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刀斩龙脉 古寺镇邪灵——一个流传在青海龙山地区的神奇传说

天刀斩龙脉 古寺镇邪灵——一个流传在青海龙山地区的神奇传说

首页角色扮演天刀九州更新时间:2024-08-02

孤峰绝巘欲通天,

湟水东流汇百川。

莫道高原春意晚,

满城丝柳绿如烟。

这首诗说的是我国西部著名的省会城市——西宁。

西宁位于青海省东部,湟水中游河谷盆地,是青藏高原的东方门户,古“丝绸之路”南路和“唐蕃古道”的必经之地,自古就是西北交通要道和军事重地,素有“西海锁钥”“海藏咽喉”之称。

从西宁站出发,驾车向北经祁连路,转宁张公路,再转014乡道,然后再朝前五六公里,便可抵达我们今天的目的地——大通县景阳镇寺沟村。

全程32公里,用时47分钟。

寺沟村村如其名,地处山沟之内,面积不大,仅3.14平方公里,全村只有90多户人家。

而所谓寺,指的就是在当地很有名气的米那燕雀寺。

这个元代以前就已存在的村落,千百年来似乎一直保持着原先的规模,并没有向外“开疆拓土”,当然,即使它想向外拓展,也着实不易——南北两侧皆为高山,它根本无处开拓。

据说寺沟村始建于元末明初,原来是藏族居住的半农半牧区,明洪武末年,由原居住的马姓、米姓,以及从南京等地迁入车姓、谢姓农户,共同组建成最早的村落。

和青海东部的众多村落一样,寺沟的景致并无太多出奇之处,楼房,绿树,山峰,溪流,山上还有一个水潭,村子周围种着农村常见的麦子、油菜、蚕豆等作物,标准的北方山村田园风光。

不过,寺沟村的民间艺术非常发达,不论是平弦、越弦、贤孝,还是皮影戏等,这些被列入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的项目,至今在这里传承不息。

所以,如果你想更深刻地了解这里的风土人情、民俗文化,倒是可以重点推介一下。

今天,我要为大家介绍的就是一个在这片土地上世代相传的“斩龙脉”的神奇传说。

一、护佑万民吞恶煞,神龙谪降现真形

寺沟村隶属于西宁市大通县景阳镇,不远有什家村、上岗冲村、兰冲村、苏家堡村、土关村、下岗冲村、小寺村等村庄。

寺沟一带所在区域在古代被统称为河湟地区,早在四五千年以前,先民们就已经在这里繁衍生息,过着狩猎和游牧的生活。

据历史文献记载,远古时期这里是羌人分散居住的地方,相传他们是炎帝姜姓的别种。

羌人活动范围很广,东起陇东,西迄黄河源头,南至川西一带,西北达新疆中部,逐水草而居,以游牧为主。后来又有戎人,匈奴,鲜卑,吐蕃,党项,蒙古……,轮番登上历史的舞台,为了各自民族或部落的生存,厮*屠戮,争战不休。

公元1368年,元朝灭亡,明太祖洪武三年(1370年),明朝军事力量开始进入青海地区。

洪武六年(1373年),改西宁州为西宁卫,属陕西行省都指挥使司,继元制,封授土司,西宁卫共封十六家土司,当时大通地区的陈土司,管辖十四个寨堡,土司府设在今长宁乡宋家庄。

站在寺沟村朝北方望去,一道大山巍然耸立,几乎遮蔽了半边天空,那便是远近闻名的寺沟龙山。

寺沟村龙山东西走向,长度约7公里,西起景阳川什家村(龙尾),东到寺沟村东头(为龙头),最高峰东龙岭,海拔为2770米,在东龙岭的山头南北各有一眼清泉,据传就是龙眼。

如果从高空俯瞰,整座龙山仿佛就是一条巨龙盘踞在大地之上,昂首摆尾,活灵活现,似是一直在默默地守护着这方土地。

山上动植物资源丰富,有落叶松、长尾松、柏树、榆树、柳树,但多数是柠条,动物有狐狸、野鸡、兔子、猫头鹰等;经济作物有野生甘草、藏茵陈、柴胡、马黄草、沙参、益母草、荆芥、薄荷等。

