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书迷们,周末好呀!又到了日常推荐精彩小说的时刻了,橘子皮皮每天都会为大家整理一些好看的小说分享给大家。今天给大家带来的4本历史争霸小说,堪称枭雄之姿,剧情节奏爽点足,赶紧入坑吧!
第一本:《朕就是亡国之君》 作 者:吾谁与归
简介:
正统十四年,朱祁钰在皇位上大梦初醒,睁开了眼睛。
土木堡之变已经发生,三代精锐京营,已经全军覆没。
自己的哥哥、皇帝中的垃圾朱祁镇,正在大同府扣门。
朱祁钰发现自己,不但要保卫京师!保卫大明!还要保护妻儿老小!
亲自监刑是暴戾些,就是亡国之君了吗?
信任宦官任用内相,就是亡国之君了吗?
穷兵黩武信任武夫,就是亡国之君了吗?
好吧,朕就是亡国之君!
入坑指南:
正统十四年,八月十八日,北京城,奉天殿内。
“殿下,是不是该上朝了?”一个略显有些浑浊的声音,在朱祁钰的耳边响起。
朱祁钰用力的挤了挤眼睛,缓缓的睁开。
入目则是无数的大红色的木柱,黄色的帷幔在春风之中,猎猎作响,两盏鹤形宫灯就在眼前,香气袅袅。
似乎是一股松香的味道?
这是哪里?我是谁?我在这里干什么?
恶作剧吗?
他用力的眨了眨眼,眼前的世界慢慢的清晰了起来,他用力的吸了几口秋日的凉气,意识逐渐的清醒了起来。
他看着面前的太监,有些疑惑,搁这儿拍戏吗?
那我的台词应该是什么?
他用力的坐直了身子,正要说话,忽然身体一僵,那种朦朦胧胧的感觉,如同气泡被戳破了一般,无数的幻影在自己面前不断的闪过。
穿越了,穿越到了朱祁钰的身上,这朱祁钰在大明并不是很有名,甚至连个正经的庙号都没有,明代宗,人称景泰帝。
景泰年间,最出名的大约是景泰蓝?
朱祁钰一头乱麻。
他的好哥哥知名的叫门天子朱祁镇,在七月份带着京师三大营,亲征瓦剌部,行至土木堡,被瓦剌部的也先俘虏,京师三大营二十万精锐,一战打了个全军覆没。
作为闲散王爷的郕王朱祁钰,在完全不知道状况的情况下,被皇太后从郕王府里提了出来,扔在了监国位置之上。
群臣在殿外候着正等待着上朝、皇太后在帘子后面垂帘听政、内官监太监和司礼监太监等待着朱祁钰的指令、大黄色的龙椅之上空空如也。
他现在只是一个监国,而不是皇帝。
朱祁钰深吸了一口气,自己这算是被赶鸭子上架了吗?他看了一眼珠帘之后的皇太后。
现在的他,真的没得选,就算是再头皮发麻,哪也得捏着鼻子干下去!
“上朝!”朱祁钰深吸了口气,强作镇定,虽然手心已经攥出了汗。
前世的他只是一个普通教师,朝五晚九,这没想到熬了一夜,再醒来,居然做了监国。
监国该怎么当啊?挺急的。
“上朝!上朝!”内官监太监成敬转过身来,喊了一嗓子,随后小黄门高声呼和。
停摆了数日的朝议,终于再次开始,胸前绣着各种禽兽的朝臣们,在大汉将军的查验之后,走进了奉天殿内。
前线战事吃紧、天子被俘、群臣惶恐,进了殿之后,诸臣依次站好之后,都在小声的交头接耳,一时间奉天殿内,居然有几分嘈杂。
朱祁钰坐在一个四方凳上,这个四方凳很小,甚至有点硌得慌,和那宽阔的龙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还是监国,还不是皇帝。
右都御史拿着手中的黄册大声喊道:“禀太后、殿下,应到二百零五人,实到一百三十二人,七人病休。”
朱祁钰眉头紧皱,这缺勤实在是太多了吧,七人病休可以理解,可是剩下的六十六人去哪了?
他打量了一圈,认真的想了想,便回过味儿来,剩下那六十六位本该上朝的大臣、勋戚、军将,都死在了土木堡之下。
大明朝的在廷文武,仅一战损失了超过三成!
