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哪儿啊,我的小学弟们。”那个人形怪物竟然开口说话了,而且是个年轻女生的声音,这空旷的夜里,要多吓人有多吓人。生蚝趴跪在地上不停地朝那个怪物作揖:“鬼姐姐,我们无冤无仇,你就放过我们吧。”那个怪物听见了竟然“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接着说:“这么可爱的弟弟们,我怎么舍得伤害呢,我只是想要你们陪陪我而已。”阿墨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臂,我能明显感觉到他在发抖。我突然觉得应该锻炼一下他的胆量,于是我悄悄在他耳边说:“外公教你的驭雷咒呢,试一下管不管用。”阿墨看着我,确认了我不是在跟他开玩笑后说:“我不知道行不行,万一打不过它呢?”我指了指胸前的炼妖壶:“怕啥,哥有镇山之宝呢。”生蚝怂成这样竟然还能跟那女鬼瞎扯蛋,趁着他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只见阿墨口中默念口诀,手指掐出各种复杂的手势,最后突然大喊一声:“雷霆霹雳!”只见一道比打火机的火花大不了多少的电弧向女鬼闪过去,女鬼像是被电了一下,发出女性受到惊吓时的那种“哎呀”声。我差点一口口水喷出来,这驭雷术就这么点威力吗,我严重怀疑阿墨是不是听漏了什么环节。女鬼看向我们,脸瞬间变得狰狞起来,径直向阿墨飞扑过来。阿墨一个侧向翻滚,躲过了女鬼的攻击,又一次施展雷霆霹雳向女鬼打去,女鬼这次知道躲闪了,而雷霆霹雳仅仅是驭雷咒的入门级别,根本就没有追踪的功能,女鬼很轻松就躲闪过去,随即张牙舞爪的再次向阿墨扑来。阿墨身手很敏捷,但女鬼的速度更快,这一次阿墨没能躲过去,女鬼扑到阿墨身上,张着血淋淋的大嘴就要咬阿墨,阿墨则抓住女鬼的肩膀拼命往前推。我情急之下跑上去,照着女鬼的头就是一脚,没想到这一脚直接把她的头踢断了,血淋淋的头在地上翻滚了几圈,仍然还能发出生气的咆哮声,而她的身体跟阿墨扭打在一起也没有停止下来。生蚝和高潮都看傻了,生蚝腿软站不起来,高潮也不敢上前。我正要上去帮阿墨把女鬼的身体拉开,谁知她的头竟然自己飞了过来,追着我咬。我边跑边开始默念咒语,炼妖壶变得耀眼,紧接着像有一股巨大的吸引力将女鬼的头颅往炼妖壶里吸。她惊恐地发出尖叫,拼命向外挣脱。我心中暗喜,想着这还真是件神器,有了它以后我再也不怕鬼怪了。没想到那女鬼就这样跟我耗着,一分钟了,还是没有被吸进去,我记得我收暴鱼魂魄的时候可是一下子就吸进去了。我再一次催动咒语,女鬼发出阵阵哀嚎,还在顽强抵抗,但终究还是被慢慢吸了过来,那一张恐怖的脸让我不禁将头扭到一边。但就在女鬼的头即将被吸进去的时候,我感觉炼妖壶的瓶口像是被卡住了一般,吸引力越来越小。而与此同时,女鬼的身体已经放弃阿墨,向我扑来,将我按到在地。我跟女鬼的身体扭打在一起,无暇再念咒语,炼妖壶的吸引力变得越来越弱,而女鬼的身体已紧紧掐住我的脖子。女鬼的头颅喘着粗气说:“没想到啊,你竟然是个天师!不过我好歹也有十几年的修为,想收我没那么容易!”说完女鬼的手掌加大了力度,我就快背过气去。阿墨和高潮也不管害怕了,冲上来拼命想拉开女鬼的手,但却发现根本拉不开。眼看我就要断气了,阿墨红红的眼睛里尽是愤怒,他再一次认真地念起了驭雷咒,只听他大喝一声“雷霆霹雳!”一道筷子粗细的闪电从虚空中劈下,竟然在女鬼的胸前击穿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我瞬间感觉到脖子一松,急忙大口大口地喘气。女鬼的身体倒向一侧,而她的头颅则发出一声尖叫,趁机想逃走。我调整了一下气息,赶紧再次念动咒语,终于将女鬼的头颅和身体都收了进去。我们三人瘫坐在地上,似乎还没回过神来,一旁的生蚝更像是吓傻了。我们四人都不知道怎么回到的宿舍,生蚝看着我胸前的炼妖壶,仍是一脸惊恐。我单眼看向炼妖壶,里面的鬼魂一直在拍打着瓶壁,哀嚎着:“放我出去!”抬头看到我的眼睛,鬼魂苦苦哀求:“求天师放我出去,这么多年我从没害过人,不然地府早就把我抓走了。”