寺沟正好位于龙山脚下,而燕雀寺就如它颔下的一颗骊珠。

寺沟一带所属区域在古代被统称为河湟地区,早在四五千年以前,先民们就已经在这里繁衍生息,过着狩猎和游牧的生活。

据历史文献记载,远古时期这里是羌人分散居住的地方,相传他们是炎帝姜姓的别种。

羌人活动范围很广,东起陇东,西迄黄河源头,南至川西一带,西北达新疆中部,逐水草而居,以游牧为主。

后来又有戎人,匈奴,鲜卑,吐蕃,党项,蒙古……,轮番登上历史的舞台,为了各自民族或部落的生存,厮*屠戮,争战不休。

传说,每当末世降临,天下大乱,刀兵四起,不仅人类会互相*戮,血流成河,连那些邪魔外道、凶神恶煞都会乘势而起,为祸苍生。

寺沟一带地处我国西部边陲,群山高耸,人烟稀少,千沟成壑,广袤荒凉,时日一久,便汇聚了世间的阴毒邪恶之气,蛰伏于暗无天日的幽冥之地,伺机而动。

历朝历代,这里一直是农耕文明与游牧文明矛盾冲突最为激烈之处,因此时常沦为争战*伐之地,发生过无数惨绝人寰的战争,不知道多少中原儿郎战死异乡,化作孤魂野鬼,游荡于荒原之间。

正所谓: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闰梦里人!

那些潜藏于九泉深处的阴煞之气,被这些血雨腥风不断滋养浸润,逐渐拥有独立的意识,它们互相吞噬厮*,又各自吸纳了一些魑魅魍魉、山妖树怪作为自己的属下,势力日渐庞大,终于冲破天地威压,化身为各种妖魔鬼怪,堂而皇之地肆虐人间。

居住于此地的人们,本来就因为连年烽火不息,家破人亡、十室九空,现在兵灾匪难尚未结束,却又遭到这些妖邪的荼毒,更是苦不堪言,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霎时愁云惨雾,日月无光,*哀叹,鬼哭狼嚎,方圆数千里,生灵涂炭,无数黎民百姓被掳掠而去,食肉吮血,惨不忍睹。

不久之后,不仅是寺沟一带,连整个河湟地区,简直都是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侥幸逃生的人们也是朝不保夕,谁也不知道该如何才能战胜强大的妖物,不论官府还是当地豪强,都只顾争权夺势、称王称霸,甚至与那些邪恶力量沆瀣一气,谁管百姓死活?所以人们只能听天由命,把自己的一切生死祸福都虔诚地托付给上苍。

他们不断地哀求泣告,祈祷天上诸神能听到这些饱含着血泪的心声。

人间无数的悲愤与绝望刹时汇聚在一起,如同山崩海啸一般,化成一股冲天的怨气,直上九霄。

只是,此时天上众神也正在关注着九州之内的天道消长、人世兴衰,对于边陲一隅之地一小部分人的死活,他们实在没多少心情去理会,便置若罔闻,任凭下界邪魔当道,鬼怪横行。

但古语云:精诚所致,金石为开。

此时,一条看守南天门,盘踞在华表之上正在磕睡的神龙,因为被这股怨气不断侵扰,以致心神不宁,又见诸神视若无睹,不禁暗起好奇之心,于是睁开双目,朝人间看去,当时就气得怒发冲冠。

只见当下的人间哪里还像人间,分明比地狱还要可怖:豺狼虎豹,张牙舞爪,山妖狐怪,耀武扬威。

苟活的人类只能匍匐于它们脚下,任它们生吞活剥,扒皮抽筋,伏尸遍野,血流成河。

那条神龙守护天门数千载,日夕之间,偶一抬头,便能看到尘世,从前见惯了人间万家灯火,一派歌舞升平、欢声笑语的景象,何曾亲眼目睹过这样悲惨的画面?它了解前因后果之后,无比痛恨诸神的自私自利,视万民福祉为无物,枉称神灵,于是一怒之下,挣断困龙锁,飞下南天门,驾青云,腾紫雾,直奔人间而去。

它来到寺沟一带上空,停住身形,待稳住心神,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后昂首向天,放声长啸。