“有事启禀,无事退朝。”内官监太监成敬,大声的喊道。
“吾皇万岁。”诸臣俯首,山呼海啸,声浪很大,只不过他们要行礼的对象并不在奉天殿内,而是在瓦剌部的大帐内。
这画面颇为的讽刺。
“殿下,臣有事启奏。”右都御史出列俯首说道:“殿下,国不可一日无君,天下不可一日无主,如今天子北狩,还请殿下早日定夺社稷之主,以安天下。”
朱祁钰认真打量着面前的右都御史,这人名叫赵谦,原来郕王也只知道此人叫赵谦而已,别的就真的不知道了。
这是在劝进吗?
朱祁钰准备推辞,按照他记忆里的规矩,至少要三推而就,否则就是大不敬,毕竟朱祁镇这个皇帝,还活着。
赵谦想要再说话,可是站在另外一侧的司礼监太监,一甩斗牛服的袖子,拿出了一卷圣旨。
他高声呼喝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自古帝王继天立极、抚御寰区,必建立元储、懋隆国本,以绵宗社无疆之休。”
“皇长子朱见深,天资粹美,恪遵皇太后慈命,载稽典礼。”
“授朱见深以册宝。立为皇太子。正位东宫、以重万年之统、以系四海之心。”
“传播天下,咸使闻之,钦此。”
朱祁钰看着这个司礼监太监,此人名叫金英,司礼监提督太监,那是内官之首。
这段圣旨简单翻译就是皇长子朱见深,在皇太后的慈命下,被册立为了太子。
朱见深,两岁,自己那个便宜哥哥朱祁镇的庶长子。
朱祁钰额头瞬间起了一层冷汗,他对明史本就是一知半解,这一道圣旨下来,内容很简单,也瞬间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无论他做什么,这个江山,还是,也只能是他那个哥哥朱祁镇的江山。
朱祁镇人在瓦剌人的大帐里,从哪里来的诏曰!诏个屁!
赵谦伸出右手来,探出一步,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是最后还是忍住了,摇了摇头退回了自己的位置。
殿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沉默不语。
自然是坐在珠帘之后的皇太后。
这诏书谁下的?
为何要立北狩天子朱祁镇的长子为皇太子?
因为朱祁镇是那皇太后的亲儿子,而他朱祁钰是庶出。
朱祁钰只觉得好笑,皇帝被人俘虏了、大明二十万精锐被全歼、朝堂三成朝臣殉国、瓦剌部磨刀霍霍正欲南下,大明国势危如累卵。
朝堂停摆数日,上朝的第一件事,居然是确立皇太子之位,而不是退敌之策,保住大明的江山社稷!
真应了那句,六朝何事,只成门户私计。
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胸前绣着云雁的朝臣,站出来俯首说道:“殿下,臣佥都御史徐有贞有本启奏。”
朱祁钰看别人没反应,点头说道:“讲。”
“眼下当务之急,乃是迎回皇上,瓦剌部太师也先派来了使者,要求金帛相赠,以早迎皇上还朝,还请殿下定夺。”
赎回人质?
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的大明朝!就这样被叫门天子朱祁镇给坏了规矩!
朱祁镇这是要把大明朝的脊梁抽断吗?!
“启禀殿下,这事已经令户部办下了。”司礼监太监、皇太后的传话筒、朱祁镇的狗腿子金英,立刻回禀了一句。
事事启奏的时候让他这个殿下定夺,却事事都由太后定夺吗?
朱祁钰却是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问道:“有多少?”
金英显然没想到一向温和不通政事的郕王突然询问,想了想说道:“九龙蟒龙缎百匹、珍珠六托、两百两黄金、两万两千六百两白银,八车珍宝。”
朝堂一片哗然,朝臣们立刻吵吵闹闹,奉天殿的顶差点被掀了。
一直老神在在一句话不说的吏部尚书王直猛地睁开了眼厉声呵斥道:“好你个阉贼!金英,某问你,你可知这九龙蟒龙缎乃是天子御用之物,岂可轻赠?!”
朱祁钰闭目用力的吸了口气,王直说完了话,朝堂总算是安静了下来,他心头的烦躁却越来越盛。
他猛地睁开了眼,大声的问道:“衮衮诸公,天子北狩、大兵压境!尔等皆为社稷之臣,喋喋不休些狗屁倒灶之事,如今当务之急为何?”
“不应该是退敌之策吗?”
“还是你们以为瓦剌人入不了关!”
