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未来必定是失控的，失控其实是个好东西，是一场进化的游戏（失控手机版）

简介：

1. 神和他所创造的世界之间，并非支配和被支配的关系，而是失控的关系。想要成为神，就必须学会对自己的创造物低头。

2. 绝对的控制意味着绝对的无趣。要想创造出新的、出乎意料的、真正不同的东西，你就必须放弃自己主宰一切的王位，让位于底层的群氓。

3. 当我们把电话、电脑、人脑以及更多东西相连，可能会涌现出一种更高级别的存在，那就是全球意识。就好像大量神经元的连接涌现出了我们的自我意识，大量蜜蜂的聚集涌现出了「蜂群思维」。

4. 社会一旦联网，以去中心化、自组织等为代表的网络逻辑就会进一步被强化，典型的例子就是大企业、垂直化管理的衰落与分布式管理的兴起。

《失控》成书于 1994 年，作者是《连线》杂志的创始主编凯文·凯利。这本书所记述的，是他对当时科技、社会和经济最前沿的一次漫游，以及借此所窥得的未来图景。

书中提到并且今天正在兴起或大热的概念包括：大众智慧、云计算、物联网、虚拟现实、敏捷开发、协作、双赢、共生、共同进化、网络社区、网络经济，等等。说它是一本「预言式」的书并不为过。其中必定还隐藏着我们尚未印证或窥破的对未来的预言。

这是一部思考人类社会（或更一般意义上的复杂系统）进化的「大部头」著作，对于那些不惧于「头脑体操」的读者来说，必然会开卷有益。

关键词：

互联网、科技科普

内容亮点：

1.失控的未来是美好的还是糟糕的呢？

2.什么是网络逻辑？

3.怎样面对进化？

今天我要推荐的书是《失控》。这本书写于上世纪 90 年代，却成功预言了此后 20 多年的互联网发展趋势。本书一度是电影《黑客帝国》演员的必读书目，中国互联网界也将本书视为经典。微信之父张小龙对这本书推崇备至，甚至表示如果毕业生读懂了这本书，无须面试，直接录用。据称，采用了本书思维的互联网企业，基本上都活得不错，与之相违背的，基本上都被淘汰出局。本书作者凯文·凯利，业界称为 KK，也因此被誉为数字时代的先知。

这本书最精彩的地方在于，它打通了许多前沿科学领域，形成了一套独特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并由此对人类的命运和最终结局给出了极具启发性的哲学思考。这些内容，即使在今天也不过时，依然能刷新你的认知。特别是，如果你想搞懂什么是互联网思维，那么本书将是不二之选。

这本书主要说了三个要点。

第一个要点是：人类的未来必定是失控的，而失控其实是个好东西。

第二个要点是：只有网络逻辑，才能让我们拥有这样的未来。

第三个要点是：所有这一切，都是一场进化的游戏。

第一部分：

本书的名字叫《失控》，中文版还加了个副标题：「全人类的最终命运和结局」。乍一听，好像是想讲科技发展最终会让人类社会失控，要宣扬悲观主义。其实并非如此，要知道，KK 可是著名的科技乐观主义者。在他看来，一个「失控」的未来，恰恰是美好的。

这就引出了本书的第一个核心观点：

人类的未来必定是失控的，而失控其实是个好东西。

听到这里也许你会疑窦丛生。别着急，我们慢慢道来。

想要理解 KK 的这个观点，首先要了解他所说的失控和控制。

对于人类而言，什么是失控的？答案是具有类似生物活力的复杂系统。KK 将其称为活系统。大自然就是一个充满活力的复杂系统，具有自主性，不受我们控制，人类祖先起初面对的正是这种「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的生存境遇。活系统还有很多，从细胞到大脑，从蜂群到草原，甚至人造世界的一些存在，也是活系统，比如全球电话系统、计算机病毒孵化器、虚拟现实世界等等。它们都具有很强的自适应能力。