我学着电视剧里的口吻说:“人鬼殊途,死了就该去轮回。”鬼魂疯狂地摇头说:“不,我不要让我奶奶看到我现在的样子!只要你肯放我出去,我愿意为你上刀山下火海,做你忠实的奴仆!”我没再理会她,而生蚝和高潮看着我对着瓶子说话,也是一脸吃惊,但通过今天的灵异事件,他们似乎也变得淡定多了。第二天一早,直到闹铃响了第五遍我们才相继起床,一个个顶着双黑眼圈不情愿地赶往教学楼,路过食堂时高潮顺便给我们每人拿了两个包子。走到公共课教室前,一群女生又在那嚼舌根。“昨天计算机系的事儿你们都听说了吗?”一个胖胖的女生眉毛色舞地在那说。“听说了,计算机系的系草李沐阳,被他们班的林可下毒了!”“啊?那个女的这么毒啊,不过平时我看她就不像什么好人!真不知道李沐阳怎么跟她扯上关系的。”“是啊,后来李沐阳被120拉走了,也不知道行不行了呢!”这时走过来一个扎两条马尾,含着棒棒糖,个子高高的女生,正是我校的“八卦之王”,号称“江湖包打听”的刘姗。她一脸不屑地对那群女生说:“这都八百年前的消息了。据我今天早上最新线报,计算机系系草李沐阳突然从医院重症病房失踪了!现在校领导都急疯了。”“啊?”一群女生议论纷纷,“江湖包打听”又成功成为了八卦群体的核心人物。见到我们四人来到跟前,女生们的议论声瞬间小了下去,还有一些女生拿出手机来偷偷拍照,这种场面和我和阿墨已经见怪不怪了。生蚝却一脸眉飞色舞的说:“嘿,跟你们走在一起,就是倍儿有面儿!”其实从刚才听了刘姗的一席话我就心一直砰砰跳个不停,李沐阳失踪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高数课是我觉得最枯燥的学科没有之一,台上老师讲得唾沫飞溅,脸上一副“感觉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的表情。而我在桌上百无聊赖地转着我那只德国万宝龙钢笔,我也忘了是哪个女生送我的了。忽然教室一阵*动,我还没抬起头,就觉得什么东西向我扑来。我心里一惊,本能地双手向外推,但没想到这玩意力气还挺大的。还没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就感觉什么滑滑软软的东西在我脸上滑过,一下接着一下。只听旁边阿墨站起来,愤怒地喊了一声:“李沐阳你他妈干啥!”随即一拳挥出。这时我才看清被阿墨一拳打翻在旁边的,竟然是李沐阳!只见李沐阳被打也不生气,看到我,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又伸着舌头向我扑来,舌头直往我脸上舔。全班女生发出疯狂的尖叫,一些女生眼里全是小心心,纷纷拿出手机开始拍摄视频,甚至有些好像还拿着纸巾在擦鼻血。台上卖力演出的教授自然坐不住了,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李沐阳说:“你哪个班的,赶紧给我坐好,不要捣乱!”我一看李沐阳那眼神怎么这么熟悉,瞬间想到,这不就是暴鱼的眼神吗,看来融合成功了!为了不影响课堂秩序,我低喝一声:“坐好!”只见李沐阳蹲坐在地上,两手撑在双腿中间,伸着舌头,一脸兴奋。周围的同学一脸诧异。看到这一幕阿墨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没有说话。我把旁边的生蚝往里挤了挤,指着旁边的位置对李沐阳说:“坐这儿!”李沐阳听话地坐到了我旁边,邻桌的生蚝和高潮下巴都快掉地上了,小声地说:“我操,这又是什么操作!”由于李沐阳伸着个舌头上课实在是不美观,我叫他把舌头收进去,但是他一脸天真地看着我,似乎没听懂。我想了想,说:“把嘴闭上。”而这次他好像听懂了,乖乖把嘴闭上了。台上的教授看我们没有再闹了,也不再纠缠,继续开始他的长篇大论。终于熬到下课,还好今天上午没课了,没等同学们围观上来,我就带着李沐阳一路小跑出了教室,阿墨则紧跟在后面。一溜烟跑回宿舍,李沐阳也跟了进来,一脸兴奋地蹲坐在地上仰头看我,阿墨进了屋赶紧把门关上。“这是~暴鱼?”阿墨问。听到这个名字,李沐阳兴奋地转头看着阿墨,“嗷嗷”地叫了两声。