第二本:《断魂残影之血火权欲》 作 者:天上飞花
简介:
清初乱世,各方势力群起,逐鹿中原。传言中的武林至宝再度现身江湖。掀起新一轮血雨腥风。天下之难,苍生之劫! 为夺势,他心狠手辣,无恶不作,誓要与天相抗;为复仇,她机关算尽,以弄权为基石,以爱情为工具。 因缘际会之下,当一个生性纯朴的正派弟子卷入了这场惊天阴谋,涉世之初的他,受人蒙蔽,为人棋子。当他一步步走向巅峰,才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一个骗局。私心与道义,他将如何取舍? 阴谋环环相扣,局中更藏迷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看爱恨情仇云消雨散,看权欲野心灰飞……
入坑指南: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时明朝末年,闯王李自成一月在长安称帝,以李继迁为太祖,建国号“大顺”。三月十九日攻破京都,崇祯帝自缢于煤山之中,李自成予以“礼葬”。入城后初时军纪良好,甚得民心,但从二十七日起,大顺军开始拷掠明官,四处抄家,规定助饷额为“中堂十万,部院京堂锦衣七万或五万三万,道科吏部五万三万,翰林三万二万一万,部属而下则各以千计”。原明将领吴三桂不堪苛政,又因爱妾陈圆圆被劫,“冲冠一怒为红颜”,决意投靠满洲国,开放山海关。清军长驱直入,攻战不休。大明王朝势成强弩之末,危垂欲倒。江湖动荡不安,战乱纷扰,百姓苦不堪言,惶惶不可终日。
江南湖畔,幽幽山林之中,青翠的树木遮天蔽日,远远绵延而去,投撒下片片凉荫。无论是盛夏赤日炎炎,还是深冬数九严寒,身处其中,总能体会到冬暖夏凉,四季皆宜。横伸的枝条各具其貌,一眼望不到尽头,引人遐思无限,当真不愧为享誉盛名的“桃源胜地”。顺着竹笋沿领的一条青苔小路,曲径通幽,四周散发出林野中独有的青草香气,令过客心旷神怡。
延至尽头,只见一条青石板大道笔直铺设,视野渐趋开阔,原来林尽处柳暗花明,竟自别有洞天。一座庄园静静隐藏其间,浅浅淡淡,与世无争。整体布局为中轴对称的大规模三路构筑,各路皆有三重堂宇,建筑精美。花圃错落有致,客房装修华丽,院坝翠瓦铺就,院墙彩绘粉饰,古色古香,十分幽雅。中路建筑分为大堂、二堂及正堂,各路堂宇之间均有石坝或内墙间隔,高大的砖筑院墙,墙檐下砌筑斗拱,显得古朴厚重。放眼可见高悬一牌匾,黑质金漆,映衬得相得益彰,上书“无影山庄”,笔触苍劲有力,尽显恢宏气势。
庄园内部亦是一派祥和之景,亭台楼阁,小桥流水,鸟语花香,令游人疑心是无意间闯入了人间仙境。不由将脚步放得极轻,恐怕惊扰了静思中的仙子。
外堂有阁,名为吟雪轩。走到近处,只听得一个清脆如银铃般的女子声音笑道:“我瞧近来老爷神色总有些异常呢,召集着一帮子家仆,整日里嘀嘀咕咕,好似在谋划着什么大事。小姐你猜他却是为何?”另一位女子轻声答道:“我又怎会知道?既是爹爹要做的事,自有他的道理,又岂是咱们这些年轻识浅的女孩子管得?小瓶,不要闹。”声音煞是温婉动听,有如在心田注入一缕清泉。
小瓶咯咯的笑道:“要我说啊,他们定是在商讨小姐的婚事。本来嘛,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何况小姐又生了一副天仙般的容貌,这方圆百里,哪个比得……”那小姐半晌无语,小瓶愈发起劲,又道:“依我的慧眼观来,小姐你虽然嘴上不承认,可心里却也还是想的!这里便只咱们两个,你悄悄给我说来……”房中一阵窸窣响动,似乎是两人在轻轻打闹。
忽听那小姐娇嗔道:“呀,墨水滴在画上了。都赖你,看我不好好教训你!”接着便传来一阵嬉笑,直到小瓶笑道:“好啦,好啦,我求饶啦!小姐放过我吧!或者待我将功赎罪,去给你探探虚实如何?”那小姐笑斥道:“属你贫嘴!”未等她实言可否,突听得门外一个恭敬的声音说道:“小姐,老爷请您过去一趟。”
古色古香的梨花木门“吱呀”一声从内推开,眼前的少女身着一身粉衣,面上仅略施脂粉,瞧来淡雅脱俗,她即是无影山庄大小姐沈世韵,平日素喜抚琴弄墨,性格柔顺文静。然而少女情思,常萦于怀,对小瓶所说也存着些许好奇。
若不是自幼便随父亲隐居山林,以她绝色的美貌,纵在京城,也能算得数一数二的美人,此刻闻听其言,脸上已不自觉地浮起红晕,她身边的丫鬟小瓶身穿绿衫,便如春天般活泼,如今更是得意道:“怎样,我没骗你吧?”沈世韵心中确有此意,偏要维持一份矜持,故作淡然,对那小厮道:“好的,烦请回报老爷,我这就过去。”
不一会儿便到了大厅外,沈世韵一颗心怦怦直跳,自己也不知究竟在紧张什么。小瓶笑道:“对啦,不如我们悄悄过去,说不定还能偷看到些秘密。谁知不是丈人爷召见女婿?能配得起小姐的人想必不凡,可真教我好奇!”