顿时一阵龙吟之声如天籁般回荡于天地之间,那声音忽大忽小,忽远忽近,大如雷霆震怒,摇撼九州;小如幺弦轻拨,轻灵宛转。

龙族乃是天地间最为神异的生物,它们生来就拥有无比强大的力量,那龙吟更是他们最为厉害的攻击手段,浩然正大,驱害祛邪,胜过一切魔法神通。

那些妖魔鬼怪如何能承受得住这龙吟之力?它们先是重新化作阴煞之气,钻入深不见底的巢穴之中,但仍然无法摆脱这摄魂夺魄一样的吟声,只能又纷纷从巢穴中钻出,妄图高飞逃遁,躲过这场危机,以后再卷土重来。

但神龙哪里会让它们如愿以偿,它的用意正是把所有这些阴毒邪恶的妖物全部催逼出来,然后一网打尽。

只见它张开山洞一般的大口,用力一吸,霎时惊飙狂风喷涌而出,把那些阴煞之气统统吞入腹中,只要假以时日,便可以用自己的千载修为把它们彻底净化。

战斗很快结束,劫后余生的人类喜极而泣,欢呼雀跃,对神龙感恩戴德,顶礼膜拜。

然而还没等人们高兴完毕,只见天上顷刻间乌云密布,电闪雷鸣,无数天兵天将显现于高空,布下天罗地网,把神龙团团围住。

只听为首神将大声喝问道:“神龙,尔身为南天门当值之神,擅离职守,越庖代俎,干涉人间事务,触犯天条,现奉玉帝旨意,拿你归案,还不速速伏法?否则格*勿论。”