我俩一脸黑线,虽然知道是暴鱼的灵魂附在了李沐阳的身体里,却没有考虑过它仍然保持着哈士奇的智商,看着一脸阳光的李沐阳蹲在我们面前学狗叫,我们哭笑不得。“对了阿伦,你不是说过熔炼魂魄可以提升修为吗,如果把暴鱼的魂魄跟炼妖壶里的女鬼熔炼,它会不会变聪明?”阿墨问。“对呀!”我一拍大腿,不过仍然是阿墨的大腿,接着说:“熔炼之后,目标魂魄就会拥有熔炼魂魄的所有能力,这女鬼是咱们学校的学生,暴鱼自然就可以拥有她的知识和能力了!”我兴奋得两眼放光。紧接着,我让阿墨打电话给生蚝和高潮,跟他们说我俩在把李沐阳扭送回医院的路上,让他们赶紧过来帮忙,目的是让他们别这么快回来。随后我让李沐阳躺在下铺,拿出炼妖壶念动咒语,开始将暴鱼的魂魄抽离出来。不一会暴鱼的魂魄就被吸纳到壶中,我对着瓶口一看,里面的女鬼正在追着暴鱼四处逃窜,暴鱼还边跑边发出“呜呜”的叫声。我赶紧催动咒语,开始熔炼壶里的魂魄。这时我非常地谨慎,如果选错了目标魂魄和熔炼魂魄,就有可能导致暴鱼的魂魄被女鬼的魂魄吸收。不一会,瓶中的女鬼发出惊恐的叫声,并喊着:“不要,不要!”顷刻间,她就消失不见了,只见暴鱼帅气地蹲坐在瓶中央。随后我再次将暴鱼的魂魄释放出来,附到李沐阳的身体上。或许是因为修为大幅提升的缘故,这次仅仅是片刻之间,李沐阳就醒了过来。李沐阳下了床,第一眼就看到我,他笑得很开心,眼里充满了阳光的味道和青春的气息。接着,向我微微弯曲身体,叫了一声“主人好。”这时的李沐阳完全没有了之前傲慢的气息,看起来温顺多了。阿墨饶有兴致地围着李沐阳看,而李沐阳这时也向阿墨微微屈身,叫了一声“二主人好。”阿墨恼羞成怒,回了一句:“你才二!”我终于忍不住哈哈哈地笑了出来,接着说:“主人这个称呼听起来太别扭,你也叫我们阿伦和阿墨吧。”李沐阳温顺地说了声“好”,这样的李沐阳比以前顺眼了好几多倍。接下来,我们把李沐阳的身份给他交代了一边,他疑惑地问:“那我不可以跟主人们住在一起吗?”“不能,你又不是我们系的。”阿墨解释说,“但是你可以随时来找我们玩呀!”李沐阳眼中闪过一丝落寞,但还是很听话地点头。这时生蚝的催命电话又来了,我接起电话。“你们俩在哪呢?我们这都追到医院来了还没看到人。”生蚝说。“让他给跑掉了,你们先回来吧。”我只好瞎编。随后我让李沐阳先回他们宿舍,他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又他妈不是生离死别,你们宿舍就在楼上!”阿墨吼他,于是李沐阳赶紧一溜烟跑出去了。不一会儿,生蚝和高潮就回来了,正好没事干,咱们四人迅速组队开黑打王者荣耀。玩了没两把,我就被生蚝的技术气得不轻,一点意识都没有,见人就跟疯了一样追到对方塔下。放下手机,我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要是教会李沐阳打王者荣耀,我们不是刚好凑齐五人开黑了吗,正好可以把生蚝垮掉的那部分给拉上来一些。但是我刚才慌忙之际忘了留李沐阳的电话了,正想着怎么联系他,我们宿舍门就被敲开了,我抬头闻到一阵食物的香味。接着李沐阳一脸春风地走了进来,对我们说:“主~呃不对,阿伦阿墨,我给你们带中午饭了。”“李沐阳?”生蚝吃惊地说,“你他妈好了?”看到好吃的,我这个吃货自然不会客气,同时招呼其余几人一起来吃。生蚝含着块鸡翅在嘴里含糊地说:“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高潮又给他嘴里塞了一块鸡米花说:“有东西你就吃,就你话多。”吃饭间,我问李沐阳:“沐阳,你手机号码多少。”李沐阳说:“我帮你存到手机里吧。”说着伸手过来。我直接解锁把手机递给他,李沐阳看到我手机背景照片里的那只灰白相间的哈士奇,眼眶有点微微泛红。这个细节又被生蚝捕捉到了,他一脸难以置信地说:“我操,我发觉最近李沐阳咋这奇怪呢,该不会是被林可那杯氰化钾毒傻了吧?”“去你的。”阿墨咽下一块牛肉,接着说:“我可告诉你们啊,从今天起,李沐阳就是咱哥俩的兄弟,你们别欺负他啊。”“哎哟,我们欺负他?他不欺负我们都算好的了。”生蚝在那作一脸苦逼的样子。相处了一天,好像生蚝和高潮也很喜欢李沐阳。下午吃完饭,高潮又要去酒吧兼职,因为他父母离异,他坚持不肯要任何一方的钱,自己的学费都是靠自己勤工俭学挣来的,这一点上我们都非常佩服他。