对于人类而言，什么是可控的？答案是不具有生物活力的简单系统。为了方便理解，我们不妨把它们称作死系统。长期以来，这方面的最佳代表，就是人造物。它们遵循的是机械逻辑，所谓机械逻辑，就是说机械装置是线性的，可预知的，具有因果关系属性，因此比较好把握。也因此，这些完全服从人类支配又便于使用的器物，算得上是人类最好的朋友。正是借助它们的力量，人类才得以在桀骜不驯的自然之上，建立起了更有利于生存发展的物质环境。人类文明史，实际上就是一个人类脱离自然和失控，走向人工和控制的历史。人类也由此成为了地球的主人。似乎只差一步，只要我们控制的工具再先进一些，就可以进入神的境界。

但 KK 却挑战了这种常识。在他看来，神和他所创造的世界之间，并非支配和被支配的关系，而是失控的关系。想要成为神，就必须学会对自己的创造物低头。

我们前面说过，可控对应人工世界，失控对应自然环境。KK 提倡失控，难道是要我们返朴归真，去过原始人的生活吗？当然不是。KK 的意思是，不用退回大自然，人工世界自己就会变得越来越像自然。我们的未来是技术性的，但这并不意味着未来的世界一定会是灰色冰冷的钢铁世界。因为随着技术的进步，我们将拥有更聪明的机器，更智能的网络，各种各样的活系统将遍布我们生活的世界，人工世界会和自然界一样充满活力。这个趋势，现在已经很明显了。

第二部分：

前面我们提到，《失控》是上个世纪 90 年代的 1994 年出版的，那时候互联网还只有几千万用户，但今天它已经连接了几十亿用户和海量的设备，并且还在朝着万物互联的物联网方向发展。这样的系统，本身就形成了一种生态环境。而当人工世界像自然环境一样有了活力，像有机体一样有了生命，它们也将被赋予自由，我们将不再完全拥有自己最得意的创造物。KK 将这种情况称作「造物主窘境」：创造者必须和他的创造物一起共享控制权，而且要同呼吸共命运。因此，控制的未来是：伙伴关系，协同控制，人机混合控制，也就是失控。

听到这里，你可能会觉得，这样的神，这样的结局，一点也不霸气，一点也不酷。

但 KK 认为，这却是个最美妙的结局。因为那些由我们制造出来的东西将会和自然、和生命一样，具备学习、适应、自我治愈，甚至是进化的能力。在这个世界，丢失的钥匙会自主呼叫它的主人，窗户能感知雷电暴风而自行关闭，冰箱可以发出续订牛奶的订单，砧板上的鱼肉拥有唯一的识别码，吞咽下的药丸也能发出 GPS 信号，甚至垃圾，在成为垃圾之前，所做的最后一件「有意义」的事情，就是自动分类。这些好处，是死系统无法提供的。死系统虽然听话，但它们只会执行既定的命令，没办法给我们惊喜；设计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不会自己变得更好；一个零部件有偏差，可能整体就不能用；现实中很容易损坏，等等，毛病一对。相比之下，活系统带来的失控，其实很划算。借用马克思的那句名言：人类在这个技术革命中失去的只是控制权，但他获得的将是一个崭新的世界。

所以，KK 说，想成为上帝——至少是有创造性的上帝——你就必须放弃控制，拥抱不确定性。绝对的控制也就是绝对的无趣。要想诞生出新的、出乎意料的、真正不同的东西——也就是真正让自己惊讶的东西——你就必须放弃自己主宰一切的王位，让位于那些底层的群氓。这个神之游戏中一个巨大的吊诡就在于：要想赢，先放手。