沈世韵依言从计,当下两人放轻脚步,掩近外墙。就听得大厅内传来踱步声,盘旋不定,声音颇为沉重,似乎对方正心绪烦躁。沈世韵凝神细听,逐渐分辨出脚步不止一人,再听得几句,更是讶异,奇道:“咦,怎的我大伯和三叔也来了?”小瓶笑道:“定是此事要万分谨慎,半点马虎不得……”沈世韵皱了皱眉,做个“安静”手势止去她话头,心下只觉没那么简单。
正堂大厅内,三庄主说道:“二哥这几年隐居于此,不问江湖世事,没听说那些传闻,也不奇怪。而今连年战乱不断,江湖上亦有各般势力纷纷崛起,想要趁乱大捞一笔,那祭影教正是最近大肆盛行,行事极其嚣张!短短几年,就有不少成名已久的派系给他们灭了满门去。
哼,这群贼寇狼子野心,连武林至宝残影剑也被他们夺走,称为‘镇教之宝’。诸多正派人士无奈势单力孤,终是敢怒不敢言,但背后都暗暗咬牙切齿,直斥其为‘魔教’。”
大庄主续道:“残影剑与断魂泪齐名,传言得此二者即可得天下,残影剑既在魔教手中,大家也只好多把目光投注于断魂泪,惹得纷争不绝。唉,要说魔教委实贪心,几日前竟公然寄信通告,若不交出宝物,便血洗山庄。一旦给他们统领武林,则天下亦将永无宁日!这也正是我所放心不下之事。”
三庄主沉思片刻,道:“如今管不得那许多,二哥,我们本就不欲插手江湖之事,明哲保身才是正道啊!”
二庄主沈傲天叹了口长气,道:“咳,二位兄弟只道我是舍不得宝物么?我不欲谋求天下,要它另有何用?便给了魔教又如何?只是我实在没见过这东西啊!也不知怎会有那无稽传言,说它是在无影山庄?”
身旁一名弟子手按剑柄,怒道:“魔教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弟子可与几位师叔摆好剑阵迎敌,也未必便怕了他!咱们虽长年避世隐居,却也不是好欺侮的主儿,就让那群贼子明白,想寻无影山庄的麻烦,是他们自寻死路!”
沈傲天摇头叹道:“晨儿,你一向是师父最钟爱的弟子,如今无影山庄遭此横难,为师却不希望你们枉自送了性命,你和众师兄弟一起,这便速速离开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将来或还能有复仇之望!”那弟子邹晨道:“师父,徒儿愿为无影山庄粉身碎骨,在所不惜!”其余弟子也道:“弟子愿战到最后一刻,万死不辞!”
沈傲天环视全场,见满室弟子战意昂扬,却无一人稍露退缩之意。又是感动,又是扼腕,道:“你们,你们……唉!也罢,难得你们有这份心!对了,韵儿到哪里去了?不是让老杨去寻她过来么?”