我们其余四人正好想逃晚自习,于是打算跟高潮去酒吧放松放松,缓解一下这几天的各种压抑和紧张。高潮一脸无奈地说:“你们几个去了还不得把整个酒吧搅翻天啊。”但他还是让我们跟着去了。我们都没想到,高潮兼职的竟然是本市最大的一家夜总会,“1983”这几个霓虹灯大字显得特别有逼格,两个穿着讲究的门童有礼貌地给我们拉开玻璃门,都以为我们是高潮带过来玩的富家公子哥。“嚯,这夜总会可真他妈阔气!”生蚝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说出这句话,但实际上我们几人也是暗暗吃惊。这大厅至少占地五百个平方米,上下两层的复式楼,中间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从顶部螺旋而下,金碧辉煌。吊灯下方是一个演奏台,上面有一个演奏团正在演奏着舒缓的音乐,但看他们的乐器,估计在某个时间段会切换成劲爆的舞曲。环绕着舞台的是一圈恒温水池,里面游着五彩斑斓的热带鱼,珊瑚和海草在彩灯的映照下,让人目眩神迷。水池上泛着雾气,仿佛仙境一般。“你们自便吧,我要去换衣服开工了。”高潮走了两步又掉头回来,“别给哦捣乱啊!”我们四人向吧台走去,看了一下酒水的价目表,暗自咂舌,这一扎啤酒就得花上我们差不多一个月的生活费,我们只好点了几杯最便宜的柠檬水。看得出来服务生训练有素,尽管我们只点了四杯水,他也还是非常热情礼貌地接待我们。跑到这里来喝白开水,其实我内心还是挺后悔的,想着早知道还不如呆在宿舍打游戏。一旁的李沐阳伸着舌头舔杯里的水,那模样既沙雕又可爱,把一旁的服务生给逗笑了,给他拿了一根吸管。我正斜着眼看着,一双纤纤玉手搭上了我的肩膀,“帅哥,可以请你跳支舞吗?”一个看起来三十岁左右,打扮精致的女人站在我的身旁,虽然脸上画着很浓的妆,但整个人还是显得非常有气质。“不好意思,我不会跳舞。”我有礼貌地回绝了她。看得出来她对我有非常浓厚的兴趣,并没有一点退缩的意思,莞尔一笑,说:“没关系,我可以教你。”那双凤眼一直没离开我的身上,让我有种成为猎物被盯上的感觉。“不好意思,他的舞伴是我。”阿墨不知什么时候闪到我身边,一身贵族公子哥的气质,敞开两颗扣子的衬衫微微露出健硕的胸肌,挡在我和那个女人中间。那个女人看看阿墨又看看我,发出“咯咯”的笑声,似乎明白了什么一般,说着“好的,好的。”转身离去。我贴着阿墨的耳朵说:“还好你来得及时,回去奖励你一根烤串。”“两根!”阿墨一脸认真地对我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在谈论什么重要的事情。这时,只听见大厅的另一侧传来一阵叫骂声:“你他妈是怎么搞的,没长眼睛吗,我这件衣服你一年的工资都赔不起!”紧接着几个打手还是喽啰也在那起哄:“你他妈弄脏了我们彦哥的衣服,说几句对不起就想完事了?”我们看过去,旁边唯唯诺诺的竟然是高潮,他似乎不小心把酒水打翻到客人身上了,对方不依不饶。旁边的陪酒女郎应该是高潮的同事,一直在劝解说:“彦哥算了,他也不是故意的,就饶了他吧!”那穿着红色名贵小西装的正主似乎是个暴脾气,啪地把酒杯摔在地上,吼道:“算你妹啊算!这是我女朋友送我的衣服!”旁边的陪酒女郎吓得不敢再出声。看到他们这么多人欺负我们的朋友,我们几个自然气不打一处来,迅速围了上去。“这位哥们儿,人家也不是故意的,至于这么咄咄逼人吗?”我问。“哟,还有人打抱不平呢。”那穿着红色西服的男子不可一世的样子,似乎碰到了多么好笑的事。这时大堂经理已经赶来了,不停地向红衣男子点头哈腰地赔罪,同时一边责骂高潮。我们几个看不下去,就和经理争执起来,经理不知道我们什么来头,也不敢乱说话。我看着红衣男子,对他说:“我看你也不像是缺钱的人,你要怎样才肯放过他?”红衣男子端着高脚杯,摇晃着里面的红酒,一脸邪魅地对我说:“既然你想做英雄,那我就给你个机会,你把我衣服上的水渍给舔干净,我就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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