到这里，你应该已经明白，KK 所预言的未来为什么是失控的，失控又为什么是件好事。

但这又引出了新的问题：失控既然这么好，该怎么去实现呢？

这就要谈到本书的第二个核心观点：

只有网络逻辑，才能让我们拥有这样的未来。

通常我们认为，想要组装出活系统，想要让系统有活力，就要给它安上一个无比聪明的大脑，让这个大脑作为中心，指挥一切。这样的系统，就是自上而下的中央控制系统。这是人类最容易想到的逻辑，我们人类的很多组织形态就是中央控制的，比如古代的中央集权体制，皇帝大权独揽，很多地方上的关键决策，地方自己做不了主，必须要靠中枢决断。一旦中枢出了问题，比如出了个昏君，那就国无宁日了。

然而网络逻辑与之相反。网络逻辑不依赖自上而下的控制，而是建立在分布式管理的基础上。也许你会疑惑，这样不就乱套了吗，怎么还能形成系统？怎么产生智慧？

KK 说，可以的。猫的身上并没有什么中心模块去决定这只猫挠自己的耳朵或者舔自己的爪子。相反，这只猫的所作所为是由独立的「行为代理」——即各种反射——所构成的乱麻般的网络决定的，这些代理彼此交叉激活，构成一个总体的行为模式，那个我们称为舔或挠的动作，就这样从这个分布式的网络中冒了出来。

不只是生物个体的行为，许多群体行为也是如此，一个最直观的例子，就是蜂群。在几万只蜜蜂一起飞出旧巢，寻找新家的过程中，并没有哪只蜜蜂发号施令，决定安家的地点。但蜂群依然像一个有机的整体一样，最终到达了某处，仿佛蜂群本身突然有了灵魂和智慧。这个灵魂在哪里？它就分布在每一个愚钝的个体蜜蜂身上——起初，五、六只工蜂出去考察。回来后，各自用舞蹈汇报推荐的方位。不同的舞蹈，代表不同的方向和距离。舞跳得越夸张，就说明它对该地点越满意，也就越容易引发更多蜜蜂跟风考察。后续的蜜蜂考察回来，如果也加入前一只蜜蜂的舞蹈，那么跳这支舞的蜜蜂就会越来越多，舞蹈对应的地点，就会吸引更多蜜蜂前去考察。如此反复，渐渐地以滚雪球的方式，形成了大的舞群。最终，最大的蜂群获胜，所有蜜蜂都往那个方向飞去。蜂群就是这样完成了看似不可能的抉择。整个过程，和一只猫完成挠痒的动作，本质是一样的：都是在大量底层元件的去中心化协同中涌现的。没有一只蜜蜂在控制蜂群，但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手，一只从大量愚钝的成员中涌现出来的手，控制着整个群体。

甚至人类的大脑也是如此。如果你仔细看大脑内部，会发现人其实无「我」，就像蜂群无「我」一样。所谓的「我」，其实是由更小的单元涌现出来的。就好像 1 1 突然不等于 2 了，而变成了完全不在一个维度的东西。

不只是猫，蜂群，人脑，KK 指出，宇宙中已知的一切活系统，基本上都是这样通过大量低级的、多样性的、自组织的个体的分布式存在，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相互联系、共同演化中，进而自下而上涌现出来的。而这就是网络逻辑。由于这种逻辑大量存在于生物现象中，KK 也将其称之为生物逻辑。但实际上，这一逻辑并不仅仅适用于生物，无论是生物还是机器，无论是实体的存在还是虚拟的存在，涌现能否发生，关键在于个体的连接方式和数量，因此用网络逻辑来形容它，更能凸显它的本质。KK 在书中更是把网络称为原型，认为网络代表了所有的电路，所有的智慧，所有的相互依存，所有经济的、社会的和生物的东西，所有的通信，所有的民主制度，所有的群体，所有的大规模系统。这一切都需要顺应网络逻辑，才能获得成功。