神龙自知难以幸免,但又不愿回到天庭去接受这莫须有的罪名,同时也对整个天界心灰意冷,便决意殒落自身,堕入凡尘,守护众生。

于是它散尽法力,自毁元神,从九天之下跌落大地,坠落在寺沟之旁,化作一道巍峨的山岭。

人们看到这一幕,无不痛哭流涕,为了答谢神龙的救命之恩,他们就把这座山命名为龙山,世世代代,祭祀不绝。

二、米那威名传西漠,万民共建燕雀寺

光阴流转,日月如梭,转眼之间,也不知过去了几千几百年。

沧海桑田,当初神龙的坠落之地,现在后来渐渐成为各族人民群居之地,人烟辐辏,村落聚集。

龙山附近几十个村庄,生活着不同的部落,尤其以米那部落最为兵强马壮。

他们大部分姓马或米,向来以放牧为生,一年四季纵马驰骋于龙山的崇山峻岭、丛林草莽之间。

经过数百年的繁衍生息,米那部落已经在此地生根发芽,他们盘踞于龙山方圆数百里区域,人人骁勇善战,名动一方。

河湟一带,自古以来就是交通要道,远通西域,东望中原,扼高原之命脉,再加上龙山一带草木葱茏,物产丰富,人杰地灵,更是孕育出无数英雄豪杰。

米那部落的勇士们从小就在马背上打滚,擅长弓马骑射,骏马如风,长刀雪亮,远近闻风丧胆。

他们不断向四方拓展疆土,发展自己的势力,不久便征服了附近大大小小的部落。

正在米那部落势力蒸蒸日上之时,人们便发现屹立千载的龙山之上,经常发生一些灵异之事。

有时山中云雾凝结,连日不散,盘旋于山岭之上,形如一条长龙,栩栩如生。

有时则从大地深处,隐隐传来哀鸣厮*之声,只听万马奔腾,刀剑相交,似是正在鏖战。

于是人们纷纷传说,这是千载之前被贬落凡尘的那条神龙显灵了,它即将破土重生。

而最为明显的证据就是现在整座龙山生机浓郁,万物勃发,草木葱茏,连飞禽走兽都变得越来越温驯,而不像以前那样血腥暴烈。

这就是龙气所钟的迹象,也就是风水先生所说的“王气”。

想当年秦始皇南巡至江南龙藏浦,发现有王气,于是凿方山,断长垄为渎入于江 ,以泄王气,故名秦淮。

现今这龙山既然发现龙气,那就表明这里不日就会天降福萌,诞生一位名留青史的英雄豪杰。

对于龙气所钟这种虚无缥缈之事,有人因此欢欣鼓舞,以为马上就要亲眼见证奇迹的发生,但是也有人忧心忡忡,认为事出反常必有妖,说不定又要引发灾异,重回乱世。

就在人们议论纷纷、争执不休之际,一位青年僧人偶然途经此地,他听闻之后,便停留了下来,细心查探,并以无上神通,洞晓天机。

但他担心引起世人恐慌,因此并没有声张,而是竭力劝说人们皈依佛教,自然就能得到佛祖的庇佑,远离一切灾厄困苦。

人们折服于他的辩才和智慧,更景仰于他的无上慈悲,于是方圆左近的几十个村子联合起来,由各村的长老及头人们共同出面,所有的村人一起出资在龙山脚下,也就是现在的寺沟,选择一块风水宝地,建成了一座佛寺。

这就是留存至今的寺沟燕雀寺。

人们向青年僧人询问他的姓名,他垂首闭目,思量片刻,答道:“众生即我,我即众生,既然这里是米那,那我即米那。”

所以人们便把他叫作米那佛爷,又把燕雀寺称作米那燕雀寺。

后来人们才知道,米那佛爷的家乡就在湟中县鲁沙尔镇西南隅的莲花山,即宗喀地区,距离此地并不太远。

传说他诞生以后,从剪脐带滴血的地方长出一株白旃檀树,树上十万片叶子,每片上自燃显现出一尊狮子吼佛像(释迦牟尼身像的一种)。

他三岁时在第四世大宝法王噶玛巴尊前受居士戒,赐法名更噶宁波;七岁时在顿智仁青尊前出家为僧,赐法名洛桑扎合巴。

十六岁时,他起程前往拉萨深造,拜多名师父学习显密佛教哲学理论和修行,学成之后,游历四方,救灾渡厄,普济众生。

三、佛力加持香火盛,阴煞夺舍化邪灵

燕雀寺自从建成之后,便异常鼎盛,一年四季,门庭若市,不仅寺沟龙山周围的大寺村、小寺村、兰冲村、长宁村等各处都有寺中的信徒,在大通境内也是名声鹊起,甚至也远扬于西宁地区。

方圆千里之内,香客们趋之若鹜,蜿蜒崎岖的山路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小小的寺沟村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米那佛爷道德高深,他开坛说法,洗礼布施,赢得无数世人的敬仰。

在佛力加持之下,这燕雀寺的香火更加兴旺,所有人都沉醉在晨钟暮鼓、禅音梵唱之中,但谁也没有预料到一场危机突如其来。

就在某天深夜,沉寂已久的龙山深处,突然传来阵阵咆哮之声,那声音如猛兽嘶吼,如枭鸟悲鸣,让人毛骨悚然。

人们纷纷来到燕雀寺,向米那佛爷探听究竟。

然而,让人绝望的是,米那佛爷告诉众人,他其实早就发现端倪,所以才集合众人之力,建成燕雀寺,试图借众人的信仰之力求得佛祖庇佑。

但没想到还是大劫将至,末日即将降临,人们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

原来,那条神龙陨落之后,但英灵不息,数千年来一直守护着这里,只是它当年为了拯救众生,曾经把无数煞气吞入腹中,打算用自己的神通净化它们,然后把它们彻底消灭,但是没想到它被天庭降罪,殒落凡间,法力尽失。

开始的时候,它还保持着一丝清明的意志,不断用残存的灵力镇压住这些妖魔鬼怪,但时间越久,它衰退的越是厉害,尤其是最近数十年,它已经有些力不从心。

而燕雀寺的香火如此旺盛,更是引得那些镇压在龙山深处的邪恶力量的觊觎,它们只要冲破神龙的束缚,就可以吸收香火之力,然后重新获得强大的力量,东山再起,重新统治这方天地。

所以它们趁神龙衰弱之际,不断进行殊死挣扎,力量的此消彼长之下,眼看神龙就要支撑不住了,所以此前于夜间发出哀鸣,以此警告世人。

人们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呆若木鸡,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们只能诚惶诚恐地拜伏在燕雀寺的香案之前,苦苦哀求米那佛爷能救世人于水火之中。

米那佛爷虽然也有大慈悲之心,但毕竟力有不逮,他长叹一声,说:“事关重大,为今之计,我也只能勉力而为,帮助神龙多撑一段时间,但这并非真正的解决办法,现今天下方定,还望你们广邀天下豪杰,共同出谋划策,或许才能渡过此劫。”

