的优越养成了目空一切的个性,傲气傲慢集于一身,群众基础不理想,给他提醒过几次加以改正,都当成了耳边风,依然还是我行我素,这下撞到枪口上了,不严肃军纪会害了他,给处分却是万万不能。这样对一个站在墙头上高傲的人,一棍子打下来,就会打掉他的傲气骨气,弄不好一蹶不振,岂不是适得其反?一个军人没有傲气傲骨,怎么能临危不惧冲锋陷阵?

通讯员张亚夫看着队长在思考,就说到:“队长,李国强是教练学员的师傅噻——如果停职反省,他的车他的兵怎么办撒——现在可没有一个富裕的师傅了撒——” “这不是问题,不是还有你和我吗?我们两个人轮流换班顶上,一个星期眨眼就过去了……” “你不给他处分了?” 黑子不平地说。

他一听略一沉吟说道:“哦,这件事没有什么严重后果,还是从轻发落为好,给处分的事要慎之又慎,万万不可感情用事,还是算了,不要破了我的操守,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损人不利己,何苦呢?再说了,记者是无冕之王身份特殊,到哪里来去自由……” “队长,你不知道那个记者是什么人吗?”通讯员说。

他一听觉得好笑,笑着说:“呵呵——就是记者嘛?我怎么不知道?” “哎呀——队长哎——哪天她刚刚到来的时候,从这里打电话,一直打到了总部撒——我就在旁边听得真真切切撒——完了她不让我告诉你,还送给了我一块电子表封口……” “哦——啊?总总总?总部?不不不,不会吧?你你,你小子没有听错吧?” “队长哎——你连我都不相信嘛?你看看这电子表可漂亮了,还有指南针撒——”他卷起袖子,露出了一块黑黢黢的电子表,果然有指南针。

他惊骇的看着通讯员说:“你你你,这这这,这么重大的情况怎么不汇报啊?我——我我——这这这,你你,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一块破表就把你收买了吗?你是我身边的炸弹吗?哎呦呦——看样子你也该停职反省了?” “啊?队长——要要,要不得撒——我不是定时炸弹,我没有出卖你撒——” “哼哼,少啰嗦,从今天开始下去挂职改造,去顶李国强的班,表现不好就不要再回来了。” “啊?啥啥?队长,我我,我冤枉啊?我觉得那个姐姐对你好,没有恶意撒——她要是对你有恶意,我都能*了她撒——我……”

“哼哼,你和她串通一气骗我?就是对我的藐视,是可忍孰不可忍,让那个记者就把我都看扁了你知道不知道?我身边怎么会有见利忘义,背信弃义的人?让我……” “队长,还有我。”刘晓强一看局势不对,纸里包不住火,欺瞒了他迟早都会露馅,还不如早早自首,争取宽大处理。

他一听打了个趔趄,,惊愕的不知所措,怔怔看着他转不过弯来,想了想说:“你你,你怎么啦?我没有处理你,你有什么呀?” “队长,通讯员是无辜的,其实我才是最早知道记者是什么人?只是为了出于安全的角度考虑,没有告诉你她是谁?” “哦,安全?一个记者有什么大不了?又不是国家*?普天之下像她那样的记者多了去了,她没有挡人财路捅马蜂窝,就没有人索她命,她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是没有人索她命,可她是总部魏部长的姑娘,保密她的身份,就是为了她的安全。”刘晓强说道。

“啊——啊啊?啥啥?魏——部长的——姑娘?” 他一听灵魂出窍惊骇不已,立刻心肌缺血眼冒金星,摇摇晃晃站不稳,通讯员扶着他坐在椅子上,把黑子喝过的茶杯子拿过来递给他,他双手哆哆嗦嗦接过茶杯子,茶杯子里的水洋洋洒洒倒在了军装上。

黑子一看他的举动,幸灾乐祸的说:“咦?哈哈哈……你没有羊羔疯呀?更没有半身不遂?怎么抽起来了?不会是做了亏心事吓着了吧?知道害怕了?” “师傅——说啥呢?队长不知道女记者是总部首长的姑娘,慢待了人家对我们不利。” “夹逼,滚一边去?一个婆娘有什么大不了的?有了她我们过年,没有她我们就不过年了?虎子,你别害怕?大不了我们回家种地,怕求她干什么?我们又不是拴在她裤带绳上的奴才,离了她就不活了……” “闭上你的乌鸦嘴,你知道个毛?不说话能死呀?”他看着刘晓强说:“嗯嗯,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她真实身份的?”