网络逻辑之所以如此关键，是因为它具有以下特点：没有强制性的中心控制，次级单位具有自治的特质，次级单位之间彼此高度连接，点对点间的影响通过网络形成了非线性因果关系。而正是这些特点，赋予了网络以可适应，可进化，弹性，无限性，新颖性等诸多特性，最终才有了包括涌现在内的种种奇迹。例如，网络是建立在众多并行关系之上的，所以存在冗余，个体行为无足轻重。小故障犹如河流中转瞬即逝的一朵小浪花。就算是大的故障，在更高的层级中也只相当于一个小故障，因而得以被抑制。所以网络可以不断孕育着小的故障，以此来避免大故障的频繁发生。这就使其具有容纳错误而非杜绝错误的能力，使分布式存在成为学习、适应和进化的沃土。

《失控》这本书，大部分篇幅是在拿各个领域的鲜活案例，来验证网络逻辑的有效性。从人工智能，到计算机仿真，从人工生态系统，到人工进化，结果发现，凡是比较成功的人工造物实验，都借助了网络逻辑。不光是科学领域，社会领域同样如此。KK 说，假如你想修家里的下水道，还得打电话给华盛顿的联邦下水道修理局预约，你能想像这会搅起怎样一连串可怕的事情吗？所以，当一个系统变得非常庞大时，它必然会向蜂群思维、向网络逻辑过渡，这是自然之道。

到这里，你应该已经明白，为什么只有网络逻辑，才能让我们拥有这样的未来。

并且，你也许会对人类的未来充满憧憬。

但就在此时，KK 给我们浇了一盆冷水。

第三部分：

这就引出了本书的第三个要点：所有这一切，都是一场进化的游戏。

换句话说，所有这一切，归根到底都是为了让进化本身更好地进化。我们人类只不过是进化的一枚棋子。在这个意义上，KK 这时已经不是简单谈技术了，而是上升到了哲学的意味，尝试回答我们是谁，我们从哪里来，我们到哪里去的问题。

我们是谁？我们是一种生命。那生命的本质又是什么？KK 说，生命是一种上升流。按照热力学第二定律，我们的宇宙实际上是在走下坡路的，宇宙中所有秩序都终归于混沌，所有火焰都将熄灭，所有变异都趋于平淡，所有结构都终将自行消亡，就像水往低处流一样。但是当这一漫长的历史走到大约三分之二的时候，一种贪得无厌的力量开始逆流而上，强迫这些正在慢慢消散的热和秩序在局部形成更好的秩序。这个力量，就是是生命。生命有两个特点：其一，它是自给自足的；其二，它是自强化的：它自身愈庞大，就产生愈多的自身。当宇宙的其余部分慢慢耗尽能量，生命却在稳步积累自己的力量，朝着更多的生命、更多种类的生命、更复杂的生命以及更多的其他东西进发。它在热量消散之前将其转移，在无序中构建有序。它倾其所有，无所保留，其秩序全部用来增强下一轮的复杂性、成长和有序。它以这种方式在混沌中孕育出反混沌，而这个过程就叫做进化。

进化的目的，是为了孕育出我们人类吗？不是。KK 说，进化不过是为了它自己。生命是进化的培养基，通过提供生物组织和物种的原料，使进化得以产生复杂性和多样性以及成百上千的存在，从而为进化拓展空间。

所以我们可以看到，一方面，生命一旦出世，它就是不朽的。一旦发动，它就是不能根除的。它到处渗透，充塞大气，覆盖地表，还巧妙地进入了石床的缝隙，谁也无法拒绝它。甚至可能以人类为载体，走出地球，走向宇宙。

另一方面，进化的对象，也从低到高不断升级，从基因，到细胞，到组织，再到人这样的物种，将来甚至可能变成种群，甚至更大的存在。这个更大的存在，可能很快就会出现，甚至已经出现了。KK 说，当我们把电话、电脑、人脑以及更多东西相连，可能会涌现出一种更高级别的存在，那就是全球意识。就好像大量神经元的连接涌现出了我们的自我意识，大量蜜蜂的聚集涌现出了「蜂群思维」。这种全球意识是一种拥有巨大复杂性的东西，它是无定形的，掌握它的只有它自己那只看不见的手。我们仅仅作为身处网络中的神经元，是意料不到、无法理解和控制不了的，甚至都感知不到这些东西。