沈世韵再也按耐不住,不顾小瓶的拦阻,径自推门而入,大家闺秀风范均已抛诸脑后,只急急的道:“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所说的祭影教,断魂泪,韵儿一个字都听不懂!”她虽自幼在山庄中长大,生活闲适,从未经历过任何风浪,此时单凭直觉,也知情况凶险之极。
沈傲天不答,走到大厅偏角,对着壁上一副画默看半晌。这是一幅山水图,乃是沈世韵幼时所作,那时初学不久,手法还甚是稚嫩。沈世韵顺着他目光看去,也不由得勾起了满腔童年回忆,鼻中酸楚,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大庄主与三庄主,希望能有哪一人来向她解释真相,却只触碰到那一抹令人绝望的无奈。心中猛地一沉,就如陷入了一个漩涡,不祥预感层层席卷。
沈傲天伸手将画揭下,小瓶尚不及反应,便见画纸背后露出一块铁板,将铁板推开,墙后竟是一个隐秘的洞口。与沈世韵相视一望,彼此交换了个惊异的目光。主仆二人这些年来没少到正厅走动,却不知堂内还藏有这一处机关。
沈傲天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和一个包裹,郑重地道:“韵儿,如今事不宜迟,爹没办法把情况详细对你说。老实说,前因后果,爹也不甚知晓,只是如今无影山庄为了一件子虚乌有的事物,招惹上了个极厉害的对头。
为今之计,唯有让你尽早离开这是非之地,带着这封信去长安王府,投奔满清的摄政王多尔衮,他也算是我的故友,应会收留你。只是途中或有艰险,难为你一个从未出过远门的女孩子……但天大地大,总比留在这必死之地好得多!这包银两,给你做路上的花费。你沿途打听,不愁没人见钱眼开,带你去满洲人在中原开辟的私密据点,实则如今也算不得任何隐秘!哎,爹以前总没考虑到你,总以为……哪知……此番若能得脱此劫,定当好好补偿你!”这几句话无疑已做了最后的诀别。
沈世韵哭道:“爹,我,我不会走的,女儿也要像师兄他们一样留下来,我要跟爹爹在一起!”沈傲天道:“他们尚可参与剑阵,你一个女孩子不会半点功夫,留下来只是累赘,再分心保护你,更是毫无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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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本:《英雄传》 作 者:江上寒
简介:
江山如此多娇,一世英名埋骨他乡,壮志未酬的岳飞惨遭迫害后,南宋再生英雄。这个从乱世中衍生的英雄,平匪寇,灭奸臣,征军西夏,从此踏上平定战乱的征途! 天下英雄路,品壮志凌云。 八千里路云和月,臣子恨,犹是为报了。 看风云多变,观战局平与乱,目天下之兴亡,品英雄之体盛。尽在《英雄传》!……
入坑指南: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壮志饥餐胡虏肉,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河山,朝天阙。
————岳飞
南宋时期,岳飞虽被秦桧和张俊诬陷致死,却留下了闻名的《满江红》于世。宋孝宗即位,为岳飞平反昭雪,岳雷授命北伐,成为北伐大元帅。迎回二圣,乃受西夏*扰,时为宋理宗执政,开始了南宋与西夏的战争风云
天空一片昏暗,南北极星高高地悬上空,已是黄昏之际,城外森森百步折,烟火四起的都城,掀起了不太平的局面。“救命,救命”一声呼喊声传出,循声望去,一大队人马正在抢夺南宋子民,在他们的身后,一中年男子,身穿战袍,手持阔斧,安坐于马上,他一脸胡渣,冷峻的眼神直飘向远方。从他的着装来看必是西夏军的头领,这场抢夺的主使者。
少时,一少年身负长剑,从远方走来,当他看见眼前混乱的场面,口中喊道:“爹,娘”男子眼中闪烁着泪光,那种恨,那种激动地心在他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上显现了出来。
大火中,一道人影走了出来,他是唯一没被西夏军抢去的幸存者,但见其人步履蹒跚,方知其人是名老者。老人向男子走近,凄惨地说道:“杨成,你回来晚了,你爹你娘刚被西夏军掳走了。“老人说完,摇头叹息地走了。
他叫杨成,自幼拜师学艺,方过十八,乃学成,回故里。岂料未进家门,其父母被掳走了。