刘晓强想了想说道:“嗯,是我爸爸到地震灾区视察的时候才知道,我们不是受伤了吗?去医院包扎完伤口,我就到抗震指挥部梁部长那里去见我爸爸,女记者就在那里吓我一跳,她才知道我是谁?我才知道她是谁?她和我爸爸梁部长熟的不是一般,就给我爸爸说我被余震埋掉找不到的惊险一幕,还有制服愚昧山里村民打通道路,火烧马蜂群,夜遇蚂蚁搬家,说你英雄了得,还让梁部长安排她继续跟踪采访我们车队。梁部长又说了你打我的事情,我爸爸听得高兴坏了,从梁叔叔那里要了好烟好酒,你不是也喝好酒抽好烟了吗?你不会忘记吧……”

“呃——你你,我知道,我没有忘记?哪哪,那个婆娘就阴魂不散跟着我们,豁豁擤鼻涕吃到嘴里了?”黑子迫切的说。

羽队长就像做梦一样回不过神来,一听黑子的说话瞪了一眼说:“啧啧啧——不说话能死呀你?好好说话行不行?什么叫阴魂不散?她在跟踪报道好不好?什么话让你说出来就变味了?咦,既然你知道她是谁?什么人?怎么不报告?身为军人不知道知情不报隐瞒实情,可是要军法从事?你不会不知道吧?” “这个?队长,我是有苦衷,我爸爸和梁部长一再叮咛我,要严加保密记者的真实身份,害怕她有什么危险,我才不敢告诉你。” “哼哼。原来如此,哪你就应该留在你爸爸梁部长的身边才对么?我这里庙小,容不下你这么大的神……” “啊?你你,你想干嘛?我徒弟也是无办法告诉你么?是是是,是你的官大还是司令员官大?听你的还是听司令员的?” 察言观色的黑子一看他要翻脸,急忙先发制人。

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聪明反被聪明误,风流妖艳的她,竟然是总部首长的掌上明珠,千金小姐,这不是老虎头上扑苍蝇,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得了吗?想想这几天的艳遇,还以为是天上掉下来的林妹妹,送货上门艳福不浅,不成想是手眼通天,咳嗽一声就能让自己灰飞烟灭的大人物,色迷心窍就没有好好思前想后、去伪存真分析分析,以至于……

从上报纸开始到送两车慰问品,还答应魏场长上报纸,再到给邻居姑娘的老公治病救人,还帮助李老师改变处境,这么大的大手笔?没有些振臂一呼的话语权背景势力,这些事怎么做得来?色字头上一把刀,千百年来的真理抛在了脑后,红尘帐里翻云覆雨,乐不思蜀,一味的贪图享受,贪婪的索求不够,鲜艳的繁华过尽,成了过眼云烟收场了吧?闯下天祸了吧?后悔莫及了吧?

人生无常,祸福难料,时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生命主题在于在有限的时间里,演绎了无限的奇迹,分分秒秒艳丽甜美,一切的一切,都成了无法更改的过去,繁华过后空遗恨。自认为出身贫寒,没有可依杖的任何背景,察言观色如履薄冰,小心谨慎一路打拼,才有了今天的点滴基础,没成想一不小心鬼迷心窍,又一次陷入泥潭?女人,生活中怎么能少了女人?没有了女人,还有社会的存在吗?人间无色路人稀,难道说女人都是男人的陷阱不成?还有生生不息的繁衍生息吗?

风流茶说合,酒是色媒人,昏天黑地策马扬鞭,随心所欲天马行空,享尽了偶遇艳福,人不风流枉少年,不枉此生。哼哼,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好汉做事好汉当,现在就剩下把脖子洗干净等着挨刀了,可黑子这些弟兄们怎么办?没有人疼爱呵护他们,他们就树倒猢狲散了,会恨死自己,还有倚门盼儿归的妈妈……

无法面对不敢多想,想多了就会走火入魔,自己给自己判刑徒增烦恼,事已至此无法更改,亡羊补牢为时过晚,与其担惊受怕战战兢兢,还不如扬眉吐气昂首挺胸。女人是生活中阴阳互补不可或缺的精神支柱,一代女皇武则天,还不是风流成性?是女人就是男人的另一半,能和大首长的千金小姐,有一段风流韵事,也是牛郎织女天仙配各得其所,也是千古绝唱,怕个鸟?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沉浮随浪忆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胜谁负出,天知晓……只是这两个臭小子知情不报,让自己放纵深陷泥潭不能自拔,总的找个替死鬼发泄发泄吧?忒有些欺人太甚,老虎不发威意为是病猫吗?

他们的苦衷是他们的,自己的苦衷给谁说去?这种事难以启齿,牙打掉只能往肚子里咽,先吓唬吓唬,找点平衡再说。

他故意瞪了黑子一眼说:“哼哼,我的官小我知道,谁的官大就到大官哪里去好了,行了吧?” “你你——胡说什么?大官那里没有小兵,你让他去干什么?咦?我说你娃还来劲了是不是?诚心找茬是不是?” “呵呵,他们两个人知情不报,就等于把我和你当成傻子了,这就是叛徒行为,有一天出卖了我们俩,我们还得帮他们数钱,悲惨不悲惨啊?哼哼,你是老兵了,知道其中的厉害,你说怎么办?” “啊?我我?这这这这——”烫手洋芋让黑子招架不住,左右为难。一边是爱徒,一边是发小,身为军人都知道知情不报是叛徒行为,在战场上就没命了。现在虽说是没有什么大不了,可这种行为令人不齿,怎么能让一队之长的他受得了?