这样看来，进化其实是在利用我们。生物学定义的生命，也就是有机的碳基生命，比如细菌和人，不过是进化所利用的一个物种罢了。电话网络则是另一个物种。从顺序上看，我们只是更大的超生命进化为物质形态的第一步而已，将来某一天，超生命将会在汽车、建筑物、电视和试管中发展壮大，侵入水晶、电线、生化凝胶、以及神经和硅的组合物。

最终为了什么呢？KK 说，为了可能性，更多的可能性。生命，特别是超生命，想要探索所有可能的生物学和所有可能的进化方式，而它利用我们创造它们，因为这是唯一探索其自身的途径。而人类的地位，既可能仅仅是超生命匆匆路过的驿站，也可能是通往开放宇宙的必经之门。

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KK 说，我们其实就是一种活系统而已，最终将和我们所制造的机器没有本质区别，都是进化的载体。我们最大的贡献，就是让进化解锁了一种新的进化方式，即通过文化进行进化。这就使得进化的速度和灵活性大大提高了。而这一切，表面上让人类成了万物之灵，实际上不过是为进化做嫁衣。

所以为什么人类的未来是失控，为什么网络逻辑才能让我们拥有未来？从根本上说，就是因为失控和网络逻辑，是进化在我们这个宇宙的必然选择。在长时间尺度上，它们必然胜出，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KK 说，生命能够起源于一个笼罩着空气和水这两种介质的行星上并不是一件偶然的事情，因为水和空气，在绝大多数光谱下都具有令人惊讶的透明度。这就使得远距离的信息传递变得相对容易。在这样的环境下，一个系统如果善于捕捉信息、预测未来、调整自己，或者说更善于变化，显然更有利于存活。这就是建立在分布式控制和广泛连接基础上的网络逻辑胜出的原因。

今天，数字技术的发展，使得我们生活的环境更加透明。人类每一次集群活动的测量都可以通过网络传输。也就是说，每个个体生命的生活轨迹都可以变形为数字，并且通过线路发送。这个联网的行星，已经变成了比特的洪流，在玻璃纤维、数据库和各种输入设备组成的清澈壳体里流动。正如 KK 所说，数据一旦流动，就创造出透明。社会一旦联网，就可以了解自己。在这种情况下，以去中心化、自组织等为代表的网络逻辑，就会进一步被强化。典型的例子就是大企业、垂直化管理的衰落，以及分布式管理的兴起。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呢？KK 在书中总结了造物九律，我个人从中提炼出三条，与大家分享。

首先，连接一切。正如 KK 所言，最核心的行为就是把所有的东西都联结在一起，接入到庞大的网络中。缺少了这些巨大的网络，就没有生命、没有智能、也没有进化；而有了网络，这些东西就都会存在，而且还会出现更多的东西。而这一点，已经被当下社交媒体、平台化媒体、大数据、人工智能领域的巨大成功所证明。

其次，广泛分享。在联网的信息世界，信息要的就是自由的流动和被复制，没有加锁和束缚。在一个由去中心化的节点组成的网络世界中，成功属于那些顺应信息复制和流动主张的人。「开放者赢，中央控制者输」。

最后，共同进化。一个互联的世界，必定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再是二元对立、主客分明。每一个节点，都可以通过与其它节点的相连和互动，彼此适应，共同进化。就像 KK 所说的，公司培训和教育消费者，而消费者又反过来培训和教育公司。产品随着消费者的不断使用而得到不断改进和进化。公司成为共同进化的消费者的俱乐部或用户群。一家公司如果不能教育和培训消费者，也就无法从消费者那里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