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攻略了男主五次都失败了,这次攻略到一半我选择了放弃。发高烧的我刚吃了药躺下。沈宴来了电话:梦魇酒吧,二十分钟内出现在我面前,我感冒了,身体有些不舒服…·而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那边嗤笑声传来:姜晚,你装什么杯啊?你不听话,我身边有的是听话的人,我了然,他是要惩罚我。昨天我用遮瑕掩盖了眼角的泪痣,他看了怒火中烧把我丢进冻库关了一夜,说要让我清醒点,不要省想不配拥有的东西,他痛恨我亵渎了他的心上人。
我赶到酒吧时沈宴怀里搂了个姑娘,他的手扶在女人的腰上,那姑娘没看我一眼,只依偎在沈宴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给他喂水果,有人起哄:哟!来了!沈哥,你这是怎么调教的,比我家狗还听话哈哈哈。
沈宴听了极为满足,向我招了招手:[过来,给我倒酒]。强撑着清醒我抬头看向他,他双手摊开靠在沙发上,一副掌控一切的模样,嘴角沁着玩味的笑:他要我服软,要我对他俯首称臣,我没动,找了个离他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下。
沈宴瞬间沉了脸,一双冷冽阴沉的眼睛刺在我身上,直到那姑娘了酒送到他唇边,他才冷笑出声:女人还是要像孟瑶这样的才好,听话献媚才是本分。他身边的朋友也开口活跃气氛:沈哥说的对女人嘛,听话知趣求讨男人疼。有些人别当了表子还立贞洁牌坊,哈哈哈,是啊!
我看姜晚长得跟孟还有几分相像呢,不过还是不如孟瑶会来事儿。闻言,孟瑶转过头看向我,我终于看清了她的长相,也看到了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嫉恨与诧异。她和我有七八分相似,眼尾的泪痣也分毫不差。不过她很明媚张扬,像一朵开得绚烂的花把她的美貌发挥到了极致。
孟瑶一脸得意的开口道:这位小姐长得倒挺像我,不过你这副冷冰冰的样子,可不会是男人会喜欢的类型。有人插嘴:穷山沟里出来的女人,再调教也是一副木样子,跟死了爹妈一样就是,要不是她死缠烂打跟着沈哥。沈哥怎么会看上她?现在有了孟瑶,她还不得卷铺盖走人。
孟瑶从沈宴身上起来,上下打量了一下我的装扮,捂嘴轻笑了一会,然后递过来一杯酒感谢姜小姐照顾阿宴多年,这杯酒是我赏你的,喝了吧。而沈宴依然好以遐整地靠在沙发上,又用那种看狗一样的眼神望着我,他的朋友在旁催促姜晚,喝了吧,以后离开了沈哥你可喝不起这么贵的酒,到时候你回到了你那个穷山沟沟里,还能回味回味。
我吃了头孢,不能喝。我掐了掐手心,尽力保持头脑清明。哪有这么巧的事情,你不喝,就是不给沈哥面子。沈宴对我肆意践踏,他身边所有人也不把我当人看,不,应该是说他们看不起女人,尤其穷困又有些自尊心的女人我起身要走。
沈宴猛地攥住我的手把我扯了回去,他很是不爽的凝视着我,随即一把捏住我的下巴,端了酒往我喉咙里灌。我本就在高烧发热,寒冷的酒水顺着口腔流到胸口,刺激得我一阵发抖,酒精的灼烧感,像火烧火燎一样从喉咙疼到了胃部,令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半天才挣脱开他的桎梏。而后捞起桌上的空酒杯就向他砸去,可惜我没有力气,酒杯只碰到他的小腿。沈宴愣了愣,目光从惊讶转向了恼怒,最后变成了愤怒,我无视他,转身离去。
我没有去医院,回了家。剧情发展到这里,也该结束了,检测到宿主没有求生意志,剧情崩裂。第五次攻略失败,灵魂离加载中。我攻略了沈宴五次,一次比一次难度大。第一次,我是他的青梅,最终不敌天降。第二次,我成了他的白月光,他爱上了替身。第三次,我化为他的傻白甜秘书,他又不喜欢女人了。第四次,我独自美丽却被系统惩罚短命。这次不仅沈宴性情大变,还叠加了一个BUFF死去的白月光。沈宴性情恶劣,不怜贫惜弱,我还能忍受。但如今他有了除我之外的女人,我就攻略不下去了,我嫌脏。
我是沈宴去山区旅游带回来的。他见我时有片刻的怔愣,然后让我做他的女人。是什么时候发现她有白月光的?每次关好,她都会用手指盖住我右眼尾的泪痣。那颗我从小就想点掉的痣。她说晃眼。我敏地察觉到什么,试探问,那我点掉好不好?沈宴突然暴力了起来,像只发狂的猛兽,在我身上横冲直撞,用力捏住我的下巴发狠道:不许点掉,听到没有?你还不配是她。
我向刘婶打听到沈宴大学时,有个女孩为救她惨死在劫匪刀下。她每年都会去拜祭她。刘婶说:重感情是好事,但是少爷把别人当替身也太不应该了。不像个男人,我想没有眼角这颗痣的我,应该像极了那位善良勇敢的姑娘。活人是争不过死人的。