此刻,杨成双拳紧握,心里的怒火顿时产生。“爹,娘,我这就来救您们。”他转过身,沿着西夏军离去的方向追逐而去。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面对着当代君主宋理宗,宋理宗坐在龙椅上,处理着朝中大事。
“报!”只听得殿外一声通报声,一名士兵急急地跑进了朝堂,他双腿跪地,向宋理宗汇报着:“启禀皇上,昨夜西夏军突袭,掳走了城外的百姓。”
宋理宗一听,激动地站将了起来,他愠色地说道:“什么,西夏军好大的胆子,竟然跑到朕的疆域撒野,众爱卿可有良计消灭西夏军。”
“皇上,西夏此番举动,意在挑起两国的战争,借由吞并南宋,依臣之见,应发兵拿下西夏,永绝后患。”朝中臣子说道。
那名官员的说法,立马引来一武将的反驳,待见得那武将向前一迈步,从他的容貌来看,约摸着三十而立之岁数。他一身威武之气,身经百战,乃是平定金国的功臣,岳雷是也。
“皇上,不可,我军出征金国大捷,如今军队处于休养生息之际,倘若再发兵,无一利而百害。况且我国子民在敌军之手,若西夏以他们相威胁,我们未出战就已经败了。”岳雷说道。
岳雷的那番话倒是引起了宋理宗的思考,他细细地想了一下,觉得岳雷的话在理,眼下又没有好的办法,宋理宗好是着急。于是,他向岳雷问道:“依岳元帅之见,可有好的计策,朕的子民在西夏一天,必将威胁着朕的天下。”
对于如何防止西夏军利用百姓威逼南宋,岳雷早有了应对之策,要不然他也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他略停顿了一下,回道:“皇上,我觉得由臣挑选几名精*将领,偷偷地潜入西夏,把百姓从虎口中救出来。”
“好,有岳元帅统筹,百姓们会相安无事的,出发之日,朕为你们送行。”宋理宗语道。
如此一来,倒是引起了朝堂之人的眼色,一些武将们斜斜地看着岳雷,像是有妒忌之意。历来,武将相斗多是如此,他们不甘于人后,往往会找麻烦,岳飞之死,也许正是政权之争造成的吧!
虽得宋理宗的厚爱,但岳雷为了成功地救出百姓,断然地拒绝了宋理宗的做法,他说道:“皇上,此次意在救黎民百姓,臣认为不必兴师动众,送行事宜还是免了吧!再则,此事切不可张扬,免得敌方知晓,做足准备。”
“岳元帅考虑的是,朕疏忽了,你速去安排人马,早日救出百姓。”
“是,末将告退!”岳雷将身一低,退下了朝堂。
云淡风轻,火红的太阳照在大地上,一大群人走着,他们身穿素衣,该是黎民百姓,身后有西夏军看护着,定是无法逃脱。
“走,走,快点走!”一士兵头领催促着。
前方,西夏将领骑着战马,悠闲地看着前方,他满是得意。
“嘶嘶”后方一小草从间,隐隐地发出细微的响动,透过草丛,能清楚地看见杨成的身影,一路追击,杨成于此地碰见了西夏军,他偷偷地跟踪着。虽然父母在西夏军的手上,但他没有轻举妄动,他心里想着:“如果此时动手,必定会被他们抓住,待他们进得大营,趁其夜黑,我在伺机而动。”看来,杨成不是一个光有匹夫之勇之人,要救得众人,他的办法是个可行之策。偷偷地,杨成跟在他们的身后。
“后面的人快点走,马上就到军营了!”前方的将领回头向后方喊道。
一座庄严的幕府坐落在宁静的街道旁,上面用金色漆着“岳家府”,显然,这是岳雷的府邸,在其门两侧,有两名士兵把守着。
“元帅!”随着他们的这一呼声,便知岳雷回府了。
一回府,岳雷便召集了手下的部将,庭院里,数十名武功高超的将军站在那儿,等候着岳雷的指令,岳雷气势凌云地站在那儿,向他们说道:“各位将军,此番前去西夏凶多吉少,你们畏惧吗?”
“救出百姓,匡扶南宋,何惧之有!”众将一齐语出。浩大的声势响彻云霄,这便是岳家军,无所不惧的忠义之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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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本:《江山美色》 作 者:墨武
简介:
他本来以为乱世之中,做土匪是份很有前途的工作,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成为朝廷的红人,杨广最信任之人。 当他红的发紫,想要一展宏图的时候,却是无奈的发现,世道乱了,乱的一塌糊涂,乱的不可收拾。 萧布衣以布衣起家,白手天下,铁骑纵横,莫谁敢挡!