话刚说完,米那佛爷纵身一跃,竟如同一只飞鸟腾空而起,随后落足于东龙岭山头之上,盘腿趺坐,闭目凝神,口中不断念诵六字真言,真是宛如活佛降世。

刹那间,禅音如雷霆霹雳,回荡九天之上,那座龙山在佛力加持下,居然像是重新复活一般,跃跃欲试,再度发出嘹亮的龙吟之声。

两般神通合力之下,诸般邪恶之气不得不收敛起来,天地逐渐清宁。

这般情景早惊动了无数世人的瞩目,连米那部落的勇士们也闻声赶来一探究竟,见到眼前这一幕,不禁心中折服,感叹米那佛爷的神通广大。

然而还没等人们刚把心放下,突然之间,狂风大作,飞沙走石,整座龙山被笼罩得天昏地暗。

仿佛那世界末日就要降临。

正在人们惶惶不可终日之时,只听山头米那佛爷口中真言越念越急,声音越来越大,让人几乎分辨不出。

突然一声惊呼,只见米那佛爷居然从山顶坠下山脚,直直落在燕雀寺山门前。

众人慌忙向前抢救,待到把他扶起,只见他面如金纸,奄奄一息,口中喃喃道:“天劫将至,大家……,还是快去逃命吧!”

话未说完,只见风定云息,从山顶飘然落下一位身材魁伟的中年男子,那人头戴王冠,身穿龙袍,恍如天神下凡一般,雍容华贵,气度不凡。

人们一下子被吓呆了,也不知道这是何方神圣,究竟是祸是福。

这时,本已气若游丝的米那活佛却拼起最后一丝力气,指着那人道:“他……,他就是那些恶煞之气所化成的邪灵,现在夺舍了神龙的身体,重现人间,你们……你们,千万不要受到他的蛊惑!”

四、天刀一出龙山断,千秋寰宇永昇平

那中年男子微微笑道:“米那,明明是你愚弄世人,妄言自己是活佛降世,霸占燕雀寺香火功德,却置信徒生死存亡于不顾,你才是这世间最大的罪人,从此之后,我将取代于你,统领这世间,让黎民百姓看看究竟是你打造的佛国净土幸福,还是我创建的人间国度美丽。”

一个是人们崇拜多年的活佛,一个是刚刚显化成形的未知存在,普通的百姓们哪里能分辨出是非善恶来?一时也不知道到底应该听谁的,陷入两难的抉择之中。

米那部落的勇士们见到这般气度的人物,联想起关于龙山不日即将有英雄豪杰降生于世的传说,不禁暗想,难道这就是那应验之人?

如果真是如此,只须跟随于他,凭借米那部落现在的力量,不难在这西域边陲之地,创建一番非凡功业。

只是米那佛爷毕竟也是大家真心敬服的人,他的话难道会有假?如果这人真的是邪魔恶煞之气所化成的邪灵,一旦跟错了人,那可就会带来滔天大祸,不仅是家破人亡,更有可能灭族绝种了。

人群中一时争吵不休,喧闹不已,甚至有人大打出手,眼看事态一发不可收拾。

正在这时,只见烟尘滚滚,无数人马从南方呼啸而至,他们盔明甲亮,刀枪如林,把四方团团围住。

一员大将排众而出,朗声说道:“众百姓听着:我乃大明长兴候耿炳文是也,现代当今陛下巡视四方,驻守西宁卫,因近日天降异象,搅扰不休,以致四方不安,特上报天子,详加探查,原来此地竟有妖邪作祟,所以今日带兵前来剿灭,无关众人速速退去,切勿惹祸上身,枉丧了性命,待我驱除了邪魔,定还尔等一个清平世界。”

众人一听,这才知道,原来是驻守在西宁卫的大明官兵。

本以为他们也和历朝官差一样,遇到紧急危难之时,只会明哲保身,龟缩不出,想不到这位将军居然临危不惧,是条汉子。

再看看他的手下,真是强将下属无弱兵,一个个斗志昂扬,意气奋发,必定是百战之师,不愧是天子之军。

于是大家都纷纷后退,惟恐躲之不及,只剩下那邪灵孤家寡人一个。

邪灵看到自己再难以蛊惑众人,潜伏千载,一朝功败垂成,如何肯甘心?

