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3第一部小说集《呐喊》出版。
茅盾难掩激动地说:就像受到了一种痛快的刺戟,犹如久处黑暗中的人们骤然看见了绚丽阳光。
同一时期,郁达夫在短篇小说《沉沦》中发出痛彻肺腑的呼喊:祖国呀祖国,快些富起来、强起来吧,你的许多儿女正在受苦
闻一多借诗歌《红烛》《死水》言志:朝着理想中的光明之路迈进,即使自己被烧成灰也在所不惜。
一部部石破天惊、振聋发聩的文学大作,犹如滔天巨浪,拍打在当时无数民众心口上。
动荡出才情,乱世出大师。
就像一位读者说的,只有经历时代大变迁,才能写出真正深刻激昂、刺破苍穹的文字。
它让我们在寒冬时不忘记花香,在巨擘面前不轻易弯下脊梁。
读原汁原味的民国书,推荐这套无比经典的复刻版——
35本书,一次集齐民国时期的热门爆款。
有鲁迅的“唯一回忆性散文集”《朝花夕拾》、位列20世纪中文小说100强之首的《呐喊》和名列12强的《彷徨》;朱自清代表作《背影》《欧洲杂记》《你我》;萧红的成名作《呼兰河传》《商市街》;还有郁达夫的游记、苏曼殊的小说、徐志摩的散文和诗歌……品类之多,篇目之精,堪称一绝。
难得的是,每本书都还保留着“民国时期的模样”。
时代感浓郁的装帧设计,个性鲜明富有张力,一下子就把人拽回那个群星闪耀,大师辈出的年代。
闻一多之傲骨、徐志摩之风雅、朱自清之庄重、苏曼殊之明秀……
15位大师,书写了一整个时代的“独家记忆”。
烽火连天的家国情仇、风华正茂的佳人才子;小人物的彷徨与呐喊、血泪与浪漫,都在其中。
近百年前的文字,如今读来依然醍醐灌顶,热泪盈眶。如此珍贵、罕见的民国书系,值得每个爱书之人至少收藏一套。
全套三辑既有我们熟知的经典,又有漏网的遗珠,无不是文化的宝藏。
像第一辑(共10本),本本是流传至今的经典之作:鲁迅的《呐喊》(1922年)《彷徨》(1928年)《朝花夕拾》(1929年);萧红的《商市街》(1936年)《呼兰河传》(1947);朱自清的《背影》(1935年);郁达夫的《沉沦》,闻一多的《死水》,戴望舒的《望舒诗稿》(1937年),徐志摩的《志摩的诗》(1932年)【书名后面是原书出版年份】
如果用一个词形容,这辑是“经典重生”。
第二辑(共10本),则是民国大家们的浪漫抒情:郁达夫的《闲书》(1936年)、《达夫游记》(1936年),鲁迅的《野草》(1927年)、《鲁迅自选集》(1933年),朱自清的《欧游杂记》(1935年)、《伦敦杂记》(1943年)、《你我》(1936年),庐隐的《海滨故人》(1928),徐志摩的《巴黎的鳞爪》(1930年),戴望舒的《望舒草》(1933年)。
如果用一个词形容,这辑是“闲情逸致”,读来轻松惬意、非常陶冶性情。
第三辑(15本),尤其展现了他们个人的心境、民国的都市情境与乡土风物:徐志摩的《翡冷翠的一夜》(1928年)、《自剖》(1928年)、《猛虎集》(1931年)、《落叶》(1937年),穆时英的《南北极》(1932年)、《公墓》(1933年)、《白金的女体塑像》(1934年),落华生(许地山)的《空山灵雨》(1932年)、《缀网劳蛛》(1948年),梁遇春的《春醪集》(1930年),苏曼殊的《曼殊小说集》(1930年),闻一多的《红烛》(1923年),朱湘的《石门集》(1934年),刘呐鸥的《都市风景线》(1930年),夏丏尊的《平屋杂文》(1935年)。
如果用一个词形容,这辑是“卧虎藏龙”,沉下心去,简直惊喜连连。
不到一顿饭钱,就能读到文学史上光耀百年的名家大作,领略什么是大家风范,什么是文人傲骨。
1 权威出版社,十余年编辑整理
最早这些书,全都是由民国出版界的翘楚出版。
此番由影响力巨大的百花文艺出版社,组织社里的资深编辑,经过十余年的筛选和整理;选书严谨,成书权威。
收录的作者们如雷贯耳:鲁迅、郁达夫、朱自清、闻一多、徐志摩、苏曼殊、萧红、戴望舒、庐隐、穆时英、梁遇春、落花生(许地山)、朱湘、夏丏尊、刘呐鸥等15位。
他们是中国文学史上的神话和不可逾越的丰碑。
这几年,有文学爱好者或者旧书收藏者晒出鲁迅、徐志摩等作家自己手绘并亲自设计的图书封面,引起大众的感慨、赞美和收藏欲。但那往往只有零星的几本,想要收集全是非常困难的。
因为原版书距今已有差不多100年的时间,并且大部分的初版书都已经失传,或者被相关的博物馆收藏,并不对个人开放借阅,要想借阅出来甚至需要很复杂的手续,甚至单位的介绍信。读者很难接触到。这些书大都是从天津图书馆、国图、各地作家的博物馆、旧居以及出版社的老编辑私人收藏的原版书搜集到一起的,做完这套书,有一部分老编辑都已经退休了。
这套「现代文学名著原版珍藏」收录的作品全是经过时间沉淀的经典之作,其中有很多至今仍是畅销书。