入坑指南:
胖槐是个马匪,此刻正鸭子一样趴在山腰处,扯个脖子向山下望去,心里多少有些紧张。
他没有想到自己也有出来打劫的一天。
摸着身边的投石机,和摸着女人身体一样轻柔,望着前方不远的少当家,胖槐就像看着自己的初恋情人一般。
少当家有才,相当的有才。胖槐想到这里的时候,就已经镇定下来,仿佛这次出来不是打劫,而不过是劫个色。
少当家大病一场后,变了个人一样,在山寨四处鼓弄,没几天竟然发明了投石机这个打劫伏击,出门必带的工具。老寨主感慨上草原打劫太累,少爷只策马狂奔几天,就找到了这个通商要道,以后只要守株待兔就行。
山贼们都说现在的肥羊跑的比瘦马还快,追的累,少当家就打破了马贼传统破旧的一哄而上的打劫行径,选中这个地势,不研究女人,开始研究兵法。
现在的打劫策略在兵法中说的好,那就是兵分两路,突袭加包抄。
胖槐心中那个激动,溢于言表,自从跟了少当家出来打劫,竟然和瓮中捉鳖一样的简单,再没有失手的时候。
“胖槐,你说这次恐龙多,还是美女多?”一旁的莫风liu着口水,色迷迷的样子。
“不论恐龙还是美女,我能分一个就行。”胖槐很是知足常乐。
恐龙这个称号,是少当家发明的,说那是丑女的意思,和东施一样。
虽然不知道什么是恐龙,可是少当家聪明,很会解释,问他们见过豪猪吗,和那差不多。众人于是恍然大悟,都是钦佩这个少当家不是一般的有才,天马行空的想象实在让山寨以智谋称雄的二当家都是自愧不如。
胖槐觉得自己书读的少,可是少爷好像从来不读书,他怎么就能说出那么多妙绝天成的语句?
比如什么床前明月光,地下鞋一双。昨日饮酒过度,醒来仍想呕吐。
少当家诗做的实在,很直白,很合辙押韵,也很说出了山寨这些人多年的愁苦凄凉。
二当家听到少当家的吟诗作对,当下就是惊为天人,说少当家有状元之才,做山贼太过屈才。
敬畏崇拜的目光落在了少当家的侧脸上,胖槐又觉得少当家不是一般的帅!
虽然不觉得少当家当土匪是难伯汪,可是这么帅的土匪绝对是土匪中的难伯汪!
难伯汪当然也是少当家的发明,说那是第一的意思。
虽然不明白难伯是哪个大爷,怎么会和狗一样汪汪的叫,可是少当家说过的东西,他们都是牢牢记在心上。胖槐也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够成为少当家口中的难伯,汪汪的出出风头。
萧布衣目光望着山下,静静的等候肥羊上门。肥羊是土匪的专业术语,就是客商。
他的脸上线条刚硬,鼻子挺拔,双眉浓重,头发胡乱的一挽,没有章法。可就算这样,他的侧脸望过去,也有一种让人心悸的魄力。
他曾经幻想过自己的职业,可是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竟然能和土匪扯上关系。
这实在是个很没前途的行当。
可是既然做,就要做好。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嘛。
他信奉的原则就是,要不就不做,要做就做NO.1。
当然这个NO.1被胖槐学去,就变成你大爷的难伯,很难很难。他也懒得再去解释,他不解释胖槐还明白,他一解释,胖槐只有更糊涂。
萧布衣当然不是萧布衣,他几乎快要忘记了自己的名字。他的名字,已经在一千几百年后划了个休止符。
他本来是个马术师,很冷僻,却很高贵的行业。他赛一场马,可以说是曰进斗金。他喜欢马,甚至比对恋人还喜欢。
他熟悉马的身体秉姓,可以说超过了女人的身体和秉姓。所以他对卧在身边的一匹战马,充满了怜惜和喜爱,他对马和对朋友一样的真诚。
除了喜欢马,他喜欢的东西还真不少,他更喜欢天马行空。
他曾经幻想过得到月光宝盒后,进行一次时光穿梭,可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过,一次野外探险,寻找传说中汗血宝马的时候,他不依靠月光宝盒,竟然也来到了隋朝。
当然,来到的不是他的人,而是他的魂。这是个很难解释,又很奇妙的现象。
于是他成了山寨的少当家,有个老爹叫做萧大鹏。有了几十个兄弟,天天盘算着打劫肥羊过曰子。