但当时的我头铁坚信习惯会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只要她习惯了有我,她就离不开我。现在我才知道,男人轻贱你,打心眼里瞧不起你,就是把你当一块随时可以丢弃的抹布。更何况她在意的只是一张脸,需要的是一个听话乖巧的替身。我不是,从宿主身体里剥离出来,我并没有离开这个世界。为了采集攻略数据,我以魂体的姿态回到了沈宴身边。她依然还在那个酒吧,冷着脸,面无表情。不知在想些什么。手指一搭一搭地在膝盖上敲着。
我知道,她生气了,生气卑贱如我也敢反抗她。一次,她为了让我更像她的白月光,让我去学钢琴,我不去。她也是这样面上不显,转头就把我关进了冻库。惩罚我不听话,可她不知道,我会弹钢琴,还弹得很好。
沈哥,那见女人竟敢拿酒杯砸你,你就这么放过她?有人不愤,沈宴不屑地冷哼出声,狗咬我一口,难道我还要咬回去吗?然后,一把捞过一旁的孟瑶,又拍脸,又灌酒。她不听话,自然有的是听话的女人。她把我当狗,他的朋友叫我是鸡。有次半夜,沈宴跟朋友喝醉了,让我开车来接。
她的朋友趁着酒兴调侃我,听沈哥说你是大山里的,会不会鸡叫,学两声哥听听,鸡可是拼本事下蛋。秦涛你别侮辱了鸡。我冷眼瞧着他们:「不会]。叫秦涛的男人向沈宴拱火。沈哥,你这女人不听话啊。像小五那女人,也是穷乡僻壤出来的,为了买个包,叫干什么干什么,可乖了。
而沈宴就倚在沙发上,弹了弹指尖的烟灰,神色清明,完全看不出醉酒的样子。学两声,你不是想学表演嘛?你要是叫两声,我就送你去最好的表演学院。砸钱你进娱乐圈,怎么样?我说很想去学表演。进演艺圈,靠自己赚很多很多的钱。但是沈宴又耻笑说,就你?还想进那种神圣的殿堂?你配吗?山窝里是飞不出凤凰的。那天,所有人放肆地大笑,甚至有的开始动手动脚。啊,想进娱乐圈啊!在沈哥身边捞的不够多吗?想被更多人潜?哥哥我看看你够不够格. 我拿起桌上的酒瓶,毫不犹豫地朝最过分那人的头,狠狠的砸了下去,很快,胸口传来钻心的间痛。沈宴一记窝心脚将我踹翻在地,掐着我的脖子:你有傲骨是吧,我就折断你的傲骨。你别忘了是谁把你从那个穷山沟里带出的,要不是我,你爸妈早把你卖给哪个臭男人了?她的白月光是天才少女钢琴家,璀璨如明星,可惜调谢在最好的年华。而我低贱如尘埃,不配有人格、自尊,他们又转战去泡温泉。
沈宴靠在车靠背上,手指搭在车窗上无意识的点着。眼睛望着夜色,眉宇间莫名有些烦躁。突然,手机响了,他的神色顷刻松快了些。示意孟瑶接恶作剧吧,有个叫刘婶的说你家那个姜傲骨死了,刚还喝了酒哪有死这么快的。我以为刘婶的话,他会相信,应该会看在我脸的份上给我收尸吧。然而,他捏了捏孟瑶的手,冷哼了一声:别管她,晦气玩意,她怎么会死?命大的很,也是,他从未相信过我。
那次,刘婶把我从冻库里救出来,我已经僵硬了,家庭医生也宣告无生命体征。沈宴从公司匆匆赶了回来,他似乎有点伤心,又在我苏醒后震怒了!贱人,我就知道你在装死,你知不知道我分分钟几百万上下,你当我的事,你赔的起吗?
你这么喜欢装死,怎么当初死得不是你?诚如他无数次看着我的脸质问老天质问我:为什么老天爷不收了你这个低贱的女人?非要带走那么优秀那么美好的她,不公平,真不公平。
后来,他把我关在冻库的时间越来越长,还嘲讽我说:关着关着,你还产生了抗体嘛,耐冻了。他不知道,寒气噬骨有多疼。温泉里,沈宴整个人都很放松,喝着小酒,吃着孟瑶剥好的葡萄,背后是女佣正在给他按摩嬉戏追逐,纸醉金迷。我想,那个女孩要是知道她救的是这样一个人,会不会后悔。
刘婶又打来了电话,语气哀伤少爷,晚晚死了,你回来看看吧。沈宴拾手止住了女佣的动作,皱了皱眉,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厉声回道:死了就死了,难道我还要回去给她哭坟吗?
刘婶,把姜晚给我关冻库去,这次再多两个小时,我倒要看看她的傲骨,到底有多硬!姜晚,你真可悲!就算死了,也要被他践踏你的身体!
刘婶听了沉默了片刻,而后缓缓道:好,都听少爷的,只是我希望少爷到时候不要后悔。沈宴不为所动,挂断电话之前警告并吩咐了一翻刘婶,不该你管的事情你少管,做好你的本分就行。
还有姜晚这几天我不想见她,让她学会怎么做一个听话的女人,再来找我,不然就偷偷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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