黑子虽然是马大哈,当兵多年却知道原则问题不可儿戏,还是有分寸,要不然如何带兵打仗?这件事可大可小,上纲上线就是原则问题,立场问题,那可就不得善终了。发小承受不住发起火来,把刘晓强驱除出境有根有据,有嘴难辨,都在情理之中。纵观天下,哪一个人能允许身边人欺上瞒下,知情不报?这是背后捅刀子的恶劣行径,十恶不赦绝不饶恕。

黑子虽然没文化却不愚昧,两边都是自己有过命交情的战友兄弟,不可或缺,他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让彼此之间都能下得了台。想了想,神情严肃看了看刘晓强说:“徒弟,你怎么能隐瞒不报欺骗我们?我们三个人,从高原一行死里逃生活过来,有过命的交情,说不得谁亲谁疏。师傅我知道你是司令员的儿子,比我们牛逼的多,你总不能和你爹混在一起吧?和我们混在一起,就得为我们着想是吧?我们才是肩并肩的战友兄弟,那个婆娘是个害人精,闹得让你和我们大家不愉快,划不来为她受这窝囊气不是?给队长赔个不是,我再把你踢一脚,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

说着话的他立刻兑现,抬起脚踢了刘晓强一脚,转过脸看着羽队长说:“这下你满意了吧?你可不许反悔,是你说的让我怎么办?我已经处理完了,你可不能再追究?吃饭。” 他说完,就拉着刘晓强跑了,就害怕他不认账。

哪有这么轻松就能过关了?羽队长本来想着让刘晓强付出代价,让他知道知情不报的后果,没想到上了黑子的当了,让他和稀泥抹光墙,一脚就把事情办完了,想反悔都没有机会。看在他爱徒心切的份上,还感到好欣慰,看着两个人慌慌张张离去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

通讯员一看刘晓强轻松过关了,可怜巴巴的说:“队长,我没得当叛徒撒——你让我顶班可以,完了还让我回来嘛——我保证以后不受贿赂撒——立场坚定还不行吗?” “呵呵——吃饭完了去顶班。” “是,啊?完完,完了呢?” “嗯嗯——完了再说,我不是说过了吗?看表现。”

他一边往食堂里走一边想,这就像小朋友过家家似的,哪里还有军队严威的气氛?可严威了又能如何?为这些小事情痛下*手,弄得鸡飞狗上墙天怒人怨,天理人情何在?情商加智商,才能缔造一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军队,没有情商就会失去凝聚力,众叛亲离后没有人围绕在身边,还能干成大事吗?

食堂里还剩下零零星星几个兵在吃饭,他进来坐下后,韩老六端着碗跑过来说:“你怎么老是吃在别人的屁股后面呀?”

“呵呵——臭小子怎么说话呢?你在屁股后面吃呀?哈哈哈……” “哈哈哈……”大家轰堂大笑。

韩老六左顾右盼看了看说:“咦,哪哪,那个记者同志怎么不来吃饭?想起来摆谱了?这几天挺随和呀?就像我们的亲姐姐一样嘘寒问暖,没有一点的架子,要不要我给她端过去?” “用不了,她走了。” “啊?走——走走——走了——怎么可能?我还给她准备好了这里的好多特产,让她带回去和亲朋好友尝一尝。我们这里虽说是偏僻闭塞、一穷二白,可我们有金子般热情好客的火热之心,怎么就走了啊?哎呦呦,这不是让我白忙活了吗?” “哼哼,败家子?自己吃不香吗?” “哼哼——看你说的啥话?人家给我们送来了两汽车好东西,我们总不能一毛不拔让人家走吧?礼尚往来可是为人处事的人之常情,你不是老挂在嘴上吗?要我们做一个有情有义的人,一个知书达理的人,现在怎么……”

羽队长一听他唠唠叨叨,没好气的说:“哦,这个?滚一边去,还让人吃饭不吃了?走了就走了,人家不稀罕你的东西,你还要死皮赖脸送呀?有意思吗?” “呃——怎么啦?大清早谁惹你生气了?怎么冲着我来了?我可是乖孩子听话的很……” “哈哈哈……不要逼脸,这么肉麻话也敢说出来?” “哈哈哈……笑一笑十年少么,只要你开心就好,我是有事向你请示?” “哦,不会是皮紧了让我派几个兵给你松一松吧?” “且——队长,不开玩笑,我确实需要十个兵?”韩老六说道。

他一听略一沉吟说道:“哦,干嘛呀?这几天新兵训练正是关键时刻,眼看着就要毕业了,看不着吗?” “这我知道,可没有人帮忙,昨天捕下的鱼就坏了不是?炊事班就这几个兵拉不开拴,顾头顾不了尾,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暴殄天物,浪费辛辛苦苦到手的资源吧?” “哦,那可是?嗯,让我想想?十个兵?先让他们上课,上课完了,一个班派给你一个兵,通讯员会给你安排好,行了吧?离我远点行不行?我要吃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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