寨主老了,不能亲自带队,所以这个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就落在了萧布衣的身上。
他总结了打劫的利弊,研制了点简单易用的器材,比如投石机之流。他做事喜欢偷懒取巧,但是偷懒取巧的前提是你得聪明,不然只能笨死。
觉察到这些山贼钦佩的目光,萧布衣惬意中有些怅然。
摸着手上的弓箭,萧布衣并不陌生,因为骑马射箭本来就是他的必备功课,可是*人如同草芥一样,还是让他有些茫然。
但是这个时代,这个地点,不[***]律,不讲道理,很多时候,谁的拳头硬,道理就在谁的那面。
这里离大隋边境马邑不算太远,地形险恶,两山中间一条狭长的通道,实在算是伏击的好地方。
从突厥到大隋,或者说从大隋到突厥,这是一条重要的生意通道。
从这条路进行交市显然都是非官方的,违禁交易甚至有砍头的罪名,可是因为利润奇大,铤而走险的商人也不在少数。
萧布衣就是附近山寨的土匪,这会正带着二十来个手下,埋伏在山腰,等着肥羊送上门来。
当土匪可是不由他选择,他到了这里,就是这里的少当家,他想反抗都不行。他穿越附在萧布衣的身体后,多少有些茫然和惊乱。他爹萧大鹏为了他,担心焦虑,甚至请来个捉鬼的道士为他驱邪。他如果不想再喝那个用泥巴香灰和黄酒搅和在一起的东西,没法儿,他只能承认自己就是萧、布、衣。
马儿静静的卧在他的身边,和主人一样的冷静。不但萧布衣身边的这匹马是如此,二十来个手下,二十来匹战马亦是如此,这是萧布衣的功劳!
他对付马儿如同对待朋友恋人一样,所以马儿也是如此对他,他虽然才当了几个月的土匪,可是就凭驯马这一手,全山寨的弟兄都服他,这让他父亲脸上乐开了花。
以前的那个萧布衣,只是个轻薄不羁的浪荡儿,可是现在谁提起萧布衣,都会竖起大拇指,说一声,那是条汉子,有能力,大当家你的儿子,有出息。
想到这里的萧布衣不知什么心情,望着远方的绿草和天边的白云,嘴角一丝苦涩的笑容。
“少当家,有肥羊。”身边一人说道。
那人长着张很抑郁的脸,萧布衣却知道他叫杨得志。杨得志耳力奇佳,贴在地上都可以听到几里外的雉鸡跳,别人往往看不到的时候,他已经听了出来。
萧布衣从走神中回过神来,眯缝着远方望了半晌,脸色一变,“是突厥人。”
马贼有些搔动,就算战马都有些不安。
谁都知道突厥人彪悍异常,他们来到边境,素来都是来打秋风,烧*掳掠,干一票就走。从这个姓质来说,他们和萧布衣这些土匪都是一个娘养的。
可是萧布衣显然不认这个干亲关系,手一挥,“都精神点,准备好好干一票。”
“可是他们什么都没有,我们抢什么?”莫风有些惴惴,突厥人彪悍他们不怕,因为他们也不是吃素长大的,可是无利可图的事情,真的没有必要做。
“怎么没有。”萧布衣望着远方道:“他们还有十几匹战马,这个我们也需要。”
众人差点从山腰跌下去,却已经知道了少当家的意图,他想做的事情,已经没有人能阻止。
“好像还有个女人。”突厥人快马加鞭,已经离这里不远。莫风眼神不错,已经看到马队中央的一匹马上,端坐着一个女人,双手反缚在背后。虽然看不清容貌,可是就算用脚后跟来想,也知道那是个美女,恐龙就算丢在路边也没有人捡。
“十五个突厥兵,还有一个女人。”萧布衣在莫风望着女人的时候,已经把突厥兵数的清楚,“莫风,你带十个兄弟抄他们后路,胖槐,你还是老套路,带两个人丢石头。”
胖槐听到萧布衣的吩咐,有些振奋,摸着身边的投石机,“没有问题。”
“少当家,你呢?”莫风忍不住的问。
萧布衣懒洋洋道:“那还用问,当然还是老规矩,我带几个弟兄给他们迎头痛击,这比什么都痛快。”
莫风有些苦笑,知道这个少当家现在已经疯狂,打劫不是目的,从打劫中享受最大的快感才是真正的意图。
他打劫看起来已经饥不择食,就算凶悍的突厥人,他也照劫不误!
众人迅即的兵分两路,对于这里的地形,他们实在比对自己的女人还熟悉。萧布衣牵马走了一程,来到山路,翻身上马,干净利索。
手臂一挥,萧布衣已经当先*了下去。
他身后跟着十来人,对于少当家的这种行径显然司空见惯,齐刷刷的上马,一声不吭的向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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