只见他咬牙切齿,现出原形,巨齿獠牙,赤发金曈,浑身上下一片片鳞片如同门板那么大,散发出阵阵腥臭之气。

那怪物摇头摆尾,扶摇直上,瞬间更高飞于龙山上空,不住盘旋,周身风云护持,雷电交加,降下无数的冰雹流火。

这时围观的众人才如梦方醒,哭爹喊娘,抱头鼠窜,惟恐跑得慢了,被殃及池鱼。

正当人们以为那耿将军及带来的兵马也不过是徒有其表,肯定禁不住这致命一击时,却没想到他们却不曾退后分毫,而是在风暴之中岿然伫立,不动如山。

那耿将军拔出长刀,一声令下,只见地面万箭齐发,射向那头怪物。

这一波箭雨虽然不曾对它造成致命的伤害,但还是阻挡了它的攻势,令它自顾不暇,既不能飞身逃遁,也没办法再去残害生灵。

激战正酣,那耿炳文看到双方相持不下,而邪灵冥顽不灵,不听劝说,更不愿认输投降,也就不再留情。

他跳下战马,屹立于燕雀寺前,轻轻一挥手。

那些官兵纷纷退后,无比信服地注视着他的身影。

耿炳文缓缓拔出身上所佩的长刀,朝着邪灵大声说道:“这把刀乃我临行之前,当今大明天子亲手所赐,上斩邪神诡道,中斩悍匪敌酋,下斩九幽恶鬼,我念你蜇伏千载,修行不易,只要从今往后痛改前非,不再为祸百姓,便饶你一命,否则定让你魂飞魄散。”

那邪灵哪里肯相信一区区人类居然有如此神通?便继续负隅顽抗。

此时天地晦暗,星月潜踪,茫茫的大地上似乎一片死寂。

无数人盯着那把雪亮的长刀,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它的身上,只盼它真的可以神通盖世,斩妖除魔。

身披重甲的耿炳文也知道此战非同小可,他不敢有丝毫大意,全神贯注,双手握刀,聚焦起全身的力量,对准盘踞在龙山上空的邪灵,一刀劈下。

只听到一阵天崩地裂的巨响,随后烟尘弥漫,不辨天日。

那一瞬间,所有人的心脏似乎都停止了跳动,人们久久不敢呼吸,不敢睁开眼睛。

又过了良久,忽然爆发出一阵铺天盖地的欢呼之声。

原来硝烟散去,人们这才看到所有一切都消失不见,风清日朗,天地间一片祥和。

那座龙山依旧巍峨耸立,只是在小寺村附近,一段山体崩塌,碎石泥土,飞滚而下,堵住了从前的道路。

耿将军收起长刀,留下得力的下属安抚民众,他则带着兵马返回西宁城。

从始至终,竟是连老百姓的水都没有喝一碗。

后来,官府张贴告示,说那邪灵被耿将军天刀斩*,化作罡气,重归于天地之间,百姓从此之后再不必担心受妖魔侵害了。

米那佛爷伤愈之后,自觉修为不足,尚难以真正解救众生,便继续艰苦修行,终成一代宗师,名垂千古。

人们不愿直呼他的名字,因为他诞生于“宗喀”,为示尊重,便以地名尊称他为“宗喀巴”。

后来,以寺沟村人为首的米那部落民众感念他的功德,便和当地申中、西纳、祁家、龙本等部落在佛爷的诞生之地,合力建造了一座举世皆知的寺庙——塔尔寺。

所以说:先有燕雀后有塔,米那塔尔本一家,六部同心建圣寺,只为纪念宗咯巴。

再后来,耿炳文率军队修筑西宁城,同时,从河州、凉州、南京等地移民徙户,在大通河一带,垦荒辟地,开沟修渠,引水灌田,种植粮食,蔬菜等,从此大通地区逐渐发展繁荣起来。

往事越千年,换了人间!

多少英雄豪杰,灰飞烟灭,多少前尘往事,早已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而“斩龙脉”的故事却至今仍在大通境内的老百姓口中广为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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