所以,有人第一次收到这套书的时候,就惊叹:“民国的绝代风华全在这里了。”
2 关于设计,原版复刻,都出自大师之手
这套「现代文学名著原版珍藏」中的很多书,其封面都是由当时的文化界名人设计的,经过了差不多一百年的时间,审美依然在线。
书里的文字也许略有模糊,但并非当代印刷的原因,而是忠实呈现了当时的印刷状况,和时光留下的指纹。
当时的图书版权页与我们现在书的版权页有很多不同。从原来的版权页上能看出来,有的书在出版后很短时间就加印过,比如鲁迅先生的《彷徨》1928年10月第六版印数16000—20000册,在当时就是畅销书。
直到今天,我们仍有无数个理由,从那个年代汲取思想的和精神的营养。
如鲁迅先生,每每看到他的话,都觉得无比贴合今天打工人的现状。
就像一个良师益友,当你迷茫、失落或举足无措时,他的智慧总会为你指点迷津,让你受益匪浅:
当我沉默的时候,我觉得充实;我将开口,同时感到空虚。——《野草》
希望是附丽于存在的,有存在,便有希望,有希望,便是光明。——《华盖集续编》
贪安稳就没有自由,要自由就要历些危险。只有这两条路。——《集外集拾遗》
“伟大的爱国者”郁达夫,在作品中毫不讳言自己的“沉沦”,曾经“丧”得超乎你的想象。
反而,丧到极致就成了治愈:
知识我不要,名誉我也不要,我只要一颗安慰我、体谅我的心。——《沉沦》
郁达夫
而除了这些宝藏男性作家,这套书系还凝结了民国历史的另一面。
比如民国的女作家们,犹如繁星点点、灿若银河:张爱玲、萧红、庐隐、苏青、丁玲、林徽因、凌叔华、吕碧城、冰心……
著名的文化学者夏志清曾说,未在《中国现代小说史》中评论萧红的作品是“最不可宽恕的疏忽”。
萧红
萧红本人,更是被誉为“三十年代的文学洛神”、20世纪中国最优秀的作家之一。
她最有代表性的《呼兰河传》,写呼兰这座小城的社会风情和人生百态,尤其负有盛名。
在极普通的邻里日常生活中,萧红用不了几笔就直抵反思国民精神的高度:
一年之中抬车抬马,在这泥坑子上不知抬了多少次,可没有一个人说把泥坑子填起来不就好了吗?没有一个。
总共这泥坑子施给当地居民的福利有两条:
第一条:常常抬车抬马,淹鸡,淹鸭,闹得非常热闹,可使居民说长道短,得以消遣。
第二条就是这猪肉的问题了,若没有这泥坑子,可怎么吃瘟猪肉呢?吃是可以吃的,但是可怎么说法呢?——《呼兰河传》
辽宁沈阳,1948年2月。摄影:杰克·比恩斯
因此,德国汉学家顾彬说:“她的名声姗姗来迟。”
也因为《呼兰河传》的“高度真实”,夏志清说:“萧红的文学成就一点也不比张爱玲逊色。”
3 阅读原版书的趣味
你想过吗?我们所读的文学作品,经常会随着时代的变迁、时光的漫漶,而有所衍变,慢慢地跟当初的那部作品变得有些不一样。
比如说李白的名作《将进酒》,是我们耳熟能详的诗,但在敦煌发现的唐代残卷中,这首诗却叫作《惜樽空》,甚至诗中的“将进酒,杯莫停”这一句都是宋朝人加进去的。而“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为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这句诗的原版更是“岑夫子,丹丘生,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连意思都不一样了。所以,我们的文学经典才会出现很多个不同的版本。比如《红楼梦》的脂砚斋本、甲辰本、靖藏本等,每个版本都有差异。
那么,我们今天所看到的这些民国经典作家的再版书,是不是跟他们最初出版的文字一样呢?这套可以作为一手资料的「现代文学名著原版珍藏」就很重要了。
有兴趣的读者可以拿着原版书与现在的再版书进行对照阅读。
传媒大学的耿教授说,读简体中文和读原版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读简体中文,作品中的很多诗歌会显得短小、直白,几乎没有任何分量地就划过去了,读不出韵味来。但在读原版时,作者用了繁体字,竖排,标点符号也和现在的不一样,你会自然地放慢速度,品味出来的东西就不一样了。有种回到过去的旧日时光的氛围。
一位设计师说:当你捧着书看竖版的时候,是从上往下看的,你就会一直点头,肯定;看横版的书时,从左至右就会一直摇头,否定。
这套「现代文学名著原版珍藏」特别适合珍藏以及作为礼物送人,每一辑都配一个小纸箱发货。是为真正爱书,喜欢读书、藏书的读者准备的珍奇的、成套系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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