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一句我疼,让人心疼,这是受了多大的罪啊,哭死

小说:一句我疼,让人心疼,这是受了多大的罪啊,哭死

首页冒险解谜不要咬我更新时间:2024-08-02

李月凝站在雨里像一棵屹立不倒的松树,她弯起胳膊,擦拭掉横刀上的雨水,刀尖朝下,朝谢拾冲过去,一米距离突然单手改为双手握刀直劈而下,力道之大在雨幕里都能听到破空声。

谢拾剑身横挡,被李月凝深深往下压至肩膀,两人迅速分开,短短相接,谢拾突然对李月凝的力气有了新的认知。

李月凝再次攻来,横劈而来,这次天阙主动迎上,刀与剑在雨幕里奏响战歌,天渐渐暗了,看不清两人的身影,却能听见刀剑碰撞的声音以及彼此的闷哼声,大约是有人受伤了。

雨后泥土的腥味儿,夹杂着血的腥甜,让两人越战越勇,谢拾犹如被激起战意的雄狮,丝毫不留情的刺向屡次挑衅自己的母老虎李月凝。

李月凝似是在向空间的生灵展现自己空间之主的威严不受挑战。

谢拾则用实际行动告诉李月凝他的实力。

空间深处一处洞穴,刚刚苏醒的毛球感受到威压,吓得瑟瑟发抖,它好像办坏事了。

闻到空气里的血腥,顾不得害怕,它怕晚一些,主人和主人的夫君都会死,唧唧唧,跳出蛋壳往外面连滚带爬的往外面跑。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月凝速度慢下来,但是力度不减,谢拾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丝丝往外冒着血。

论实战,李月凝比他强的不是一星半点儿,毕竟是从死神手里捡命,每一招都是毙命的*招,谢拾在躲避致命要害的同时还要进攻,多少受些束缚。

李月凝最重的伤在脖颈,若谢拾的剑尖没偏,她已经没命了。

可她缠好伤口又开始了战斗,一切都那么的顺理成章。

谢拾想:大概这就是她从前的生活吧。

等到两人都没有力气的时候,才双双止戈,背靠背坐在一起大喘气。

“你....不要.....命了吗?这么......拼。”谢拾喘着气,一口气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

“拼一拼.....命才.....长,而不是.....每次都等着人.....来救,要知道这世上,能救自己.....的只能是自己。”李月凝眼前阵阵发黑,脖子上的布条已经渗透,兜不住往外滴。

天还没亮,雨还没停,像是嘲笑她这个傻子,李月凝拉拉谢拾的衣袖,费力道:“谢拾,床头的匣子,绿色药剂,你我一人一半.......疗伤......”

谢拾累极了,闻言嗯一声,“嗯?”

“月凝?月凝......”黑暗里无人回应他。

谢拾慌了神,转过身,李月凝倒在他怀里,“月凝,你别吓我。”

谢拾摸到她的脸,冰冷的没有一丝热气,往下是一片血腥黏腻,谢拾大惊,他伤到月凝的脖子了。

“谢拾,床头的匣子,绿色药剂,你我一人一半.......疗伤......”

想到月凝的话,谢拾脑海里:床头匣子,绿色药剂,疗伤

累到极限的身体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气,一把抱起李月凝,往一个方向冲

唧唧唧唧:反了,方向反了。

毛球急的团团转,唧唧唧唧个不停

谢拾脚步匆匆,偶尔要撞到树,赶紧转身让后背撞上,生怕再伤到怀里的人。

唧唧唧唧

谢拾听到唧唧声,却看不见毛球,只当是林子里的小动物,脚步不停

唧唧唧唧:啊,气死了,气死毛球了

毛球冲上去一口咬在谢拾的脚踝,嘶一声,谢拾一个踉跄,忙稳住身形,把李月凝往怀里带了带,“还好没摔到你。”

唧唧唧唧:反啦,方向反啦

谢拾脑海里一个稚嫩的声音在说话。

“是谁?”

唧唧唧唧:别管我是谁,你走反了,再走我主人就死了

“往哪边?劳烦指个路。”

唧唧唧唧:右后方直走,快啊

谢拾忙调转方向,朝右后方走,这里是空间,月凝是空间主人,那这声音的主人应该不会骗他。

毛球看着谢拾找对了方向,忙朝山里跑去,偶尔咕噜噜滚几个圈,狼狈的很。

回到熟悉的地方,谢拾找到火折子点亮蜡烛,李月凝浑身被血沁染了大半,一大半是她自己的,另一半是谢拾的。

“匣子,床头,绿色....”

谢拾不忍看李月凝的惨样儿,开始找匣子,好在放的显眼,打开,里面绿色药剂有两支,其中一支用过一点。

怕不够,他拿了满支的打开,小心翼翼的凑到李月凝嘴边,昏迷中的李月凝张不开嘴,急的谢拾脑门都出了汗,和着雨水顺着鬓边往下淌。

谢拾手在李月凝下巴处比了比,想卸了她的下巴,又怕伤上加伤,最后停在她苍白的嘴唇上。

“合法的,可以吧。”

谢拾仰头喝了一口药剂凑近李月凝的嘴唇,撬开她的唇舌渡了进去,期间有些紧张,咽了半口进自己肚子,真不是他故意的,实在经验太浅,慌张了。

接连把一管药剂喂完,谢拾这才放下心,不是对药剂有信心,是对李月凝有信心,在谢拾心里,李月凝是不会让自己陷入险境的,哪怕如今躺在这里了,谢拾依然相信她另有深意,只是险些吓掉他半条命。

想帮李月凝脱掉湿衣服,可想到和李月凝的约法三章,只能拆开她脖子上的湿布条换上*布巾,再扯过被子给她盖上,拉着她的手席地而坐。

靠在床边,谢拾这才察觉太累了,从来没这么累过,闭着眼,他在想:什么时候起,李月凝在他心里越来越重要了呢?

李月凝的体内又开始了撕心裂肺,肝肾移位的疼痛,无意识的弓起身子,*出声。

谢拾被惊醒,看到她难受的样子,忙问:“月凝,月凝,你怎么了?”

回答他的是一声接一声的闷哼,李月凝无意识的咬着唇,都要破皮了。

谢拾喃喃:“难道药剂喂错了?”

他再次打开药剂匣子,确定没错放下心。

“月凝,你哪儿不舒服?哪里疼?告诉我。”谢拾声音低低,亲亲她的手背,带着诱哄,“别咬,要咬破了。”

李月凝听话的松开牙齿,口齿不清道:“谢拾,我疼......”

眼角沁出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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